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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帮即使神通广大,但也交通不了楚王府,结果你们去想好了。”
“哼!大不了本帮把凶手黑煞星交给官府法办,总比在你的私刑处治下好得多。”
“那就把黑煞星交官法办!你们等什么?”
“敝帮是受害人,三江船行由敝帮保护,为此,本帮损失了五千两银子,本帮有权按江湖规矩处置他,你无权过问,本帮也不想惊动官府。”
“不敢与在下对证,就表示贵帮心中有鬼,黑煞星根本就是代罪羔羊,说不定凶手就是贵帮帮主呢,不要在此地饶舌,你请吧!”
随从打扮的一个瘦长中年人,哼了一声举步超越八极灵官。
“你这厮狂妄乖张,夜郎自大,可恶已极。”中年人阴森:“带你去见敝帮主,你敢去吗?”
“不是时候,阁下。”晁凌风冷冷一笑:“你阁下是青龙帮的什么身份?”
“别管在下的身份……”
“呸!你是什么东西?”晁凌风发作了:“公冶帮主在晁某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你他娘的一个帮中杂碎,居然在兄某面前装人样,你该撤泡尿照照你的嘴脸,乌龟王八也比你神气些!”
中年人大怒,手按剑把。
“你如果敢充人样撒野,我一定弄断你的手脚让你活现世。”晁凌风虎目怒张,向前逼进:“我对你们这些混蛋厌恶到极点,今后见一个宰一个决不容倩。拔剑!阁下。”
右方侧例方院门的廊门口,站着一个年届花甲,高高痪瘦,脸色狞恶的青衫客。
“丧门恶煞勾义,拔剑上呀!”青衫客阴笑:“你一个威震江湖的阴毒杀手,冒充青龙帮众自贬身价已够丢人,在一个赤手空拳的小伙子面前示怯,今后你还用在江湖叫字号吗?别怕,晁小哥嘴里说得狠,其实外刚内柔,他不会杀死你,只要你一看风色不对,就跪下来求饶,他就下不了手!赶快拔剑,机会不可错过,柏大空在等你的好消息呢!”
另一个随从打扮的中年人脸色大变,依然向外退。
“勾兄,咱们走!”随从一面说一面退,嗓音都变了,转身飞奔。
丧门恶煞愤怒地哼了一声,右手一抖,三道电芒射向三丈外的青衫客,身形倏动,左手向后一扬,随即飞跃而起,纵向三丈外的院门。
如果晁凌风的注意力,被丧门恶煞袭击青衫客的暗器所吸引,必定上了大当,丧门恶煞左手的暗器,必定一击成功,相距不足一丈,决难躲闪。
是三枚长仅四寸的奔雷钻,旋转飞行无坚不摧。
晁凌风的搏斗经验愈来愈丰富,一听青衫客说对方是杀手,便已全神戒备。
奔雷钻以速度见称,飞行在旋转所发的啸声之前,体型小而沉重,不易看清。但他向左一闪,右手一抄,可转钻伤手的三枚奔雷钻同时失踪,他使不可能成为可能。
同一瞬间,三丈外的青衫客,已像鬼魅般出现在院门右侧,恰好截住电射而至的丧门恶煞。三枚落空的奔雷钻,射入大砖墙贯入三寸以上。
青衫客的左手,轻轻向前一拂。
丧门恶煞刚看到青衫客的身影幻现,已来不及了,四枚长仅四寸的新月飞刀,几乎连贯楔入双肩与双膝。
“哎……”丧门恶煞厉叫,重重地摔倒在院门口。
八极灵官与那正在撤走的随从,惊恐地转身,飞越院墙亡命飞遁。
“救命……”丧门恶煞狂号。
“不要叫了,你的同伴在前面院子就被人堵住!他们自身难保,怎能来救你!”
“放我一……一马……”
“我这人铁打心肠,血也是冷的,从不放过向我下毒手的人。哈哈!忍着些!别叫嚷,点了哑穴,就可耳根清净了。”
制了丧门恶煞的哑穴,青衫客拖着对方的右脚,向晁凌风咧嘴一笑,笑容相当可怕。
但晁凌风感觉得出,这笑容是善意的,他感到奇怪,这青衫客是谁?听语气,这间鸿宾老店,有许多像这位神秘青衫客一类的人,在明暗之间保护他,这些人是何来路?
青衫客不与他搭讪,拖了人就像拖死狗,丧门恶煞手脚的关节大筋已被割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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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极灵官与扮随从的人,顾不了青天白日的禁忌,飞越。院墙登房跃屋而走,急于脱身,不在乎惊世骇俗。
从店后的小巷跃下,八极灵官道路熟,领先急走,不久钻入一座巷角的平常土瓦屋。
门是虚掩着的,可知他对这地方相当熟悉。小厅堂中,有三个人迎接他们。
“咦!你们很狼狈,失败了。”
“是的,失败了。”扮随从的人余悸犹在:“老天爷:你猜碰上了什么人?”
“混蛋!谁耐烦和你猜谜?”为首的花甲老人破口骂,可知身份不低:“总不会是碰上玉皇大帝如来佛吧?”
“报应使者。”
“什么?天绝谷的四大使者的老二?”花甲老人吃惊:“糟!是帮助晁凌风的?”
“不知道,反正住在同一座客院里。勾老兄不认识那位无常,我又不好说出无常的名号,勾老兄却逞强,情急向两人同时用奔雷钻……”
“那……那一定……勾老兄完了,支援他的南荒四毒?”
“不知道,反正一直没见到那四位仁兄露面。”
“咱们不怕失败,柏老兄会安排另一次机会。程令主,晃小狗透露了多少?”
“只说要敝帮主带黑煞星前住弥街庙对证。”八极灵官谦恭地欠身回话;“说黑煞星说不定是代罪羔羊,说不定凶手是敝帮主,如此而已。”
“唔!看来,他知道得很有限。”
厅门被推开,鱼贯进入四个戴了无獠牙鬼面的人。
“那么,你一定知道很多。”领先入厅的鬼面人说:“厉魄毛炳,说来听听好吗?”
厉魄毛炳大吃一惊,发出一声警啸。
“不要再枉费心机,这里除了你们五个仁兄之外,已经没有第六个活人了。”
“你……郝谷主……”
“我说过我是郝谷主吗?”
“老兄,何必呢?”厉魄毛炳惊恐地说:“在下可以任全权代表,答应贵谷的任何条件,以至诚与贵谷合作或结盟
“哈哈!当柏大空暗中请来乾坤四灵,天地双煞以及九荫神荼五个人,准备一旦谈判破裂,便向敝谷示威的时候,也就是与天绝谷势不两立的时候。你们的诡计瞒得了冷剑与晁凌风,可瞒不了无孔不入的天绝谷群豪。你还想装糊涂?我可怜你,我要带你走,你反对?”
“阁下,不要欺人太甚……”
“我一点也没有欺人的意思,晁凌风要你。”
“什么?你……他根本不……”
“他不认识你,但你打了他一枚百毒无常锥,你不否认吧?你是百毒天尊游方的得意门人,不要让令师九泉下蒙羞!令师在世十分有种,从不否认自己的罪行。在北校场夜袭,暗中打了晁凌风一枚百毒无常锥,嫁祸给冷剑,造成上次的鹦鹉洲群魔乱舞大会,晁凌风一直就在查无常锥的来历底细。现在,你必须挺起胸膛去见他招供。”
“去你娘的!”厉魄毛炳厉声咒骂,双手齐扬。
厅堂狭窄,空间有限,厉魄毛炳身形快速地扭转、挪移、闪动,百毒无常锥漫天飞射,接二连三出手,有如满天飞星,厉啸声尖刺耳,似乎每一寸空间皆被完全封锁,惊心动魄。
八极灵官四个人,已先伏在凳下壁角藏身,躲避暴风雨似的百毒无常锥以免殃及池鱼。
四个鬼面人八只大袖,挥舞起来形成一道钢墙,无俦强劲袖风有如龙卷风,形成第一道防线。无常锥一近油风,便偏向而走,斜飞时劲道已消失去一半,再被大袖斜拍,翩然飞坠落地有声。
足有二十余枚百毒无常锥打出。厉魄毛炳居然不服输,仍倾全力发射,似乎不相信罡风与大袖能阻挡得住可破内家气功的利锥。当最后一枚坠地后,这位凶魔终于知道大事去矣!
八极灵官最聪明,趁乱悄悄贴地蛇行,滚入通向内堂的走道,老鼠般溜走了。
“现在,咱们回敬你们一些天绝谷的天绝刀。”鬼面人阴森森地说,最后发出一声刺耳的鬼啸。
新月形的怪异飞刀飞旋而出,看不出是刀,却像扁圆形的光环,旋转与飞行的速度,肉眼很难看清,更不用说躲避了,看到光环刀已入体。
“呃……哎……”中刀人的叫声几乎同时传出,包括与八极灵官一同前来的随从,厉魄毛炳四个人全倒了。
“走了一个。”一名鬼面人说。
“让他走。”为首的鬼面人说:“我故意让他走,他回去这么一说,柏大空就会放心让龙王帮主去应约了。让他们以为晁凌风所知有限,不会牵涉到他们,让他们暗自高兴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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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上次鹦鹉洲之会一样,前来看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