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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从前。当一切仇恨和杀戮都没有开始的时候,他们曾经的生活是那么的美好。
记得那个时候,小池暮总是走在最前面的小探险者,若熙总是安静的跟在池暮的身后,满眼温柔的看着他的背影。
小他们两岁的池羽总是被拉在后面,不甘心,就又哭又闹。只有若熙的哄的了他,不大的小手牵着池羽的小手,每次池羽都像着了魔中了咒一样立刻停止了哭泣。
可是那时候别人不知道,幼小的池羽在心里发誓,以后要永远和眼前的这个人在一起。
但是每次哥哥池暮看到他们拉在一起的手,总是会一把把若熙哥哥拉到他的身边,还警告他说若熙哥哥的手只有他能牵。
那时小池羽恨不得一夜长大,变得像他的哥哥池暮那样高大,那样就能保护若熙哥哥了。
可是时间转瞬即逝,如今当年的小池羽已经长的这么高大,可是好像却没能保护的了他的若熙哥哥。想到这里,池羽不禁鼻子一酸。
若熙看到了池羽满脸纠结的表情,心中也是一阵绞痛。他知道,许多事情,都不能再回来了。 如今两人重新相遇,可却已经是天壤之别。唯一不变的那颗心,好像也已经被蒙上了灰尘,自己都不敢去正视它了。
但是还好,当年的池羽好像还是没有怎么变。
两人相认后,池羽屏退的下人。园子里只剩了他们二人。
两人爬到了园子里一个光秃秃的古树上,像小的时候一样坐在树上晒着太阳。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
原来在池暮登上岛主之位不久后,池羽也被安排登上了冰火阁阁主之位,无双岛上“调兵遣将”的活都归池羽掌控。侍卫,影卫,他们的编制,他们的职务,以及他们的生杀大计都归池羽掌控。无双岛在他们的保护下就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堡,无人能敌。
池羽的父亲,也就是池暮的堂叔江子墨则一直辅佐着池暮经营着无双岛的基业。
无双岛门下的生意遍布整个中原,钱庄,绸缎庄,客栈,甚至青楼,多的数不胜数。
池暮经常要出使中原协调各地生意的经营,岛内就交给江子墨处理着内务,也算打理的井井有条。
江子墨对池暮视如己出,有时比对待池羽还要像自己的亲生儿子。就连安排住所,也是将自己安排在离池暮的府邸正阳阁较近的那一侧。
原来这10年来,他们都是过着这样的生活,而自己呢……若熙抬起手,掌心对着太阳,阳光从指缝间穿过,有多久没有这样晒过太阳了?
江池暮走进园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他看见他的影卫和自己的弟弟池羽肩靠着肩坐在树上,撑在树干上的手靠的那么近。
他的影卫另一只扬起的手是那么的修长,他望着天空的脸庞上竟挂着淡淡的笑容。
淡淡的,却让人心醉。
他看着池羽放在树干上的手慢慢爬上了他的影卫的手,胸中一阵怒不可竭。
他没有意识到这股怒火化作一股杀气,震摄四方。
他的影卫突然感受到了杀气,向这边望来,随后立刻纵身跳下了树,跪倒在了自己的脚下。
“主人。”他的影位头埋的很低,看不清表情。
他的身后,池羽也跳下了树,缓缓的走来。
江池暮盯着地上跪着的人。
“你说,不守尊卑,以下犯上,该当何罪?”江池暮冷冷问道。
“回主人,当处以杖毙之刑,即刻执行。” 他的影位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很好,来人!拖出去,杖毙!”
急刑
岛主一声令下,2个侍卫应声显身。上前拖起他的影位。
他的影卫始终没有抬起过头,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静静的跪在那里,等着上前拖他行刑的人。
但是高高在上的岛主不知道,他的影卫此时紧紧咬住的嘴唇就快出血。
若熙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人,他还没有看够,就再也没有机会看了。但是此时,他连看他最后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住手!”池羽从后面喊道。
两个侍卫犯了难,停住了脚步,池羽是他们的阁主,他的命令不敢不从,可是岛主的命令又不能违抗。所以就那么架着半跪的若熙,僵在了那里。
“哥,你要做什么!!那是若熙哥哥啊!!”池羽扯住了池暮的衣衫。
“下人就是下人,还分什么名字!犯了条令,就当依令行事,这不是你一向处理你手下的人的规矩么?拖下去!” 池暮甩开了池羽的手,示意那两个侍卫。
池羽见状,立刻过去制止那两个侍卫,大喊到“你说什么呢哥哥,这个人是若熙哥哥,他不是下人,他是若熙哥哥啊,难道你都忘了吗?”
他怎么能忘。那人的样子像刻在自己脑子里那样挥之不去。
可是自己独自背负着这一切痛苦活了十年,这一切都是拜他们尹家所赐!
他尹若熙更没有自己快活的权力!!
他江池暮所失去的一切,要通通一并在尹若熙的身上找回来!
这是他们尹家欠自己的!
想到这里,江池暮更是怒火中烧。
“你让开。”池暮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对挡在他面前的池羽说。
“我不让!我已经失去若熙哥哥一次,我不能再失去他第二次!!”
“你,不要逼我动手。”池暮的体内已经散发出摄人的杀气。
这杀气,若熙也感觉到了。
若熙缓缓抬起头,望着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那人冷峻的脸上,眼神满是决绝。
原来是自己想太多了。
原本以为可以留在他身边了。可是没想到一切竟是这样的短暂。
他都明白的。
这个人这些年来承受着什么,他都明白的。
当年看到小池暮伤心欲绝的样子,他自己的心也要碎了。
如果自己的死能解除他心中的怨气,能给他带来一丝丝解脱,那么他死也是值得了。
天上的爹娘,也应该在等着熙儿团聚吧。
若熙向眼前企图制止侍卫的池羽望去。眼中满是苦涩。
“阁主不必为难属下,属下触犯条令,最该万死。请阁主成全……珍重。”随后用尽全力挤出了一个微笑。
早知是这样,当初应该好好的抱抱眼前的这个人。
虽然长大了,可却终归还是个孩子。想到这里,眼中竟有一丝自责。
池羽听了这席话,僵在了那里。
这一切被池暮看在了眼里。心中的怒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大声喝到:“拖下去!不然连你们一起罚!
这下两个架着若熙的侍卫哪敢再怠慢,立刻拖起半跪的若熙退了出去。
池羽呆呆的忘着若熙被拖出去的身影,突然回过了神。
“你是铁石心肠吗!?若熙哥哥曾经那样待你,你就算恨他,也不能这样让他不明不白去送死啊!哥!!”池羽大声的喊道。
池暮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简直不可理喻!”见池暮不为所动,池羽甩下这句话便转身向若熙消失的地方赶去。
池暮愣了一会神。刚才若熙嘴边的笑容定格在他的脑海中。
曾几何时,那样的笑容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若熙被架进了醒室。
这个地方他不是没有来过。在这里见到的死鬼还少么……每次他自己还不都是被打的半死才能出来。没想到这次,真的是有去无回了。
所谓醒室,其实是安置在一座石山脚下的石室。醒室以山为门,洞为室,里面除了火把照明,根本就是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在这里受刑呆久了的人,失去了时间的意识,也就慢慢失去了求生的意念。
进入醒室的石洞后,若熙就被脱去了影卫的衣服,全身只剩一条白色的褎裤。
若熙并没有挣扎,这让侍卫很奇怪。而且看到这人身上密密麻麻的鞭痕,觉得更加奇怪。
这些鞭痕好像都是新伤,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怎么惹怒了主子,刚被打成这样今天就拖过来杖毙了。
两个侍卫将若熙交给了醒室里行刑的人,便回去复命了。
被交给了醒室的人以后,若熙被蒙住了眼睛。
接着再被夺取了视觉的情况下,他被灌了散去武功的药水,嘴里也被塞上了白绸。
这样是为了防止受刑的人咬舌自尽,那样,就让他们死的太痛快了。
而灌下散功的药水自然是因为受刑的人不能用内力运功抵抗刑罚。
被扒去了衣服,若熙白皙的肌肤一览无遗。看的两个行刑的人心中生痒。
好久都没有这么好的货色送过来了。难得又是个将死的下等人,如果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