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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的感觉延伸至全身,贺茗在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中挣扎著。
“你方才不是说要小解?”
“你这样……我怎麽能……”就好像是被东方弋做到失禁一样,贺茗怎麽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
“既然你不愿,不如我来帮你。”
东方弋伸手到前方,握住贺茗瘫软的分身,安抚揉动。
“唔──”贺茗捂住嘴,想要吞回那羞耻的声音。
“叫出来吧,下面都这个样子了。”
平日里,贺茗绝不会自己解决身体的欲望,唯有和东方弋欢好时,在东方弋的帮助下,才得以舒缓,此次与他半个月多没有床笫之事,所以贺茗没坚持多长时间便立了起来。
东方弋有力的挺进,在贺茗身体里辗转研磨,让贺茗愈发地坚持不住。
随著铃口几滴淡黄色的液体的冒出,一道晶莹的水柱自贺茗的下身喷发,水击打木桶的声音让贺茗几乎崩溃。
同时,大约是由於失禁的缘故,贺茗紧致的後穴紧紧箍著东方弋的分身,让东方弋的鼻息更加粗重。
紧紧揽著贺茗软下来的腰部,一只手绕过贺茗右腿的膝窝,将贺茗的腿高高抬起,方便自身的出入,东方弋胯部的顶弄让贺茗的呻吟一层盖过一层。
明明那麽羞耻,可身体的反应还在继续;明明那麽厌恶,可舒服的感觉还是在全身充斥著,贺茗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东方弋给驯服了,即使东方弋对他做了这样的事情,可是完全恨不起来,完全讨厌不起来,脑中甚至还有淡淡的兴奋。
射过之後的分身慢慢恢复了之前无精打采的状态,连带著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不过东方弋并没有注意到贺茗身体的变化,发泄过後,为他做了清理,以为贺茗这个样子是过於疲惫,回到床上後也没再折腾贺茗,加以轻声安慰几句,直到听见贺茗半夜里轻声的哽咽,东方弋才发现贺茗的不对劲。
“怎麽了?”抱紧怀里抽泣的人儿。
“为什麽要那样羞辱我……”
“羞辱?你把这当做羞辱吗?”
“为什麽要把我变成这样……”
东方弋抹去贺茗脸颊上的眼泪。
“方才我只是随性而起,并未想到那麽多。”
停止抽泣,贺茗听东方弋在他耳边说话。
“若是你不喜欢,以後便不再做这事了。”
“就算你这麽说,今日之事,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赌气睡到另一边,贺茗打算这几日先不理东方弋。
只是没过几日,贺茗便向清风抱怨自己是如何的不争气,被东方弋。。。。。。发生那样丢脸的事情,可是本来愤怒的心情在东方弋的几句甜言蜜语之下就土崩瓦解了,最後只化成了一室旖旎。
“殿下怕是真的喜欢上了他。”清风偷笑。
“你上次可不是这样说的。”贺茗急得上回清风像是说,要自行体会,自己没能体会出来,怎麽如今清风倒知道他喜欢上东方弋了呢?
“殿下以往受了这样大的委屈,怎麽肯就这样罢休,如今几句话就被哄好,若非殿下心里有那人,清风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那,那我该怎麽做?”
“殿下若是想陛下也知晓你的心意的话,不妨借书信表达,也免了见面时的羞涩难言。”
“我试试。”贺茗找出笔墨纸砚,在书案上摆好,撩起袖子准备磨墨。
“参见殿下。”有不认识的小太监进来参见。
“何事?”贺茗单独在东方弋的寝宫时,甚少会有人进来打扰求见。
“陛下召清风过去。”
清风一瞬间心跳的厉害,有些害怕,东方弋与他向来没什麽交集,只除了第一次为了逼贺茗就范,才取了他的玉佩,还将他关到了另一个地方一晚上,这次为何突然要召见他?
贺茗也看出了清风的不安,“你可知道是为了何事找清风去的?”
“奴才不知。”
清风看了一眼贺茗。
“清风你且别多想,先去了再说,东方找你不会有什麽事情的。”
“是。”
☆、第二十五章
“祁君这次亲自来送礼物,祝两国交好,实在是费心了。”
“不过是表示诚意罢了,还望陛下能满意。”
“祁君这样的贤才,未能有大展身手的机会,难道不觉可惜?”
祁桑原眉一挑,这是准备拉拢?
“敝国虽然不及天鸢国的强盛,不过百姓安居乐业,祁某心中也觉得十分安乐,祁某对如今的生活已觉知足。”
“若是怀中的人能回来,是不是就更知足了?”
“陛下这是何意?”祁桑原这次出使天鸢国,除了表明成国的诚意之外,确实也为了逃离许久的人,只是还不知东方弋究竟肯不肯将人还给他,听闻东方弋宠贺茗宠的紧,要是清风借贺茗向东方弋吹风,想必是要重新找机会了。
“朕也实在是不忍心棒打鸳鸯,愿意给祁君一个重聚的机会,来人,将清风带上来。”
清风经由侍卫的引领,被带上来,一眼便看见了祁桑原,连原本该行的礼节都忘记,呆立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智来,慌张地想往回跑,只是後面的侍卫早就将门口把守住。
“这该就是祁君朝思暮想的人吧?如今朕物归原主,还希望祁君能好好考虑朕的提议。”
“祁某定会好好考虑。”
清风看到祁桑原向他走过来,退後著说不。祁桑原那容得他拒绝,拽住他的手往外拉。
“不。。。。。。”即使不见那麽久,深入骨髓的恐惧还是叫清风忍不住颤抖。
“教你的东西都忘了是不是,看来回去有必要再重新让你好好学学规矩了。”
清风怕极了,望向东方弋求救,只可惜东方弋只是打趣的看著清风。
也是个不错的人儿,可惜偏偏遇上了祁桑原这样的人,只能怪他命不好。
“司空,怎麽清风去了这麽久都不回来?”带上自己倾诉衷肠的信,贺茗去找东方弋,看见司空单独一人,便上前去问。
“殿下还不知吗?”
“什麽?”贺茗嗅出了一丝不好的意味。
“陛下将清风交予成国派来示和的使者了。”
“谁?”
“成国的祁相,祁桑原。”
贺茗将一纸书信塞到司空手中,用平生能使上的最大力气,要跑去阻止。
“殿下!”
司空不知那是什麽东西,没有拿住,掉落到了地上,只顾著去追贺茗,以免他去搅局,叫陛下不悦。
……
“东方弋!”
东方弋抬头,看了一眼贺茗,继续批阅奏折,“谁准你这麽没规矩的,还未通报就闯进来,大呼小叫,是觉得我最近实在是太宠你了,不会送你去暴室了是不是?”
“你为何将清风交给祁桑原!”
“我处置一个人还要经过你的允许?”东方弋站起身来,缓步走到贺茗面前。
“可清风是我的人!”
“别忘了你是我的人,况且在这里,我不觉得你的人我就没有处置的权力。”
“你。。。。。。!”没想到东方弋竟然是这样无情的人,真是瞎了眼。
东方弋第一次看见贺茗这样的气愤,心里何尝不是可惜,好不容易将自己往贺茗心中推了一些,经过这次,说不定贺茗会重新恨他入骨了,不过东方弋并不後悔这样做,毕竟国家大事才是首位,祁桑原是必须拉拢的对象,如今的成国若非有他在,早已是囊中之物,加之与贺茗的关系,东方弋并不想做得太绝,通过这位丞相来控制成国大局,应该是个好的选择。
他这是在为贺茗著想吗?东方弋心里一惊,他居然为了男宠而有了放弃成国的念头,这不是什麽好兆头,闭眼凝神,脑中思考著对贺茗的感觉,无法形容。
贺茗後悔极了,早知道今日出宫去见梁司宁时,就不应该为了东方弋的关系,与梁司宁争吵,更不应该拒绝梁司宁带自己出宫的提议,居然会为了东方弋而留在宫里,现在害得清风被祁桑原带走。
若是今日态度好些,现在还能求梁司宁去救清风呢。。。。。。
往後的几日,东方弋没有准许贺茗出宫,贺茗便没有机会去找梁司宁,不过贺茗并不知道梁司宁因为他之前如此决绝的态度,负气离开了京都,去了其他地方游历散心。
“茗儿,起来了。”
贺茗背对著东方弋,不作回应,自从清风被带走之後,贺茗便一直这个样子,对东方弋不理不睬。
“今日是清风离开的日子,你不去看看。”
什麽?清风今日就要走了!
贺茗用万分惊讶的神情看著东方弋,知道他并没有说谎。原来只以为是把清风暂且交给祁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