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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让他为难,惹他生气是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我毫无预兆地哈哈大笑起来,大咧咧地向后仰倒,整个人摊在地上,嘴里不停地说:“你不是个好哥哥,但你会成为一个好丈夫!希望对方也会是个好妻子……哥哥……恭喜你要结婚了……
我很高兴……我很高兴。”
那之后我就毫无意识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莱恩的房里,额头上的伤口已经被妥善处理,身上也换上了干净的睡衣。我叫来仆人,得知莱恩已经在教堂完成仪式,现在正前往
法国度蜜月。
我让对方退下,重新躺回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一片空白,我觉得那一刻我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为什么他不能爱我?为什么别人能够拥有他而我不能?为什么我什么也做不了如此无能?!!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搂抱着留有莱恩体味的被子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我将脸淹没在雪白的被子里,痛苦地嚎叫着,像负伤的野兽一样,发泄着内心的无望。
“怎么不开灯?”
房里一下亮了起来,我回头望向身后,莱恩站在门边,不解地看着我。
我站起来:“刚才在想东西,一下子有些出神,忘了开了。”
“下楼吧,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我笑着走向他:“好的,哥哥。”
哪怕这不是真实,我也不愿放手,因为我早已深知失去的痛苦。
“今晚我能和你睡吗?”
“不能。”
“为什么?!”
“因为埃米要和我睡,他从小就害怕打雷闪电。”
“哈哈,那我们三个一起睡吧!好吗?哥哥?哥哥~~”
“我也害怕闪电啊!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我会一直叫你直到你同意的,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闭嘴!〃
9。 Andrew ——安德鲁
当我怀着复杂而沉重的心情踏上前往巴黎的列车时,我曾无数次想过要放弃这场旅途,可出于对莱恩的爱,最后我还是坚持了下来。
“尤尼,你还难过吗?”
埃米担忧地凑到我身边,我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慰他:“没事的,我睡着就不难过了。”
“那你睡吧,我会在你身边的。”他学着像个大人一样拍拍我的背脊,可爱到想让人把他揉进怀里死命揉搓。
因为前段时间埃米遭到的绑架以及莱恩受到的暗杀,我们不得不为埃米的安全考虑而把他送往位于法国巴黎的寄宿制学校就读。值得庆幸的是埃米的外祖父母都在巴黎居住,他们都表示非常
乐意代为照顾这个可爱的小外孙。
而就在送埃米前往巴黎的路上,我,尤尼·隆巴迪,令整个罗马黑手党忌惮三分的狠角色,竟然只能有气无力地捧着盆子在火车上撕心裂肺的呕吐。
“我想一定是我早餐的时候喝了太多的牛奶。”我浑身瘫软地靠在莱恩的肩上,我很难受,但其实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难受,我只是为了能让莱恩照顾我而已。
我发现如果我表现的弱势一点,莱恩就会不那么冷厉的对我,甚至会纵容我黏在他身上。
他将手覆在我的额头上,他的体温比我的要低一些,凉凉的贴着我感觉很舒服。
“你在发烧。”说着,他敲了敲厢壁,很快的,拉门被拉开,进来一名中年女仆。
“米兰达,尤尼可能感冒了,麻烦暂时带埃米去隔壁的车厢待着。”
女仆闻言恭敬地点了点头:“是的,老爷。”
隔壁是仆人车厢,坐着这次跟来的贴身侍从,虽然没有主人车厢那么宽敞,但也非常舒适。
“我一定要去吗爸爸?我想和你们呆在一起。”埃米有些可怜兮兮地仰起小脸。
“你会被传染的。很快我们就到巴黎了,在那之前你要乖乖地和米兰达呆在隔壁,好吗?”莱恩没得商量地将他抱起来交给米兰达,临走前还吻了吻他的额头。
这对父子简直就像天使一样,有着被上天眷顾的容貌,每个动作都美丽得如同油画。我有些痴迷地看着这一幕,连身体的不适都如同被净化了。
“好的。”埃米有些委屈地抱着米兰达,眼含泪水地和我告别。
我做出无奈又难过的样子:“亲爱的,我保证很快我们就能再见面的。”
莱恩将连结两个车厢的拉门锁上,站在离我不远处,有些意有所指地看着我说:“你是想睡觉,还是想要做些别的?”
我愣了下:“什么别的?”
“发泄你过盛的精力。”他走过来,在我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就和刚才他亲吻埃米时一样的位置。我发现每当他对我温柔一点,我就会更爱他一点,可每更爱他一点,我就会被恐惧包围多一
点。如果哪天他突然清醒,温柔的亲吻、纵容的默许,这些都将离我远去。
“哥哥……”我急喘着叫他,手指无助地就像溺水的人一样死死抓住他。
他会不时地凑过来和我接吻,舌头纠缠在一起,将我的思绪搅得一塌糊涂。我的裤子已经退到了大腿,露出整个下‘体,内裤也脱掉了一般,将性‘器掏了出来。莱恩不停在我身上点火,用手
刺激我的敏感点,甚至啃咬我的乳‘头。
我很快感觉热了起来,我想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啊!”我一下叫了出来,但很快把那声痛呼压了下去。
莱恩用指尖揉搓着我的乳‘头,那个地方刚刚已经被他啃咬的红肿起来,现在再被有意识地拨弄,很快一阵阵轻微的刺痛就涌了上来。
他舔了下我的耳垂,用着有些邪恶的又分外漫不经心地语气说道: “轻一点,你也不想让大家听到吧!”
“帮帮我……哥哥……”我明白他只是想要看我求他而已,从上次我就发现,他非常喜欢在床上听我说一些放‘荡的话,或者做一些下流的举止,那样他就会更快的兴奋起来。
“怎么帮?”
我拉过他洁白修长的手,让他握在我狰狞的性‘器上:“让我对着你射出来……求你。”
说这种色‘情又下流的话,我一点不会害臊,因为这就是我心里想的,我对莱恩的最真实的感受。
等到了巴黎的时候,我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这都要归功于莱恩的“帮助”,他让我成功地出了一身汗。
下了火车之后,莱恩带着埃米去探望孩子的祖父母,我因为身体原因得以一个人在酒店呆着。
老实说我个人没有什么兴趣爱好,一个人呆着的时候也不像莱恩喜欢看书或报纸,我大多都会睡觉,或者想莱恩。不过在火车上已经睡了不少时间,现在一下子让我睡我也很难入睡。
我打算到大街上逛一下。
路上行人不是很多,可能和天气太冷也有关系。
当我路过一家歌剧院的旁边的小巷子时,我听到了一些嘈杂地声音,似乎是有人在大声叫嚷。我的法语不是很好,但是不妨碍我听懂一些关键字,比如“把钱拿出来”。我顺着小巷一路往前
,终于看到有五个地痞流氓一样的年轻人,包围住什么人,似乎在进行敲诈勒索。
刚刚被冷风一吹,我好像又有些发烧,忍不住地打了个喷嚏,在寂静幽暗的巷子里就像一道惊雷,六个人一下子都往我这边看了过来。
“你这家伙……打死……滚!”原谅我的法语,只能听懂这么多。他们似乎被我激怒了,一个个朝我走来。
最好的不吃药治愈感冒的方法是什么?就是再出一身汗。
当我把那五个看上去非常强壮,实际上身手和房东太太差不多的家伙揍趴在地上时,大概才过去十分钟。这场斗殴并没有让我到汗流浃背的地步,不过我倒是不再像刚才那么冷了。
“非常感谢你!先生,你没事吧?”算是被我解救的倒霉蛋捡起地上散落的东西朝我跑了过来,非常聪明的对我说了英语。
“我没事。”只是我觉得我退下去的热度又有些卷土重来的意思。
男人戴着一副眼镜,头发是有点卷曲的酒红色,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