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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也不是真的。”
意为是哪块都一样。
左五向后一跌,睁大双眼紧紧地瞪着我,声音听起来很压抑:“为什么当时不干脆把你左耳垂上的摘给我?”
“因为、、、、、、”我迟疑了一会儿,“因为不知为什么,这凤耳坠摘不下来了————它,好像已经与我的耳肉连在了一起。所以,要扯下它的话,就必须把我的左耳垂一起割下来。”
左五听着听着,把头别了过去,发了会儿呆,又别了回来————
“上方笑清,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他的声音听起来含着很深的严肃意味,所以我也转过头去,表情清冷地端正面向他。
于是,黑瞳与紫瞳在这阴暗的车内相见————
“你说吧,炎定。”
醉酒时分
夜深人静,在水华国的京城————拓筑里,有一个娇小的身影独自走在黑暗的大街上。
你,看不出此人是他还是她。
你只知道,借着各家宅门处的夜灯笼,你看到了一张叫人心折的容颜————柳眉如画,双眸皓星,鼻梁小挺,红唇水泽。
一身红纱轻衣,裹着若隐若现的雪肤,满身酒气,踩着碎步,摇摇晃晃,使左耳垂上的黑冰耳坠也跟着摇晃了起来。
我拿起酒壶,抬头猛灌,酒水顺着嘴角缓缓溢出,进入松开的衣领,在雪白的锁骨上转了个弯,流进那让人暇想连连的暗处。
就这样一个人在暗暗无人的大街上晃着,我渐渐走出了大街,来到一处幽静无人的小巷。
睁着迷蒙的醉眼到处张望,我口齿不清地嘀咕了起来:“咦~,这,这里,不,不是左爷住,住的地方,方、、、、、、”
静默了一会,我突然又动了起来:“呵呵~~~,左爷的,的家在,在另一边、、、、、、”
我脚跟一旋,转身就走,但是还未跨出一步,就“砰”地一声撞上了一堵高大强壮的肉墙。我立时被这强大的力道反弹回去,眼看就快跌倒在地,却又被人一把捞起,揉进了怀里。
这时,一把好听的声音响起:“姑,啊,对不起,我是说,公子,你没事吧。”
我还处于撞击的晕乎中,一时反应不过来,双手抵着他的胸,我慢慢抬起头,眯起眼试图看清这把好听声音的主人。
看着我面泛红晕,黑眸盈水,一脸桃花,娇羞不已的模样,这声音的主人不禁在心里一颤,第一次顾不得先要调情的贯用技俩,立即把我打横抱起,边往小巷深处走去,边在我耳边喃喃私语————
“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小生叫唐黎。告诉小生你住在哪里好吗?小生会送你回家的、、、、、、”
随着他的脚步越走越快,我只感到一阵晕头转向,在这个叫唐黎的男子怀里娇喘连连,抵着他胸膛的酥手也泛泛无力起来,倒让被抵的人感到一阵汹猛的情欲上涨。
在拓筑的一座深府大宅里,有一间豪华奢侈的大房,此刻房内正上演着一场春光无限。
一个男子正埋在一个秀美少年的胸前,少年的上衣已经被褪到了腰际,玉洁的胸脯已经被男子咬下了许多烙印,双腿因男子的挤入而大大地叉开,被动地略略环上了男子的腰。
好像怎么吻也吻不够,男子埋在少年胸脯的脸又抬了起来,湿润的舌尖舔着少年玉莹的肌肤,一路向上,又来到了他已舔遍的小脸。
“公子,你真不应该在那么晚独自上街、、、、、、”
男子笑盈盈地对着已经晕迷不醒的脸轻浮地说到,唇又印上了那个被他咬破了皮的唇瓣,留恋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它们,在少年耳边小声地说:
“你先乖乖地等会啊~~小生很快就来狠狠地上你。怎么办?小生还没插你,小弟弟就已经湿透了。呼~~你的样子这么哄人心疼,小生会下不了手的、、、、、、呵呵,老规矩,我们还是先来作幅画吧,作为我们第一次交欢,也是最后一次交欢的纪念!”
帮晕迷的少年把衣装整理了一下,然后让柔软的身子倚着床板坐了起来,头轻轻放在床头雕上,男子就再在少年红晕泛滥的脸上啾了一口,拿起床头的拭巾,沾了点水,把少年脸上的层层粉末全抹了下来。
好不容易擦完了,男子却无法缓下一口气,慢慢回过神来,才在心里开始暗骂:为什么要上这么丑的妆?把少年的天生丽质全遮掩住了,他本来的面容,才最是美丽的出水芙蓉。
过了好半天,男子才退后几步,强压住腹部不断上窜的欲火,转身去柜子那拿出宣纸,再踱至他常在上面作画的案几,上面还放了很多水墨彩颜,连毛笔也大大小小都齐全了。
眯起眼,瞧了瞧烛光下,倚在那里仿若天人的红纱美人,男子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擒起一丝淫笑,依依不舍地俯下身去,聚精会神地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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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过后,男子已经大汗漓淋了,但他依然专心致志地作画。终于,他抛笔大叫了一声:
“啊~~~~~终于画好了!!!这,这,这绝对是小生最得意的杰作!!!!!!”
男子小心翼翼地把这幅画吹干卷好,放进坚硬不漏水的牛皮筒里,再把牛皮筒收进柜子深处的大宝箱里————大宝箱里已经放了四十多个比这个牛皮筒小一号的画筒。
终于完成了一切,男子乐呵呵地把箱子推回柜底的暗阁里锁好,就迫不及待地站起来想立即奔到床边美人那解放他早已一柱擎天的欲望。
“美人,小生来了!!!啊~~”
这个叫唐黎的男子还没来得及转身看我最后一眼,就已经被左五一个手刀敲晕了。
左五毫不浪费时间,立即蹲下把一颗黄色药丸喂入唐黎口中,然后立即冲到床边,把我一把抱起,小声问道:“没事吧?”
“没事。”
头靠着炎定的胸膛;没睁开眼;随意吐了两个字,立即一阵头晕目眩;这才发现自己真的喝太多了————
呵呵呵呵,想不到我也有借酒消愁的一天。
我不是一向对这个作法不以为然吗?
正所谓,“借酒消愁愁更愁”,没用、无聊、完全不能改变现实的举动,我从来不做。
呵呵,我从来不做。
不久,我就真的在炎定的怀里睡了过去。
只能感受到左五正抱着我在屋瓦上穿梭跳跃,只能感受到左五的气息拂弄着我的耳际————
“乖,我们回去吧。”
是的,我想回去了。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霸了左五的“龙床”,左五却睡在同一间客房里的小竹床上。
躺下,我翻了个身继续睡————可恶,到现在我的头还在为昨夜的宿醉隐隐作痛呢。
“喂!小竹!起来了!”
左五?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才那么一会儿功夫,左五就从我那张冰冰冷的小竹床上,弹到了他这张暖呼呼的“龙床”旁,正站在我面前用鼻孔看我。
我被他的大嗓门震得头更痛了,痛苦地眯起双眼,一手扶上了额头,声音冷冷的:“那边已经弄妥了?”
“你放心,别看虎哥那个样子,他当年可是顶顶大名的妙手神偷哟!肯定可以把你那幅画偷出来的。”
左五坐上了床边,在我面前轻声地说。
“那~~那个女子也找到了?”
“找到了找到了,像找从媚人居逃跑出来的妓女这样的小事,八卦门那样的老江湖组织一下子就办好了,要花的钱也很少。”
“那、、、、、、”
左五性子急了:“你是不信任我是不是?放心吧,你的计谋都容易办到。我想全天下,也就只有你想得到这种操作简单,却内理深奥的方法。”
我翻了个白眼:“天外有天————人外,还有人。”
在十多天前的穆日山脉上,我冒着风雪走到了左五家详谈救人事宜————
“左五,听好了————我愿意下山救人。”
“是吗?那很不错呀。被那群人磨死了,对吧?”
“但整个救人行动,必须由我来策划。”
“、、、、、、你~~确定你行?”
“先听听吧,如果你觉得不行,我可以听从你的调配。”
“、、、、、、好吧,或许我该相信我当年没掳错人。”
“左五,我记得在三年前的水华国内,仅仅一周时间就连续发生了好几起强奸杀人案,对吧?”
“唔?是吗?、、、、、、好像是有。我上次去媚人居时;还听到怜香说这三年里,断断续续地又发生了好几起,不过被奸杀的人越来越漂亮就是了。嘿嘿,看来那头禽兽还要挑货色!”
“我记得他每次都是在晚上出手,而且奸杀的人,都是些沉迷于风花雪月,久夜不归的少男少女是吧?”
“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