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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白傲晴赞赏的向李副将点了点头,接着道,“一旦中越投毒到水中,不仅在服原的天玺军队通通丧命,还可能会危及到朝中百姓!”
“李副将听命!”白傲晴的话刚刚落音,便看到蓦然神情严肃的看着李副将,用那浑厚的嗓音下达命令,“传令下去,从军中挑选出两百精兵埋伏于此,静候发令,其余全部撤回。”
“得令!”
回归
“听说了吗?天玺中越之战已经打完了。”长安城中一家酒馆的小二一脸神秘的对着另外一个小二说着。
“打完了?这样就已经打完了?怎么好像都没有啥动静的,城里边儿不都是和平常一样吗?”另一个小二听到之后也探头过来参与了谈话。
“千真万确,我这可是从掌柜的口中听到的!”带头发起谈话的小二又是一脸神秘的说着。
“你听到的?你跟掌柜什么关系,人家掌柜的还会告诉你这些个机密?”其中一人一脸嫌弃的看着他道。
“嘿~你可别不信,我可是昨晚在掌柜的房中听到的,他与大掌柜说的!”那带头的小二边说边笑得猥琐无比。
“咳咳咳……”清脆的声音从楼上传来,闻声,方才那些八卦的小二们纷纷慌张的离去。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口中的“掌柜的”从楼上冒出了脑袋来了。
看到小二们都灰溜溜的回到了工作岗位上,柳飞絮一跺脚,气冲冲的也朝自己的别院走去。
一回到别院门口,柳飞絮就大声的嚷嚷道:“宫向粼你给我出来!听到没有!”
接着就是“碰”的一生,门口被柳飞絮好不斯文的踢开了。走到房中,把还在睡梦中的宫向粼一把推起来,然后就是一阵猛晃。
“你神经病啊,干嘛这样弄我!”被一阵猛晃晃醒的宫向粼也是一脸怒气的看着柳飞絮。
“都是因为你!叫你请个好一点工匠,你偏不,现在好了,我们房里面讲的话全被听见了!”柳飞絮也是怒不可遏的瞪着宫向粼。
“嘻嘻……”听到柳飞絮遮掩说,宫向粼不怒反笑的看着柳飞絮,然后伸出手来在他的腰间拧上一把,脸上表情猥琐的道,“要什么紧,你不是说这样比较刺激吗……”
一把拍掉宫向粼的狼爪子,脸上泛着红晕但也还是恶狠狠的瞪着宫向粼,“谁跟你说这个不正经的。”
“到底怎么了,那么生气。”宫向粼看着柳飞絮真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严肃起来,搂着他走在床边,软声问道。
“哎……”柳飞絮轻声叹气,向后依到宫向粼怀中,“你说,我们与夏如凡到底应该怎么算呢?你曾经差点就把他给……那个了,然后他有让我乔装他,前段时间,还让我进入军队里面,做那些机密的事情。现在让所有的军机都告诉我们。到底……哎……想不明白啊。”
“你就想这些啊?”宫向粼一脸无奈的看着他。
“干嘛,想这些你觉得很幼稚吗?那你想什么?你就知道想些不正经的事情,色狼一个!”
“好啦好啦,不说这些,说你所谓的‘正经’的,总行了吧。”宫向粼并不否分柳飞絮说他满脑子黄色思想,把柳飞絮扶起来面对面的盘腿坐在床上,一脸“正经”的看着他。
“噗……”看着宫向粼还真的认真起来,柳飞絮反倒不自在了,忍俊不禁。“呵呵……好吧,说正经的。”收敛了笑容,“夏如凡他们的仗答应了,但是,总觉得好像……有点奇怪。”
“奇怪?怎么个奇怪法?”宫向粼一脸不知所以然的看着柳飞絮,似乎是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你不觉得奇怪吗?两国交战,怎么这城中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而且,中越并非小国,这儿虽是都城,不会那么容易受到侵袭,但……都城也太过平静了。”柳飞絮皱着眉头,认真的思索着这其中的道理。
“傻啊你!”宫向粼伸出手指弹了下他的脑袋,又是一脸无奈的看着他。
“你又不是什么官员,管那么多干嘛,不就是帮忙画了几幅地形图,看你得瑟的”。
又是无奈的摇摇头:“官场的事情,我们少管,我们是江湖中人,本就不应涉及这等事情,那一切只是意外。”
柳飞絮看了看眼前的宫向粼,似乎不太相信他会说出这等有道理的话来,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咳咳,不要以为喔就不会说些有深度的话。”
语毕,又是一番云雨巫山。
不消几日,长安城中大大小小的茶馆都已经开始流传着这样的传言:“中越天玺两国交战,天玺悄无声息战胜”。不仅如此,城中最大的馆子——品茗居里,也有说书先生开始讲述着两国交战的最后巅峰战役。
“话说当日,皇上带领着精英士兵来到了旗山,那个地势还真是,啧啧……不仅对我军不利,还大大的利于中越啊。”说书先生一边说一边摇头,一脸苦恼的表情。
大家看着先生表情苦恼,似乎也被带入了中越天玺的最后战役中。
先生接着说道:“我军的地势,不仅位于中越之下,还非常的难守。虽说有一条小河从山顶留下,但偏偏,山顶已被中越军队占领,若中越军队截断水源或是在河里偷毒,对于我方军队,都是致命一击啊。”
说罢,还用手中的扇子重重地敲了一下桌案。厅里的各位听客,因先生的一下敲案,纷纷心头一紧。
只听先生又道:“各位客官可也不要担心,虽说地形地势并未能为我军造势,但是,我天玺军中有一位‘诸葛神算’白军师……”
话说当日,白傲晴将计划告诉蓦然后,蓦然便立即展开了布局。埋伏两百精兵在服原,其余全部撤回。同时将统领之位转交白傲晴,一切挺由傲晴指挥。
白傲晴当日之计,名为“引蛇出洞,瓮中捉鳖”,“引蛇出洞”意在将中越军队的首领,也就是中越木林引出狐湖,引下服原;而“瓮中捉鳖”则是,将两百精兵中善于埋伏的一百兵力,潜伏在服原贴合着山壁所人工挖出来的洞穴中,待中越木林携中越精兵下服原详谈后,好将其一网打尽。如此,狐湖上剩下的兵力,就算都是精兵,可贼王已受擒,群龙无首,力量再大也敌不过有计划有组织的天玺一百精兵。
这个“引蛇出洞,瓮中捉鳖”的计谋虽好,但风险极大。一是,伪投降这个谎言会否被相信或又是被揭穿,都是一个未知数;其二,潜伏在山壁的一百精兵会否被发现,也还没有一个定数;其三,中越木林收到投降书,会否受骗而亲自来到服原,也是一个未知之数。
幸运的是,这个计划成功了一半。之所以说是一半,是因为,中越军队确实来了人,而潜伏在山壁之中的一半精兵也未被发现。只是,来人并非中越木林。
其中,让蓦然十分吃惊是,来人并非中越木林,居然是他的皇叔!
更让蓦然惊讶的是,皇叔并非来与天玺详谈投降之事,而是来投降的!?
听到这样的消息,蓦然白傲晴等人,均是非怀疑这是否又是一个计谋,或许其目的和方法与白傲晴所想的一样,只是一个欺诈之计?
“我来到这里,首先是要证实一件事情,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我便交出中越军队的弱项,协助你们击败中越;若这件事情,之只是那白面小子捏造,那,我还有的是方法对付你们。”来者面色凝重的说道。
“皇叔……”蓦然想要开口道。
“闭嘴!”来者厉声喝道,“蓦然,我现在已不是你的皇叔,在事情还没有被我证实之前,在你面前的,是你敌人的军师。”
“我来,是想要问,父皇他……可还在?”
“皇叔,现在,应该改口称‘太上皇’了吧?”听到来者无视蓦然的皇帝身份,依然称呼其父为“父皇”,蓦然的口气俨然不会善意。
“太上皇……”来者听到蓦然说的话,喃喃自语道:“那么说,父皇尚还在世?你可确定你所说之言属实?”
“皇叔,蓦然可又会欺骗您,莫非,这些年来,皇兄一直耿耿于怀的,便是旖萑叔叔弑父篡位之事?”
听到蓦然如此轻松的说道心头之痛,来者猛然抬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蓦然依然悠然自得的脸。
“难道那白面小子所言属实?”
“蓦然不知皇叔口中所说的‘白面小子’是何人,但是,皇爷爷确实安在,并不想世人所说的,已被旖萑叔父所杀,这一切,都是一个误会。”
来人口中一直所说的“白面小子”,其实,便是被中越木林劫持的夏如凡。
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