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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什么,喊什么啊,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你们就在这里乱喊,乱杀一气就能够解决问题不成?”刘青眉头一皱。心里头地火气一压再压,勉强控制好心情,这才向着众人高叫。
还是刘青的话有效果。只是这一嗓子,这么多同门乱哄哄的情形。立即就扭变过来,众人不再吭声,一个个安静的立在高空,等着刘青说话。
按照习惯,刘青总会有一番话要说出来。不给众人一个交待那是不可能的,被对方欺到如此地步,任何一个大度的人,都不会就这样的算了,多少也要有些表示,否则有字无名门这个派别,讲严重一些,就不用再存在了。
“大头高僧,不知道您是哪里得知的消息。又是知道得这样详细呢。”刘青深深一揖到底,向着大头和尚施了一个大礼,那意思说得非常明白,就是要大头和尚给众人说明原因。
“好好好,和尚我在这里报信,做了一回好人,倒受了被质问的对象了,这不行,和尚我不干了,我得走。”大头和尚没有被刘青这个大礼打动,反而因为一众同门都是将目光聚集到他的身上,使他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自在,而变得不愿意向众人分说起来。
“哎,我说大头高僧,我们也是老交情,不冲我们门主的面子,难道我们三个老家伙的面子也不给了?既然来了,就把话说清楚啊,你这样不清不白的走了,可不就是犯嫌疑呀。”
看出刘青不好接上这种言语,法元在旁边插话,这可没给大头和尚留情面,就算刘青等人没有怀疑大头和尚的意思,这样一说,众同门看向大头和尚的目光,立刻多了许多怀疑的关注。
“你……”大头和尚满脸通红,本来只是作个姿态,拿捏一下,显示出他大头和尚,那也是有身份有面子的人,没想到在法元的口中说来,自己就成了和假方国珍方大帅同流合污的家伙,这怎么不气煞人呢。
“别别别,法元长老,话不是这样说的,过犹不及了,大头高僧,千万不要误会,我们有字无名门上下,绝对都是感激您热心报信的,只是我们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希望您给大家说说,也好一解心中地困惑。”
”
“不然,这么多的同门在此,想必大头高僧也看到了,他们可都是群情汹涌,动不动就要下去杀人的,面临这种局面,又是这个假方国珍方大帅挑衅在先,我虽然是一门之主,刚刚阻止大伙已经是难得,再有强行压制下去,恐怕势所不能。”
刘青咬着牙齿,一字一句的认真措词,先是好好的劝慰了一番大头和尚!接下来的话,就不是那样的美妙,那就是不管怎么样,等会一众同门下去杀人的话,这笔账不会记到他刘青的头上,而是算给大头和尚了。
谁让你知道不说呢,刘青暗暗地心想,顾不得这种做法有违厚道,任凭是谁被人暗算,那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做些出格的事情,也是符合常理。
“行,算和尚我怕了你们,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刘门主年轻不大,确实是有为之象,我们这些人都老了,早年要是有这等魄力,还不把那些邪门歪道打得永不翻身,这天下也不会是现如今的天下了。”
一番感叹过后,众同门中,年纪大一些的,也是若有所感,被大头和尚这一句说得回忆起年少时的事情来,幸亏大头和尚在刘青等年轻人的杀人目光下,知机的住口,这才没有弄出一番老辈回忆录来。
“其实说来说去,倒也不完全是针对你们的阴谋,只是这真正的方国珍方大帅不在此处,而你们来得太不是时候,特别是作为平江义军张士诚,张大帅的信使,那身体就更加的危 3ǔ。cōm险,怪不得这个假方国珍方大帅要动手暗算的。”
”
“若是知道你刘门主,就是有字无名门的宗主,其余等随行人等,都是有字无名门的同门。借这个假方国珍方大帅一百一千个胆子,也不会敢下这等黑手来暗算。毕竟这双方力量的悬殊也太大了些。”
谁也没有料到,接下来,大头和尚就是一番这样地说词,搞得众人明明是每一个字都听得明白,心里头隐隐的有些感觉,偏偏又陷入一片新地糊涂里面,也就是大头和尚这一通话下来,众人还是不知道这假方国珍为何要施以暗算。
“哼,平江义军的信使。就这样不妥当,要引得别的义军来残害吗?难道天下义军是一家,同是义军……中人们的力量,不用在抗元大业上。偏偏要拿自己的同伴开刀?”
几乎是吼了起来,一向说话细声细气的练采英,一听和平江义军信使的身份有关,差点就蹦了起来,还不等大头和尚的话音完全散尽。紧接着就叫了起来,脸上全是愤愤不平之意。
“误会,误会,又是和尚我没有交待清楚,大伙请先让我将话说完,再有仇的报仇,有冤地报冤行不行啊?”大头和尚苦着一张脸,也不知道是招惹了谁,不是这个就是那个跳出来。总是要对其一番喝问,自问没有做过亏心事情,却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
“你们来的意思,是要替平江张士诚张大帅联合川中义军,希望方国珍方大帅出兵,北上抗元对不对?”一着急,大头和尚地话也简洁了许多,见说得多了,还要遭人诘问,干脆自己主动的问起有字无名门的众人来,免得又是让人一通喝骂,搞得像个犯人一般。
“那当然了,不为联合川中义军,我们千里迢迢的跑这么远做什么,这不是没话找话啊?”练采英的鼻子里哼了一声,还是看在刘青的面子上,不好进一步的反问,按照练采英地感觉,这种畏畏缩缩的说话方式!要是自己能够作主的话,早就不听了,先下去杀个痛快再说。
只可惜,现在能够作主的是刘青,别人想要作主都不成,即使是练采英在门中位置不低,有刘青在场的时候,也只能够发表些意见,没有办法作出最终的安排,越是这样,肚子里面,因为下面的人暗算带来的怒火越无处可泄,大头和尚不幸做了替罪羊,也就不是那样难以理解了。
“对了,问题就出在这个方面,不是方大帅不想北上抗元,也不是方大帅没有这个能力,只是现在有个更好的机会,摆在了方大帅地面前,如果你们早来半年,或者还有得商量,现在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因此,既然联合不成,又不能够明着拒绝,冷了手下将士的心,真正的方国珍方大帅,不仅仅是安排了替身来会见你们,而且还暗中定下计策,要将你们一网打尽,以免将来有人问起,这就只推说没有见过你们这些信使,这样一来,有什么事情,也就不关他方大帅的事了。”
大头和尚接连冷笑,心中自是不耻方国珍的这种作为,若不是如此,大头和尚也不会前来报信,顺便想要搭救众人,错非是方国珍行事太过离奇,视人命如草芥,也难以激起大头和尚这等少问世事的高人。
“啊,是这样啊。”众人都是吃了一惊,谁能够想到,会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就领得方国珍方大帅那里起了杀人之意,有道是两国相争,尚且不斩来使,没想到,同为义军,同为抗元的一份子,方国珍居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
“那到底是有了什么好去处,莫非是方国珍想要投降元人,做个摇尾乞怜的无用之狗?”刘青心里转得飞快,心中固然也是吃惊异常,可关注的地方,和别的同门不一样,想得更是长远一些。
要知道,方国珍虽然偏处西南,好歹是天下义军的一支,这股力量在所有义军里,不能够说是举足轻重,可到底是一支较大的力量,在关键的时候,还是能够影响到天下争斗的走势。
”
“那倒不是,方国珍方大帅,还是不敢做这种事情,再说投降元人,并没有多大的好处,一个摇摇欲坠的朝廷。能够有多少好处可捞呢,还不如据地称王来得痛快。”
大头和尚摇了摇头。对于刘青的这个想法予以否定,到底是属于西去的人物,对于方国珍地心理,还是了解得非常清楚,任何一个川人,不会相信也不能够容忍自己的统帅,去投靠那个臭名远扬地元人朝廷,方国珍如果敢这样做,那无异于自取灭亡。
“哦。暂时先别说这些了,什么原因,等会和尚我带你们过去就知道了。此刻下面的大火也烧得差不多了,诸位不去给这些家伙一个教训们。要是不愿意,我们这样离开了。”
大头和尚非常的好心,指着照妖宝镜里面的火光,已经越来越小,眼瞧着大火将尽。四周警戒的军丁,阻止普通百姓救火的人也要退走,一个劲的提醒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