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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舍不得胡离?”宁王阴阳怪气的说,他说着还不忘拽拽金链子,弄得黑狼又是一阵难受。
黑狼按住宁王的手,“刚才有人在场我不好发作,你不要得寸进尺!”
“哼!你还能如何?别忘了你的小命~~现在可是在我手里呢!”宁王这话音刚落,一把将黑狼推倒在软榻上,身子栖上来,手从下身半敞开的衣襟缝处钻了进去,嘴唇也贴到黑狼的耳际,“我摸着你可是很想要啊~~”
“松开你的手!”
“我若是不松呢?”黑狼是气急了,他抄起手边能够到的盘子就向宁王夯下,宁王一个侧身闪开,那黑狼衣裳下的手攥紧,黑狼皱起眉头,宁王冷哼,“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么冲动,吃亏那么多次,竟然没有半点改!”
“你现在这样对我不过是因为我曾经掳走你还百般凌辱你,但是,你曾经也从狼群里救了你,还是两次!”
“所以,你希望我报答你?”宁王说话中已经解开了黑狼的腰带,他的衣裳也敞开了,“还是,希望我放了你?”
“你要是能放了我自然最好。”黑狼双手推拒着宁王,曾经将宁王压在身下蹂躏,而今却乾坤倒转,黑狼当初可没想过会有今天这下场。
“你想得倒是真美!”宁王手一松,一个金属的圆环从黑狼的身上掉下来,随之宁王也把金链子扔了,黑狼大大的喘了口气,宁王低头看了眼,“这小玩意是专门对付不听话的小妾的,我瞧着你用起来还真不错!”
“你甭指望还能再给我戴上!”黑狼冷哼,没了金链子的钳制,黑狼便一拳往宁王的脸上招呼,宁王闪过,手抓住黑狼的手腕,黑狼又曲膝撞宁王,宁王再次闪开,黑狼瞧准了这个时机从软榻上滚下来,他往前刚爬了两步,脖子上的链子就被宁王拽住了,黑狼一个踉跄,趴在地上。
宁王抓着铁链子走到黑狼的跟前,“跑?哪跑去?诶!我明明记得你说你喜欢我,所以才会易容到我身边伺候我,怎么?现在见了老相好就亟不可待的想跑了?”
黑狼抓着脖子上的铁链子,使劲往自己这边拽,“狐狸不是我的老相好!”
“不是~~”宁王蹲下身子,手轻轻的摸着黑狼的脸颊,“既然不是,你跑什么?”
黑狼拍开宁王的手,“若不是你对我百般凌辱,我会想走?”
宁王听黑狼这话,唇角那抹笑意更浓了,他跨坐在黑狼的身上,探下身子亲着黑狼的脸,“你这白眼狼,也不想想当初你怎么凌辱我的!”
“我那时~~唔~~”
“嘘~~别说话~~”
一切尽在无言中,双双沉沦于欲念之中,像是一场罪孽深重的旅途,在推推进进间,将柔情蜜意推向另一个高潮。
有人在享受,也必然有人在孤寂,关孝山收到了白峰的信时,他正在思念着冉晓楼,这几日在南方的收获不少,也拿到些丞相徐如林的罪证,不过这些证据都不大,若是拿到了皇上的面前,最多只是惩戒下徐如林罢了,关孝山知道,他需要找到更有利的证据。
叫来了亲信,将几个亲信留下继续找证据,关孝山带着大部分的手下往广州去了。
去往四空岛就要从广州出海,关孝山记得上一次去四空岛还有冉晓楼想陪,而现在却已经物是人非了。
再次踏入广州城,好像都没什么变化,他还记得他们在这里遇到了冷情与卓天,经过了这些事情以后,关孝山对冷情倒是越发同情了,都是用情至深之人,他不知道冷情和卓天现在如何了,那冷情书院还在不在。
招来了客栈的小二,关孝山问,“我记得以前广州城有个冷情书院,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原来客官是好这一口啊!冷情书院在倒是在,不过院主冷情可不接客了,人家从良了。”小二回道,关孝山这一听心里倒是舒心了,冷情一定是和卓天在一起了,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他刚要让小二下去,就听小二又道,“不过,别看冷情从良了,但是冷情书院还是有去的必要,因为冷情书院有一琴师,那摸样是一点都不输给冷情的,现下多少达官贵人天天往冷情书院跑,就为了去瞧一眼那琴师。”
再好能好过冉晓楼?关孝山在心里冷哼着,他摆摆手让小二下去,明天一早会出海往四空岛,既然今夜无事,关孝山想去冷情书院看看卓天和冷情,毕竟两人对自己有救命之恩。
关孝山命人买了些贵重的礼物,一入夜,他便带着几个亲信往冷情书院去了。
冷情书院比一年前还热闹红火,关孝山给龟奴递上拜帖,他就被带到了二楼的一间厢房,龟奴打开厢房对着一楼大厅的窗户,“客官,一会儿有琴乐表演,请观看。小人这就去把拜帖送到院主的手上。”
“好。”关孝山让几个亲信也都各自坐下,他并没有期待能听到什么好的演奏,毕竟他觉得只有冉晓楼弹奏的琴是最好的。
只是,当琴声响起,关孝山愣了,这乐声太熟悉,他赶忙跑到窗口,就看到坐在一楼大厅弹琴的是冉晓楼,此时客栈小二的话在关孝山的耳畔回荡,关孝山看着那些坐在一楼眼睛眨也不眨瞧着冉晓楼的男人们,他一拳头狠狠的砸在窗棱上。
“堡主,让我们几个去把夫人带上来。”亲信道。
“不可。”这话并不是关孝山说出的,而是推门而入的陈子岳的话,陈子岳身后还有冷情与卓天。
“陈老头?”关孝山两三步走到陈子岳的跟前,“你答应我好好照顾晓楼,结果你竟然要他在这里弹琴卖笑?”
“别冤枉人,是他自己非要这么做的。”陈子岳冷声道,他给卓天使了个眼色,卓天将房门关上了。
“晓楼心高气傲,怎么会自己要来卖笑?”关孝山才不相信冉晓楼会做出这种事情。
“哎~~他忘记自己是冉晓楼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陈子岳叹息,“这是我的疏忽,我没想到他因为太想你了,所以做出了那件事。”
“他做了什么?”关孝山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从我这里偷走了镜宁师太的行医实录,而后自己给自己钉上了三颗梅花钉~~”
“什么?!”陈子岳这一说,关孝山便是一惊,他从窗口巴望出去,就见冉晓楼脸上表情冰冷,像是没有一点的生气,“那你可以再把梅花钉取下去啊!老家伙!”
“冉晓楼的武艺,你比我清楚有多高,我和他交手,又不能伤他还要制服他,那也要累掉我半条命啊!再者说,梅花钉是镜宁师太的独门秘技,我拿到了她的实录还没有看就被冉晓楼偷走了,现在全武林,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取下梅花钉。”
陈子岳这话让关孝山无语,他本以为除掉无义门,除掉宁王一党,就能和冉晓楼在一起了,却没想到此时却横生枝节。
113。
冉晓楼一曲结束,他微微的抬起眼帘,对于众人的贪婪眼光他视而不见,将琴抱起来,他这刚一站起身,几个身穿锦衣看起来富贵的男人也跟着站了起来,冉晓楼从小舞台上下来,这几个人便围了过来。
“公子~~能否赏脸一起喝一杯?”其中一个笑脸盈盈道。
冉晓楼瞄了他一眼,刚要抬脚去踹他,好踹出一条路来,就见另一个男人道,“来听琴好些日子了,也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本少唐突,敢问公子姓名~~”
冉晓楼本来就冷的脸又蒙上一层霜,他将琴抱好,随之就是两脚,两个先说话的人立即飞出了五步之外,站在二楼的陈子岳叹息道,“瞧见了,你家晓楼的脾气哟!一个月能伤十人以上,但是这些个贱骨头,就没有一个退缩的,反而喜欢他的越来越多!”
关孝山撇撇嘴,“晓楼脚下留情了,要是我踢得更狠!”关孝山说着就往外头走,边走边对手下人道,“你们都别跟着!”
陈子岳在关孝山身后喊,“你已经没武功了!别被晓楼打了!”
关孝山快步下楼,在一楼往后院的廊子里追上了冉晓楼,他喊道,“公子,留步!”
冉晓楼心想,‘还真是有不怕死的,竟然追过来了!’他微微转过身,就见跑过来的关孝山,冉晓楼看到关孝山的一刻,心中有丝异样之感,闷闷的不舒服,“你在叫我?”冉晓楼冷声道。
关孝山停下在冉晓楼跟前站住,“对!我姓关,单名山。”
“嗯!”冉晓楼轻声应了声,他已经准备好给关孝山两脚,一脚是因为他对自己的非分之想,另一脚是因为他竟然快追到了后院。
“其实是这样的,今日我陪着友人过来玩,见了公子弹琴,公子的琴声优美,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