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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回神,胡乱地摇摇头:“你的脸……是怎麽……回事啊?”
司徒庭宇奇怪地摸摸自己的脸,望向我:“怎麽了?应该没什麽问题啊。走吧。”
“哦。”我讪讪地点点头,和司徒庭宇并肩走回大道上,不时偷偷地瞄他一眼,那张脸,虽说和他的气质还算般配,而且也和他原来的容貌不相上下,可是为什麽……怎麽看觉得怎麽别扭呢?
“你在看什麽?”司徒庭宇别过头看了我一眼,“这张脸有那麽奇怪吗?”
我又仔细看了看,摇了下头:“也不是,只是觉得……”
“像女人是吧?”司徒庭宇满不在意地说道。
“对啊,对。”我恍然大悟,却突然愣了一下,不解地望向司徒庭宇,“你是故意的?”
“是啊,”司徒庭宇轻轻点了下头,凤目微挑,别有深意地看著我,“忘了告诉你,你现在这张脸,和我的这张,长得差不多。”
“什麽?……唔……”我惊诧地叫了一声,就被司徒庭宇猛地捂住嘴,他瞪了我一眼,望望城门的方向,然後松开我:“你小声一点,尽量自然一些,跟著我走就行了。”
我点点头,深深吸了口气,他没告诉我之前,自己还没觉得什麽,可是现在却越发觉得别扭,顶著一张那麽柔媚的脸,难怪我总觉得周围的人的眼光有些异样。
无奈地叹了一声,跟紧司徒庭宇的步子,不由地紧张起来。
城门处把守的官兵比之前的还要多,城墙上贴了许多张画像,奇怪……难道他们不是在搜查我们吗?
我疑惑地看向司徒庭宇,他继续从容地向前走,然後小声地说道:“你仔细看看那些画像上的人。”
心中有些不解,我微微侧过头,仔细望了望那些画像,虽然长相都不太一样,有的俊秀,有的丑陋,不过眉目之间似乎又都有些相似,我一惊,连忙拉住司徒庭宇:“那些是……”
司徒庭宇点点头,不著痕迹地将我的手放下,微微拉开了一些两人间的距离:“易容的方法是长歌教的。”
司徒庭宇的话令我有些意外,心里却顿时有些慌张起来,会被认出来吗?
倏然,肩上被轻轻地按了一下,我侧过头,司徒庭宇对著我笑了笑,陌生的脸,清秀阴柔,笑容也显得格外温柔,心里渐渐放松下来。
“站在!对,对,就是你们两个。”
突然的呵斥令我吓了一跳,僵硬地扭过头,就看见两个身材高大的官兵正向我们这边走来。
我不安地瞥了眼司徒庭宇,他微微侧身挡在我前面,小声地说了句:“放心。”
温柔的安慰一下子令人冷静了不少,只是看著越来越近的官兵,心还是不由地悬起,偷偷握紧了双拳。
司徒庭宇不著痕迹地按下我的拳头,微微向前一步:“官爷可是叫我们二人?”
“正是,正是,你们过来。”左边的那个官兵三两步走了过来,不停地上下打量著司徒庭宇。
心中不禁一阵恶寒,那个眼神,太过熟悉,当初金毓嶂也是用那样的眼神看著怀瑾,想起他後来做的事,我不由地有些担心司徒庭宇的处境。要是换做平时,肯定不必担忧,只是现在不便暴露身份,那……
一不留神,另一个官兵也走到了我们身边,一把将我从司徒庭宇背後拽了出来,我吓了一跳,想要挣脱,可是手臂上的痛楚太过深刻,几乎可以听到骨头摩擦的声响。
没有了内力和武功,又不能反抗,虽然不甘心,也只能强压著心中的不适,不想给司徒庭宇添什麽麻烦。
司徒庭宇向我们这边望了望,然後笑著走过来揽过我:“官爷这是做什麽?家弟身子不太好,可禁不起您这样的折腾。”
抓著我的那人大笑了两声,松开手,又借机摸了摸司徒庭宇的手才慢慢放开:“原来是兄弟啊,难怪长得这麽像,你们两兄弟这是要上哪儿去啊?”
另一人也走过来,手掌搭在司徒庭宇的肩上:“爷之前怎麽没见过你啊,新来的?”
扶在我身上的手轻轻抖了一下,司徒庭宇眼角微挑,冲著那人笑了笑:“官爷,我们兄弟俩还有事要办,现在再不出城的话,晚上可就赶不回来了。”
那两人被司徒庭宇的笑迷得愣了一拍,相互对了一个眼色,然後贪婪的目光一直在司徒庭宇和我身上打转,发出令人作呕的猥琐的笑声:“那还真是,现在晚上可不太安全,尤其像你们这样的绝色……晚上出门可是很危险的,可是我们现在还在当差。……不如这样吧,等你们办事回来,我们护送你们回家,可好?”
司徒庭宇干干地笑了两声:“那就劳烦官爷了。”
那两个官兵淫笑著又在我们手上摸了摸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们一松手,司徒庭宇就连忙拉著我往城门外面走,直到走出了好远,城门已经渐渐消失在视线中才停下来。
我一边喘著气,一边蹭蹭自己的衣袖,虽然已经离得很远了,可是刚才那种恶心的触感似乎还一直残留在手臂上,抑制不住的反胃感不停地胃里翻腾。
司徒庭宇拍了拍我的背:“好些了吗?”
我干呕了两声,抬起头,可是在看到司徒庭宇的那一瞬间,心中莫名的难受,泪水不自觉地就涌了出来:“庭宇,对不起……”
司徒庭宇愣了一下,轻柔地抚顺著我的脊背:“为什麽要道歉?”
我望著司徒庭宇的眼,流露的关怀与温柔一时令我说不出话来,可是心里越发地内疚自责,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庭宇也不用受这样的猥亵羞辱。
庭宇他是重臣之子,是太子侍读,是江湖中有名的“玉面书生”,一向受人敬重,虽然常常不太正经,却并不轻浮,举止间也总透著一丝儒雅,高洁。可是今日……却被人用看小伶一样的眼光看待……
那种感觉我知道,太过深刻,太过恶心,令人作呕,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如果不是因为我没有武功,如果不是为了帮我,他根本不用受这样的罪……
“庭宇,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停地那样想著,心中就越来越怨恨自己,深深的自责和抑制不住的委屈不断充斥著抽痛的心,泪像决堤的泉一样不停地涌出,划过脸颊,“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然後浸开。
颤抖的身体突然被搂进一个怀抱,司徒庭宇轻轻拍著我的背,温柔地安慰著:“不要哭了,这不是你的错,所以不要再责怪自己了。真要说起来,该说对不起的人其实是我,如果不易容成这个样子,溟儿也不会受这样的罪了。溟儿……对不起……所以不要哭了,好吗?”
我哽咽著摇摇头:“不是的,不是庭宇的错,都怪我……”
其实我知道,看到那些画像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庭宇易容成这样并不是为了招摇。那些画像老老少少,有美有丑,而庭宇说易容的方法是楚长歌教的,也就是说,长歌把我们可能易容的样子全都画了出来,又或者,那些是他和庭宇之前用过的容貌,而庭宇也正是知道这一点,才会易容成现在的样子,而那两个把守城门的官兵只是意外,那并不是庭宇的错。
司徒庭宇轻轻搂著我,静静地顺著我背,微叹了一声:“溟儿……”
良久,激动的情绪渐渐平缓下来,我抽泣著,除了刚才的委屈和自责,心中又隐隐泛起些酸涩。
瑾……对不起……明明说好了只会为哭泣,可是现在……我真的抑制不住……
瑾……好想见你……好想依偎在你的怀里……好想听你温柔的声音……好想有你在我身边……
记忆中怀瑾的浅笑与满溢著爱怜的眼神慢慢令我的心安静下来,昨日听到的那些话还有柳姑娘说的话又浮上心头。
浅州……琼玉楼……心中还是有些在意,我缓缓地直起身:“庭宇……”
司徒庭宇松开手,对著我笑了笑:“不哭了?”
我点了点头,用手蹭去脸上的泪,望向司徒庭宇:“我们去浅州吧。”
司徒庭宇愣了一下,眉间微锁,不解地看向我:“为何?”
我擦干了泪,望向远处的天空,湛蓝的,温和的,令我想起了怀瑾的温柔,我也说不上原因,只是感觉,那个方向……有怀瑾的气息……
令我安心的,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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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我果然变成後妈了吗?连庭宇都被调戏了,汗~
溟儿,庭宇,我真是太对不住你们了TAT
怀瑾(142)
一路上,不知是因为我的错觉,还是距离皇城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