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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情错-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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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怕我现在杀了你吗?」桑拉把方才俞暄儿给她的丝帕还回去,俯首看着比她娇小许多的俞暄儿。

        「要杀的话,本宫如今已是一具尸体。」俞暄儿耸肩一笑,把丝帕收到袖中,续说:「桑拉姑娘,你拥有自由,可以如苍鹰般在那片茫茫沙海上翱翔,但本宫只是一个深宫之中的女人,一生只许是陛下的人。你既然可以自行选择厮守终生之人,又何必折了双翼等待一个不会回心转意之人?」俞暄儿朝大开的牢门轻摆广袖,往后退了一步让桑拉出门,「快走罢。」

        桑拉皱眉咬牙,低头快步夺门而出,当她运气一掌击开厚重的铁门,便瞥见地上躺着两个手上还拿着糕点的狱卒。她回首瞟了俞暄儿一眼,吸了一口气高声喊:「这份恩情桑拉记住了,来日再报!」

        话毕,她迅时轻巧跃身而去,不留半点尘埃,正如俞暄儿所说般如鹰飞翔天际。

        第十章

        「唔呕……平福,平福……」

        清晨鸟鸣初起,宋玄禛被檐上雏鸟的低叫吵醒。双眸方刚刚张开,人还未吃下半点粥水便已吐意翻腾。他抓紧床沿侧身捂着嘴巴,强行忍住快要冲口而出的苦水,勉强唤了平福。

        平福闻声进去已见他脸色发青,干呕不止。他小跑上前扶起宋玄禛,把早备在高几上的盘子递到主子面前。宋玄禛一放开手,苦涩的胆水立时淅沥落于盘中。

        平福心疼地轻拍宋玄禛的背,看见他抓住盘沿发白的手,平福恨不得自己可以为主子抵受这份痛苦。

        少顷,宋玄禛觉得胆水吐净了,遂轻轻摆手并示意要茶。平福急急让人把盘子撤了下去,亲自为他斟了杯一直用微火温着的热茶让主子润喉。

        「陛下,这怕是……不如叫匡太医进殿给您看看。」平福战兢地劝说,他虽明知宋玄禛这是孕吐,但始终不敢说出口,生怕惹主子不快。

        宋玄禛疲惫地闭目倚坐床柱,自说自话:「让人到谦德殿把奏摺拿来,朕不能再怠慢正事。」他按住胃与肚腹之间的位置,张眸看向平福,强颜欢笑续说:「你应知朕如今爱吃之食,让人吩咐下去改改膳谱……」

        平福谨慎地扶主子躺下,见主子这五年来难得首次要求改膳谱,便胆大一问:「不知陛下是否免去全素宴,换上荤食?」

        宋玄禛低首看向肚腹,缓缓挪开腹上的手,淡说:「照样全素,朕不吃荤。」

        「可是如此对、对陛下和孩子都不好……」平福忧心忡忡地看着主子。

        「没关系,朕不想瑞儿不高兴。」

        「……是。」平福沉吟片晌自知再劝亦无济于事,主子为小殿下守斋已有五年,就是春宴如此喜庆之日也特别安排御膳房为他煮一份斋菜。如今腹中这个不被寄望的孩子又岂能让主子破戒?

        平福忡忡摇了摇头,遂迳自退了出去吩咐侍者办事。

        宋玄禛见平福杂开寝殿后,自己起身下床迈着虚软的脚步走到前殿的案前坐下,伸手取过小炉上的茶壶为自己添了一杯香茗,轻嗑一口,闷嗽一声执起朱笔把前些日子因病耽误的奏摺一一细阅。

        馀毒未清的身子和风寒令他不时胸闷头疼,他一手捂胸,一手执笔细写,轻轻一咳,笔下的字便缺了工整,字也歪斜起来。

        在门外负责通传的小太监蓦然推门入殿,他弓身走到宋玄禛面前,欠身说:「陛下,匡将军在外求见。」

        宋玄禛抬袂掩唇咳了几声,正想说不见,就听见小太监可怜地颤声道:「陛下,匡将军天天在门外求见,可能有军机要事要禀报陛下……」

        宋玄禛向来不喜侍者多言涉政,如今小太监竟为匡顗说话,正好触到宋玄禛的逆鳞。宋玄禛瞪了小太监一眼,然后放下朱笔,走至床前把丢在床头的罗缨拿出来,把它放在手心看了看,才回到案前坐下,「传。」

        小太监方才被宋玄禛狠狠一瞪,吓得满头大汗。他擦了擦额上的汗,向宋玄禛施礼便急急退了出去通传。

        匡顗听闻宋玄禛肯接见自己,登时喜上眉梢,面露喜色地随小太监入殿。

        宋玄禛又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悠闲地把嗑了一口,却没有把茶壶放回小炉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小炉里的火堆随风打转。

        「将军此行所为何事?」

        匡顗听见宋玄禛见外又冷淡的询问,脸上的笑容顿时敛了下来,换上一层淡淡哀伤,苦笑说:「臣只是……想来看看陛下是否安好,身子有否不适。臣记得陛下容易头疼,所以特地前来看看有否需要臣的地方。」

        「哼,朕很好。」宋玄禛对匡顗的关心无动于恸。他慢条斯理放下茶盏,转而拿起案上的罗缨悬在面前细看,淡问:「不知此物是否匡将军所有?」

        「玄禛,你认得的……这、这罗缨我一直放在身边,就算它断了、毁了,我也会亲手将它修补,希望有朝一日可交还到你手上。」匡顗难掩心中激动,走到案前抓紧宋玄禛另一只手。

        「喔?如此说来,此罗缨乃是将军欲再赠予朕之物……」

        「没错。」匡顗满脸诚恳地深深点头,希望藉此打动宋玄禛的心,让他不再责怪自己,可以好好照顾他们父子。

        宋玄禛瞄了一眼被匡顗攥得死紧的手,他也没有放开的意思,任由他紧紧攥着。他仅用两指吊起罗缨,慢慢移到小炉上方,猛地木然放开两指,罗缨便如飘零的柳絮落入小炉。

        「你!」匡顗欲伸手去构,却被宋玄禛抓紧一手,只能用不及右手灵活的左手插进小炉中夺回燃起火种的罗缨。他俘遐理会左手有否烧伤,迅时把罗缨丢在案上徒手摁灭上面的火星。

        细碎的灰烬随匡顗的动作散落书案,他放手一看,瞥见罗缨只燃了数根长穗,反而被醺黑的地方比烧断的地方还要多。

        虽罗缨未被完全燃毁,但匡顗一颗真心却彷佛被业火燃起,烧得他心里辣辣的痛。

        「为何要把它毁掉……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它么?」

        「呵呵……」宋玄禛放开匡顗的手弯身低笑,直至笑够了才直起身来靠着椅背,缓了口气说:「以前喜欢,如今就不可讨厌么?朕告诉你,只要是你给朕的东西,朕通通都要毁掉,罗缨如是,瑞儿如是……方今的孩子亦是!」

        「玄禛……」匡顗听到宋玄禛如此决绝之言,本已所剩无几的气焰一下子熄灭,双腿乏力跪下,手却依然挂在书案,攥紧罗缨。

        「你究竟如何才肯原谅我?你告诉我好不?无论要我成为死士还是要我出兵攻打逖国,我也会照办……玄禛,我对你是真心的,求你相信我,再信我一遍!」

        宋玄禛倏然站起身来,缓步走到匡顗身侧,抬手勾起他那悲伤的脸庞俯身笑说:「你想为朕出征逖国?」

        「若是你所期望,我愿意披甲上阵。」

        「好啊……」宋玄禛拉起匡顗的手,让他站起来与之对视,字字清晰道:「既然你昔日能为报弟仇而爬上朕的龙床,不知今日又能否以此换取将帅之职?」

        匡顗如被紫雷击中,满目惊愕地看着宋玄禛。任他再不择手段,当初亦非全为报复而与宋玄禛同床,更别说如今要为此而换帅职。这根本强人所难,正在出言侮辱他!

        「原来我在你眼中竟是如此不堪?!」

        宋玄禛冷笑一声,歪首说:「难道不是么?你敢说当年对朕并无半点虚情假意?」

        匡顗闻言顿时无言以对,宋玄禛柔柔一笑,口中却吐露恶毒无比的话语,毫不留情地伤害匡顗的心,「承认吧?你根本比娈童还贱!为达目的不惜与朕苟且,若非朕被情蒙闭,又岂会立你如斯歹人为将?哈哈……谈笑封侯!朕是昏君!为一个娈童做了昏君!还让他留种!怀着他留下的孽种——」

        「够了!」匡顗粗声打断了宋玄禛的话,才令他顿下一切污蔑的言语。

        他可以忍受宋玄禛侮辱他,但不可容忍他骂他们的孩子!瑞儿曾经备受疼爱,是他们以爱生成的孩子,虽然当时的他不敢认清对宋玄禛的感情,但他清楚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如今这孩子同样带着他对宋玄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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