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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只有那为首的王银娇罢了。
此时,因为和云家兄弟一样吃惊的刘青,根本没有听清楚王银娇的问话,自然也没有注意倾听道济法师的回答了。而那几个随同王银娇出来的护法们,也需要时间来消化刚刚明白的这令人吃惊的消息,这样,随着王银娇的问话,在场的众人,竟是差不多同时出出的短暂的沉默。
只有极乐教护法王银娇,兀自在等待着刘青的回答,她见刘青并未即时回答,认为这种事情,刘青必是要考虑一下才能说出的,她也就没有继续询问,而是将心思又转回到刚刚要离开极乐教到中原来的情景上去了。
那是今天才发生不久的事情了,自从那来文彦到得教中后,久不过问教中大事的教主极乐老祖将自己召进到他的住处,极乐居中。
在极乐居里,极乐老祖一个人坐在屋中,并无其他人陪同,就连近日寸步不离的教主夫人,也是踪影不见,竟是显得十分奇怪。
极乐老祖那胖大的身子,在没有前呼后拥的时候,王银娇忽然有些莫名的感觉到,此时的教主,竟是那么的形单影只的味道,整个极乐居里,更是说不出的空空荡荡,令人心里十分的难受。
这种莫名的感觉,自然是王银娇许久的时间没有见过了,最多只是在极乐教草创之时,极乐教中弟子,都只有她这一代护法时,经常被极乐老祖单独召见,才能够产生出这种强烈的感觉,由于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么样的事情,因此一时之间,王银娇也被这种久远而又熟悉的感觉给勾起了当年的心情。
王银娇半天没有做声,极乐老祖虽是背对着她,却还是像是察觉出什么似的,缓缓的转过背对着王银娇的身子,轻轻的说道:“王护法,你来了。”
王银娇听着教主这句简单的招呼话语,不由得心头一震,连忙低头往下一跪,赶紧见礼道:“教主恕罪,护法弟子王银娇一时失礼,万请饶恕则个。”
要知道,自从那来文彦来到极乐教后,不知怎么的唆使动了极乐老祖,竟然说什么一教之主,自然要有一教之宗的气度与威严,一方面极乐老祖开始深居简出,教中的大权都落到了来文彦的手上,另一方面,来文彦又假借极乐老祖的号令,让教中见到教主,非常实行三拜九叩的大礼,稍有不对的,那就要被送入教中除恶池,身受千虫万蛇叮咬,死无葬身之地。
因此,王银娇只是从教主极乐老祖简单的问话中,突然想起了近来教中弟子的遭遇,知道自己在失神之下,犯下了动辄就有生命之忧的大错,哪里还会不惊慌起来,连忙行礼认罪,只希望教主看在跟随多年的份上,好歹能饶了自己的性命,就是万幸之至了。
这次又是一个出人意料的是,极乐老祖并没有大声喝叫外面的教众进来,他只是笑了笑,手掌稍稍挥动了一下,一股莫名的大力就涌了过来。
这股力道来得很是突然,都让王银娇没有预料到的,不要说王银娇没有意识到,确实是根本没有反应,就算王银娇能够反应到,她以为教主这是要亲自动手处死自己,她明白了必死无疑,那心中也不敢兴起半点反抗的意思,只是将两眼一闭,静静的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很快,王银娇就已经感觉到那股力道已经撞上了自己的身体,可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随之而至,反而是一股强大而不可抗拒的上拉力道传了过来,竟是将她不由自住的给拉了起来,面向着极乐老祖,就那么的站直了身子。
王银娇满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极乐老祖,那极乐老祖倒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只是略微叹息了一声,对她说道:“王护法,你是我们教中的老人了,怎么会以为我真的是老糊涂了吗?”
“你们在教中敢怒不敢言,搞得是人人自危不说,还对我这教主也是不敢说什么心里话了吧。”极乐老祖不等王银娇作出分辨的话,又接连说了下去。
王银娇虽然知道教主极乐老祖指的是他过于宠信突然到来的来文彦,而使得教中的老弟子们,都是各各不得安宁,这样下去的话,实在不是极乐教的长久之计。
可她也不知道教主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猛然听到教主这样说法,她也不知道怎么接口的好,只觉得左右不是,一时之间,也就没有回答极乐老祖的话来。
极乐老祖见自己说出话来后,王银娇并不敢回答自己的话,他也知道实在是这阵子那来文彦弄得过于厉害,让这些忠心耿耿的老护法们,也是不敢随便接上自己的话说下去了。
他也知道这要改变过来,只怕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他此时明白,现在不是关心这些事情的时候,毕竟还要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容不得再慢慢问答了。
因此,极乐老祖稍一停顿后,就将自己吩咐王银娇前来的意思详细的说了一通,当然,为了安定王银娇的心情,也是为了更好的说明要让王银娇去办的事情,极乐老祖还是先解释了一通关于来文彦的事情。
原来这来文彦虽然自己是没什么特别高强的本领,可他的来头却是不小,他原来是中原里面有名的邪派,马头山下的门人弟子。
别看马头山的山头不大,像是一个小门小派的样子,其实隐藏的实力却是不小,而最为关键处的是,马头山的门人,一直和元人朝廷有着紧密的联系,可以说,除了元人自己原来就有的大国师一系的那些喇嘛外,马头山的门人那就是在元人中最有势力的汉人了。
而这些和极乐教搭上关系,自然还是因为极乐老祖一直有进入中原传教的想法,只是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没有成功,而被压制在这偏远的南荒之地,丝毫动弹不得。
别看极乐教在南荒之地能称得上一个大派别,可是真拿到中原去比较,即使在当今邪派盛行,正道不昌的情形下,也座次也只是能排在后面而已。
南荒之地又是地广人稀,就算找到一点人,也多是一些蛮荒之辈,这些人,学会一些简单的应用法门,还勉强过得去,可是要学习教中的那些上乘邪派法术,那就是力不能及了。
因此,进军中原,一直以来,就被极乐老祖视作重中之重,他是认定了,只有进入到中原,极乐教才有壮大的希望和可能,而极乐教的威名,将不只是在南荒之地这等在中原眼中不服王化的地方宣扬,将是在中原大地上,要传遍极乐教的赫赫之名。
当今天下大乱,邪道昌盛,正是极乐教的有望出头之日,极乐老祖自然不也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一直在谋划进军中原的事情。
只是极乐教要想南进,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其中牵涉太多方面,极乐老祖因为特别的原因,也一时之间不敢轻举妄动,而自取灭亡。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极乐老祖也不明白的是,马头山的门人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了消息,居然主动到得这南荒之地来,和极乐老祖联络了进军中原的事情。
并且,马头山的门人还带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极乐老祖一直顾忌的人,马上就要白日飞升,进入到西天极乐。这件事情正说到了极乐老祖的心坎上面,他自是早就留心了中原的动静,也知道马头山门人的势力,自然就一拍即合,同意了和马头山的门人会师中原的事情。
这样一来,那来文彦作为马头山门人派在南荒之地的代表,自然就只极乐老祖一人之下,而在其他教中弟子之上,少不得作威作福了。
等得极乐老祖解说完毕,王银娇才知道,原来这来文彦能够在教中这样得势,也是有这样的原因,她阅历甚深,当然清楚这种进入中原的好处,那就算是个小门小派,也比在这偏远的南荒呆着没有发展来得好。
极乐老祖也是让她稍稍消化了这等重大的事情后,看到她脸上由震惊慢慢变为深以为然的神色,极乐老祖就知道自己并没有看错她,她确实是教中最适合知道这个消息的人选。
极乐老祖心中满意之余,又接着说了下去,将要交待下来的任务说给了王银娇听得明白。
原来,她此去中原是有两个任务,一个是明,一个是暗。 明的里,正是追踪已经被阴九春下了引虫的云家弟子,从而找到被打伤了来文彦的刘青,毕竟来文彦是在极乐教的护法们的眼皮底下,被刘青给打得人事不知的,总是要给马头山的人一个交待。
而暗地里,那就是此行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探查那据马头山的消息所说的,极乐老祖所担心的那个人,是不是真的要飞升极乐,一定要探查得明白之后,极乐老祖才敢真的动身前往中原,开始进军中原的实质行动。
这一暗一明,两个任务,刚好和追踪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