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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案,使家父愤怒不已,便命在下随同七护院中的三位叔叔出外查访,迭经数月,既未找到钟姑娘的踪迹,也未查出麻威等人的下落,一行人只好回堡。在下对此事耿耿于怀,请求单独出外暗访,蒙家父应允,于是单枪匹马出门。上月在开封时,听到有关锦衣卫捉拿江南神剑万古雷的消息,其中就有人提到过追命鬼玄木,于是便赶来京师,找双龙镖局张镖主打探消息,若能找到玄木,就可以找到麻威和那个老儒生……”
公冶娇道:“玄木老道和恶头陀沙空、五毒先生仇灵子等狼狈为奸,并受锦衣卫指挥使皇甫楠的驱使,他们就藏在这南京城内!”
申勇志倒吸了口冷气,惊道:“什么?老道居然与锦衣卫有瓜葛,这是从何说起呀!”
公冶娇道:“别大惊小怪的,实情就是如此,你还有没有胆量找恶老道报仇?”
申勇志道:“在下出来就为的是找到他们报仇,待摸清底细后,回飞虎堡搬兵。”
张权道:“公冶小姐熟知对方情形,申兄你要报仇恐怕不是时候。一来对方高手太多,二来有锦衣卫掌印的庇护,有谁动得了他?”
申勇志道:“请问张兄,对方还有些什么人手,请具实道来,以使小弟心中有底。”
张权道:“在下听说天魔、地魔也归降了锦衣卫,此外还有一些高手,他们本是各藩王派到京师的密探,被锦衣卫分别捉了去,效忠的留命,不愿效忠的杀头……”
公冶娇道:“张镖主何以知晓这些秘情?”
张权道:“不瞒小姐,敝镖局称双龙,就是由在下和陈大哥陈卫共同主持其事。陈大哥交游甚广,有位表亲在锦衣卫任高职,常听这位表亲说起锦衣卫的事,故在下得知一些。”
“那个表亲是谁,能说吗?”
“在小姐面前,在下知无不言,陈大哥的表亲姓汪名承亮,任指挥佥事。”
“唔,官不小嘛,他是皇甫楠的心腹,对皇甫楠的事应该知道得很多……”
“小姐请听在下一言,这汪承亮不是皇甫大人的心腹,他是指挥同知房天兆提拔的。据他对陈大哥说,房天兆与皇甫楠等人面和心不和。四个指挥佥事中,只有他与一个叫薛子健的佥事是房大人提拔的,可惜在抓捕血蝴蝶时,薛佥事、刘千户、黄副千户都已死。现在他和房大人只控制着下层官员和侍卫,但能保得住多久就很难说,皇甫楠正千方百计安插亲信,收买人心,要把实权从房大人手里夺过来。”
公冶娇道:“原来如此!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瓜葛,这可是我先前不知道的。”
张权在美人面前管不住自己的舌头,说出了这些秘密,不禁有些后悔,便道:“小姐,还有你申少堡主,这些话且勿为外人道,只要传出些风声,锦衣卫追查起来,在下这条命就完结了!”
翠喜瞅他一眼道:“咦,堂堂七尺之躯,竟也这般胆小,我看你还不如我这个女子呢!”
张权脸一红,分辩道:“这并非在下胆小,实乃事关重大,泄露出去要牵连好些个人。”
公冶娇道:“放心,我是什么人,能抬着到处去嚷嚷吗?又嚷给谁听?难道你信不过!”
张权忙道:“不敢不敢,在下岂敢不信小姐,在下不慎失言,还请小姐原宥!”
申勇志道:“张兄放心,这些是官场中事,说来无益,小弟决不会再与第二人说起。”
公冶娇道;“好,时候不早啦,该走了。”
申勇志忙道:“在下还请小姐助一臂之力,不知明日能与小姐见面否?”
张权也道:“小姐要打听什么消息,在下一定效劳!”
公冶娇想了想,道:“好,明日午时在三山街上的缘香茶楼见面。”
张权忙道:“请小姐玉驾光临敝镖局如何?在下将陈大哥引荐给小姐……”
公冶娇接话道:“他为人可靠吗?”
张权道:“陈大哥为人正直,汪佥事几次叫他停了镖局,到锦衣卫当差,都被他拒绝。他私下里对在下说,那锦衣卫尽干伤天害理的事,咱们是什么人,能自甘堕落吗?由此可见,陈大哥不是攀龙附凤的小人!”
申勇志道:“陈兄为人刚正,足可信赖。”
公冶娇道:“好,明日午时准到!”
※※※※※※
翌日一早,公冶娇没法不带翠喜出门,她步步跟在娇娇身边,赶也赶不开。
公冶娇嗔道:“咦,你怎么像只苍蝇,赶也赶不开,你步步跟着我做甚?”
翠喜道:“这就奇了,丫环跟在小姐身后,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戏台上也是这么演的。”
“出去出去,莫来烦人!”
“出就出,我在门口坐着吹风吧!”
公冶娇无奈,叱道:“进来换衣服!”
翠喜大乐,一步跃进来,道:“去哪儿?”
公冶娇道:“你跟着走不就成了?”
主仆换好衣服,着的男装,便往承恩寺去,公冶娇要问问宫知非,飞虎堡和双龙镖局都是些什么人,能不能交往。
宫知非见她一大早来了,翻着眼睛问道:“又来打听小姑爷的消息吗?人还没回来,我怎知那小子在北平府有没有和人成亲……”
公冶娇脸一红,嗔道:“胡说,人家是来问别的事,他成不成亲与我何干?”
翠喜道:“小姐,‘他’是谁呀?”
公冶娇道:“你少管闲事,闭嘴。”
宫知非道:“这个小丫头是谁?”
翠喜道:“婢子翠喜,是小姐的随身丫环,你老人家又是谁呀,该怎么称呼?”
宫知非道:“我老人家是算命的……”
翠喜接着道:“好极啦,替我算一卦吧!”
宫知非道:“算你的姻缘吗?”
翠喜道:“算我干什么呀,算我家小姐。”
娇娇嗔道:“呸,不害臊!”
翠喜笑嘻嘻找个凳子坐下道:“好,我不说话,当哑巴,免得好心不得好报!”
宫知非笑道:“这丫头伶牙利齿的,像她的主人,你以前怎不带她来?”
娇娇道:“带她来做什么?又不好好习练武功,带在身边是个累赘。”
翠喜叫屈道:“哪里的事呀,人家被你扔在家中不管,照样勤练功,半点不含糊。”
宫知非道:“古雷那小子不在,你带着她好有个伴,遇事也有个帮手。”
娇娇道:“这不是带着了吗?可她没用。”
宫知非道:“你教过她什么武功?”
娇娇道:“内功、轻功、拳掌功夫。”
宫知非道:“没教她剑术吗?”
娇娇道:“我那剑术太繁,还没教。”
翠喜道:“我喜欢刀,可小姐又不会。”
宫知非道:“你为何偏爱刀?”
翠喜道:“我喜欢那种腰刀,刀叶跟剑似的,又好看使起来又方便,随手就可以砍。”
宫知非道:“那好,我老爷子教你一套三环刀法,练熟了就能用,你学不学?”
翠喜拍手道:“学、学,怎么不学?”
娇娇嗔道:“还不叩谢师傅!”
宫知非道:“慢,我可不收女弟子。”
公冶娇不理他,命翠喜:“叩头拜师!”
宫知非道:“不成不成,我老爷子……”
翠喜见小姐使眼色,便径自跪下叩头:“师傅在上受徒儿翠喜一拜!”
正好马禾进来,诧道:“咦,收徒哩!”
宫知非叫道:“谁说的,我老爷子从不收徒,耿牛只是记名弟子,这丫头什么也不是!”
公冶娇道:“说正事,说完了你教功夫。”
不等宫知非说话,她讲述了结识申勇志、张权的情形以及自己的用心。
宫知非道:“飞虎堡是江湖四大武林世家之一,论声望不亚于方家,一套流光剑法确有独到之处。只是申老儿一向栽花不栽刺,轻易不与人结仇,故人缘较好。但这事叫申老儿骑虎难下,不管则丢面子,管嘛又要与追魂居士左信元这班黑道煞星结仇。他让儿子出来暗访,要是知道玄木老道身后有锦衣卫,他申老儿决不会再纠缠,立马就把儿子叫回去。”
马禾道:“追魂居士左信元是黑道上最难惹的几个魔头之一,如果那个老儒生就是他的话,飞虎堡只怕不得安宁,由不得申老儿。”
宫知非道:“不错,老魔还会找上门来。”
马禾又道:“至于双龙镖局,在京师众多镖局中,名头不弱。两个镖主陈卫、张权声誉不坏,说他们为人正道,讲义气讲信誉。但咱们不知人家的根底,交往时要留个心眼。”
娇娇道:“锦衣卫的头目害了万大哥,万伯父又死在他们手里,这仇能不报吗?”
宫知非道:“自从知晓史孟春就是皇甫楠后,我老儿一直在想,这皇甫楠与魔鹰皇甫佑安是不是一家人,这一点总叫我放心不下。”
马禾道:“许多年都未听到老魔的消息,也不知死了没有,这皇甫楠或与他没有关系,不过也姓皇甫而已。但如果真是皇甫佑安的后人,那就不好对付了。”
娇娇道:“怎么,这皇甫佑安的武功天下等一?”
宫知非道:“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