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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只能将阵地转移到张大妈馄饨面处。
张大妈倒不爱说话,但她长得真叫丰硕。尤其是胸前之物硕大无比。弯腰灌汤的时候,简直呼之欲出令人遐想连篇。
前几天,我都拖着莫名的由火排着清一色男人的队伍,性冲冲地为了撇上一眼。那时候我还纳闷他怎么宁愿瞧前面那个白白净净的公子也不看那两团肥肥圆圆的东西。第六天的时候,由火终于发现了我来这里的目的。于是第七日,张大妈的脸突然变得如胸前之物一般肥硕。
她的铺子前仍旧是这群男人,不过个个不是排队买馄饨面,而是排队狂吐。
我摸着翻腾的肚子,终于觉得还是小命要紧,叫了由火就往回走。
走的时候,才发现由火的手是肿的。
“怎么回事?”一开始没有在意。
“试验一种药……”由火甩甩手,居然一脸得意。
那一刻,我沉默了。
于是有了第三次的阵地转移——味道足水饺。
至于为什么会去这家……并非店家能扯,也并非店家某物奇特,原因正常得不行。
因为他们家的水饺真的味道很足!
至于……买了八套衣服七双鞋六把剑五柄扇子四块玉佩三把菜刀两只鸡一根擀面棍……
纯粹无目的的报复行为……病秧子有钱不是,有钱我来帮他花!谁让他派由火跟班?
走到路口,我的手被一个双芊芊细手拉住。
“公子……”女子装彩浓艳,冲我一个劲地挤眉弄眼。
我抬头一望,南国风三个大字映入眼中。
由火站在一旁,看好戏似地双手抱胸。
我干咳一声:“我对女的没兴趣。”
女子面不改色:“公子喜欢什么我们这里都有。”她凑上来,一股艳气扑面而来,我条件反射地王旁边一躲。
女子跟着凑上来,小声道:“今日传言厥殇要来,公子有机会一睹清术的绝世容颜哦~~”
最后的颤音让我汗毛直立。
向由火投去求救的目光,却见他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眉头微微地蹙着。倒将那份飞扬跋扈之气褪去不少,反而沉淀出一股拒人千里的内敛。
但这只是一瞬,在我纠结着自己是不是真的断袖之时,由火已然笑眯眯地搂住了我的肩膀,脸上露出一股调笑。
一愣间,已被由火带着往里走。
“既然柳护法对张大妈的某处那么好奇,不如我们进去好好选几个做个对比,让柳护法钻研钻研?”
如果说上一秒我还在怀疑自己究竟何种取向,那么这一秒我沉痛地意识到自己绝对对女的,尤其是那物没兴趣!
“其实……”我讪讪一笑:“我是喜欢张大妈的俩儿子……”虽然偶尔欣赏一下其他风景也算是派遣寂寞的一种……
“……”由火摸摸下巴,“这俩娃长得是不错……”
“……”
女子在一旁干着急:“公子到底去是不去?”
由火的步伐加快:“自然去!”
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有好戏岂能少了我由火!”
……》
第三章 妓院
人人都说西都有两美,一是那杨柳依依,小桥流水,二是那南国清术,旷世容颜。
衣服总捡好看的传,谣言总挑夸张的讲。
但至少以我的目光看来,西都的垂柳柳叶不见硕大柳枝不见粗壮,与普通的垂柳并无多大分别。那桥也自然是桥,不会一飞冲天。说实在的,这柳条不如梨林的娟丽细腻,这小流水自也比不上镜月湖的清澈深敛。
至于另一美……
我拉拉由火的衣袖,好奇道:“你说那叫清术的会不会出现?”
由火眼皮都没抬,果断道:“不会。”
“为何?”
他皱眉:“因为普天之下所有男人对清术而言都是糟粕。”
我一愣。
脚步跟着女妓穿过玄关。
她伸手撩开梅红纱帘。
一股清幽的檀香夹杂着浓郁的茶香扑面而来。
由火熟门熟路地往前走,而我却惊在原地。
这……是妓院?
偌大的厅内,随意地摆着几张高矮不等的桌几。四散的客人个个神情闲适疏散,坐在椅中或品茶交心,或对弈落子,交谈声甚轻,面目可憎者甚少,相视而笑甚舒心。
我咽了口口水,跟上由火:“你确定刚才招呼我们进来的是女妓而非茶水店小儿?”
女妓听闻我的话,妩媚一笑:“公子见过像我那么好看的店小二么?”
由火和我假装咳嗽。
女妓自说自话叹了口气道:“其实南国风本来还算正常。可惜厥殇登基后,花魁清术不知和张妈妈犯了什么冲,死活不肯再见客。哎……公子也知道,清术是南国风的招牌。提了清术未必有人知道南国风,但若提及南国风却无人不晓柳清术这个大名的!”
柳清术?脑海中灵光一闪……一股意味不明的危机感蹭蹭涌上心头。我好像记得病秧子曾经说我有个兄弟叫做……清术?
女妓继续说道:“张妈妈还不是为了留住清术,所以只能听他的话讲南国风整顿了一番。将客人分了个三六九,那些强盗地匪,有妻有子之人统统被拦在门外。风风火火赶了一月有余,以前的客人走了大半,只剩下一群未成家的闲老爷天天到这里来吟诗论月的……”
“那你们不如改店卖茶,改道做良民罢了!”由火道。
女妓眼波一顿,下一秒摆手道:“干了这行要想再变干净是做梦……”她自嘲地一笑:“公子就别替我们瞎操心,我带你上楼转一圈,你随便挑个满意的小倌儿。”
我和由火一前一后跟在翠烟的身后上楼。
不同的是,我因为清术的事满腹疑云,翠烟接到生意笑语连连,而由火则不知何故面露红光。
三人颇有些各怀鬼胎的意味。
都说看事物往往不能只看表面。
刚上二楼走了没几步,我便强烈压制住遮眼捂耳的冲动,一口气奔到走道尽头。
由火和翠烟慢悠悠地走来,我讪讪一下笑。
……那些人做某事的时候都不知道要关窗户么!有的甚至大门敞开……虽然独爽爽不如众爽爽,你也要看人家爽不爽得起来啊……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由火刚好走到我身边。
翠烟笑道:“公子不好女子自然对这些事看不惯。”她指指我身后,“后面那座悬桥通到倌儿的楼,翠烟不便过去。两位公子还请自便。到了对过自然有倌人来招呼。”
我和由火目送翠烟消失在木梯口。
由火刚准备往前,却被我唤住。
“你实话告诉我!”我严肃地望着他。
由火好奇地挑眉。
“柳清术他跟我是不是很有关系?”我紧张地看着由火,心中却反复道:千万不要有关任何瓜葛,千万不要是我兄弟,千万不要……
倒不是我看不起嫖这个行当,若我兄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倌,病秧子那么阔气,我叫他出钱赎人也不困难。
可若我的兄弟是镇店之宝,那想要救不仅不易,救出来后定然一辈子遭人话柄。
最主要的是,我现在虽然无所依旁寄人篱下,心里却无时无刻不掂量着四周人是否心怀鬼胎……但毕竟,相处了一个月下来相安无事,自得其乐。
要是平白无故冒出来一个兄弟。那么就难保过个一年是不是还会再冒个叔伯,姨丈,舅父,侄子……
现在的我,对之前的记忆所剩为零,我不愿意也不想再去费劲地寻找那些记忆。
老天爷把我的记忆消除,自然有他的道理。
由火应答如流:“清术是你弟弟。”
幻想破灭。
我敲敲由火身后的铁锅:“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好好玩。”
由火一把拉住我:“走?”
我认真地点头:“我目前还没有心理准备再见我的……咳咳……弟弟……”
“再见?”由火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从来没见过,何来再见之说?”
我眨眨眼:“我的弟弟我没见过?”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不过据说你们一生下来就被分开来养了。”
我疑道:“莫非我家很穷?”
由火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得意笑道:“我记得有人对原雪姮说根本不想记起以前的一切,那人不是你么?”
我瞪他一眼:“爱说不说!”
由火满脸悲痛地叹气道:“洛城,你为什么睡了一年连性格都变得一塌糊涂?”
也就是说我现在的性格很让他讨厌?我在心中狠狠地腹诽,去你的爱背大锅的!但心中依旧有些好奇,过去的我……究竟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