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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谁让你对阿犁这么坏?我不趁机整一整你怎么行?」左靖凡恶意一笑。
贺景齐满脸惊讶和茫然,阿犁蹲下去帮他将铁球解开,又温柔地拿出手帕擦拭着他身上的泥污,左靖凡吊儿郎当地说:「不用擦了,干脆到后面的池塘里洗一洗罢了。」
「嗯……谢谢左神医。」阿犁点着头,对还在惊愕状态的贺景齐道:「三郎,我们到池子里洗一洗吧……」
贺景齐呆滞地任他牵着过去,他们来到一片荷塘里,那儿气味芬芳,池水清可见底,与一林之隔的沼泽简直是天渊之别。
「三郎。要把衣服脱下吗?」他柔声问道,贺景齐一声不响,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阿犁羞涩地低下头,只得擅自将贺景齐的外套脱掉,便拉着他走进池子内,双手掬起清水给他净身。
原本一动不动的贺景齐冷不防握住他的手,阿犁错愕地抬头。
「三郎……?」
贺景齐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左脸,原本那上面满了可怕的灰斑,而今却是光洁无瑕的一片雪白。
「这是……怎么回事?」他搂着阿犁,低柔地问。
阿犁脸蛋微红地说出事情的经过:
「左神医其实是个很善良的人,他要求我说出我跟你的事,才肯帮你解毒……于是我只好把我们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了,他知道之后……说你很坏,要替我教训你……他说要是你对我有情,你就会来救我……其实,他之前帮你解毒的时候又给你下了另一种毒……」
「什么?」听到这里,贺景齐不由得一惊,阿犁赶紧安慰道:
「不过别怕,他已经给你解药了……」
「解药?」
「嗯,就是你来这里之前吃下的药丸。」
「原来如此……」贺景齐终于明白那药丸的作用了。
「他说要是你不来找我,你就会毒发身亡……我一直哀求左神医放过你,他却无论如何也不答应……」
贺景齐将额头靠在他肩膀上,环着他的腰轻道:「不要紧……我现在相当庆幸……」
阿犁轻揽着他,道:「其实左神医并没有拿我试药,反而帮我把脸上的胎记去掉了……我骗你了,很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贺景齐闷闷地说。阿犁淡淡一笑,摸摸他的头,继续在他清洗身子,两人再也没有开口,四周只剩下哗哗的水声……
将身上的脏物洗干净后,贺景齐与阿犁手牵手回到左靖凡家里。
左靖凡正坐在椅子上磨药粉,两人在他跟前单膝跪下,说着一些感激的话。
「不用谢我,我可没有说免费帮你们。」左靖凡眯眼一笑,把药粉交给阿犁:「吃吧。」
阿犁与贺景齐错愕地对看一眼,贺景齐可不能让阿犁随便吃这些不明来历的东西,于是问:「左神医,请问这是什么药?」
「你问这么多干嘛?」左靖凡不悦地一睐:「我要阿犁给我试药他就要试,你当我说说而已啊?」
阿犁深知左靖凡不会害他,他忙拉着贺景齐,道:「不要紧的,我吃吧……」
「阿犁!」
阿犁不顾贺景齐的反对,仰头将那些药粉全数吃下。左靖凡拍拍掌,满意地说:「还是阿犁最听话,药效一个时辰后发作,发作过后就没事了,记得把效果告诉我。」
「左神医!请您不要开玩笑了!」贺景齐急得头顶冒烟,直想将手伸进阿犁嘴里把药抠出来。
「紧张什么?反正死不掉的。」左靖凡站起来,捂嘴打了哈欠,道:「你们走吧,我要休息了。」
阿犁说着「那我们告辞了……」,贺景齐早已按耐不住地拉着他狂奔出门外。阿犁脚步不稳地跟在他后面,不解地问:「三郎?」
「快去山下找大夫!」贺景齐焦急地说。
「三郎……左神医他不是坏人,这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的……」
「你别太相信他了!」贺景齐无法像他这么单纯。
两人走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山脚下,贺景齐的马车就停在那里。贺景齐抱着阿犁上马,对满脸诧异的马夫道:「立即将我们送到最近的城镇去!」
马夫随即赶车离开,阿犁在车内不断安抚着慌张不已的贺景齐。
「没事的,左神医他不会想害我的……」
「你有没有觉得怎样?」贺景齐担忧地按着他的手腕。
「嗯,还没什么感觉……」阿犁逞强地说,其实他已经开始觉得身体发热了,头也有点晕,但为了不想贺景齐担心,只好撒谎。
贺景齐就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色,看到了他熏红的脸,他伸手探了探阿犁的额头——果然热起来了!
他大声催促着车夫:「快点!再跑快点!」
车夫无措的声音传来:「不行啊!老爷,天太黑了,跑太快会翻车的……」
阿犁拉着贺景齐劝道:「不要紧的,只是有点热而已……」
贺景齐紧紧抱着他,阿犁火烫的身子就挨在他怀里,让他清楚地感觉到对方快得不像样的脉动。
马车继续奔跑着,阿犁的呼吸越发急促,贺景齐心急如焚地抱着他。
「阿犁?你怎样了?!」
「我……」阿犁喉咙里又干又热。他火烧一般的脸贴在贺景齐的胸膛上,细若蚊鸣地说了一句话。
「啊?」贺景齐听不清的凑近去,阿犁面红耳赤,难为情地在他耳边说:
「我下面……很难受……」
「下面……?」贺景齐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他把手轻轻按在阿犁胯间,立即引得对方低喘不已。
阿犁腿间的欲望胀得又热又硬,极为不寻常。贺景齐从他的反应断定,这必定跟左靖凡给他吃的药有关!
「难不成这是春药……?」他半带怀疑地低语,阿犁已经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了,他扭着身体呻吟着:「好热……」
贺景齐连忙抱住他,他撩开车帘一看,他们已经来到一个市镇里了!贺景齐立即命令车夫:「给我找客栈!快点!」
车夫随不解,但也只能照做。很快地,马车停在一家正准备打烊的客栈门前。
贺景齐横抱着阿犁奔进去,飞快地要了一家客房。
「阿犁,忍住啊……」贺景齐急得满头热汗,抱着阿犁冲进房间里。
贺景齐将阿犁放在床上,对方已经被欲火折磨得神志不清,他双手像水蛇一般缠上贺景齐的脖子,红唇半启地向他索吻。
贺景齐自是义不容辞地含住他的唇,两人拥抱着在床上滚动。
「嗯……嗯……」阿犁发出诱人的喘息声,下身难耐地磨蹭着对方。贺景齐的欲望也被挑起了,他迫不及待地剥掉彼此的衣物。
他握着阿犁硬挺的小玉茎,熟练地套弄起来。
「嗯啊……啊……」阿犁的身体因为春药而异常兴奋,被他弄了十来下就泄了出来。贺景齐压在阿犁身上,饥渴地舔着自己手里乳白色的阳精。
「舒服点了吗……?」他一手抚摸着阿犁腿问。
「好舒服……」阿犁迷迷糊糊地抱着他。两人前身的每一寸肌肤都紧贴在一起,阿犁宣泄了没多久,下体再次火烫起来。而且这次不但分身涨大,连后庭也酸痒不已,甚至有一些淫水渗透出来。
「三郎……」阿犁扭着小臀求欢,恨不得能有一根粗大的热棒插进后穴狠狠搅弄。贺景齐亲亲他,低声道:「马上就给你……」
他拉着阿犁的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