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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人间太有趣了,我舍不得离开。”夏津说罢,笑得灿烂:“没有比人类更好的玩具了,弱小、贪婪、险恶、狡猾、却偏偏知道爱,多矛盾多好玩,只消稍稍挑拨,便导演出精彩戏码,百看不厌。”
乔觅脑内:这神的遗裔怎么活像个变态。
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疑惑,夏玉主动解释:'半神体可正可邪,就如白巫是正,黑巫是邪,此位应是亦正亦邪。'
“乔觅,你怎么了?”姜故平终于注意到不妥,惊见乔觅时而对着空气说话,时而与那怪人交谈,不由得心惊:“你身边又有些什么鬼怪吗?那家伙是什么鬼东西。”
谢锐堂的枪口依旧瞄准夏津,此时也蹙眉睐向乔觅,还有那似乎不能动弹的孟靖源。
乔觅很苦恼,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问夏玉:“他们看不见鬼怪,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看见吗?”
未等夏玉说话,夏津便随手打了记响指,紧接着姜故平和谢锐堂狠抽一口气,瞠目瞪住院子里三只鬼还有一只剑灵。
“嗯,我想他们已经看见了。”乔觅对夏津点点头:“谢谢。”
“呵,不客气。”夏津拿下巴点了点孟靖源:“哟,你的小情人似乎急坏了,你还不把匕首收起来?”
乔觅睐了夏玉一眼,感觉它留在这也没有大路用,就把匕首入鞘,未来得及对小情人进行安抚工作,眼前景物飞梭,下一秒嘴唇就给堵得密不透风。孟靖源狠狠地吻乔觅,恨不得就这样把人吻死,直至感觉怀里人将要窒息,才松开,咬牙切齿地对依靠在他怀里粗喘的人命令:“不准再拔那该死的匕首!不然我就把它回炉去。”
“……”乔觅顾着喘气,说不出话,只有连连点头。
姑且接受这个回应,孟靖源抬头审视满脸兴味盎然的夏津,冷声问:“你有什么目的。”
夏津挑眉打量孟靖源,呵呵直笑:“虽然是个不入流的东西,能造成这样也挺不容易了。”
这话说得莫明,然而不知为何,向来毒舌的孟靖源却没有反驳,只是抿唇不语。
乔觅眉头一蹙,上前就护在孟靖源身前,不管身后的人比他高大强壮,比他强悍,他并不准备退让:“靖很好,你别欺负他。”
夏津笑了笑:“即使你维护他也不能改变事实,何必呢?”
孟靖源脸上惊讶神色一闪而过,笑容悄悄浮现,温柔目光落在单薄的背影上,他重新把人拉回身侧,脸上波澜不惊,毒舌也恢复水准:“或许你真是闲得蛋疼,可也该不只为了贫嘴而来吧,你有什么目的。”
“有趣,这就是白巫的能力吗?让你这种东西也有那么活力的一面。乔觅,或许我该把你带在身边,说不定明儿我也能变成乐观向上的大好青年呢,呵呵。”夏津玩笑地说着,又赶在俩人不耐烦之前举手投降:“得,不逗你们了,我只是为了告诉你们,这游戏通关有奖哦。”
“奖?”乔觅好奇,孟靖源虽未开口,可也同样好奇
修长食指抵在唇前,夏津笑得狡黠,低语:“嘘,要保持神秘感,游戏才好玩,来吧,少年们,努力通关吧,你们不会后悔的。就这样,拜拜。”
眼看夏津要离开,乔觅叫住他:“你之前提及要透过我知道的‘真相’,已经解开了吗?”他忘不了那三个‘梦境’。
“哦。”脚步稍顿,夏津回身笑睇乔觅:“还没有,但我已经拼凑到了大概,现在……你们好好玩游戏,我可没有恶意,相信奖品会令你们满意的。”
“……你也会满意吗?”乔觅反问。
夏津微怔,一反轻松神色,表情显得意味深长:“你果然有趣,是的……如果你们通关,我也会很满意。送你一个重要提示,奖品跟你重要的小情人有莫大的关系哦。”
“要是我们不玩。”孟靖源眯起眼睛:“那你也会很麻烦吧。”
夏津挑眉,继而大笑:“哈哈,怎么会,若是那样,就让你们洗档重来好了,我有无限的时间跟你们耗,不要为我担心,拜啦~”
尾音随空气中淡去的身影渐消,谢锐堂和姜故平依旧痴呆,乔觅与孟靖源相凝无语。
'孟少,那家伙身上有一股上阶神魔的骚味儿,变态恶趣味也跟西方大神有得一拼,那些家伙最自以为是、最蛮横无理了,这什么游戏,还是玩玩吧。'黑犬绕着乔觅转了一圈,又说:'嗯,呆乔怎么就不一样呢?嗅起来特别美味。'
“哦,我跟布丁谁比较好闻?”乔觅淡笑着问。
'差不多,一样的。'黑犬拿鼻子在乔觅裤管上狠命地嗅着,一脸享受。
孟靖源朝狗屁脚上踹了一脚,拉过乔觅往屋里带,随口给正可怜兮兮地舔梳屁股上毛发的大狗命令:“把那团肉捡进来。”
黑犬回头。
血肉‘救救我……乔泽民……救救我……救救我……’
黑犬黑线:'嘤,这是虐畜呀。'
姜故平快晕了:“会说话的狗,我在做梦?”
黑犬龇牙:'狗你妹!'
谢锐堂被黑犬啃过,看那凶悍模样不禁瑟缩一下,连退数步:“我就知道这不是条普通的狗。”
黑犬咧嘴:'狗你大爷!'
待谢锐堂和姜故平浑浑噩噩地走进屋里,黑犬也用塑料袋装着血肉叼了进来,血肉仍旧复读机状态。
孟靖源坐在屋里,脸色凝重,乔觅新上了热茶,招呼二人坐下。
“呃……你们有什么打算。”姜故平轻声问,刚才的事情他不太了解,却大概知道那长得像人的怪物强迫乔觅和孟靖源一起调查这件事情。
“靖?”乔觅决定以小情人的意愿为首要。
孟靖源拂开额发,眸中腥红浓的似要滴出血来,突然感觉到手背上一热,低头看到骨感的手掌正覆在上头,视线顺着它徐徐向上,与关切的目光相对,浓重的红才渐渐淡化,又恢复平素神彩。
还是过去的孟少,那样桀骜,张扬。
“小梅,把书桌上的木匣拿来。”
女鬼轻颌首,穿墙而去,没多久就拿着一只木匣子回来了,那飘逸身影看得谢锐堂和姜故平打了一个寒颤。
乔觅盯住木匣,孟靖源把它往桌子中心一推:“这是从乔家得到的资料,我们就来玩玩这游戏吧,看看奖品究竟是不是能让我们欣喜若狂。”
四人互觑,从各自眼中看到了肯定。
50、第五十章
“我不要回医院了……”姜故平顶着一对熊猫眼说道。
作为一名医生,拥有一双能视鬼的眼睛,姜故平表示压力很大,有谁能安然接受每天面对一堆死状凄惨恐怖的鬼魂呢?即使姜故平自认行医几年,对血腥的承受力已经足够,还是架不住那群死鬼的青面獠牙。
“你也看到了?”谢锐堂瞅向医生,眼底的黑色素与之相比也不遑多让,谁教警察局也不怎么和平?成天看到早该盖红旗的同事们或脑袋上顶着枪洞,或肚子上开了血口,飘过来又荡过去,偶尔还看到同事肩膀上趴着满脸血的鬼魂,晓的是铁血汉子,也被阿飘们惊得小心肝乱颤。
孟靖源正在奴役阿花侵入政府机关网络,对二人嗤之以鼻:“要不要准备尿不湿。”
熊猫二人组相凝无语,直对孟靖源咬牙切齿。
“你了不起,你刚刚见鬼的时候说不定还被吓得屁滚尿流,哭着叫妈妈呢。”姜故平咬牙切齿,径自想象一个被吓得尿裤子的小屁孩,乐得嘴角真颠。
孟靖源鄙夷地斜睨姜故平,冷笑:“你会被食物吓得喊娘吗?”
姜故平一窒:“什么食物,我们在说鬼。”
孟靖源扯唇冷睨,那眼神像在看一坨屎,厌弃恶心。
姜故平气得混身发抖,若不是因为前几次试图暴力解决的结果都令他成了壁花,他实在想扑直去撕了那张脸。
谢锐堂跟孟靖源交手不只一回,自然知道这小流氓把死人气活的本事,看姜故平气得太过,不禁重拍他的肩膀,开导:“看开点,你跟这流氓耍不来。”
“谢警官。”乔觅端着茶盘站在谢锐堂身后,笑脸在热茶升起的云雾后尤其祥和,他垂眸凝睇谢锐堂,温言:“靖不是流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