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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无丝老隙缝可寻,外敌劳至,固然无法可想,被封于其中的少年和穆存仪,却也休想出来,老者在外洞又逗留了片刻,方始转身缓步瞪出崖洞,向崖下而去。
老者刚踏上下战的第一步,霍地转身哈哈大笑起来,继之震声自语道:
“来晚了,你们来晚了,志不同道不舍难相为谋去休,去休!”
老者不知因何突作是语,说到第二产“去休”的时候,身形突地冲天而起,如飞天神龙,在空中一个盘旋,迅疾无伦的向崖下投射无踪。
此时,金鞭崖洞外远处暗影之中,倏忽闪出两个人来,一是那芮九娘,另外那个正是玉面煞神不能相离的膀臂,驼背老奴!
只听到芮九娘似乎十分不悦的哼了一声,接着冷冷地说道:
“刚才你拦着不让我出来和那矮老头儿见面,是为了什么?”
驼奴本来就十分瞧不起芮九娘,闻言也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
“你一定要和那个矮老头见面,又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你不晓得,这里只有金额崖洞能够藏人,那个劫走断魂血箭的少年就在洞中,老头儿由洞内出来,自然知晓……”
“姑娘,不是我拦你的高兴,就算那矮老头儿知道又怎样?”
“要是那矮老头儿说出少年藏处,我们岂不就可以将断魂血箭得到手中!”
驼奴闻言冷嗤一声,神态现出极为轻藐的样子,问道:
“我说芮九娘,你可知道这个秃头红脸白露面身量矮小的老头儿是谁?”
“是谁?管他是谁?又怎么样?”
“姑娘,让驼奴告诉你个清楚明白吧,别说现在只有姑娘和我两个人,就算主人也在,对这老头儿也不敢无礼,我跟着天山双残,相信姑娘知道主人一身功夫皆系双残所授,双残当年曾说,天下能敌他们夫妇的是“宇内六宿’,但若以二对二,双残自
认能操胜券,又说,天下能够战败他们夫妇的,是‘枯叟’和‘神童’,但若以二敌一,双残夫妇合力相抗,千招可胜,可是天山双残却郑重地说,天下还有四个人,无论他夫妇如何合力相抗,也休想能够走上百招,一位是‘金顶圣僧’一位是‘玄玄怪道’,一位……”驼奴说到这儿,话锋一停,轻蔑的又瞥望了芮九娘一眼,继之郑重地说道:“一位人称‘石尼’,另一位,人称‘红面接佛’又叫他‘飞天神龙’闵姓,名字是‘天圣’,姑娘,芮九娘,这闵天圣就足刚刚离开金鞭崖洞的矮小老者,现在你该明白我为什么拦你不和他见面了吧?”
芮九娘出身江湖,虽说无多经验,但从师父口中得知道很多武林中事,对“红面矮佛”和“飞天神龙”闵天圣这位奇绝的异人,却听说过,闻言心中不由一凛,但她个性强傲,向不认错,心怯却依然强硬的对驼奴哼了一声,道:
“他是飞天神龙闵天圣又怎么样?我只问他见过一个身背长箭的少年没有,难道他还能把我吃了?哼!我看八成是你有鬼不敢见他吧!”
驼奴不料被芮九娘说中心事,神色陡地一变,无言可答,芮九娘只是假言表示自己不怕闵阂天圣而已,话说出口并未多想,也没有去看驼奴的神色,说完赌气大步向金鞭崖洞中走去。
驼奴实在恐惧飞天神龙闵天圣所静修的金鞭崖洞,但又不敢弃置芮九娘于不顾,转念想到阂天圣已经离开了金鞭崖洞,不论闵天圣是暂离或是不再回来,目下进入金鞭崖洞当不致遭遇阻碍,于是驼奴相随着芮九娘的背影走进了屋洞。
金鞭崖洞已然封阖,芮九娘和驼奴自然找不到其他洞府门户,垂头丧气而去。
可是在金鞭崖洞深处的一间古洞之中,穆存仪却正和名露天下“红面矮佛”闵天圣的爱子“闵悯”,欢然畅饮谈古论今。
原来穆存仪应诺红面矮拂闵天圣穿行金鞭崖洞一遍,作为日天的施罚之后,立即由闵天圣所示路径穿进而去,行未多久,已走入迷宫般的阵图之中,始知看来容易的事情,却内藏汲大的困惑,终于在走进一间石洞之后,颓坐于石凳之上,这时穆存仪饥渴交加,实已无力前行,决定跌坐休息些时再说。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被叮咚水滴之声惊醒,穆存仪不由罕闷异常,此间乃金鞭洞府深处,怎会有水滴之声传来,再说适才也未曾听到,想到这里,穆存仪霍然坐起,四顾石洞寻觅滴水地方。
他目下休息的这间石洞,形状狭长而不规则,尽头处,有一色呈碧绿的巨大药臼,高约三尺,粗可合抱,叮咚之声即由校处传出,穆存仪毫不犹豫,立刻大步走了进去。
行近药臼,穆存仪方始暗昏惊骇,药臼口纲如碗,胜大若瓮,厚竟尺余,看来非玉非石,不知何物制成,臼口正对着高约十丈的洞顶,一滴滴水珠有规则的自洞顶坠于臼中,发出异声,穆存仪虽然已知声响来源,却仍不解先时自己怎会没有听到的原因。
穆存仪早已渴极,既有石乳可饮,自然就想喝到口中,无奈药臼形式奇特,臼中所存石乳无法取用,抬头注目洞顶片刻,认定只有以口对准石乳落处,始能接得数满解渴,干是视准落处就要接饮,适时一滴石乳坠下,滴在预间衣领之上,穆存仪惊咳一声援地退后数步,原来颈间如遭弹丸之击,隔着衣领仍觉痛疼。
适时,又有一滴坠下,穆存仪上步以在手呈之,石乳坠落手中,立即凝结,转瞬困苦坚玉,色呈乳白,重约钱余,穆存仪不由大愣,调然摇头不迭。
叼咚之声依然有序不绝,穆存仪却死了饮用石乳解渴的心意,颓然回坐,呆呆发闷,突然,目光偶而瞥向对面石壁,壁间约三尺见方的一块,平滑无比,并且刻留着不少文字,穆存仪因有前次石桌面上的“兽禽百态图”鉴,立即站起踱了过去。
穆存仪目光看清第一行的几个字后,脸上掠过无法刻画的
惊喜神色,继之全神贯注其上,一字字一行行默记心间,背诵不绝。
饥渴已忘,疲劳苦失,更不复忆记身在何处,已到何时,当他背诵记熟反复数遍自觉永不会忘的时候,身旁突然有人说道:
“书中自有颜如玉,韦中自有黄金屋,穆兄一心专注壁闪字迹,饥渴皆忘,不知是为颜加玉呢还是黄金屋呢?”
穆存仪贸然转身,峭径所遇少年正在身旁不远地方,不由脸上一红,道:
“小弟只顾背诵壁问前人所留的‘天玄神功’,仁兄驾临竟不知道,失仪无礼之处,祈仁兄多谅。”
少年正是闵悯,闻言含笑摆手,诚挚的向前握住穆存仪的手腕,道:
“日间匆匆相约,忘记详告穆兄,致穆兄为家父所窘,不过家父仁慈,屈令穆兄通行洞府,旨在成全,只是令穆兄饥涡至今,小弟实觉歉然。”说着相偕坐下。
穆存仪自然首先拜问少年名姓,继之却手指药臼将所疑相询闵悯,闵悯哲不回答,暂别而出,利时捧玉盘而来,盘中摆列美食,玉盏,井有一柄古奇细长的玉构,不知作何用处。
闵悯将食物摆列桌上,随即手持玉盏玉杓招呼穆存仪行近药臼,含笑说道:
“此臼为世问奇宝,乃万年温玉所成,相传此为昔日上仙广成子与佛祖较论禅宗而胜得之物,事故无稽,物却的是珍贵。此洞之顶,乃是青城灵石玉乳之源,每日只有一个时辰玉乳化液滴下,若无温玉解其天性,沾物立即结石,坚硬无比,适才穆兄呈接一粒,已知弟言不谬,如今存于温玉钵中之玉乳,已失石性,饮之非但延年益寿,并有轻身明目之功,穆兄不信,一试便知。”
闵悯话罢,即以玉杓提取臼内玉乳,穆存议却突然想起一事,含笑问道:
“闵兄说玉乳结石之后,坚硬无伦,不知尚有能牌此石之物否?”
闵悯摇头答道:
“小弟没有试过,但家父曾说,虽干将莫邢,莫想斩动此石分毫。”
“闵兄,玉乳滴坠虽有时限,但日日不停,玉臼再大,也有满溢之时……”
“家父曾说,半年则溢,是故玉乳虽系珍贵无比之物,家父却时常以玉瓶储赠友好,并说设有巧手以玉乳结石而为暗器,则无坚不摧,穆尼突然动问,莫非恰有此意?”
穆存仅被闵悯说中心事,十分不好意思的颔首作答,闵悯一笑,道:
“相见缘由三生,穆兄稍待,小弟去取一物即归。”
闵悯去而复返,手中多子一柄四寸长的柳叶宝刀,将刀抽出,鞘上三个金环解脱,刀鞘一分为二,随即重合,呈接柳刀,呈摘下的玉乳,满鞘之后再以分解,立即成一极薄之五百柳刀,这样呈解不休,完成了六柄,满欲再接滴乳,时辰已到,玉乳自止。
闵悯将六柄玉刀相赠穆存议使用,穆存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