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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了…………”云破尘苦笑着一张脸走到床边,拉起沂非雨的手,“不要这样坚持嘛……来,亲一个,唇上都是血…………”
不要!!!!!!!!沂非雨惊恐地看着云破尘凑过来,不要,不要过来,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一旦反噬……………………………………
“唔…………啊……”唇被打开,舌被吸住,真气顿时不受控制,凝于丹田的药力加倍反噬……云破尘,此仇不报,本座枉为天一门的教主!!!!!!
“尘……人家想你想了两年了~~~”妖/媚入骨的呻/吟从交缠着的唇舌间漏出来。
云破尘一惊,立刻放开沂非雨,看着那双已经yu火中烧的眸子,半晌才苦笑道,“没想到把您老人家请动了………………”
‘沂非雨’吃吃笑着搂住他,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你知道他气昏了我就会来的~~~这么气他,不是想我快来么~~~”
“我从来没想过要您老人家大驾光临…………”云破尘抓桩沂非雨’的双臂,把他从自己身上扒下来,“解药在这里,”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恕不奉陪了…………”说罢便夺门惶惶而出。
“别走嘛……”‘沂非雨’哪能让他如此轻易逃跑,翻手扣住云破尘脉门,媚笑道,“你给他下药,不就是想鱼水之欢吗?人家陪你也是一样的~~~”
这下换云破尘惨叫“不要!!!”了。整理了下笑脸,云破尘转过头,坐回床边,“您放了我吧,我是想和沂颠鸾倒凤,不是想和只有沂的身体的神仙姐姐您啊………………”
“你既然知道人家是神仙,也知道小沂有神仙护体,干嘛对他乱来啊?”人世间所有的药物对仙人都无任何作用,‘沂非雨’觉得是时候教训一下这无法无天花花心肠的皇帝陛下了。
“我也是想他想的烧心了……”云破尘苦笑,“在御书房见到他的时候悔到肠子都青了没留他下来,虽然约了明天再见,还是忍耐不住出来追他…………”
“你就不能好好说吗?亏你还是受命于天的皇帝,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也用得出……”‘沂非雨’白了他一眼,脸色好看多了。
云破尘摇头答道,“您也知道他的脾气,在御书房见到我的时候就已经生气了,我再怎么解释他听得进去吗?”
…………哦…………“也不用这种办法啊,他只会更生气。”‘沂非雨’终是对这自乱阵脚的皇帝没法,只得劝他,“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我叫醒他?”
“随您吧,”云破尘抱桩沂非雨’,“经您这么一折腾,我都不想有什么念头了…………”
“没有最好!”冷冰冰的声音复又响起。云破尘听得,连忙指天发誓,“沂,我错了,我以后再不会这样待你!”
“哼!”了一声,沂非雨叹口气,“皇上不回宫去吗?天色已晚,恕不远送了。”
看到情人回归,云破尘自是高兴异常,“不回去,今晚和你在一起,我已经写好了手谕,明儿不早朝。”
“可我现在不想见到你。”沂非雨依旧冷冰冰地说。
云破尘愣了愣,也不见伤心,只是更加用力搂紧了沂非雨。
搂得久了,沂非雨心也软了下来,无可奈何地回抱住云破尘,“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皇帝呢……………………”
半晌没有回答,沂非雨摇了摇云破尘,“尘?”
呼——呼——
白皙的额角暴出几根青筋后,不知什么东西“轰”地从房间窗户飞了出去。
☆、第四回
再一次灰头土脸的皇帝陛下在心中哀叹半天后,摸黑爬上二楼,偷溜进沂非雨的房间,提心吊胆地再次紧紧抱住情人睡到天亮。
沂非雨何人?云破尘的任何动作他都一清二楚,没有反抗的原因,恐怕只有那张埋在云破尘胸口笑得异常甜蜜的脸说得清了吧……………………
翌日,待云破尘一觉醒来,沂非雨早已梳洗完毕早饭用过,坐在窗边拿着本《金刚经》研读。见到云破尘起身,便放下书温柔一笑,“难道说皇帝是这会儿才早朝的吗?”
“你也知道皇帝难做啊。”想到昨晚自己的努力长江东逝水,心里就不大舒服,云破尘板着脸,没好气地说道,“好久都没睡过安稳觉了…………”
沂非雨又拿起书,调侃道,“最近边疆安稳无战事,百姓安居乐业,百官一心,皇帝不是垂拱而治即可?”
“垂什么拱,这两天昊天和小璟天天跑来闹,‘商人之女万不可委之贵妃’、‘皇上还念着苏州之行吗’什么什么的……”说着说着忽然弯起嘴角……
“下半句就不用说了。”沂非雨淡淡打断云破尘的话,“你别乱打主意。”
云破尘泄气道,“我还没说出来……”忽然又笑嘻嘻地说,“难道说我们心有灵犀?沂知道我要说什么?”
“稍微认识你的人都知道。”一句话打击得云破尘又独自闷闷不乐起来:朕就这么容易被人看懂吗………………
半晌见云破尘还在生闷气,沂非雨又好气又好笑,“不饿吗?日快上三竿了。”
“饿倒不饿…………”云破尘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再慢吞吞地系好腰带拿起扇子,“沂初到京城,可知京城有很多好玩好吃的东西么?我今天反正都跑了,就带沂在京城好好玩玩行不?”
“我本就准备这几天在京城里逛逛的,既然有皇帝陛下作向导,当然是受宠若惊了。”沂非雨合起《金刚经》,站起身。
云破尘眼珠转转,腻上沂非雨,笑得老实又开心,“那我就再多跷几天,等到你进宫了…………”
沂非雨的脸立刻沉下,甩开云破尘冲到门外。
怎么了?云破尘摸不着头脑,朕说错什么了吗?多跷几天?天下大事和沂没关系吧?等你进宫…………云破尘的情绪也低落起来,好死不死偏偏把这句说出来了………………
当下心里着急,急忙跑到门外拉住沂非雨,低下头一脸歉意,“沂……我错了好吗?不要生气了,好不容易才能够再见面……我也是想你才出此下策…………”
抬起脸偷偷瞧了瞧沂非雨,见他没什么怒意,连忙接着解释,“本想来找你的……可是一到节日璟就跟着我眼都不眨一下,跑不掉………………”
“拉着我干什么?害怕别人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吗?”沂非雨心里早就不怎么生气了,却也装作冷冰冰的样子,“虽然我不为官,可这律法还是略知一二,皇帝不是应该给黎民百姓作表率的吗?在这里和男人拉拉扯扯算什么样子?”
云破尘猜不透沂非雨到底在想什么,只得继续笑着说道,“有美人如此,也不枉当年江南一游。”
沂非雨为之气结,云破尘,你知道什么是城墙转拐吗?当下也不想和他多说,只拉了他朝街上走去。
“皇上手谕:朕连日身体不适,今日暂不早朝,有事转奏璟亲王处。”太监像模像样地把偷懒皇帝的手谕念了一遍,然后笑眯眯地对前来询问的左右丞相道,“两位请回吧,龙体微恙,不便打扰。”
昊天和毓罂互看了一眼,无可奈何。
“既然无事,毓兄要不要和小弟出去喝一杯?”昊天一肚子火气,想借酒消消。
“在下听说昊兄先下手为强,将还未入宫的江南第一美女置于相府别院,不知可有其事?”皇帝的人都敢留下,昊你是不是太胆大了?
哪里哪里,“事是真的,在下也是替皇上作想。想那女子到了京城便立即入宫,京城之中好吃好玩的东西一样未见,心中难免郁结。在下想这几天让管家带了那小姐在京城中游玩,顺便一探虚实。”
“昊兄是觉得那女子危险?有行刺之意?”毓罂疑惑。
昊天摇摇头,“这倒未必,只是想知道这女子为何能引起皇上如此注意。美貌自是不必说,性格倒也温婉,只是想到她的身份,便有些疑惑了。”
毓罂忽道,“不知昊兄可知,皇上两年前去过江南。”
昊天急忙捂住毓罂的嘴,“嘘————这事天下尽知,听说还是一路似逃难般东躲西藏,最后在江南似是遇到了什么人,本已随璟亲王回京,路上又跑了数次,最后还是孤身一人回的皇宫。”
毓罂笑道,“昊兄还没反应过来吗?在江南似是遇到了什么人…………”
昊天恍然大悟,“原来……!”
“昊兄聪明人!走,八宝楼喝茶去!”毓罂抚掌大笑。
“沂,此处便是京城中人气最旺的酒家——八宝楼。”云破尘牵着沂非雨的手,笑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