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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呵,你倒是引起我的兴趣了呢!”聂徵狐针锋相对,撩开上官瀛邪的衣襟,看那上面自己留下的新鲜印记,不禁露出狡黠一笑,手便朝他股间袭去…
“……”上官瀛邪闷哼一声,这一路行程,不过数日,聂徵狐竟然夜夜春宵,他那处极为柔嫩,稍微用力便易裂伤,偏偏聂徵狐似著魔般,每夜粗暴狂虐,竟然非到见血不可…
“怎麽,这般虚弱,如何当我的侍寝……一做便是三年?!”聂徵狐调笑道,然後用力在他臀侧拍一下,“看你一副如同我强暴一般的鬼模样!今夜便放你一马!”
上官瀛邪哭笑不得,“是不是我该感恩涕零!?”
“那倒不必,你要告诉我,你究竟是何门派身份为何?!”聂徵狐自然不负寻魔医之称谓,狡猾至极…
上官瀛邪一怔,似掂量其间厉害冲突一般,两个人之间忽然诡谲的静,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见…
许久,上官瀛邪若有所思的说,“若然你让我上一次的话,我或许考虑告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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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日一更晚了两个小时~~~~
因公外出,不能守在电脑前发文~~~~
全新章节开始,内容绝对新鲜热辣,感恩投票支持~~~
第23章。齐人福
次日清晨,阳光破例在冬日显得暧昧迷离,稍显温暖,唐门中却依旧寒气逼人…
然则殿上,唐门举足轻重之人们皆位列其中,如临大敌一般,只因这一次莅临的,是寻魔医…
聂徵狐自从醒来,就没有给上官瀛邪好脸色看,昨晚因为一句失言,两个人你来我往擦枪走火,到最後上官瀛邪索性放弃,让聂徵狐一把压倒,频临又被得逞之际,当聂徵狐看到对方狼籍瑟缩的股穴的时候,不由失了兴致…
“喂!我说你记得禁食辛辣,否则你的伤永远都好不了!“今日早膳之时,看著下人们端来的红通通的酸辣面和红油水饺,聂徵狐懒洋洋的说著…
上官瀛邪的尴尬之意只在一瞬间,随即俯首呢喃,“我知道了,徵狐……“原本一句普通无虞的话,在聂徵狐听来,竟来如此刺耳,暧昧与蛊惑交织,他想起昨夜豔色,不禁轻佻的调戏起来,“快点好起来!我等著你用後面服侍我呢!啧啧!看你的样子,真是迫不及待的淫荡啊!”
上官瀛邪此刻已然适应聂徵狐的言语辛辣,他悠哉的饮著茶水,“徵狐,你放心,既然有约定,我定会认真履行的!”他越是一本正经,在聂徵狐眼中看来越是示威一般,下一瞬间,聂徵狐俯身重重的吮咬起对方的唇瓣来,时而用牙齿撕扯,时而用舌尖厮磨,总之就是要他浴火焚身欲罢不能然後一脚踢开他而已…
只是吻到最後觉得那股淡雅的茶香味,忽然浓郁起来…
……
所以当聂徵狐和上官瀛邪一并来到唐门中人面前时,只见聂徵狐满目皆黑,神情不善,而上官瀛邪一派莫可奈何的样子,唯独唇上的伤口,新鲜,并且暧昧迷离…
唐冕昨日被聂徵狐戏弄,猫儿抓尚未痊愈,此刻见得聂徵狐,更是分外眼红,没什麽耐性,正待发作,端坐正中的唐翟却先发话了,“这位上官公子,自称我唐门子弟,不知有何信物,所谓何来?”
他口口声声称为上官公子,语气谨慎,丝毫没有把上官瀛邪当自己人的意思…
唐!稍皱眉头,其余人默然不语,唐甯,本身便是唐门一个禁忌的名字,以至於年幼如唐冕,竟然不知道唐甯是谁…
“在下上官瀛邪,家母唐甯,乃是唐门二十一代子唐玦女,特来拜祭外祖父之灵位!”上官瀛邪虽是客套,却又绵里藏针,口口声声竟然没有对唐翟用一个敬语,若然是唐门子弟,显然大不敬至极…
唐冕抓住机会讽刺道,“大胆!自称唐门子弟,见到门主却不下跪?!”
聂徵狐来了兴致,刚想要反唇相讥,顺便再戏耍一番,见上官瀛邪睥睨一笑,气度轩昂,“我只是来拜见家祖,我本未是唐门弟子,何有门主之说?!”字里行间,竟是藐视唐门子弟不屑为之的态度…
唐门殿上,哪里有如此大胆狂妄之词,饶是唐冕最初生事不对在前,上官瀛邪这般态度也让几个唐门大佬不悦起来…
唐!更是直接斥骂道,“上官小子!不得无礼!这里可是唐门!”
聂徵狐大喇喇的笑道,“唐门算个屁啊!自诩用毒暗器天下无双,七年前派了个无名小卒和我比试惨败之後,又做缩头乌龟,啧啧,唐门啊,真是搪塞之门!”
他这一席话让在场九成九之人都恼怒起来,可是他说的又都是事实,不要说七年前,即使今日,如果要站出来反驳寻魔医一句,还是要想好承受寻魔医的怒火…
毕竟,即使是举唐门之力,也不愿意和一个冠绝天下的寻魔医相争!
“聂公子不必争言语快感!这份正好是您的百毒鉴!因不知邃血小筑位置,无从送达,今日聂公子既然到此,赶日不如撞日,便在我唐门过了年,然後参加百毒鉴吧!”唐翟不露声色,毕竟愠怒之余,还有门主风范,他既然敢邀约寻魔医,也是做了万全打算…
“百毒鉴吗?你先说说有什麽奖励之物!寻常物事,我可是看不上眼!”聂徵狐一派挑衅的模样,仿佛万般皆下等…
“你不要……”唐冕伤疤未好又忘了疼,正待出言顶撞…
“嗖”的一声,一枚铜币已经堪堪从他唇边飞过,那是金钱镖,乃是唐翟专用的暗器,他看也不看唐冕一眼,继续对聂徵狐说道,“唐门的灿若云霞,快要开花了!”
只一句,在座之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聂徵狐眯起眼来,然後笑了笑,“好!冲你这句话,老头子,大年初五的百毒鉴我参加了!”
唐翟点头,然後对上官瀛邪说,“上官公子,我想你一定知道,你母亲唐甯当初因为叛逃唐门,而被驱除,唐门有规定,凡叛离之人无权拜祖,既然如此,你是来错了地方!”
上官瀛邪殊不慌张,“当初之事,家母略有提及,只是百毒鉴有一条但书,只要能位列前三,便可得到一个要求,在下虽只通皮毛,但也愿意一试,百毒鉴上争取前三一席!”
“……”场下顿时一阵窃窃私语和不屑冷哼…
“喂喂!你竟然还要争前三?真是看不出来啊!”聂徵狐倒是不介意的拍著他的肩膀,一派小觑对方的样子…
“怎麽?我也算是在你手下几次死里逃生,徵狐,要对我有信心!”上官瀛邪微笑起来,带了一丝纵容的疼痛的和些微无奈的口吻,竟然让人心醉神驰起来…
可惜寻魔医终究还是寻魔医,他只是轻描淡写挑了挑眉,伸出左手食指,虚空点了点,“好啊!只要你能进前三,我便答应你一个要求!”寻魔医之诺,更是一诺万金难求…
上官瀛邪旁若无人的执起聂徵狐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下,“……我要定了……”他眼神专注,仿佛所言根本不是那个无关紧要的要求,而是聂徵狐整个人一般…
唐翟却远远的打断这暧昧境地,“好!那请两位先移居千珊苑,以待百毒鉴召开之日!”
“门主,不可啊!”
“门主,请慎重……”
……
殿上一片哗然,反驳声此起彼伏,宛如风暴,可这些与风暴中心的聂、上官二人无关,但见聂徵狐重重一拳挥出,直接冲著上官瀛邪的鼻子打去…
“竟敢占我便宜!你简直不想活了!”
上官瀛邪饶是武功不凡,不知是不愿提放还是猝不及防,霎时鼻管留下一泓鲜血来…
满座瞠目…
千珊苑,於腊月廿四午後,迎来两位新客人,此刻引路的是一个容貌绝豔极为女相的男子,那男子虽说身形不低,但是有张娇媚异常的脸,若然不说,还以为是北地身材高大颀长的绝色美女,可惜,白玉般雕琢的颈间那微凸的喉头,招式了他的真实性别…
“聂公子,上官公子,这边兰幽居、兰漪居是为您二位准备,不知您两位是否满意!”那男子乃是二十三代弟子唐虞,虽说是唐翟的孙子,但因为是庶子的庶子,在唐门根本没有什麽地位,唯独容颜突出,但这对於男子而言,并非什麽幸事…
“那麽,你住在哪里呢?”聂徵狐轻佻的捏起唐虞的下巴,那些老东西们动得什麽脑筋,他可是一清二楚…
唐虞似习惯了这般撩拨,淡淡一笑,恰到好处的忧郁,“便在深处的眉妩居!”他那双黛眉天生风流,未经休整,竟然比少女都妩媚…
“是吗?晚上我们倒是可以聊聊,这里人生地不熟,我可是厌烦的很呢!”聂徵狐抚摸著他的手,白皙修长,然後暧昧的掐了掐,仿佛某种暗示…
“静待佳客!”唐虞竟然应允了…
一旁上官,眯起了眼,笑得诡谲…
一下午不叙,好不容易等到入夜,聂徵狐竟然真的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