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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封。”
“什么?”
“我从来都只喜欢你一个。”
“我知道;可我。。。。。。”
“什么?”
“没什么。”
第二天顾明仁又照常去当铺了,石云出去买药材,封南贺在家陪着小锦儿,锦儿今天不乖,吃完奶还一直哭一直哭,哭得奶娘实在没办法哄他,也哭得封南贺心烦意乱的。
顾明仁正在账房对账,突然听到婴儿的哭闹声,直觉是小锦儿,但又觉得小锦儿不会在当铺就没在意,哭声越来越近,顾明仁放下账本想出去看看,却看到封南贺带着奶娘抱着孩子进来了。
“你儿子一直哭,我没办法只好把他抱来了。”封南贺没等顾明仁开口直接说了。
“来,爹爹抱,锦儿怎么了?是不是饿了?”顾明仁从奶娘手里接过孩子问道。
“不是,喝完奶还是哭。”
“爹爹抱抱,锦儿乖,不哭不哭。”顾明仁抱着孩子哄着。顾明仁有多爱这个孩子封南贺是知道的,果然抱过来是没错的:“陆小姐呢,怎么今天没见到她?”
“她陪陆掌柜去看大夫了,今天没来。”在顾明仁怀里小锦儿渐渐止住了哭声。
“她今天来不来?”
“不清楚,你找她有事?”顾明仁只当他不放心自己与陆秀秀独处专门来看看的。
“没有。”封南贺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他听到小锦儿哭个不停,就想:要是那个陆秀秀知道顾明仁已经有孩子了会怎么想?想着就把孩子抱过来了,可惜她今天居然没来。
顾明仁见孩子不哭了就把孩子交给奶娘,让他们先回去,谁知刚走到门口就遇到陆秀秀了。
“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可爱?”陆秀秀刚陪陆掌柜看完大夫,让丫鬟扶陆掌柜先回去,自己又来铺里看看。
“是顾兄的。”封南贺这次态度非常好,对着陆秀秀笑得很灿烂,到是陆秀秀听到愣住了,抬头看向顾明仁。顾明仁这算明白封南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无奈的朝陆秀秀点点头。陆秀秀也不是一般女子,只是愣了片刻便掩饰了失落,直夸这孩子可爱水灵,还提议要抱抱,只可惜小锦儿并不买账,刚到陆秀秀手里又哇哇的哭起来,顾明仁只得又抱过孩子哄着。。。。。。
作者有话要说:
☆、痴
等石云买完药材回来,看到封南贺一个人坐在锦儿的小睡床旁边傻笑;以为他不知道遇到什么好事了。总之,今天从当铺回来后封南贺的心情就超好。
“天上掉金子了”
“什么?”
“不是掉金子了怎么这么开心?”
“市侩。”
“好好好,市侩的大夫明天要走了。”
“我开玩笑的。”封南贺知道石云不会是因为自己的话就要离开的。
“知道,我原本就打算明天离开的,你差不多也痊愈了,再喝几贴药就行了,我要回去跟南风说一声,免得他不放心。”石云又写了副针对产后调理的方子交给封南贺:“药我今天已经买来了,你照着上面煎了服用就行,小锦儿呢?让我再抱抱。”
“刚睡了,你明天什么时候走?”
“一大早吧,回到药谷差不多也天黑了,等顾兄回来跟他告个别。”
“也代我向南风问好。”
“我会的,等他解开心结就让他去找你,顾兄是难得的好人,好好珍惜他。”石云想了想还是觉得提点一下封南贺比较好。
“他是好人,但我爱的不是他。”封南贺很抵触谈这个问题,他爱的是明轩,要不是顾明仁逼他他不会把孩子生下来的,现在孩子出生了,他们俩也该按当初说的那样再无纠葛了。
见封南贺仍认定自己不爱顾明仁,石云也不便再多说,只盼他不要伤透了顾明仁的心,到时后悔。
顾明仁回来后,石云向他辞别,顾明仁挽留无效后便向他打听药谷的所在地,称以后要去答谢拜访,石云知道他的心思,但又觉得戚南铭此人太过可恶,不能轻易让他知道南风的下落,就只留下一个大概的地名,并没有说明白,要是他诚心想找,而南风又原谅了他的话,自己自会引他过来。顾明仁见石云不愿透露更多只能作罢;自己只能帮到这步了;关键还是看戚南铭怎么想的
石云是吃过早饭后才离开的,离开前抱着小锦儿亲了又亲,万分不舍,锦儿才一月大,睁着眼睛盯着抱着他的石云看了看;张开小奶嘴打了个哈欠;随后又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了。
“这小家伙真没良心,我要走了,都不表示下不舍。”石云见锦儿又要睡了,把他交给顾明仁。
“等他长大了,让他好好的跟你赔个不是。”顾明仁笑笑。
“好了好了,我走了,不然没回去天就黑了。”
“一路保重。”顾明仁跟封南贺送他到门口,见他上了马才转身进屋。
石云离开后,顾明仁将孩子交给封南贺也去当铺了。封南贺本想跟他讲回去的事,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就没说,心里思忖着要怎样说才好,烦躁的不得了。
“呜呜啊啊”哑姑进来打着手势示意门外有人找。封南贺以为是石云忘了东西回来拿的,就让哑姑让人直接进来。
“南贺!”封南贺感觉心像被雷劈中了,这声音,不会错的!
“南贺,终于找到你了!”顾明轩被哑姑带到房间后,看到封南贺背对着他坐在房间里,激动万分,上前去一把抱住他。
“明轩,真的是你!你怎么会来的?”封南贺抱着顾明轩也是激动不已,久违的拥抱,久违的重逢。
“哇~~~~”孩子的哭声传来,封南贺赶紧放开顾明轩去看孩子。
顾明轩这才发现有个小奶娃在屋子里,不会是。。。。。。心一下子沉了下来“南贺你,你娶妻了?”
“啊?不,不是,是明仁的,这孩子是明仁的。”封南贺见顾明轩以为这孩子是自己的赶紧撇清。
“大哥他娶妻了?大嫂呢,怎么没见到?”听说孩子不是封南贺的而是顾明仁的,顾明轩的心又雀跃了起来,开始打听着还未谋面的大嫂的消息。
“她她。。。。。。”顾明轩来的太突然,封南贺竟一时想不起来之前想好的说辞了。
“怎么了?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见封南贺吞吞吐吐的,顾明轩觉得很是奇怪。
“她死了,难产。”孩子还在哭,封南贺这时实在没有心情哄他就抱着孩子交给奶娘了,也趁着这个机会想想怎么跟顾明轩说。
“明仁来到这边后不久,遇到了中意的女子,两人私定终身,那女子很快就有了,明仁坚持让把孩子生下来,谁知就在一个月前,她居然摔了一跤,提前生养了,但人也因此而去了。。。。。。”这段话是封南贺在自己怀孕时就想好的,本想在回去之前跟顾明仁说了,但顾明轩来得突然他还没来得及跟顾明仁说。
“大哥想必很伤心。”顾明轩听闻为大哥好不容易找到意中人又失去了的事叹息不已,这也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
“嗯,所以尽量不要在明仁面前提关于那女子的事。”
“南贺,我这次来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事?”封南贺还在为怎么跟顾明仁说这段故事才能让他附和自己而苦恼。
“我,我想我也是喜欢你的,不知你现在有没有。。。。。。”顾明轩的话是封南贺以前千思万想的,现在说出来不免让他心潮澎湃。
“真的吗?你说的都是真的?”
“嗯,其实在你之前推脱不想跟我见面我就想说了,只是又担心爹娘知道后不能接受,之后你跟大哥一起外出,我越发知晓自己离不开你,便下定决心要与你在一起。”
“太好了,明轩,真是太好了。”封南贺激动的又上前抱住顾明轩,顾明轩也回抱着他,两人仅仅相偎着,诉说着心中的爱意,时间悄然流逝也没有察觉。
顾明仁刚进家门就看到哑姑跟他打着比划,大概意思是有人来了,至于是谁他就看不出来了,这时奶娘正好抱着孩子出了来:“顾少爷没想到你还有个跟你这么像的弟弟,我都差点认为是你了。”
“小封呢?怎么没见到他?”顾明仁知晓是顾明轩来后就预感不妙了,不懂声色的问道。
“封少爷在里屋跟顾二少爷说话呢。”
“我去看看,你们收拾下准备吃饭吧,哑姑,再去买些下酒来。”说着就往里屋走去,见房门紧闭不由的皱了皱眉,站了会儿没听好里面有什么动静就敲了敲门。
封南贺正和顾明轩说着话,忽然听到敲门声,一看外面,不好,天都黑了,顾明仁该是回来了,连忙抽回被顾明轩握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