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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茗被他吻得舒服极了,软在东方弋的怀里。於是东方弋伸手朝下去抚摸贺茗,却让贺茗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别碰我。”
“怎麽了?”东方弋明明看他刚才一副迷乱的样子,怎麽这会儿就变了脸色。
“你不去找那些莺莺燕燕,来找我做什麽。”
“你听说些什麽了?”
“没有!”才怪,那些多嘴的宫女每日都在议论,东方弋昨日宠幸了哪个妃子,今日又去翻了哪个秀女的牌子,让贺茗好生头疼,只好借弹琴来缓解,没想到那些无事的小宫女每次都来听他弹琴,也就没时间说那些闲事了。
“那怎麽发这麽大脾气?说不出理由,我可是要罚的。”
“我才不说,你打算将我怎麽处置?”
“这样。。。。。。”东方弋的手绕到贺茗身後,托住臀瓣,大力地搓揉著。
“不要!”贺茗赶忙去推东方弋。
“怎麽,现在就要开始求饶了?”
“上次。。。。。。三天才能下床呢。”贺茗的脸突然涨红。
“真的?”
“嗯,现在还有些不适。”怕东方弋不相信,贺茗特意补了一句。
“那这次就暂且饶了你,”东方弋将自己的衣冠整好,“今日过来是与你说正事的。”
“什麽?”贺茗惊讶东方弋居然会与他说什麽正事。
“後日有宫宴,我想你也该露露面才是。”
贺茗一听是这事,心中顿时不悦。他和东方弋的事情早就被人传得整个宫廷都知道了,这时让他出去露面,不是故意想叫他难堪吗?
东方弋才没有贺茗想的这样多,或许也考虑到了,不过被其霸道的性格给忽略过去了,他只是想著,若是宴会时,贺茗能像妃子一样伴在他左右,定能让他更心满意足。
“一定要去?”贺茗小心地试探著东方弋的口风,若是放软了语气就能让东方弋心软的话,贺茗不介意矫揉造作些。
“若你想多歇息,我不勉强你。”
“那就不去了。”
“只是。。。。。。”
他就知道东方弋没安好心。
东方弋唤了一句,安海富进屋来,献给东方弋一个雕花木盒,然後退下。
“什麽东西?”
“既然你要休息,那就该好好休息。”
虽然东方弋的语气平静,可贺茗总觉得寒飕飕。他看著东方弋将盒子打开,然後拿出里面一根大约有两指合并那样粗细的通体圆润的乳白色玉势。
“这是要做什麽。。。。。。”
“这是我专门叫人做的,用的上好暖玉,之前在太医配制的药汤中浸过,让你调理身子用的。”
这一点,东方弋确实是为贺茗著想的,上回太医还回报贺茗的情况时,特地说了多行房事定会对做承受一方的男子的身体有损伤,若能好好调养,或许会好些,所以东方弋便命了太医想出为贺茗调理身体的法子,不多日,太医就寻出了古书上记载的法子。
“你,你分明是故意为难我。”
以前贺茗看见这样的东西,或许不会知道是用来做什麽的,可如今看那个样子,大概也能猜到了,再说了,用这东西调理身子,还能怎麽调理!
“只是你恰好说到了要好好休息,我便想起来还有这样东西要给你用了。”
贺茗怎麽会信东方弋的话,要真是临时想起的,又怎麽会带在身边,他拿过东方弋手上的玉势,放回盒中,让後将盒子放进了床边的柜子里,眼不见为净!
“我去,我不想用那个。”
东方弋想了想,也好,那就等宴会过了再用吧。他可是命了做了不少这样的玉势,贺茗不用可是不行的。
“那便是去了?”
贺茗心中更断定东方弋就是带著那个东西过来吓他,逼他在宫宴上露面的。
“嗯。”
“明日我派人将衣服给你送来,那可是我亲自选的图纸,叫人精心剪裁的。”
该不会是像嫔妃那样的裙装吧?若是那样,自己可是死也不会穿的,不过想那样隆重的场面,东方弋应该不会那麽儿戏,想到这,贺茗悬著的心才放下。
东方弋走後,贺茗趁无人之际,将放进柜中的玉势又拿了出来,细细地查看著,想了想,脸便开始发红。清风进来,正好看见贺茗手里拿著一根玉势,面色潮红。
“殿下?”
发现贺茗似乎没有发觉他已经进来了,清风轻轻地叫了声,贺茗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即刻将手中的东西胡乱塞回盒中,然後藏到枕头底下。
贺茗先低下头,又抬起头看了看清风。
“清风,你过来。”
“是。”
贺茗还是将枕头下的东西拿出来,给清风看。
“东方弋说要用这个给我调理身子,是不是真要放进那里?”
“小人猜想是的。”
“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你便不用自称小人了。”
“是,小人。。。。。。清风明白。”
“那样难道不会难受得很?”
“总会有些不适的,不过应该不至於叫人太难以接受,那样陛下也不会让殿下用了。
清风想起在丞相府里时,祁桑原喜欢给他用这些玩意,比贺茗现在拿的样子恐怖许多,每次逼得他哭著昏过去也不肯放过。
已经逃离他了,还想这麽多做什麽,清风摇摇头,不敢再回忆。
“算他还有些人性。”
“那宴会,去了肯定麻烦。”
“公子有想法?”
“母亲说,宫里的妃嫔,都是善妒的。”贺茗说著,躺到了床上。
“殿下可要休息,我去守著门口。”
“也好。”贺茗将盒子拥在怀中,这还是东方弋第一回给他送东西,虽然是这种叫人难以启齿的。
☆、第十六章
贺茗一早被叫起来,由宫女精心打扮著。那便算了,竟还有人想要为自己抹上那胭脂水粉,贺茗连忙将他推开。
“弄这个做什麽!”
宫女们面面相觑,她们从来只为娘娘们梳妆打扮,都是女子的妆容,这忽然叫她们来为男子装扮,可如何是好?
恰好东方弋这时进来,命了那些不知所措的宫女都下去。
“怎麽了?”
“我是男子,她们却要为我抹这个!”
贺茗将胭脂盒摔在东方弋身前,东方弋眉头一皱。清风见东方弋脸色变得阴沈,忙在一边解释。
“殿下今日被催促的起得早,所以心里才有些不悦。”
“罢了。”东方弋看见贺茗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命人去准备辇车。”
“是。”身侧的安海富应了,立马派人去准备。
贺茗被清风扶到院中,那里早有一群东方弋的侍卫还有心腹等候著,只是那站在领头位置的司空,抬头看见贺茗之後,便没再将眼神转开过,安海富多次示意,他都没反应过来,安海富只得装作咳嗽,才将他的神智唤回来。
东方弋心都在贺茗身上,自然没发现什麽不对,在心里放弃了与贺茗一同欣赏花园晨景的想法,好让贺茗在辇车中再休息多些时间。
到了摆宴的地方,可贺茗仍是不甚清醒,东方弋宠溺地看著贺茗,无奈让他枕著自己的腿,在辇车里又多睡了会儿。
“陛下,时辰到了。”
“嗯。”
命清风扶著贺茗,跟在自己身後,东方弋在恰好在定下的时辰里入了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被请入宫中的官员,以及一干妃嫔等,都起身行礼。
只有贺茗此时才被他们的声音惊醒过来,定神一看,自己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进入了摆宴的地方,看看四周,人多得很,贺茗一头冷汗,趁著他们都在行礼,连忙想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殿下,这里。”清风指了一处离东方弋十分近的地方。
贺茗心想不对,那里是东方弋座下左侧的第一个位置,右边相同的位置上坐的是皇後,怎麽想,自己也不应该坐在那个地方,可是再仔细观察一下,似乎只有那个位置还空著没有人坐了,听东方弋叫他们都入座,贺茗也无法临时调换座位,只好在那里入座。
此时进的是早宴,没有什麽歌舞表演助兴,大家都显得有些意兴阑珊,不过也有不少官员趁此机会结交另一些高官。
贺茗拨弄著桌上的膳食,很是无聊。望向东方弋,正好与他四目相对,东方弋对他一笑,贺茗有些羞涩地低下头。
坐在东方弋另一侧的皇後,眼看著东方弋与贺茗眉目传情,只能叹气。
再坐的远一些的珍妃就不像皇後那样了,一口贝齿咬得死紧,但是碍於这麽多人,也不好发作。
尹秀竹因为身份的原因,离得要再远些,而瑛贵人主动要求与她同坐,让尹秀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