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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明训。他是一个侠义道风云人物,暗中结合了一大群为世人所不齿的凶枭。阴谋是—瞒不了人的,所以本姑娘有最堂皇的藉口,来诛戮你们这些魔枭与狼狈为奸的假侠义高手名宿。”
“你……贫道要求公平一决……”
“你已经不配要求了。”景春莺语音冷酷无比:“你已经无耻地用搜魂毒粉来暗算人。”
“贫道……呃……”
剑无情地从肋骨缝中贯入,入体四寸以上。剑一拂,按魂天君狂叫一声,摔跌出丈外,挣扎难起。
“这是冷血的谋杀!”天地一笔厉叫:“景姑娘,你是侠义道……”
“闭上你的狗嘴!”景春莺口不择言暴叱;“你呢?你这无耻的老狗,居然与搜魂天君这种宇内人神共弃的恶魔走在一起,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天地一笔愤怒如狂,挺笔恶狠狠地向前逼进。
“我一定截断你一手一脚,再拷问口供。”景春莺声色俱厉,剑起处龙吟隐隐:“你是柏大空的心腹,所知道的秘密一定比别人多。冲上来,老狗!”
“救……救……”挺起上半身的搜魂天君狂叫。
一名青衣人飞跃而至,伸手相扶。
“把飞……燕带……走……”搜魂天君吃力地叫:“十分重……重要,她……她是……”
昏倒在地的飞燕,突然贴地飞射而至,有如电光一闪,双手齐出,打击似雷霆,手下绝情。
“喂……”青衣人骤不防地,天灵盖挨了致命一掌,向下仆倒。
飞燕的右手,劈在搜魂天君的耳门上,一击即昏倒在地上,夹领拖着人向后急退出三丈外。
本来想扑上攻击的天地一笔大惊,糟了,八个人来,已经有一半人死伤,再拖下去,不全军覆没才怪。
同时,他发觉自己的心虚极为不利,已经没有信心,景春莺剑上的气势已经压倒了自己。
“我会去找令尊理论。”他打退堂鼓,心虚地后退:“要令尊还找公道。哼!我要把受伤的人带走。”
“家父会用剑还你公道。”景春莺停止不进:“对付你们这种无义无耻的贱狗,家父决不手下留情,你去吧!这次饶你。”
“谁也休想活着离开。”一脚踏住按魂天君的飞燕厉声说:“景小妹,你可不要送人情。对付这种贱狗,唯一的办法是杀光他们,永绝后患。”
不远处的院门口,四侍女正飞奔而出。
后面,跟出四名骠捍的大汉。
天地一笔大骇,举手一挥,转身飞掠而走,不再理会同伴的死活了。
还算不错,两个受伤的同伴跟来了。
景春莺瞥了院门一眼,发觉四名大汉中没有晁凌风,叹了口气,收剑就走了。
飞燕拖了搜魂天君便走,凤目中冷电四射。
“可弄到一个重要活口了。”她喃喃地说:“这恶道鬼迷心窍,居然在我面前玩起毒来了。一次上当一次乖,我再也不会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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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凌风坐在长堤的大柳树下,眺望江上往来的船只,神情显得特别悠闲。
一旁出现公冶纤纤明艳照人的倩影,小蛮腰上居然没佩剑。
她想上前招呼,却又脚下迟疑,羞怯怯的神情十分可爱,一点也不像往日一样娇横自负了。
“你有什么话想说吗?”久久,晁凌风终于打破沉寂向她注目招呼:“你就说吧!不要伯,我不会吃人的,是好是歹我都不会怪你。”
“我……我我……”公冶纤纤怯怯地走近,期期艾艾地说:“我想请……请你到舍下……”
“呵呵呵……”晁凌风突然大笑。
“晁爷,我……我好笑吗?”她怯怯的神情消失了,换上了惊讶。
“硬的不行来软的,好转变。”晁凌风玩世的神情显而易见:“是不是想知道我重返府城的用意?你达到目的了,因为我从你口中,证实了三江船行的血案,我已经插不上手追究,只好转回来冷眼旁观另一场把戏。”
“另一场把戏?”她惑然。
“是呀!令人觉得值得一看的把戏。”
“你是说……”
“江湖领导权争夺的老把戏。呵呵!公冶姑娘,柏大空一定拒绝将黑煞星金坤,交给我追查,对不对?”
“这……是的,柏大侠要追查其中内情。”她点头承认:“家父也觉得需要深入追凶,所以希望和你谈谈……”
“谈什么呢?希望我替你们找出冉少堂主冉世纶?”
“我不大清楚……”
“呵呵!你应该清楚,你们已失去太极堂重要人物藏匿的线索,想利用我出面。请回去告诉柏大空,他太聪明,也笨。我不会放弃我的侦查方向,不会冒失找冉少堂主,指着冉世纶的鼻子说他是主谋,我要向黑煞星亲自讯问才放心。柏大空利用你这位美人,想引我进他的天罗地网,真是妙想天开,他打错主意了,哈哈……”
“你怎么……”她要冒火了。
晁凌风跃起,露出登徒子态度,邪邪地一笑,出其不意快速地在对方白嫩的粉颊上拧了一把,一声轻笑,一掠三丈,向府城如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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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剑景青云几个人,离开了宾阳老店。
他们匆匆出了武胜门,消失在城北的郊野。
两个跟踪的眼线,也消失在城外。
受伤最重的紫霄散仙,离城时竟然健步如飞,可知伤势已经无妨,武当的丹药果然非常了不起。
他们在新河洲的一座农舍住下了。
这附近,也就是晁凌风受到高手埋伏攻击,凶手被人灭口的地方。
他们并不打算躲起来,景春莺就是从这里独自前往东湖,她找到飞燕希望能见到了晁凌风。
她却失望地绕城郊小径,匆匆返回农舍。
她返回后不足半个时辰,十余名气势汹汹的男女,便出现在农舍前,可知这些人是接到天地一笔的信息,才追踪而至。
十二个男女中,没有天地一笔,领队的人,却是西极神熊葛雄;武林十大高手中排名第八的风云人物,葛天龙的老爹。
腰胁裹了伤巾的葛天龙,跟在乃父身后,气色甚差,但行动依然灵活,可知景春莺给他的一剑,并没造成严重的伤害。
一位青衫中年佩剑人上前,正将手伸出叩门,门却悄然而启,佩了剑的冷剑景青云当门而立。
“诸位消息果然灵通,请进。”冷剑泰然迎客;
西极神熊哼了一声,站在院子里像是吃了一桶火药。
“景老兄,最好到外面来说。”西极神熊的话,更是充满火药味。
“呵呵!葛兄来势汹汹,看样子,交情已付流水,的确没有在屋子里坐下的必要了。”冷剑毫不激动地说.迈步而出。
他后面,妻女、电剑,一家亲友跟出来了。
看清了西极神熊身后的十名男女,冷剑仅皱了皱眉头,但女飞卫与电剑的脸上,却变了颜色,又惊又怒。
“今早所发生的事,景兄大概不需兄弟浪费唇舌了。”西极神熊镇静下来了,语气中的火药味淡了些,怪眼狠盯着微微冷笑的景春眼。
“哦!你是说小洪山镇太极堂废坛,以及东湖路家的事?”冷剑景青云也开始冷笑。
“令嫒的行事……”
“景某当然负责。”冷剑脸色一沉,不怒而威。
“那是说,是景兄所授意的了。”
“也未尝不可。”冷剑虎目怒睁:“俗语说,人在人情在,人死两丢开;可是,世风日下,人还没死呢!诸位便一切都丢开了,而你们居然一点也不感到可耻。令郎与一指高升、九幽吊客那种世所不齿的凶魔歹徒,五个人无耻地向小女递剑。在东湖路家,天地一笔位高辈尊,也带着搜魂天君那种狗都不吃的货色,向小女无情地出手攻击。哼!你还有脸在这里向我称兄道弟?你已经够不要脸了。你投靠柏大空没几天,什么无耻的事都可以做出来了!你身后那三位两尊一残,二十年前便已是侠义道誓不两立的死仇大敌,目下各地官府的档案中,足有三百件以上的如山血案。你,你怎么有脸带他们出现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呸!狗都不如的东西。”
侠义道宇内五大高手,与武林十高手,都是可以堂堂正正站出来的所谓正道高手名宿,并不包括邪魔外道在内。
邪魔外道不敢堂堂正正站出来称英雄道好汉,尤其是那些有罪案在身的人。
至于邪魔外道的武功修为,可不比五大高手十高手差,以天绝谷主血手天绝郝天绝来说,就不比排名第一的冷剑差。
二十年前侠义道群雄攻破天绝谷,集合天下侠义道的高手名宿同时进袭,声势之庞大空前绝后,也奈何不了天绝谷一谷之众,不但血手天绝从谷脱身,手下四大使者也全身而走。
以冷剑为首的数十名侠义道高手,凭的仅是人多势众而已,也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