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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改变汁划,人少并无妨碍,人多改变必定不易,会吃亏的。”
“只是改为骚扰性的攻击而已……”
“哎呀!”
“柳兄,怎么啦?”激湘龙女惊问。
“难怪八表狂龙一些重要人手没赶来出面。”柳思苦笑,
“你们不去找他们,他们就会找你们。我想,他们已经找出你们的潜伏处了。”
“这……不可能的。”潇湘龙女心中存疑:“我们是分散潜伏的……”
“赶快回去通知你们的人。”柳思郑重地说。
“柳兄,你的意思……”
“千万不要忽略他们的侦察能力,谭姑娘。他们一定会潜抵你们藏身的地方,等侯你们回巢,破晓时分发动攻击,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柳兄,我们有一部分人在宫外。”
“赶快要他们派一部分身手灵活的人,回去要你们留在藏匿处的人秘密撤走。哦!绝剑狂客的藏身地方在何处?”
“在下浮桥附近。”
“好,务必在八表狂龙抵达之前撤走。记住,一定要秘密撤走,切记不要惊动监视的眼线,必要时,哪怕要钻狗洞扮虫蚁,一寸寸地爬离现场。”
“这……”
“你们走吧!我应付得了。”柳思冷冷一笑,“我要在这里吸引他们,可能要拖至五更初,他们就会认为我在这里救人不顺利,就可以放心大胆等候时机,按计划一举歼除你们了。”
“吴姐,你走一趟好不好?”潇湘龙女抓住吴姑娘的手臂,“我跟在柳兄身边.也许用得着我。”
“好,我通知外面的人。”吴姑娘心中焦急,对柳思的判断深信不疑,事关她老爹的生死存亡,她恨不得插翅飞走传警,说完便急急走了。
柳思丢掉火把,放弃用火把将妖道逼出来的念头。因势利导,必须依情势的变化调整对策。
八表狂龙利用他制造有利情势,他为何不将计就计另造机会?
朝天宫的人把他拖住,走狗们便可集中全力,不必派人防备他,一举歼除九华余孽了。
如果他早早成功,走狗们就必须派高手中的高手对付他,必定影响歼除九华余孽的实力,很可能被一些首要人物漏网。
放火威胁是速战速决的手段,但他不需速战速决。
“你们还没找到可以对付八表狂龙的人?”不需速战速决,他也就放松情绪,缓步向那座外面光亮,里面幽暗的殿堂举步。
“没有找到。”潇湘龙女失望地叹厂一口气:“恐怕日下的武林四霸天,也对付不了芥子神功一击。我和吴叔负责联手缠住他,由其他的人铲除其他的走狗。”
“很危险,你们两人缠不住他,他会以快速的行动,歼除你们的人,逼你们和他近身决战。”
“吴叔也知道危险,因此始终不敢大举发动攻击,本来预定三更天再次袭击巡缉营的工地,不得不中止以免牺牲一些人。”
“这混蛋不亲自来找我;真聪明,反而利用我吸引你们的注意力,暗中策划歼除掉你们的妙计。唔!你知道绝剑狂客的藏身处?”
“知道。”
“你不要逞强出手,尽量保存精力。”
“你的意思……”
“不久自知。”
“柳兄,透露一点嘛!”潇湘龙女碰碰他的手膀央求。
“天机不可泄漏,反正你跟在我身边,尽量避免交手保存精力,以后就有精力应付强悍敌人。我要进殿堂和他们玩玩,你不妨用坐山观虎斗的心情旁观。”
“这……”
“玩,需要有好的情绪才能得心应手,你如果存心拼命,反而会把命玩掉的。”
柳思一面走一面说:“白发郎君满肚子复仇怒火,所以我就不敢带他来闯龙潭虎穴了。”
“你救月华仙子,救人如救火,也救人心切呀!”
“那不同,姑娘,我有信心,有把握。妖道再蠢,也不会为了一个与他无关的月华仙子,而让朝天宫化为火海屠场。我可以断定,他已经在后悔了。他与茅山三子虽则有交情,还不至于冲交情份上,用朝天宫的存亡来尽朋友的道义。他容许走狗们将人掳来朝天宫暂时藏匿,并不知道我这个三流混混不易对付。刚才他用神御小飞剑行致命一击,铁定可以成功的,岂知却劳而无功.他总算知道大事不好了。心中一虚,他还敢和我赌命?事实上他一知道藏匿月华仙子的消息走漏,便知道大事不妙,后悔已来不及啦!他这座市区中人人可来的朝天宫,根本就防止不了一个小混混入侵。”
“但如果走狗们逼他……”
“他会运用官方的压力,对付巡缉苦的逼迫。鄢狗官虽则权倾朝野,毕竞不敢干犯众怒。不会允许走狗们胡为,以免影响他的前程。看我的,分!”
潇湘龙女居然知道配合他的心意,投身向左鱼跃,远出两丈外,手—触地身形斜滚三匝。
五六种暗器。从殿前廊的暗影中破空飞出,危机间不容发.暗器全部落空。
柳思是向左激射而出的,斜飞而起,暗器皆从他的身下呼啸而过,发射暗器的人,没料到他先一刹那看出危机,更没料到他胆敢腾空飞跃。
腾空飞跃是最危险的事,会被人当飞鸟般射下来。
但速度太快,发射暗器的人,甚至不知道他已腾空,失去第二次发射的目标和机会。
身形再起,砰然大震声中,坚牢沉重的中间大殿门,被他长身踹开了,门杠一折两段。
共有四个伏在廊下的老道,焦急之下,不假思索地跟入,被人破门而入当然焦急。
刀光反而从殿内向外进射。人影在门内与刀光会合。
一眨眼,先冲入的两个人肩骨被刀背敲碎了,狂叫着摔倒,半边身躯失去活动能力,任何移动也会痛入骨髓,连右锁骨也断了,有肺必定受损。
刀光到了门外,门外的两个老道冲势难止,也不知道先入殿的同伴遭了何种变故,发现刀光及体,已经无法闪避了。
刀到人倒,也是被刀背敲倒的。
“拖进去摆在神案上。”柳思拖起一个老道,向奔来的潇湘龙女指示,“他们是人质。”
神案又长又大,柳思用刀扫落案上的供品、法器,将四个只剩下半条命的老道搁上案,解老道的腰带上绑.四马倒钻蹄摆成一排,权充供品。
神案是供桌,摆四个人绰绰有余。
取下方面殿门的门杠当拆屋的工具,三五下把把中间的神龛打得一塌糊涂,巨大的漆金神像头断足折,神幔座架全被打得撤了一地。
一阵暴响,三座神龛七零八落。
“砰砰……”他开始打毁门窗,偏殿门、厢窃、后殿门,全在门杠的扫击下崩毁。
他回到殿中,丢掉门杠拔刀出路。
“就会有人出来了。”他将几盏长明灯,放在一堆神幔的中间,灯一倒,定会燃烧那一堆干燥的织金神幔:“你负责看守这四个老道,必要时宰了。”
“施……主……”一名老道哀叫:“你们与巡……巡缉营的过节,与……与本宫无……无关,请……请施主高抬贵……手……”
“去你娘的混帐?”柳思破口毒骂:“你们躲在廊下用暗器偷袭,已经罪该万死,竟然敢说与你们无关?你们可以任意行凶杀人,别人都不用活了,我要砍掉你的狗脑袋。”
钢刀的锋刃,压上老道的脖子。
老道手脚都被绑在身后,像捆妥的猪,不但无法挣扎,连挪动也力不从心。
“饶……命……”—老道厉叫。
刀刃轻轻拖动,颈皮被割裂,鲜血慢慢涌出,老道惊得魂飞魄散。
“用你来活祭。”柳思高叫,刀举起作势欲砍。
“住手!”悦耳的女性嗓音,从破了的右后殿门方向传来。
“卡喳!”钢刀略偏,下落,砍掉了老道的道髻头皮,也伤了顶门部位,钢刀砍入神案近寸。
“嗯……”者道胆落地叫,突然吓昏了。
香风入鼻,一个打扮得像仙女的美妇,带了一个同样美丽的俏侍女,轻灵地出殿。
仙女不会佩刀剑,这主婢两人的剑宝光四射。
“朝天宫里暗藏春色,紫府散人知法犯法。”柳思拔出刀,流里流气怪叫:“好哇!他这个道官完蛋了。喂!你是哪条花船上的粉头?是哪一朵秦淮名花?好,一身媚骨,艳冠群芳,以后我去找你快活。”
正一真人是道官,查禁各地宫观神庙的不法勾当,绝对禁止夜间女香客逗留,所以柳思说紫府散人知法犯法,这可是极为严重的罪名。
有些地方的寺庙,甚至不许妇女进入烧香。
茅山的山门外,皇帝朱元璋亲颁了圣旨,刻碑竖在门正中,碑上刻的字是:禁止妇女登山。
禁令维持至大明中叶之后,妇女可以半公开地上山烧香,但圣碑仍在。
美妇美艳绝伦,天香国色大概颇为自负,脸上不施脂粉,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