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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容待会还要回去的。”
秋烨脸沉了些:“今日难得庄内喜庆,公子到来更是添了光彩,何必扫兴。”
“老爷体谅,主事吩咐映容今日要早早回去的。老爷莫怒,待映容再为老爷唱一曲请罪可好?”
“哼!早早回去?还有人等着么?”秋烨一把揪住云映容纤细得惊人的手臂,怒道:“本老爷可是花了重本请你来?你想唱两首就回去?哪有这么便宜?”
云映容笑容不减,道:“那老爷想怎样?”
“今日本老爷可是请了许多兄弟来,当然劳烦公子照顾照顾他们,要不然他们可不高兴了!”他口中的兄弟,不过也是江湖中无名小派的门主帮主,一群猪朋狗友。秋烨吩咐人抬上铁架,把云映容双手束在铁架上,云映容弱如扶柳,毫无抵抗力,轻易地被剥得清光,雪白的胴体却遍布不堪的伤痕,有烫伤、有咬伤、有鞭伤的,还有青青紫紫的瘀痕……
秋烨的大手抚过他的身体,引起他的呻吟,笑道:“什么绝色伶人?还不是一个被人骑的贱货?对你客气真是多余了!”
云映容笑容柔媚,扭动身躯道:“若是爷想要,早说便可,映容一定把您服侍得妥妥帖帖。”
“不只是我,还有我的兄弟呢。”话罢,本在一旁看戏的男人笑出声,充满了欲望的眼光纷纷投注在他的身上。旁边,一个火炉烧得正旺,埋在碳堆里的铁柱被烧得铁红,袅袅黑烟升起。
“得到这么多位爷的厚爱,是映容的福气,映容一定好好伺候你们。”云映容使劲抬起自己的双腿环住秋烨的腰,柔媚地笑道。
“果然是□,刚刚还清高得似个神仙,现在就是个勾人的狐狸!”秋烨大笑道,捧起云映容的身体,开始了掠夺。
淫靡的声音响起,泛着男人情动的喘息,清悦却痛苦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似乎在勾引着心魂。火红的铁柱被丢在一旁,衣服丢得满地都是,腥臭的味道溢满了空气,男人情迷的笑声尤为刺耳,云映容被挂在铁架上,浑身是血,□红肿,微张的小口不断被进出的粗大带出白浊和鲜血,两腿都无法伸直,可他却笑得那般柔媚,似乎身心都在享受着。
“啊,爷,轻点,慢点啊……”娇声诱人。
“这货撑得真久,一定是被人干多了,哈哈……”男人污秽的语言。
一个轮一个,忍不住的,甚至几个一起来。
云映容却更加柔媚出水,让人掠夺不够。
叫声间隔中,他喘着气问:“怎样,映容伺候得好吧?爷不如赎了映容,把映容带回家,爷要怎样,映容都可以满足爷。”
“哈哈,这个值得考虑!每天过这日子,简直快乐过神仙啊!”男子大笑。
云映容更加妩媚地扭动身子,引人掠取。
这时,嘤咛清悦,如九重而来的天籁,一股幽幽冷香覆落,众人却沉迷在□中,只有云映容听到,他看着门外的夜色,一道如火艳红落入眼帘,如祸世的绝代妖魔,鬼魅空灵。四个白衣少年抬着一架艳红的华轿缓缓从天际而将,红色的流苏在风中飘拂划出一道美丽的色彩,纱幔飘飘,引人遐想。为首的是一个青衣男子,俊美无比,神色清冷。
这时,众人终于察觉到有人闯入,纷纷停下将目光投到正缓缓进入大堂的几人。
“你们是什么人?”秋烨愤怒地斥道。
“你可是秋烨?”孤落冷道。
“大胆,敢对我无礼!敢闯我秋雁山庄,只有死路一条!”
层层帘幔后忽然响起一把低低的笑声,无比讽刺却漾人心神,如摄魂的魅音:“我就是闯了,你待如何?“
“那就是你不走运了,今天来闯,江湖里的几大门派门主都在这里,你插翼也难飞!”
“都在这里?聚在这里发泄□吗?”绮影笑着说:“那本宫还真是挑错时间了,出门撞见禽兽。”
“你娘的!”一个男子怒不可遏,手中飞镖脱手而出,径直飞入帘幔中,然而帘幔未有半声响动,飞镖也不见回击,正当人们狐疑之时,那男子却忽然倒地,血流成河。众人惊叫:“铁帮主!”
“你到底是谁?”
帘幔里响起诡秘的笑声,动人却让人不寒而栗:“虹山罹罗,染尽血墨。”
轻灵的声音一落下,人们脸色苍白,神色各异,不可置信地瞪了眼睛:“怎么可能?魔尊久不出虹山,为何会来秋雁山庄?”
“本宫来向你讨一样东西。”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是魔尊?!”一个独眼男子大喊,鄙夷之色毫无掩饰。
“你知不知道,凭你这句已经能让你死无数次了。孤落,你知道本宫不喜欢吵闹。”话才刚落下,七川寒剑便出鞘,寒气遍布,整个大堂顿时毫无温度,全身□的云映容更是浑身发颤。男子用五星锤试图挡住七川寒剑,却不料五星锤由中间被劈开,一道血痕落在他的身上,将他一分为二。
真是七川寒剑,罹罗宫护法孤落的宝剑。
秋烨惊恐万分,连忙拱手道:“不知尊主驾临,有失远迎,请尊主恕罪。不知尊主来小庄为何事?”
“本宫讨一件东西,血玉灵芝。”
秋烨惊恐抬首道:“血玉灵芝乃是小庄的镇庄之宝,是在下恩师所赠之物,极其珍贵啊。”话刚落下,在场的一人被一分为二。
“给还是不给?”魅音再起。
秋烨迟疑半刻,身旁一个人倒地,血流成河。他惊恐万分,连忙跪下道:“小的不是不愿给,只是血玉灵芝在几年前被人盗走,至今下落不明,请尊主圣明,饶小的一命。”
绮影舔舔嘴角,笑道:“原来没有,那本宫也不需留你了。”
秋烨猛磕头:“尊主饶命!是小的不长眼,出言侮了尊主!尊主饶命,尊主饶命!”
“要本宫饶命可以,可今天你破坏了本宫的好心情,你要怎么赔本宫?”
秋烨慌张抬头,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踱步到云映容身前,隔断了缚住云映容双手的麻绳,把他拽起。无奈云映容浑身是伤,动一分便痛万分,见秋烨拖着他走向那座火红华轿,他便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于是扬起嘴角笑了。秋烨拖着云映容来到跟前,跪下道:“这是名满虞兴的公子映容,可真是绝色佳人,服侍人的功夫可好了,尊主您一定喜欢。”说罢,便一把将云映容粗暴地摔进了华轿内。
撕心裂肺的痛苦袭来,云映容咬住唇不叫出声,嘴角微微翘起,笑得莫名。
华轿外无半点声响,秋烨还在战战兢兢地跪着。华轿内也无半点声响,漫天的魅红,幽幽冷香飘散。
片刻,一把有如天籁的声音笑道:“抬起头来,小可怜。”
云映容抬头,却顿时忘记了呼吸。侧卧在红绸金色双凤软榻上的男子,一袭红色纱衣妩媚弄人,蜂腰窄臀,身姿堪比妖精一样惑人,墨色的长发如黑藤缠绕住他,风情万种,更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是他的脸容,灰眸诡谲瑰丽,只要一眼便让人无法遏制地沦陷,艳唇微张,白齿含雪,整张脸仿若精雕细琢过一般,没有半点瑕疵,只有惊天的妖娆,动地的魅惑。
修长的玉指伸来挑起他的下颌,将他移近他的前面,男子笑得鬼魅勾魂,忽然伸出的香舌在他的脸上一舔而过,染了他脸上的血,然后含入嘴中,细细品味,才笑道:“这个笑容,真虚伪,不过本宫喜欢。秋烨,本宫就放过你,留你一条全尸。”
秋烨刚想惊愕大叫,一道寒光落下,他连呻吟都来不及倒在血泊之中。
“他们身上好臭。”男子随意地笑道。
于是一声声痛苦的叫声响起,不到半刻,轿外已无人影,只有浓重的血腥味。
接下来,该是自己吧。
望着男子令人失魂令人惊悚的容颜,只听他抿嘴一笑,如天真的少女般,道:“小可怜,可惜本宫对你没兴趣,要想活命,以后别再让本宫见着了。”
话刚落下,他惊愕地睁眸,一段亮丽的红绸裹住他,将他推离了华轿。
流苏金铃嘤咛,冷香渐褪,红绸铺落,待云映容回过神来,那一抹似乎能够摧毁天地的艳红已然渐远。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