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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守为攻,其中威力尽蕴藏在掌底下。
果然,郝静恩随即又一变招,施出了九阴十二式中的“如封似闭”这一式,萧健雄左掌立刻变掌击出,顺着对手的来势反击过去,掌势凌厉,却哪知当自己的掌力和对手掌力相对,只感到对手的内力至清至柔,若有若无,犹如自己的手掌击入水面之中,掌力荡然无存。他这一下吃惊非同小可!
萧健雄万料不到对手的功力达到这般境界,心中说道:“这小子的内力竟然已经到如斯境地,收发和运使的完全自由如意!”还没来的及细想,郝静恩一掌又已经来到,这次施的正是九阴十二式中的最后一层的最后一式“逍遥江湖”他自师出下山以来,还从未真正施用过这一招式,这一招“逍遥江湖”乃是整个九阴十二式之中最厉害的一招,包含了所有武功的最精奥之处,虽然现在郝静恩还没有完全掌握住这一式的精髓,但是心神一念之间已经似乎察觉琢磨到了九阴真经最高武学境界的一丝意境,一招已经施了出来。
萧健雄更是大惊,竟然感觉不出对方的掌力在何处,也不知道对方的劲力袭向自己身上何处,他空立在原地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应接这一招,拍的一声,郝静恩右掌已经佛中他胸口的要穴“神封穴”。萧健雄虽见对手的出掌轻飘无力,但是击到自己身上却是感觉深厚凝重之极,不禁抚住自己的胸口向后连退了数步,轻哼的一声,再也支持不住,跪倒在地。
郝静恩一掌击到他的胸口要穴,便收掌回身,立在那里看着他问道:“刚才这一共是几招?”萧健雄兀自还没有回过神来,细想着刚才他同自己过招时候的情景,过了一会儿缓缓的说道:“是三招!”脸色已是有些苍白。他知道刚才郝静恩的最后一招倘若真正施出真力拿住自己的要穴的话,自己的性命也是难保。
他此刻额头上隐隐有汗水渗出,脸上的神色不禁看上去有些如同死灰,他万万想不到对手竟然在三招之内就击败了自己,他自从师出南少林以来,虽然对少林派武功所学的并不算多,但是专研这门少林派的绝技有数十年的时间,功力深厚,历经江湖这么多年来从未有到过今天会如此惨败在对手之下。
萧健雄向来对自己的武功自负,如今却一时间心中心灰意冷,只感觉到霎时间一切都了无指望,再也振作不起来。就连一旁刚才观看的文悔和文海两人都知道萧健雄的武功算得上是南少林派中一等的高手,见到他在三招之内就被郝静恩的的确确的击败,不禁也都心中吃惊不已。
“刚才你说你绝对不会在三招之内败给我,现在你倒怎么说?”郝静恩看着他问道,萧健雄立在那里半天不语,过了一会儿说道:“我输了便是输了,刚才其实在三招之内你我就分出了胜负,我输的心服口服,接下来任你处置便是。”郝静恩听了,轻轻的一笑,转回身去走向文海大师他们那里。
但见萧健雄仍是一言不发,也不再向他人注视一眼,一人头也不回的远远去了。文悔和李慧清等人看到他的神态举止,都感到有些意外。
文悔看着萧健雄的身影渐渐的远去,转过头对郝静恩说道:“静恩,没有想到你的武功已经达到这般境界,真是令我也感到惊叹啊!”郝静恩说道:“大师过奖了,晚辈年经青青,刚才不过是侥幸胜得对手几招罢了!”文悔看着他却认真的摇摇头说道:“年经轻是真的,但是武功未必不能练到出神入化的境地,看来这些年来,你已经尽得你师父的武功真传和精华啊!”言下颇有感叹之意。
李慧清这时对他说道:“师父,那个慧静和尚现在已经被刚才那几个扶桑人带走了,我们现在要快点过去追赶吗?”文悔听了,点点头说:“追回宝典才是我们当务之急的事情,想来他们也不会走的太远。”他说到这里不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慧静说,那本宝典已经被他亲手毁去了!”
众人一听俱都一惊,齐问道:“什么?你说那本宝典被他毁去了?”文海问道:“文悔师弟,你说宝典已经被慧静给毁去了?他为何要毁去那本宝典?”文悔说道:“他说他从寺中盗出那本宝典之后,担心宝典又会被他人从他身上抢去,所以,他自己背下来其中的内容,然后便将那本宝典烧去了。我怀疑他说的是假话,便亲自搜查了他的全身,没有发现宝典,想来他说的话应该不假!”
文海听了双手合十说道:“想不到竟然会这样!”李慧清说道:“那个慧静和尚真的是狡猾之极!”郝静恩问道:“大师,那咱们现在怎么追回那本寺中的宝典?”文悔说道:“慧静虽然已经将宝典毁去了,但是他已经记下了里面的内容,既然原本被烧毁,咱们要想追回宝典秘笈,还要找回他!”
文海说道:“听静恩少侠说,刚才萧健雄就是要带慧静去见那个真正想要宝典的人,既然那蒙面客也知晓此事,想来他肯定和那个人有关联,说不定就是要把慧静交给那人,现在所料不错的话,他们应该就快到这里了!咱们赶去看看。”文悔听了,说道:“不错,事不宜迟,咱们赶快去追!”
当下,文悔和郝静恩等人不再耽搁,紧接着又向前追去。行了一段时间,却不见蒙面客等人,众人正心中疑虑之间,只听得不远处前方的道路上传过来阵阵马蹄奔动的声响,文悔和郝静恩两人先一起跃上了道路旁一处小山坡上向前观望,两人向前一看,只见前方大路的官道之上尘土飞扬,在沙土征尘中但见大队的人马直奔这里而来,锦旗招展,一时间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马。
队伍的马蹄声响震动四周,只感觉到地面也跟着有些颤颤,文悔和郝静恩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声势,文悔仔细一看,见到在队伍最前面的马上之人都是身着朝中锦服,背带着披风,他识得正是当今朝中最有名的朝廷锦衣卫队,后面紧跟的是大批的明朝官军队伍,均是骑着快马,正迅速的向这里奔来。
忽然只见到大队人马在前方不远处停了下来,不知道有什么情况,文悔向郝静恩一视,两人下了高坡直向前奔去,两人奔行迅速,不一会儿就赶到了附近。只见到在前方的官道之上,刚才的队伍已经停在当地,但见队伍中人马站列齐整,锦旗招展飘荡,一派气势,他们两人倒是从未见到过这般队伍阵容。
在大队前方正立着几人,正是蒙面客等人。蒙面客手抓着慧静和尚,小南和那名黑衣人分立在他的两旁,等候前方的大队伍赶来到这里,果然大队人马奔到几人面前便停了下来,见到他们几人正立在道路之上,前面的人马先停立在原地,然后分向两边散开到道路两旁。
文悔见到马上的这些人都是头带着官帽,身着锦服,腰中配着绣春刀,知道正是当朝朝中的东厂锦衣厂卫,只听的那蒙面客立在那里高声说道:“薛公公老人家可在吗?”他说完,队伍前面的锦衣厂卫骑着马向两边又缓缓的散开来,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从队伍之中缓缓行了出来,蒙面客见了,脸上不由微微的一笑,认得此人正是当今朝廷大内东厂的总管厂公薛公公。
文悔和郝静恩两人不由仔细向那人看去,只见他骑在马上,头上带着黑色官装便帽,身着黑色的蟒袍,背后系着披风,显然是刚刚从外地疾奔赶回的样子,当下细看他的相貌,只见他两鬓的头发已经花白,约有四五十岁的年纪,但是却面目红光,肤色光润,双目中透着一股炯炯的神光,却是感觉像二三十岁的人一般,神态间雍贵,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郝静恩看完那薛公公,又视向小南,见到她立在蒙面客的身旁,目视着前方一言不发,静听蒙面客的说话。
文悔知道当今的朝中东厂掌管着所有的锦衣厂卫,权势在朝中极重。明朝时的东厂和西厂权势极大,上受皇帝亲自统领,下由皇帝的亲信亲自掌管,上至侦查百官,下至审讯平民,可说是权势倾天。当今的东厂是在明朝永乐皇帝时创建,日后到了成化皇帝时候又创建了西厂。如今东厂在皇帝的授权下施行特务统治,甚至可以直接节制着其他官府部门,可见权势之大,他此时仔细看着骑在马上的这个人,想不到薛公公竟然便是此人。
这时,蒙面客右手将长背大刀悬在自己背后对薛公公说道:“你要的人,现在我已经带到这里了,完成了你交的任务!”那人听了,在马上缓缓的开口问道:“是吗,是我要的东西吗?”语声尖细,只见他看了蒙面客几人一下,又问道:“怎么是你来了?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