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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恩丝毫不被我影响,仍然慢条斯理的进餐,吃的差不多了,他喝了一口水后让仆人将他的餐盘收下去。
“我没有征询你的意见。”他抹了下嘴,银色的双眸不带任何情绪地看向我。
要不是知道他是个工作狂,我都要怀疑他在故意激怒我了。
我拿他没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我和你一起去!”
他从上到下打量我,冷笑:“你坐着轮椅和我去?”
我捶了下桌子,表明决心:“我就算用爬的也要和你一起去!”
最后他把我捆成一团丢在床上,任我如何挣扎也不放开,还堵上了我的嘴。
“在家乖乖待着,我很快回来。”他临走前这样说道。
等他走了并且确认我已经完全追不上了,管家才将我松绑。
我愤怒至极,对他全力阻止我的行为以及他对自己安全的不重视!
我在煎熬中等待他的消息,不错过报纸上一丁点的关于都灵大罢工新闻。每次只要有信息传回来,我就祈祷上天一定要是好消息,一定不要是坏消息。
就在这样痛苦的等待中,他回来了。带着未好的伤口。
我控制不住地颤抖,看到他眉骨上的那块纱布眼睛都要冒火。
有人伤害了他,这个事实让我如此难以忍受。
“抓住那个袭击的人了吗?”
莱恩没有说话,他的秘书摇摇头:“暴乱的工人根本就不听议员先生的话,我们才刚刚开始劝说人群中就有人向我们扔石头,有一块还扔中了议员先生,当场就流血了。还好没有砸中眼睛,
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秘书离开后,我让仆人和管家退下,小心翼翼地触摸他的伤口。
我心疼的要死,抱怨道:“你应该听我的话,他们都是群不要命的疯子。”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凝视着我,并没有特别失落:“我失败了。”
他更像是在陈述事实,也许他早就知道他不会成功,但我还是安慰他:“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失败,这不是你的错,哥哥。”
他放开我,整个人向后倒,靠在沙发上,叹息着:“恐怕这只是开始。”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他衬衫的纽扣开了,露出锁骨,我看得很是心痒难耐。
我就像闻到香味的鬣狗,扑到他身上,吻上他的脖子。
“今晚也才开始。”
莱恩伸出一根手指点在我的额头上将我推离他:“你的脑子里只想得到这一件事吗?”
我捧着他那只手啃上去,口水糊了他整手背:“只想得到你。”
他用拇指按压我的嘴唇,甚至撬开牙齿色‘情地逗弄我的舌头。而我则任他施为,勾起舌头卷住他的手指,牙齿轻咬着与他嬉闹。
他玩够了我的舌头,牵着几根银丝的手指在我唇上流连了会儿,开始一路向下,将目标转向我胸前的两点。
透过薄薄的衬衫,他轻柔地用指腹揉搓着那里,我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有团火从胸口烧到下腹,吐出的气体都是灼热的。
他玩弄了一会儿,觉得不够,突然倾身上前一口含住了那里。
“啊……”我忍不住低哑的叫出声音,兴奋到浑身发颤。
他吮‘吸着我的乳‘头,还用牙齿咬着那里拉扯,含着一丝疼痛而来的是汹涌的快感。
我们的姿势不自觉间变成了我上他下,我坐在他的大腿上,臀‘部正好能感觉到身下坚硬的不断升温的澎湃欲‘望。
我挪了挪屁股,提议道:“我们去床上吧?”
他闷哼一声,似乎有些不满我在他身上乱动,轻打了两下我的屁股,我立刻感到无比别扭,呼吸都滞了滞。
“去床上屁股撅起来趴好。”他在我耳边沙哑着声音说道。
这种语调和优雅的吐字以往我一定会觉得无比性‘感,可是此时此刻我不禁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等等,他的意思是要我……被他操?
他要操我?!
我的脑子嗡嗡直响,好像有无数的蜜蜂在里面乱飞,而它们统一都在说“你这个白痴”。
这和我想的可完全不一样,我的屁股一点不想让人操,一点不想!
莱恩似乎看出我的犹豫,脸一垮就要推开我。
“不愿意就滚。”
他的喜怒无常让我很难适应,一下子冷下来的神情更是让我牙齿就都要打颤。
不是不愿意,是不愿意被操!
但我肯定不能直接说,不然他一定会翻脸,说不定还会冷笑一声挥舞着马鞭将我赶出克默西雅庄园。
现在想想我的确太天真了,莱恩根本就不是那种肯让我插进他体内乖乖躺好呻吟的人,他甚至之前只和女人上过床。
“哥哥,你和男人做过吗?不然第一次还是我……”
我的声音在莱恩越来越冰冷的脸色中逐渐消音,最后只能泄气地从他身上起来,然后迈着沉重地步伐走向床边。
“把衣服脱了,自己扩张。”莱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透着股看好戏的悠哉。
他竟然知道扩张!我边解衣服扣子边内心腹诽着,脱光了衣服后乖乖趴到床上。
“你有什么液体给我扩张吗?光靠我自己有点困难。”我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都不敢抬头看他。
过了一会儿,我都要怀疑他睡着了,他才慢悠悠地说:“你左手边第二个抽屉。”
我依言打开,从里面找出一瓶护手用的甘油,还是新的。
我深吸一口气,将油体挤出一些倒在手上,冰冷粘腻的透明液体触上肌肤的一瞬间,让我忍不住瑟缩了下,有些多余的液体滴到床单上,浸出一块块深浅不一的斑点。
我暗暗咽了口唾沫,将手指伸向身后的小‘穴。
括约肌在被碰触的一瞬间敏感地紧紧闭合着,我在外面绕了两圈心不在焉的,直到听到莱恩不耐烦的一声“继续”,才心一横强行探进一根手指。
那感觉很神奇,胀痛的,有些异物感,反正不舒服。
我细细喘息着,努力忽略一旁富含侵略性的视线,将注意力集中在身后的手指上。
到我觉得差不多了,又加了一根手指。老实说看别人做事一回事,自己做是另一回事,我从来不知道这是件如此磨人的事情,明明以前那些男孩做起来都很自得其乐。
手指在体内旋转扩张,发出恼人的水声,我脸都要热的滴血。
突然手指尖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我的呼吸一下子乱了套,那种像是被细电流击中的快感让人抑制不住地想要张开嘴大口吸气。
我的另一只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而埋在体内的那只则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我不停地抽动那三根手指,渐渐开始放开羞耻和矜持。
他如果想要看我自淫,那我为什么不放开嗓子叫给他听?
“啊……嗯……好舒服……”
我回忆着记忆中那些枕边人都是怎么叫‘床的,可是想来想去都是惨痛的嚎叫或者痛苦的呜咽,我对他们总是缺乏耐心。
“莱恩……哥哥。”我只会对一个人温柔,我也只会让一个人进入我的身体,将最脆弱的一面展露在他眼前。
我压低身体,让勃‘起的性‘器摩擦在床单上,从而引发新的快感。
手指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不停按压着那个新找到的敏感点,口中淫‘荡放‘浪的话语说个不停。我闭上眼,把自己的意识抽空,化身只知道淫‘欲的野兽,不住地呻吟尖叫,只为得到更多快
感。
就在我快要迎向高‘潮的时候,插进股间的手指却被人整个抽了出来。
“啊!”我失声惊呼,后‘穴空虚地收缩着,身前灼痛的性‘器挺了挺,可怜地滴出几滴浊液,但离射‘精还有段距离。
我扭过头看向身后,莱恩衣着整齐地站在那里,手上好像拿着什么东西。
他抚摸着我的臀‘部:“你玩得很高兴的样子,以前经常玩吗?”
我已经被欲‘望烧红了眼,轻轻摇了摇腰部,将屁股翘得更高,诱惑着莱恩。
“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