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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煞神剑眉一扬,他并非恼恨一剑无功,是在奇怪宏善手中所持的兵刃,屠龙神剑无坚不摧,宏善竟能不惧,当他看清宏善双手握的是“地华宝铲”之时,不由冷笑出声,掌中剑一紧,将宏善罩于剑幕之中。
恰当此时,禅源寺巨钟连声鸣响,原来监院禅房几声惨号已惊动了值夜僧人,值夜僧人探视之下大吃一惊,宏发尚未身死,说出一切,值夜僧人立即阳钟报警,并传谕僧徒搜索本寺。紧随着当当震耳欲聋的警钟鸣声,自四面八方飞登各个殿脊而来的数十名禅源寺僧,已将近前,玉面煞神冷漠而轻蔑的横扫了这些僧侣们一眼,毫无所俱,若按玉面煞神和宏善的功力技艺来说,宏善本应早死多时,只因玉面煞神志在生擒宏善追问一事,故而宏善才能勉强支持这多时间。
闻得警钟声鸣而来的数十名寺僧,已达当场,玉面煞神恰在此时以一招“龙飞九重”的高奥剑法,斩断了宏善大师的右手五指,夺得地华宝铲,神剑顺势平拍,封死了宏善穴道,在寺僧们纷纷攻上的刹那,玉面煞神迅疾无伦的收围起屠龙神剑,右手抓住宏善大师的身躯在肋下一夹,左手地华宝铲一抡,震退了群僧,顿足飞身挟上了殿头,随即扬声对群僧喝道:
“我乃玉面煞神,与宏善另有恩怨待了,不愿伤及无辜或毁此古刹,尔等设再攻迫不舍,追者非但难逃一死,此寺亦将火化成灰,至时莫怪无情!”说着身形倏忽冲天而起,接着宏善闯越过层层殿堂疾射而去。
驼奴早在寺外接应,玉面煞神只对驼奴说了一句“随我来”,身形不停,向峰头小径上飞驰而过,驼奴紧随身后,等寺僧追出之时,早已走没了影子。
在距离大树王尚有箭远之时,玉面煞神停下步来,略以顾盼,向一块高与人齐的大石后面走去,将宏善抛在地上,驼奴守于身旁,玉面煞神用手指了指那唯一的登山小径道:
“秃颅们心怕未死,你守在那旁,只要他们胆敢欺身近前,给我全部料理在这儿,不准放走一个。”
驼奴不敢多言,答应一声,飞身小径转弯地方,以待禅源寺僧。
玉面煞神这才冷冷地问宏善说道:
“我料你早已发现‘铁心’庄遗址,并有所得,告诉我,你自铁心庄中都是得到了些什么东西?”
宏善大师穴道被封无法挪动,五指被斩,流血不止,奇疼入骨,闻言咬牙狞容说道:
“不知道。”
玉面煞神冷笑一声,道:
“宏善你听明白一点,你和双残所约之事,我不过问,你要想着活命,最好有问必答。”
宏善大师心中一动,仍存怀疑的态度说道:
“我从你功力手法之上,看出是双残的亲授,这种话我不敢轻信。”
玉面煞神正色说道:
“我和双残的关系及一切,你最好不必多想多问,如今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要想活命就听我的话!”
宏善昔日以独绝武林的、“地形”之法和轻身功力,被人称为“神影地行侠”,其实本性极端刁猾而阴森,否则也不会曾与双残暗中勾结而图谋宝掌神僧所遗“地华宝铲”,彼时双残另有要事,遂详告黄木群寻觅宝铲之策及宝铲可能隐藏之处,不料黄木群另有私心,早知双残苦寻宝铲的原因何在,故而假意臣服,目的即在乘机劫夺宝铲,所以在按照双残指示得到宝铲之后,由铲中另一秘密之处取得“铁心”庄造迹所在,立即潜隐寺中,落发为僧躲避双残的追索。
讵料双残早已暗中差有盯住追踪之人,得报并不采取行动,等待机会,因为双残所谋另外两件东西,其一已知藏诸飞云叟严秉诚家中,即不灭神灯,可以手到取来,另外一件却始终未能发现、波时设若索得黄木群手中宝铲和不灭神灯之时,非但仍难达到先人而得“断魂血箭”的目的,并且非常可能被武林高手测出“不灭神灯”和“地华宝铲”的用途,那时必然横生枝节阻碍重重,听以才暂时故作不知黄木群背叛之事,又因黄木群善于地行之术,若能迫其施展宝铲开路,里长的地道可一日竟功,使武林之中闻风而来的高手,追截不及。
最后,双残悟及另外一件东西的藏处,才不惜与平日根本不屑一故的群邪联合,在洞庭君山大摆“无敌之宴”,进而探寻那件东西,不料变生难测,宇内六宿突然光临,使无敌之宴土崩瓦解,双残侥幸逃脱,事后更想不到六宿竟在君山五罚而传石承棋绝艺,因此双残虽已明知最后所需那件东西就在君山,却不敢再来。穆存礼心性凉薄而寡情,正合双残心急,又因穆存礼彼掳乃六宿防范不到所致眉之双残不惜将一身绝学全部传授,双残并无善心,目的仍在失人取得“断魂血箭”,穆存礼乃是武林世家之子,武林中人讲究仁善和道义,念及穆存礼遭遇之惨,必然多方宽恕其行,那时候双残非但可以坐享其成,必要之时并可引起武林中人的互疑互猜,进而更箕相煎自相残杀,不论死伤何属,皆与双残有利而无害,所以双残方始甘愿隐忍数年以待良机。
宏善大师固然不知其中种种变化,但他从玉面煞神话锋态度之中,业已了然玉面煞神和自己当年一样,对“断魂血箭”存了占为已有的私心,因此他在沉思利害多时之后,谄然笑着说道:
“你敢背叛双残,放我逃生?”
玉面煞神冷笑一声,道:
“你不用再使心计,回答我的问话就能活,反之则死!”
宏善一笑,道:
“你用地华宝铲开凿地道,一日最多十丈,我却可达一里左右,我愿凭这一点,换得性命的安全,然后……”
玉面煞神不待宏善把话说完,接口道:
“时日的缓慢,对我并无重大关系,你不必自恃技能巧言令色!”
宏善皱皱眉头,道:
“地华宝铲柄际中空,内藏“铁心”庄遗址之图……”
宏善话没说完,玉面煞神已扭动柄首,露出空洞,但是其中已无宏善所说的附图,玉面煞神立即冷笑一声,道:
“图呢?”
宏善很快的接话说道:
“你想,我既清楚了地图所载道路,并已出进多次,此图怎会再留于世上。”
玉面煞神耸肩一笑,道:
“不错,此事换了我,也这样办。”
宏善目睹玉面煞神神色不恶,遂也含笑说道:
“我摸清道路一切之后,立刻将地图焚毁,那时所怕却是双残,没想到……哦,这些话多说无益,现在你若想前往“铁心”宇旧址,我愿意带路。”
玉面煞神不答此话,冷冷地说道;
“你去过铁心庄几次了?”
宏善道:“四次。”
玉面煞神嗯了一声,道:
“你发现铁心地庄有多久啦?”
宏善虽然刁猾,却不料玉面煞神这般心细,立刻答说发现已有多年,玉面煞神不再多问,上步出指点了宏善的昏穴,使其再无知觉。
驼奴另外埋伏小径旁,久久未见寺僧追到,玉面煞神抓到宏善大师到达驼奴身旁,道:
“看牢这个秃颅,把皮囊给我。”
驼奴如言而行,道:
“主人,怎地寺僧至今无人前来。”
玉面煞神冷哼一声,道:
“不来是他们的造化!”
说着接过皮囊跨好,手持地华宝铲,纵奔大树王而去。
金鳞毒蟒蟠踞大树王上,丝毫不现踪迹,玉面煞神早有打算,由地上拾起数块碎石,以内力投向树头,断枝残叶立即扬飞半空,玉面煞神所抛碎石,可贯钢铁,毒蟒立被击中两下,粗长的身躯一抖,从树上滑了下来,盘作一堆。
蟒性多疑而狡狯,胜过狼狈,落地之后已然看出面前的玉面煞神,正是震伤自己的仇人,但它已知厉害,暗中集力却并不前扑。
玉面煞神冷眼注意,毒蟒大头高挺,身躯颤颤有力,毒吻阔张,红舌吞吐,凶睛暴射光芒,料知巨蟒正在集力诱敌,立即冷哼一声,腾身而起,高拔数丈,向大树王的顶端扑去。
毒蟒早已有备,目睹玉面煞神飞纵而起,自认良机不再,立刻吱吱连声怪啸,猛然长身,大头巨吻暴伸半空,凌虚向玉面煞神撞去,眼前就要触抵一处,那知玉面煞神是有心诱使毒蟒上当,就在被此即将相撞的刹那,玉面煞神倏忽又高起五尺,巧将巨蟒杀着让过,巨蟒已知要糟,电掣般龟缩而回,已然晚了一步,玉面煞神已沉身而下,飞落毒蟒头后,手中宝铲猛力削下,一掌击去,端的是疾如星火。
巨蟒受此一击,恰在要害,金鳞立即被削落数片,腥血滴下,奇疼入骨,凶性大发,咬的一声全力再起张着大嘴啮向玉面煞神。
玉面煞神早已算好去路,一举得手,趁势斜飞,在巨蟒二次挺身啮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