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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内六宿无所不知,老夫兄弟自惭形秽,不敢提及名姓门户,阁下猜一猜吧!”
石补天本已气冲斗牛,转念到石承棋和冰心姑娘安危可虑,遂冷哼一声改变话题道:
“中秋君山无敌之宴,你们到场!”
怪老人颔首连连,道:“奉掌门人谕,老夫兄弟必须前往!”
石补天嗤笑一声,道:“如此老夫愿与诸位相约,至时一会!”
怪老人不答石补天此言,却冷嘲地问道:
“莫非阁下连一招都不肯赐教,就想走了!”
石补夭勃然大怒,哼了一声,道:“汝等若能报出名姓,老夫必有所报!”
为首怪老人闻言说了一声“好呀!”然后却转询其余两个怪老人道:
“这是个好机会,老二老三,你们认为如何?”
老二阴沉着一张丑脸,摇头说道:
“不太好吧,何不在十五夜间一齐把六宿宰掉?”
石补天怒叱一声,尚未动手,怪老人中的老三却已开口说道:
“老大,机密不可先泄,掌门人不要杀那个女娃儿,因此现在要报出名姓,就有害无益,石老儿已成网中之鱼,今夜放过他吧!”
怪老人中的老大,沉思一下点头,石补天却已沉声喝道:
“匹夫们空言何益,老夫已不准备走了!”
三个怪老人突然同时冷笑一声,道:
“老夫意念既决,不容人违,石补天,咱们十五夜君山会啦!”
石补天沉哼未已,面前人影闪处,突然失去了怪老人兄弟的影子,石补无心头一凛,他始终注目对方不懈,竟然没有看出对方是以什么身法走的,自然更不知已走到哪里!他浓眉一挑,扬泛杀气,扬声对盘飞头上的巨鹰喝道:
“金儿火速觅敌!”
巨鹰通灵,振翅腾空而起,拔上百丈云空之后,一声怪鸣,斜向二三里外疾射投去,石补天大惊失色,猛地长啸召唤巨鹰,巨鹰闻令即回,一个鹞子钻天矫健无伦而归,适时如沉雷般传来喝声,道:
“石老儿算你聪明,否则老夫兄弟早将这小鸟儿烤着吃了,寄语其他六宿之五,十五夜君山之会,最好早留遗言!”
石补天面色苍白,只以手掌抚摸着刚刚落于肩头的鹰儿,不发一言。
石承棋看了冰心姑娘一眼,缓步走近了乃祖身前,道:“这三个老头儿是什么来路,竟……”
石补天猛一摇头,道:“目下少说闲话,跟我来!”
说着他飞步出了荒宅,带着石承棋和冰心姑娘直奔向洞庭湖畔。
湖畔停着巨舫,他们登舟进舱,舱中已有多人在座,除峨嵋云蒙神僧外,其余六宿都到全了。
雪岭飞快壶公明看出石补天神色凝重,秃盾一扬,道:“大个,碰到什么怪事?”
石补天遂将荒宅所遇说出,最后结论道:
“对方在眨上眼之间远出数里,决非武林易法,若无鹰儿犯险试出虚实,大会之期怕……”
青城一儒汤窥宇中途接口道:
“天地存至理,鬼脸之行只要见怪不怪则彼即难有逞,他们只是身法快些就是,不值得石兄惊怪!”
武当天蓬真人却一扬长眉,道:“汤施主话固不错,但彼等有谋而来,不应视之等闲!”
终南灵石谷主展云翼道:
“等云蒙和湖来时,听他怎样说法再定行止吧!”
石承棋在叩拜过众恩师后,和冰心姑娘侍立一旁,此时突然低语对冰心姑娘道:
“管妹妹,为什么众前辈对这三个怪人如此重视?”
管冰心蛾眉微蹙,道:
“怪人似通某种特异之术,前辈们有鉴上次君山大会之失,此次怎能不小心应付!”
石承供惭然颔首,道:“荒宅之中多亏管妹妹冒死相护,否则
管冰心一笑道:
“其实你存心仁厚未防穆存礼过分歹毒,记住,再要相遇而搏,必须拿他当作冤家对头一般,这样以你功力来说,决不会
石承棋尚未答话,舱门启处,云蒙神僧驾到,见礼之后,石补天首先问及神僧为何迟到,云蒙神僧面色沉重地说道:
“这次君山无敌之宴,很可能就是贫俗及众位施主结缘之时!”
雪岭飞快壶公明哦了一声,道:“大和尚一定有所发现!”
云蒙神僧道:“你们可知道此次大会主人是谁?”
众人没有答话,石承模与冰心妨娘虽有所疑,当着众位前辈也不敢多说,云蒙神僧稍停之后,又道:“这次主人竟是穆青云施主的次公子穆存仪,还有他的一位朋友闵悯!”
六宿大感意外,云蒙神僧部长吁一声,道:
“事出孝思,穆存仪想念其父,但穆青云施主自昔日其长子洞庭惊敞石印寿宴之质,即在江湖失踪……承棋,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云蒙神僧话到中途,看出石承棋似欲有言,故而相询,石承棋遂将青城相遇穆存仪及闵悯出身和穆存仪巧得奇缘的一切经过说出。
灵石谷主展云翼接话说道:“事也太怪,我们来已多日,怎地未见穆存仪和闵悯落脚之地和人呢?”
石承棋恭敬地答道:“闵悯聪明多谋,可能早已觅得妥善藏处,静待大会之夜方始出现。”
青城一儒汤窥宇道:“穆青云至今也未出现,这情形似不应该。”
云蒙神僧突然念声佛号,道:
“此次君山大会定名亦为无欲之宴,虽系穆存仪意欲引使乃父驾临,但事未见利却己引来了几个已然不再出世的魔头,老衲来迟即为被阻而延误!”
雪岭飞侠壶公明秃头一摆道:“都是哪几个老而不死的魔头,大和尚何不直接说个明白!”
云蒙神僧神色沉重地说道:
“今夜初更,老衲乍得大会主人竟系穆存仪消息之后,是在六十里外,疾行赶赴众施主之约,讵料行至相距此间五十里的‘老龙衬’头,突逢意外……”
是夜初更,云蒙神僧在业已无人的官道上飞驰疾行,老龙村迎面飞来,适当云蒙神僧即将穿村径而过的时候,面前接地出现了一个银发披散身躯驼弓的怪状老人,一身非丝非绸但却闪射光芒的碧色半长短衫,看来分外奇特,老人就在神僧面前三步地方突然出现,若非神僧功力已到收发由心,必然各跟老人撞个满怀!
云蒙抑僧心中惊骇至极,缘因神僧早已练成慧目神通,虽在深夜三五里内无物不见,但老人却似天降地出而来一搬,竟然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神僧知遇奇异高手,不过神僧表面上丝毫不现惊慌神色,凝神肃色合十为礼,说道:
“施主突现侠踪,可是有什么事情要与老衲商谈?”
怪衫银发老人嘿嘿怪笑一声,道:
“我没有事找你,是我们老大有事,要我帮个忙拦住和尚你的去路,和尚可别生气!”
云蒙神僧慈眉微扬,依然合十道:“敢问施主尊姓,令兄现在何处?”
怪衫银发老人黄牙外露,伸出枯瘦而长方的手掌,向云蒙神僧身后一挥道:
“和尚你不回头看看,我们老大和老三都早到了!”
云蒙神僧心中的凛惧更加深重,自突然被阻时起,神僧即已提聚功力严阵防守以待,身后被人欺近而不觉的事情,决不可能,但由对面怪人的话语之中,听出并非戏言,神僧怎能不怕,强自镇定心神,回身注目,不由怦然惊心,身后五尺地方,一排站着三个怪人,不论穿着模样都和拦路之人相同,神僧惊骇之下突然记起怪人所说者大老三之言,陡地又面对老龙村口,果然适才阻路的怪人已无踪影,神僧由对方这种特异身法之上,已知今夜输定了局,于是淡然一笑,道:
“施主们好俊的轻身功夫,老衲自叹弗如。”
怪人正是西域最高的长老“三音教主”,正中者为首,冷冷地说道: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是不是宇内六宿中的云蒙和尚?”
云蒙神僧合十说道:“正是老衲,敢问三位施主的姓氏?”
正中怪人阴笑一声,道:“你自己猜吧!”
云蒙神僧依然淡淡一笑,道:
“名姓本来不关紧要,施主们不愿提及作罢也好,不过老衲却必须敬问施主们拦阻进路的原因何在?”
正中怪人嘿嘿一笑,道:“和尚你当真要问?”
云蒙神僧正色道:“老衲敢说与三位施主素昧平生,三位施主年高德重,想来不会做出莫名其妙的事情来吧!”
正中怪人却霎霎眼睛说道:
“说实话,因为良夜难眠,闲着没事才找上了和尚你,想领教几招六宿绝学!”
云蒙神僧摇头说道:“老衲自承不敌,告辞!”
岂料怪老人们身形一闪,已将云蒙神僧分三面包围,左边怪人并且不声不响地扬拳击下,云蒙神僧怒叱一声闪向一旁,道:“施主莫要过分逼迫老衲!”
话尚未完,右边怪人已暴然出拳打到,云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