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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自己呢?”贺茗惊喜地接过,随即又考虑道。
“我不过是个下人罢了。。。。。。殿下觉著脸上还疼麽?”清风转移了话题。
“好多了。”
“那个皇帝赐了殿下一些药。”
“虚情假意。”
我这脸上的伤,还不是拜他所赐!贺茗在心中咒骂著东方弋。
“对了,你有没有打听过那个皇帝想要利用我来做什麽?”
清风从匣子里把用来涂抹的药膏拿了出来,贺茗见状,将脸旁的发丝撩到耳後,露出红肿的脸庞,方便清风上药。
“这个。。。。。。小人不知,那日进来时给一位公公塞了些银两,那公公不肯收,只说陛下要他们好好照顾著殿下。”
“他会有这麽。。。。。。好心?”
药膏涂抹著挺舒服,贺茗觉著脸上清清凉凉的,疼痛纾解了大半,比用面巾敷好多了。
“即便是假好心,这位皇帝若是想要加害殿下,大可以随便捏造出些罪名,将殿下下狱。”
“若他本就不打算杀我呢?”
“那也没有必要将殿下好生养著。”
“这倒也是,那他到底想对我做什麽?”贺茗喃喃自问,脑中突然闪过那时东方弋说过的话,脸上一红,只是脸本来就红肿得厉害,清风也就没看出来什麽。
他不会真想对我做那种事情吧?
正在贺茗思索之际,东方弋已经被众多人拥护著,到了临仙阁外。
“陛──”
东方弋伸手遮住太监的嘴,他想瞧瞧,那个贺茗在做什麽。
蹑手蹑脚绕过庭院,连带身边的人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东方弋悄悄走到窗边。恰巧,窗虽掩住了,但还留了一丝缝隙,可以看见里边人的动作,连里面人说的话,都不漏一字的传进了东方弋的耳朵里。
他们的对话听在东方弋耳朵里,不过是小儿科罢了,只是清风现在给贺茗擦药的动作,让东方弋有些不快,没仔细考虑那心中的不快究竟是源自於哪里,东方弋就重重地推开了门。
两个人震惊的表情让他十分满意,清风当即跪了下来,贺茗却不愿意跪,脸上的模样煞是精彩。
“你出去。”
“是。”
清风当然知道东方弋说的是他,看了贺茗一眼,以眼神传意让贺茗要好好照顾自己,然後退出房间,屋外的宫人识趣的替自家主子关上了房门。
东方弋走到贺茗身边,拿起清风刚才出去时放在桌上的药盒,用手指抹上一些,想为贺茗擦上,可惜贺茗不领他的情,依旧是将头一扭。
“你既然已经见识过我脾气不好,就不该在这样惹我。”东方弋用另一只手将贺茗的脸扳回来。
这次贺茗还算是听话,没有乱动,只是用愤怒的眼神看著东方弋。
“这麽看著我是什麽意思?怎麽,是怪我下手重了?”
“哼。”懒得与东方弋说话,只想用一声冷哼来表示他的行为还不足以让自己挂齿。
但在东方弋耳朵里听起来,贺茗的冷哼,别有一番情趣。
“谁叫你不听话呢。”
“开诚布公的说,你到底想利用我做什麽?”
“我昨儿不是说明了吗?想将你养在我的皇宫里。。。。。。”
“闭嘴,”贺茗捂住耳朵,“你休想这样羞辱我。”
“想不想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的。”东方弋握住贺茗的两只手,把它们从耳边拿下。
“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你的身份了,你说的是实话。”
“你知道就好,那还不快放了我。”贺茗将自己的手从东方弋手中挣脱。
“放了你?怕是不行,我昨日命人修书一封送去了成国,说要将你留在天鸢国做质子,回信今日就到了,你猜上面写了什麽?”
还能写什麽,这贺茗根本就不用猜,成国与天鸢国比起来,本就实力悬殊,此番周国被灭,父皇心中恐惧,自然不会在乎牺牲一个儿子保住自己的皇位。
“是同意了吧。。。。。。”贺茗言语平静。
“是,所以你就安心地留在天鸢国好了。”
东方弋见贺茗不语,仔细瞧了瞧,竟是哭了,便伸手将贺茗搂进怀里。
“哭什麽,难道在成国做皇子,会比你留在这里好?”
“好过在这儿任你羞辱!”
东方弋没想到怀里的小猫看似无害,爪子却锋利,竟在袖中藏著一支匕首,没被他发现,幸好他反应极快,那匕首只是刺破了腰间的带子,没有伤到皮肉。
“好好好,看来之前的刑罚尚不足让你明白自身的处境。”
东方弋上前夺下贺茗手中的匕首,贺茗虽说有些小手段,但到底不是东方弋这常年练武之人的对手,手上的武器立马就被夺了去,争夺中还差点把自己伤著。
“不过,我已经不想伤你了,我只想快些看,你到了床上,还怎麽用你的小爪子伤人,哈哈哈哈哈。”
门外侍卫听见房里有些许打斗声,就破门而入,不过不及东方弋的手快,进来时只看见摔倒在地的贺茗与他前方的匕首。
☆、第三章
“殿下,您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清风拿著铜镜,放到贺茗面前。
贺茗接过来,左看看,右瞧瞧,肿确实退下了,看上去还是如同原来那样。可贺茗却希望这伤能拖延些时日,想到那个暴君说要宠幸自己的事情,虽然不认为他真的有龙阳之好,可还是有顾虑。
不行,还要拖延些时日才行,他与清风对天鸢国的皇宫一点都不熟悉,这几日,阁外日日都有侍卫把守,也出不去,况且他们更是没什麽人脉,没有能逃出宫的办法。
东方弋早就料到贺茗的小心思,所以在临仙阁派了好些人看守。
“贺茗的伤好了没有?”东方弋批完最後一本折子,放到一边。
“奴才昨日去送药的时候,瞧见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太监安海富将桌边已经凉了的茶撤下,换上了一杯新的。
“那今晚宣他侍寝吧。”
“是。”
安海富接了旨,到门外又找了其他人来,一个个传话下去,到贺茗耳朵里时,已经过了不少时间。
“什麽?!侍寝!”贺茗还在烦恼要怎麽才能拖延上一段时间,怎麽那暴君已经等不及了吗?
“是,圣上吩咐了,要殿下今晚侍寝,现在就该去浴池沐浴洁身了。”
贺茗在宫中到底是什麽身份,大家都已经知晓了,可表面上他仍是成国送来的质子,所以宫人还是称他为殿下。
“我。。。。。。我不去。”
“圣上说,殿下若是不同意,便把这个给殿下看。”小太监拿出一块玉佩,交到贺茗手中。
“这是。。。。。。”贺茗将玉佩拿在手中,仔细观察,“这个暴君!他把清风怎麽了?!”
这块玉佩是清风某年生辰,自己赠予他的,清风是成国一位大人家中的么子,从小被送入宫中来当自己的贴身伴读,与自己一同长大,後来那位大人家中没落了,清风被送出宫去,直到自己被送去了周国做质子,才再见到清风,他又被送到了自己身边,以侍童的身份。
“殿下可不能这样说!是要杀头的!”小太监入宫就接受的尊卑之教,让他很不理解贺茗怎麽敢说出这样的话。
“他到底想怎麽样?!”
“圣上只是说要让殿下今夜侍寝。。。。。。”小太监又不明白了,听人说,这位殿下本来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国中不得宠的皇子,留在天鸢国也是当质子罢了,如今能在这里邀得荣宠,怎麽还这样不识好歹,即便这名声传出去是不好听了些。
“好好好!那我就随了他的意思!”贺茗这话说的咬牙切齿,手里将那块玉佩紧紧攥著。
“殿下在这里稍等片刻,便会有人来带殿下去浴池了。”
“好。。。。。。”
宫里的路弯弯曲曲,走的贺茗头晕,没想到这里比成国宫中的路还绕。好不容易到了那个浴池,贺茗以为是普通的沐浴更衣罢了,未曾想。。。。。。
“殿下,这个东西是用来清理身子之用。”
“这是什麽?怎麽用?”贺茗拿著手中前头呈鹤嘴形状,後面呈直筒状的东西,不解的问。
天鸢国沐浴的方式难道与成国和周国都不同,为什麽要用这样的东西洗?能洗的更干净?还是这个暴君有什麽怪癖?
“哟──这个让老奴来教你。”
贺茗坐在浴池中,那侍候的人俯下身子来,将嘴凑到贺茗耳边,向贺茗讲解这工具如何使用。侍人的话清清楚楚传进贺茗的耳朵里,贺茗的脸由红转黑。
变态!
“殿下若是有不方便的地方,便召老奴进来,老奴可以帮助殿下。”
“嗯。”
侍人退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