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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辈中人,毕生所求,不过飞升天阙而已。如今魏道友既已先行一步,刘某如何当得起前辈之称,此话请切莫再提。你我还是平辈论交吧!”
见刘铁把话说得十分透彻,魏无涯也不好在继续装13,当下呵呵一笑,说道:“呵呵呵呵,刘前辈太客气了。既然您如此说,那我就称呼您一声刘老吧!”
华夏尊老的传统极为悠久,甚至可以上推到没有文字记载的蒙昧时代,绝对不是某个人突然拍脑袋想出来的点子。后世成为万世师表地孔老夫子,其实也不过是整理了一下前人累积下的伦理道德体系而已。需知儒家最早推崇的圣人是周公旦。孔夫子还是因为君王们非常不喜欢这位颇有争议的权臣,才得以取而代之。故而,魏无涯称呼刘铁一声刘老,既不违背修行者遵循的规则,同时也表示出了足够的敬重之意。
对于魏无涯的表态,刘铁很满意,点了一下头,说道:“甚善!”
重新确定了彼此之间的关系和称谓,两人坐回到原位。魏无涯暗含锋芒地视线扫过这间办公室,忽而一笑,说道:“刘老肯定想知道,魏某囤积物资,到底为了什么,对吧?”
这次叫魏无涯前来,刘铁原本的确是打算挺他当面解释一下,为什么要给本已生活极为困苦地灾民雪上加霜。只是未曾料想,此番再见魏无涯,突然发觉了他的实力远远超出预期,随即刘铁放弃了原来的想法,他知道肯定是自己猜错了。
略为沉吟片刻,刘铁声音沙哑地说道:“、、、、修为到了魏道友日下地境界,凡人颠倒迷醉的功名利禄,皆如过眼云烟。老朽本事揣测你与东妖联联手控制市场价格,如今看来,倒是我想差了。魏道友,价格大幅变动牵涉民生,可否告知真正的理由?你总不会因为一时兴起,才出手搅乱市场吧!”
面对疯狂攀升的物价,不堪重负的魔都市民早已怨声载道。作为这座大都市地管理者,不管刘铁再怎么淡泊名利,也不会喜欢有人在耳边嘟囔着腐败无能之类的词汇。虽然能理解刘铁的难处,魏无涯也只能报以歉意的笑容,语气尽量委婉地说道:“不是在意有意推脱,委实是兹事体大,现在不便讲。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之时,自然可见分晓。”
闻听此言,刘铁的目光立时露出几分凛然之色,抬手推了推金边眼镜,说道:“兹事体大,莫不是西面的、、、、、”
构筑跨界法阵的工程量堪称浩大。动员的人力、物力之多。足够兴建一座新的城镇,如此规模的工程当然没法瞒过旁人耳目。故此,一直以来对外都是宣称人防工程。刘铁肯定不属于能够被轻易蒙蔽的那部分人,即使无法明确知晓这座法阵的用途,单看其规模之大,刘铁也知道魏无涯的所图非小。
刘铁这里乃是华联的地头,更是风口浪尖的漩涡中心所在,天晓得有多少耳目在暗中窥探。魏无涯如何敢让刘铁把这些话讲完,当即打断说道:“刘老,这里并非谈话的地方,何况古有明训,法不传六耳!”
眯起眼睛,刘铁点了一下点头,跟着站起身说道:“老朽明白。不如请魏道友今日做东如何?”
见状,魏无涯的脸上露出一个默契地笑容,说道:“呵呵呵呵,烦请刘老移步!”
第二十卷 第十一节 开门见山
每逢天气清朗,风和日丽之时。矗立在大江入海口水城市,隐匿于飘渺不定云雾里,若隐若现的“元智门”山门,便会在不经意间显露出几分真容。
琼楼玉宇,雕梁画栋,一木一石,皆有超凡出尘之气,透过薄薄的雾气望去,恍如传说中的东海仙山。更不必说,那些古风古韵的木结构建筑,别具匠心的园林布置,又会引来多少好奇者的关注目光。
倒也不是没有好事者想要靠近岛屿一探究竟。只是那些由机械驱动的现代化交通工具,不等接近山门,发动机就会自动熄火,只有依靠船桨和风帆驱动的传统木船才能靠得稍微近一些。饶是如此,每次仍然不等靠到岛屿近前,便突遇大风巨浪,不得不折返回岸边。
要说魏无涯布设在山门的外围禁制也还算温和,只要来人比较识相马上调头,便可保平安无事。若是仍然一意孤行,就只能等着变成落水狗了。再有不识好歹的人,一意孤行仍要继续前进,说不得,山门本身的防御法阵一旦起效,擅闯者就只要命归黄泉这一条路好走了。
一金一白,两道遁光飞速划过江面。随着一声清啸悠然响起,终日徘徊在雾气中的山门应声现出一抹五彩霞光。旋即在外面略为停滞片刻的两道遁光。先后飞入山门。
自古正邪不两立。身为旁门左道的“元智门”,向来不是什么好客的东主,尤其是在被正道宗门联手排挤到偏僻北海之后,戒备愈发森严。错非是魏无涯这种强到变态的家伙,完全不把安全问题放在心上,也没人会喜欢把外人请到自家山门里做客。
请刘铁在山间一座凉亭暂时休息。魏无涯跟着消失了几分钟时间,而后他便端着全套的茶具,出来招待客人。
待红泥火炉将水烧沸之后,冲泡好一壶茶叶,魏无涯笑容可掬地双手捧起一杯清茗,说道:“刘老,请!”
端起茶碗细细品味了一下杯中香茗的滋味。颇为喜好茶道地刘铁,霎时眼前一亮,随即冲着魏无涯竖起了大拇指。这杯茶绝非凡品,初闻香馥若兰,颜色在碧绿到金黄之间来回变幻不定的茶汤,亦是格外清澈明亮,初一入口已觉滋味醇厚,细细品味。先觉苦涩,却又回味甘甜。缕缕清香沁人心脾,直叫人心旷神怡。
纵然刘铁此生遍饮天下名茶,似得如此绝品。却也没机会尝过几回,刘铁心满意足地放下了茶碗,仍不禁摇头叹息说道:“哎呀!竟然是烟霞松萝,贵门真是好雅兴。如此费工费时的茗品也舍得拿来待客,老朽地口福委实不浅哪!”
普通的松萝本事生于松柏林中的一种植物,中医任务松萝味甘、性平。有小毒,入药可以治疗感染类的疾病。
“烟霞松萝”则是特产于贝加尔湖附件。亚寒带原始森林中地一种特产。先说这种植物本身数量就非常稀少,而且仅附生于千年以上的古松之上,采摘绝非易事。何况“烟霞松萝”本身的毒性不小,未经处理就拿来喝,非但不佳。滋补效果也不逊于传说中奸夫淫妇谋害亲夫的专用药品“砒霜”。
西伯利亚地区自古都是地广人稀,气候酷寒的糟糕地方,凡人不大可能有机会接触到“烟霞松萝”。
天下间也唯有少数喜好风雅的修行者,才会不辞劳苦,万里远赴此海寻觅此物,而后再经精心炮制加工之后,才能与一二知己,分享一下品名的快乐。
绝大多数修行者都有将一切物欲嗜好,全部视作洪水猛兽的习惯。仅仅为了饱口腹之欲,就要花费如此之大地心思,更甚理应遭到唾弃的堕落行径,因此在中土修行圈子里“烟霞松萝”绝对是难得一见,反倒是那些迁居海外地散修,时不时会套弄出一星半点。
自从数百年钱,“元智门”迫于严峻形势,不得已远走北海。近水楼台之下,不管“元智门”再怎么不上心,家里多少也是有些存货的,如今就被魏无涯大方地拿出来款待刘铁了。
听刘铁如此真心实意的赞叹,魏无涯也笑了起来,朗声说道:“呵呵呵呵,好说。刘老您可是数百年来,头一位到本派山门做客地贵宾,自然是不可以慢待。”
尽管生平喜好品茗,不过今天刘铁来这里到底不是为了喝茶,他微微一笑,随后将话锋一转,说道:“素闻元智门的山门气势磅礴,闻名不如见面哪!”
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山水之间。魏无涯心知肚明刘铁现下突然转变话题,到底所谓何故,当即欠身说道:“中土各大宗门,哪个不是建在洞天福地之内,本门这点家业是在算不得什么,刘老,此处乃是本门重地,机关重重,禁制严密,外人难侵入,您若是有什么话,请但说无妨!”
魏无涯如此开门见山地道白,刘铁也不能继续装聋作哑了,旋即收敛起笑容,说道:“关于那座法阵的底细、、、、、”
“想必刘老也听过跨界法阵的名头吧!”
皱起眉头在尘封的记忆深处狠狠挖掘了一阵子,刘铁总算记起了这则异常生僻地典故,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嗯!老朽也曾有所耳闻,只是这法阵尚未有人建成过!”
满是自信地一笑,魏无涯神色十分坦然,说道:“刘老说得一点没错,不过天底下凡事总有头一遭的,魏某倒也不建议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如今魏无涯的修为已然超越了人类修行者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