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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毒导致的鼻血寻常的方法哪会凑效?花子渝眼皮微抬,讥讽笑道:“没有用的。”
苏慕晴轻轻摇头,撕落衣袍一角,泡到水里片刻,拿出来拧干,然後叠好敷在他额上。“每次和你见面都要毁掉一件衣服啊……”
花子渝原沈浸在他的温柔的关怀中,忽闻这话,脸色顿时一变,揪住他衣领勃然大怒:“你他妈个混蛋!一件破衣服值多少钱,你开价,我十倍赔你!”
“你赔不起。”苏慕晴漫不经心地斜眼冷睨,悄悄和他掌心对贴,灌入一道真气,舒缓他如沸腾般乱蹿的血液。
话由牙齿间恨恨地挤出,花子愉怒道:“你再说一遍!”
苏慕晴一本正色地缓声道:“衣服是我亲手做的。”
花子渝眼底布满怒气,失声道:“那我亲手给你做!”
缓缓撤开掌,苏慕晴扬起愉悦微笑:“好,我等著。”
捕捉到不寻常的狭促眼光,花子渝猛然一惊,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所以说……他要替这个男人做衣服?!啪啪,像被平空挨了一下耳光。“卑鄙小人!”花子渝想也不想便挥出一记没有掂量轻重的拳头。
“唔!”腹部剧痛游走,苏慕晴眉头一皱,只来得及伸出右臂撑地,稳住倾斜欲倒的身体,“你……你这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不懂知恩图报……还要反咬一口!”
“你不仁,我不义。”花子渝眼底杀气煞浓。说来奇怪,他打出这拳,非但没有气息虚浮,呼吸反倒比刚才顺畅,摸摸鼻子,血也不流了。
相顾凝视,星月相辉。
“如果不是敌人,我会对你毫无保留的信任。”心思磨磨转转,花子渝垂眼轻叹,嗓音低沈喑哑,几乎湮没在“沙沙”枝叶轻颤声中。
“我从来就没把你当敌人。”苏慕晴倾身将他横抱起来。身体倏然腾空,花子渝微微蹙起眉,随即低垂下来,仿佛倦怠到极点。苏慕晴转身朝房里去:“我那里有些药,延缓毒性很有效。”
醇厚的嗓音传入耳中,轻易挑起醉人夜色里深埋的一丝旖旎念头。难道如曦落所说,这毒会认人发作?花子渝觉得荒诞,咬了咬牙关,努力抑制流蹿的情潮。
离开月色慢慢踏入黑暗,万籁具静,某些细微的变化无法隐匿。短而急的呼吸,灼得烫人的高温,就著拥抱的姿势,苏慕晴想不察觉都难。
“放……放开我!”不行了!越是接触苏慕晴的身体,他就越不能控制自己。沸腾的血液咆哮著、叫嚣著亟待得到抚慰。花子渝发疯般推开苏慕晴,翻身落地。
“子渝!”刚刚还温顺得像只兔子,怎麽一下子又疵牙裂嘴化身成狼?苏慕晴情急下拽住他胳膊。花子渝红著眼,扬手劈掌。
掌在半空被擒获,花子渝更为急躁,像头迷失树林的小兽,在苏慕情怀里胡乱挣扎。偶然贴到他的胸膛,花子渝闪过一瞬失神,甚至难以自控地贴上去蹭,下一瞬,忽然僵住,又拼命朝後退去。
“冷静点!”苏慕晴握住他肩。
“滚!滚!”花子渝痛苦和恐惧交织,表情扭曲。苏慕晴心一揪,指微松,花子渝便疯也似的撞开门,朝冰冷的水池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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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精神不是太好,呃……原本说好今晚要更H的,结果太累了,那就明晚补上吧=V=
晴香 27(H)
27
纵身飞出去,揽住只差半步便跳入池水的人,轻轻一带,苏慕晴把人直接带回房,抬脚掩上两扇暗花木门。因再度陷入黑暗产生的恐惧疯狂滋长,燥热积聚不散,急欲寻找发泄口,花子渝无法掌住,挣开苏慕晴,脚下一个趄趔,踢翻几张凳子。“咚咚”静谧中响起的声音更刺激了崩紧的神经,花子渝捂著头痛吟,忽然又发疯一般,扬手又打碎桌面的杯子。
一双手轻轻悄然环上腰间将他板过身来,景物移动间,温热的唇细密地堵上来。花子渝一震,回神时後背已贴到凉凉的桌面,两只手被按到脑侧。“唔?”唇间溢出疑惑的模糊音,与此同时,一颗味道清凉的药丸被舌头推卷著送入他口中。
花子渝脑中一片茫然,只盯著苏慕晴微阖的长睫和高挺的鼻梁发愣。唇舌交缠,有种异样的惧怕,然而舒缓欲望的渴望,却让他著魔般难以抽身,不断挣扎在矛盾的深渊,一点点沈沦。
“苏慕晴,你滚……滚吧,”因微感窒息而松开唇,花子渝依靠仅存的一丝理智,低声道:“在驻成……驻成弥天大错前。”
“两情相悦也算是大错?”苏慕晴轻吻他的脸颊。
“谁跟你两情相悦?姓苏的你脑袋被石头磕傻了。”花子渝不敢相信这话出自他口中。不是他疑心重,打从再见苏慕晴,便觉得他和从前有点不一样,但到不一样在哪,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像你这样霸道而且没心没肺的人,除了我谁还敢要?”苏慕晴低笑,二根手指点在他小腹上,紧紧按住。
“你!”是毒发产生的幻觉?还是说,这才是苏慕晴的真面目?花子渝哑口无言。长指隔著衣衫缓慢上滑,小腹也有一股热流快速上涌。“恩……”花子渝不由皱眉轻喃,招架不住这种磨人的挑逗。
“闭上眼,全身放松。”温柔的声音吹到耳侧。花子渝浑身一颤,突然肩窝承力微陷,浑厚的内力顺著指尖源源不断送来,片刻後,两指骤然分开,顺著双臂移动,最後落在他腕间猛然一弹。花子渝猛咳两声,吐了口血。苏慕晴把准备好的毛巾及时朝他唇上一捂,接住那摊黑血。“感觉怎麽样,好点吗?”细心擦干唇角残留的血丝,苏慕晴盯住他眼睛问。
吐出淤塞於胸的毒,花子渝确实感觉舒爽多了,但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顿时拧起眉头:“不好。”
“呃……你还真难伺候。”苏慕晴细细低喃,眼中又燃起欲望的火光。蜻蜓点水般的吻一点点印落,脸、颈、锁骨,沿敞开衣襟一路朝下。花子渝几乎要怀疑刚才那逼毒是他故意为之,只恨得咬牙,此刻无力反抗,只能垂著乏力的眼皮,让他为所欲为。
事情为什麽演变到这个地步?
他们怎麽会这样,怎麽能这样?
“恩!”胸前的小突起被含住,拉扯舔吻产生的快感打散花子渝的思考,却见他狠抽口气,握住桌沿,直直挺起半身。苏慕晴眼明手快按住他肩头,若无其事地低头继续专注亲吻。湿润粘滑令花子渝无所适从,难耐地揪住他头发:“你……你有病!”
苏慕晴蠕蠕唇,抬起头来。花子渝对上他目光,有些惊骇,苏慕晴的目光仿佛一把火,要把他烧为灰烬,花子渝看著,竟感染那份情动,在欲望驱使下,伸臂环上他脖子,仰身吻向他的唇。苏慕晴眼中闪过惊喜,忙按住他後脑,热情回吻他。
上衣不知何时松了下来,挂在腰间。厚实的掌心一寸寸抚过优美的腰线,带来浅浅喘息和轻颤。上挑的凤眼如浸了水般,波光盈盈流转。欲望渐渐高涨,苏慕晴的手滑了下去,扯掉袍底下长裤,指尖试探性地碰触他敏感的大腿内侧。
手很快被人按住。花子渝诧异地瞪著苏慕晴敞开衣物後袒露出来的胸口。皮肤表面纵横交错无数伤口,有几道划得很深,疤结了还没脱落,显得狰狞可怖。
“以为自己必死,结果被山底的树枝卡了一下。”苏慕晴轻描淡写把坠崖的结果一句带过,树枝刮伤事小,主要是花子渝捅的那刀险些要了他的命。但如果不是经历这命悬一线的时刻,他永远不懂该如何把这份埋藏多年的感情倾注出来。所以,他这算是因祸得福?
都说祸害遗千年,他既不是祸害,留他活著做什麽?更叫人咽不下气的是,从现在的情况看来,他极有可能比苏慕晴更早离开这个人世。自己费尽心思要灭掉这个男人,到头来他还好好活著,不甘心……很不甘心!想到这点,花子渝满腔怒气无从发泄。
看著忽然变得阴冷狰狞的脸,苏慕晴愣是没明白自己又犯了他哪片逆鳞,怕好不容易凝聚的好气氛被破坏,索性先下手为强,堵住他的唇,省得他胡思乱想。
几乎全裸的人从桌上转移到床上。趁著花子渝被吻得情迷,苏慕晴握住腰侧,低头含住他欲望。花子渝一个激灵,他……他居然做出这等龌龊的事!“苏慕……啊……”怒斥的最後,粉色的唇只吐出一个亢奋延绵的颤音。
长发顺著床垂了下来,酡红的脸如醉枫般惑人。苏慕晴眼色一沈,放开他的欲望,手慢慢分开他的腿。些微刺痛从身下传来,花子渝警觉睁眼,苏慕晴却快他一步,抱紧他朝上用力一顶。
疼痛如浪般涌来。花子渝痛苦地皱皱眉,长指紧抠著他的臂,划出几道血痕。疼痛对他来说微不足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