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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有人质疑。
“是的,大部分。”布拉斯丁又点了点头,“麻瓜中有那么一小部分人,虽然不会魔法,但是在条件同等的情况下,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掉你们。”
“用剑吗?”有人嘲笑。
“赤手空拳。”布拉斯丁勾起嘴角,嘲笑般地说,“你们的武器是你们的魔杖,而他们则不使用任何武器。现在的麻瓜可不用剑,他们用枪。如果他们拿着枪,你们面对的将是来自他们的单方面屠杀。”
“麻瓜屠杀巫师?你在说笑吗?即使是在中世纪……”有人不服气地想要反驳,却在维迪凌厉眼神的扫视下闭上了嘴巴。
“麻瓜的武器我们暂且不提,现在来说说哑炮。”布拉斯丁不以为意地继续说道,“哑炮的存在十分尴尬,他们出生于魔法世界,却和麻瓜一样无法使用魔法。对于巫师来说最可怕的是什么?死亡?不,不是死亡,而是被剥夺魔法!
哑炮注定会成为巫师们的笑柄,魔法部的各种规定也让他们无法真真正正的融入麻瓜之中,他们生活在一个非常尴尬的‘灰色地带’里,他们有时候甚至不如那些不知道魔法存在的麻瓜。
最后说说盖勒特。因为他的帝国没有染指这里,所以你们对于他的恐怖嗤之以鼻。
还记得我在开头说的那一小部分麻瓜吗?‘一小部分’单指他们在麻瓜中所占的比例。你们应该清楚麻瓜的数量——麻瓜中的一小部分可是足以塞满魔法界的一大部分。
盖勒特把哑炮都培养成了‘那一小部分麻瓜’那样,使他们即使不会魔法,也能轻而易举地杀死巫师。
盖勒特对他的圣徒们使用优化过的,麻瓜的军事化管理;这让他的圣徒们可以在战斗的时候做到完美的团队配合,成为魔法界战无不胜的传奇。
盖勒特控制着他帝国里的巫师与哑炮,而那些哑炮则帮他控制着他帝国外的麻瓜;他做到了对巫师、哑炮与麻瓜的绝对掌控。他所铸就的帝国,是当代任何人都无法超越的!不管是邓布利多——”
布拉斯丁说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下,他看向维迪,继续道:“——还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萨尔萨尔,你的后代把魔法界搅得天翻地覆了!”“只要不牵扯到霍格沃茨,随便他。”“如果牵扯到了呢?”“杀掉。”“那你不是没有后代了吗?”“再生一个。”“唉?!”萨尔的后代你绝对不能死!↑所以知道为什么戈德里克那么肯定了吧?才不是因为什么牢不可破咒呢!本来说这章完结的,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又扯了这么多,下一章一定完结_8(:3 J L)_虽然很想说“请相信我的坑品”,但还是算了吧,改成“新年快乐”好了。
☆、第七十八章 改变(正文完结)
布拉斯丁的这番发言让食死徒们集体脸色发青,不仅仅是因为布拉斯丁说他们的主人不如第一代黑魔王,更是因为布拉斯丁说他们会在“手拿魔杖的情况下被手无寸铁的麻瓜杀死”——这种说法本身对于他们而言就是赤|裸|裸的侮辱!
“我知道你们不服气,也知道你们中的一些人甚至想要给我一打恶咒或者直接用死咒招呼我。”布拉斯丁依旧不以为意地说,“你们可以对我使用任何你们会的咒语,而我不会用魔法对你们进行还击,因为我会徒手折断向我发射魔咒的人的手腕。”
布拉斯丁话音未落,就有几名食死徒迫不及待地抽出了自己的魔杖,可是碍于维迪没有任何表示,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神色殷切望向维迪,等待着维迪的指示。
维迪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道:“禁止用死咒。”
虽然知道布拉斯丁不会死亡,但维迪还是不希望看见索命咒的绿光击中布拉斯丁,那样的场景他甚至不愿意去想。
一时之间各种颜色的魔咒由四面八方向着布拉斯丁疾驰而去。而食死徒们——有忌惮布拉斯丁与维迪之间的关系而手下留情使用缴械咒和石化咒的;也有被布拉斯丁气得肆无忌惮使用钻心咒的;更有少数持观望态度和明哲保身的家伙连魔杖都没拿出来。
布拉斯丁感受着空气中瞬息万变的魔法波动,身体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精确地闪避着向自己袭来的各种魔咒,同时还以同样的速度迅速地靠近那些向自己发射魔咒的食死徒们,并动作熟练地折断了他们的手腕。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漫天飞舞的各色魔咒都失去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众多食死徒们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他们无一列外都捂着自己惯用魔杖的那只手的手腕。
“啪—啪—啪——”突兀响起的掌声来自拥有耀眼铂金色长发的卢修斯·马尔福,他是少数连魔杖都没有拔|出来的食死徒之一。
很快,其他没有拔|出魔杖的食死徒们也都跟着卢修斯鼓起掌来。并不算响亮的掌声恰到好处地盖过了大部分食死徒的呻|吟声,而那些原本还在呻|吟着的食死徒们也都识趣地闭上了嘴吧。
“简直是令人叹为观止。”卢修斯称赞道,身边一片附和之声。作为在黑魔王面前最受宠的食死徒,他总是能做出令黑魔王满意的举动。
“过奖。”布拉斯丁对卢修斯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接着,他走到维迪的身边,在维迪的身后站定,与维迪相隔不过一步的距离。
维迪见状,退后一步与布拉斯丁比肩而立,“你应该站在我的身边,而不是站在我的身后。”
布拉斯丁闻言微微一怔,然后紧紧地握住了维迪的手,“好,我知道了。”
维迪的举动让所有的食死徒也都是一怔,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维迪——因为维迪从不允许任何人与他平起平坐。
“你们为什么追随我?”维迪突然大声问道,却没有等待别人的回答,而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因为我足够强大。”
“那你们追随我的目的又是什么?”维迪又大声问道,依然没有等待别人的回答,“因为我能庇护你们的家族!因为我能满足你们的欲望!因为我能光复你们的血统!因为我能让你们用冠冕堂皇的理由谋取利益!
我知道你们中有为寻求庇护的,也有生性残忍的,还有偏执血统的,更有投机取巧的……不过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们的想法,但你们必须贯彻我的想法!”
维迪开始对食死徒们长篇大论地讲诉他的改革计划,布拉斯丁则站在他的身边心不在焉地听着,目光始终不曾离开过他的侧脸——微卷的黑色短发,明亮的黑色眼眸,高挺的鼻梁和略显单薄的双唇——这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只属于自己。
“你想做到的,你能做到的,你会做到的……做给他看吧,维迪。”
1971年9月1日,英国,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里。
邓布利多今天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袍子,袍子上用金色的丝线绣出了星星和月亮形状的花纹,他还戴着一顶同款的巫师帽。
今天是霍格沃茨开学的日子,他赶在霍格沃茨特快进站前半小时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凤凰沉默地在栖木上梳理着自己的羽毛,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嘿,福克斯,晚上好。”邓布利多向凤凰打招呼道,“精神点吧,老伙计,你还有二十多年才会涅盘。”
凤凰恹恹地鸣叫了一声算是回应,又继续沉默地梳理起了自己的羽毛。
墙壁上,历届校长的画像们一个个都荣光焕发,沃尔特更是兴奋得自言自语——“哦,感谢梅林,终于开学了,我又可以见到院长了!”
邓布利多对着窗户玻璃上的倒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转过身时却被办公桌上一封字迹熟悉的来信吸引了全部的目光。哦,那字迹他当然熟悉,并且这辈子都不会忘记——1899年的夏天,他几乎每天都会看见由那字迹书写的东西:有时候是咒语,有时候是故事,有时候是诗词……
邓布利多沉默地看了信封很久,最后还是把信封塞进了办公桌的抽屉里,逃跑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那封信是盖勒特写的,盖勒特经常会给邓布利多写信。纽蒙嘉德允许囚犯寄信,只要那些信件被检阅没有问题。
邓布利多从未给盖勒特回过信,就连盖勒特寄来的信,他也要纠结上好几天才会打开阅读;而一旦阅读,就是一遍又一遍地难以停止,即使信的内容无聊到堪比《魔法史》——事实证明,关于盖勒特·格林德沃的一切,都对阿不思·邓布利多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很快,邓布利多就到达了霍格沃茨的礼堂,这里同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