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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尽……人亡?你……在说……笑吗?银票放……放桌子上……就好了,你还……废话什麽!滚!”聂徵狐断断续续的说道,里面水声汩汩渐渐传了出来。
“好!这可是你说的!”裔舞冷一咬牙,闯了进来,入目便是那一地狼籍,还有桌上倒掉的酒盏,上等美酒汩汩流淌到地上,整个屋中全是酒香,他抬眼寻那两人,但见屏风挡住了软榻所有风情…
“该死,……放开我,我要去查验银票!”隔著屏风,光影凌乱,裔舞冷但见居於下位那人,正不断捶打著上面正攻势凌厉那人,听得声音,他瞬间呆滞了…
他少年时代便认识小狐,那时小狐绮年如玉,即使不好男色如他,也曾经心魔扰乱,和小狐差点巫山云雨,只是那时床第之间两个人因为攻守之位争执不已,最後还是靠了卫蘼那家夥出来解围,他甚至记得小狐如何压倒年长他十余岁的卫蘼,却难以想象,多年以後,他竟被一人压倒在身下?!
“徵狐……你的腿软了……还是我抱你出去吧!”那声音不甚强硬,带了独特的温和和毋庸置疑之感。
裔舞冷眼见那交叠的身影竟然站来起来,其中一人宛如抱小孩般双手插入腿窝抱起另一人,甚至被抱那人胯间,高高耸立颤抖的物事,他心下想过千般情形,最後还是难以和寻魔医那般惊世骇俗的人物联系起来,不禁惊恐万分,落荒而逃,“不用了不用了!银票我放在桌子上,有什麽问题你们再到千晴一醉楼找我好了!打扰了打扰了……”
伴随著画舫门被关上的重响,屏风霎时被推倒,聂徵狐整个人趴伏在屏风上,双膝跪倒,而上官瀛邪正在他身後,肆意驰骋,双手在他白皙的背脊上下抚摸。
“该死!你难道精虫上脑,不能有点节制吗?”聂徵狐看著桌上的银票,不禁恼怒起来,更为著恼的是,他方才明明是想要将那人压倒在身下肆意惩戒的,怎麽竟然颠倒了过来!
“徵狐,你方才一直喊著‘我要’、‘我要’、‘再快点’、‘再用力一点’的……怎麽没有人观看了,你便提不起兴趣了?”上官瀛邪肆意抽插,次次番番没根而入,手一直向下游弋,讨好的向前握住对方早已暴涨的男具。
“好!今日之事……我记住了!看我如何整治於你!”聂徵狐摞下狠话,然後开始左右扭摆起自己的腰臀,“今日我若不将你榨干……我便枉为寻魔医!”
“……”上官瀛邪双手已是无暇再抚慰对方,径自扣在他不断乱动的腰际,“你这个天生妖孽……”说罢向前倾身,一阵暴风骤雨似的抽插。
“快点射出来啊……快点……里面好干好痒啊……快点……”聂徵狐又转为向後挺送臀部,惹得每一次撞击益发深入自己,他还故意紧缩臀肌,终於满意的听得上官瀛邪一阵低吼,然後一股股浊液喷射其间。
“徵狐……”上官瀛邪到达情欲巅峰,整个人压倒在他身上,紧紧抱著,享受软玉温暖。
“你倒是爽了……这下该轮到我了!”聂徵狐早已蓄势待发,翻身将上官瀛邪压至身下,向外分扯开他的双腿,觑著那紧膣的穴口,不经任何前戏便一插而入,动作粗暴,他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见血…
“嗯……”上官瀛邪一阵强忍的闷哼,自觉股间火辣辣的,他还火上浇油,“徵狐,似你这般蛮干,你我都会痛的……不若下次还是换我……你好好体验一番……”
“你闭嘴!”聂徵狐本来也是懊恼,那甬道中干涩难行,夹得他的男器疼痛阵阵,此刻听得这番挑衅言辞,也顾不上缓冲,大开大阖的抽插起来,“你还是先好好尝尝我的宝贝吧!”
(10鲜币)第3章。略妩媚。下
情与貌,略相似。
待到聂徵狐真个餍足,已是临近傍晚,两人便在这画舫上昏天暗地一整下午,饶是他们功力非凡,此刻也不禁喘息阵阵,交叠小憩起来。
“啧啧,动弹不得了吧?曜帝又如何?还不是被我榨干了?”聂徵狐戏谑道,手在对方赤裸的背脊上下抚摸,看那上面交错的红痕,颇有种自鸣得意之感。
“徵狐……你在说你自己吗?”上官瀛邪虽被欺身压於下,可是神态雍容,没有丝毫狼狈之意,倒是看他身上的聂徵狐,发丝凌乱,双目莹然,汗水淋漓,两人交叠的腹股间更是一片狼藉黏腻。
“难道你还有再战之力?啧啧……多可怜啊……恐怕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吧!”聂徵狐手身至对方腹下,一阵揉搓。
“谁说的……”关及男人颜面,这种事情谁也不会轻易认输,上官瀛邪再次翻身,将聂徵狐压於身下,径自在对方黏腻的股沟间磨蹭顶送一番,竟然再度膨胀起来,借助那水光淋漓,竟然一插而入。
“啊啊……混蛋……这一回定……定把你榨干……”聂徵狐浑身一阵轻颤,双手抓紧早已凌乱的锦被,然後松开。
“是……吗?那便……试试看……”上官瀛邪此刻也失去平素从容,眼底呈现出某种类似狩猎般的疯狂。
这个男子,果然有让人疯狂的本钱!
待到两个人终於瘫软熟睡,已经夜深,他们一起在极致巅峰跌落,然後疲惫睡去,彼此甚至维持著刚才的姿势。
这一睡,便是夜深,上官瀛邪醒来之时,外面已是三更声响,他看著身边男子熟睡容颜,心生怔忪须臾,後日要赶到那唐门,果然还是有难度。
“深更半夜,不睡觉干什麽!”聂徵狐没好气的瞥他一眼,两人原本便是赤裸身躯,彼此绞缠,一人细微动作,另一人皆会有感应。
“我在想後日的百毒鉴,我们怕是赶不到了呢……”上官瀛邪倒是无谓,只是那个赌约有些可惜。
“反正我也没有想要第一天便赶到!”聂徵狐优雅的打著呵欠,翻身换个姿势继续睡著。
“……”上官瀛邪一怔,听他轻描淡写,心下越是深深眷恋,不禁同样侧身,环抱著他的腰身,餍足睡去。
既然寻魔医已经想好如何祸乱江湖,他只需要一路相随便可!此情此景,不改初衷。
次日清晨,两人重新踏上行程,金陵城外,竹林深幽,官道上两匹汗血宝马飞驰不断,上官瀛邪思及清晨那富贵浮云的主人裔舞冷前来送行,倒是硬生生被聂徵狐压榨出来价值千金的两匹宝马,却还甘之如饴,仿佛送走瘟神般愉悦,他看向身边那个肆意妄为之人,心下怡然。
“看什麽看!小心摔下马!”聂徵狐不知想到什麽,侧身一望,却恰和和上官瀛邪目光交织,他不禁有些恼怒起来,今日早晨醒来,他竟然发觉自己竟被那人紧紧束缚在怀中,更为郁闷的是,自己竟然毫无知觉睡得香甜,一看到那张笑得无耻之极的脸,他便有种想要一拳挥上去的冲动。
“……”上官瀛邪尚未答话,却侧耳听到後面两骑追来,那马蹄声急,倒是颇有几分仓促,正待朝一边相让,转眼间马蹄声已经近了…
“前面可是聂公子?!请留步……”
後面的骑士一边运气高呼,一边追来,待到近了一看,竟是熟人,震天堡的厉寞严,但见他行色匆匆,显然是一路风霜雨露赶来,他身边乃是震天堡的家将,赫然是任醍。
任醍另一个身份乃是息魂弧矢,见了上官瀛邪,也不言语,只是恭敬地颔首致意。
“又是你啊!怎麽,难道你家小四又中毒奄奄一息了?虽说我家夭穠是毒了一点,可是看他们三个也一起生活了不少时日,应该不会吧!?”聂徵狐见是厉寞严,好整以暇说道。
“聂公子,不是……”厉寞严苦笑,“这一回可不是闹著玩的,阿夭被人劫持走了,阿穠说是去救她,却也神秘失踪,蓁严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整日痴痴傻傻,无论谁人问他都不理不睬的,聂公子,我们这下只得来找您了!”
“这跟上一次有什麽两样?”聂徵狐心下无谓,他那对宝贝师弟师妹,果然是天生祸水。
“劫持走阿夭的人,留下一枚暗器,上面似乎淬了毒,他似乎是有意为之,冲著家父不在堡中出手!”厉寞严拿出一只密封极严的锦盒,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一枚闪烁著幽蓝冷光的箭头。
聂徵狐随性一瞥,眼神却忽的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