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滚开,拿盐水过来!”
“是。”
嘴上的布,突然被人取下,下巴,又被同一只手抬起,此时,他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知道我为何要留下你一半的命?”
“因为,你只有这半,才是干净的,等会儿你可以尽情地叫唤了,为即将而来的痛苦叫唤,也会为即将来的欢愉而□□,你的灵魂,一半就该像那人一样,为背叛而痛苦,另一半,却是像那个女人一般,为□□而□□,你,生来就因该为他们,赎罪!”
“疯子,疯子!”他用尽最后的力气,骂他,疯子!
“啊!!!”好疼,好疼!身上的肌肉,疼得痉挛。
有人,从头上,将盐水,倒了下来,背后的伤,一接触到那些可恶的盐水,蚀骨的疼!
好疼,好疼,好疼!
他终究是没有忍过那阵疼,如愿地昏了过去。
“子敬,我爱你”,一片冰冷的柔软,贴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被送男风馆
“各位客官,还请安静片刻,现在由在下来为各位介绍南风楼今晚的男奴,带上来……”
容浅夜被鼻子前面浓烈的刺激味给激醒了,眼皮沉重得几乎打不开,只能透过那半闭的双眸看到外面模模糊糊的轮廓。
身子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去,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许多。
有人将他放在了铺着华丽织锦的美人榻上,红艳的牡丹,一朵朵在他的身下开得富贵繁花。
背后好痛,如同着火了一般,他觉得皮肤正在被那无形的火焰烧灼,挣扎着想要起身,手却是使不上力,他们给他用了多少软筋散?身体居然如一滩泥一般。
脸上传来一阵冰凉,原来他的脸上还有半面面具,偏头,向着周围看去,全是如狼似虎的眼神,个个贪婪地盯着他这处,就似他是一块鲜美的肉一般,人人都想争抢过来一阵饱餐。
为何,有那么多的人看着自己?他们是谁?为什么,用着那种让人很不舒服的眼神看着他?这里是什么地方?
“各位大人都看到了,今夜我们楼里要拍卖的男奴是一个雏儿,还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身子还很青涩。”
有两人,一左一右,将他从榻上扶坐了起来,莫说反抗,他就是连抬颈都是困难无比,头只能无力地靠在身后,背,却是触碰到那坚硬的木头就一阵抽痛。
好痛,好疼,他想大喊,却发现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句。
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身子,衣服便是从身上慢慢地滑落,背后的疼痛,让身子有些发热,而此时,接触到外面有些凉爽的空气也减缓了一些那被衣物摩擦之时的烧灼般的疼痛。
一阵抽气声,从周围传来。
“各位大人请看清楚,这雏儿的身子可是美丽得紧,身上也并没有被调训的痕迹。”
“嗯……”
无力的低吟从喉头发出,有什么柔柔细细的东西,在他的前面扫来扫去,带来一阵微微的刺痒,酥麻。
他不要这样子。
娘,青姨,这地方好脏,你们快来救救夜儿。
为什么从来都没人来救夜儿?
若是再来一次,自己又能不能撑过去?再去向往凡人的日子?
泪,无声地滑落,却是,谁也看不见。从来都没人看到过,容浅夜在哭。
“他虽是没被调训过,却是比那些经过多日调训的奴儿还要有感觉。”
容浅夜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这世上,肮脏的人数不胜数。
“这雏儿性子如何?”在场一中年的男人看着场中间一副任人采撷样子的人,两眼全是欲色。
“他刚来不久,还没有经过楼里的调训,是以没有一般的奴儿那般的温驯,今日就是因为不听话才受了一阵鞭子。”
然后,有人将他的身子翻了过去。
周围,猛的一阵抽气声。
终是有人看不过去,这水嫩嫩的人儿,怎的被折磨成这般?看着怎能不教人心疼?
“天,你们也忒狠了些,这么漂亮的身子也舍得下手?”
“就是啊,你们把美人儿伤成这样,想叫我们心疼死吗?”
……
随即楼里一片闹哄哄。
“各位大人请放心,我们已经给他用了上好的疗伤圣药,保管不出十日连疤痕都不会留一个。为了将楼里个别不听话的雏儿驯服,这也是我们不得不使用的手段之一,还请各位爷见谅。”
旁边的训师急忙解释道。
“哼,你这样说倒好,这一看就是个烈性子的人,待会儿要是他百般反抗,谁还有那个性子做下去?”
有人又提出了这问题。
“爷还请放心,我们早在他身上动了些手脚,他就是想反抗也是有心无力,各位爷要是不放心,我们再给他吃一些媚药就是了,保管他在床上服侍得爷周到。”
“那你们得先让我们瞧瞧效果啊?若是爷满意了才舍得砸银子,谁都知道你们这南风楼,这样的雏儿一晚要价比那花楼的花魁还高。”
“当然,我们楼里的男奴定是各有风姿的,既然爷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先让爷验验货,来人,将‘醉香’给他用上。”
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娘,你快来救救孩儿,我不要待在这里。
听着醉香两字,容浅夜终是面色白了起来,眼里的泪落得更是凶了起来。
我不要,不要!
嘴却是被人掰开,一粒小小的药丸,带着些微的甜意入了口中,下颌被人一抬,那药丸,便顺着咽喉落了下去。
顺着那颗药丸的下落,他似乎能清楚地感觉到它所到之处,在身体里点上了一簇簇的火苗,好热,好热!
“……嗯……”他的身体,好奇怪,好难受,好难受。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不断地在体内乱撞,却是找不到突破口,他尽最大的力量,仰头张嘴无力地呼吸,想要通过那空气中带上的丝微的凉意,减去一些那体内的火热。
抬手,想要将身上那半退到腰间的衣物除去,却是连着基本的动作都是那样的艰难,身子挣扎之间,那衣物在身上那些微的摩擦,却是能让那里的皮肤,变得更加难耐。
他不要穿着这些,好热,哪里,能给他一些冰凉的东西?好难受。
腿,在软榻上摩挲着,好似,只有这般才能减轻那体内的燥热似的。
一只微凉的手,很快抚上了他身前的肌肤,有些舒服,他不禁发出一阵满足的叹息,“……嗯……哼……”
“各位爷,这奴儿可是已经很难受了哦?难道大人们还忍心让他继续难受下去?瞧瞧这身子,可是快耐不住了呢……”
“我出100两。”
“150两。”
“300两。”
“350两。”
……
“一千两,老夫今日要了,这奴儿。”
“张大人出银一千两,还有人比这更高的吗?”
“老子出一千五百两,拼了。”
“我出两千两!”
“好嘞,陈员外出银两千两了,还有爷要加价的吗?”
“我!出银两千五百两!”
……
他好难受,感觉眼角一滴湿润滑下,为何,自己这般容易哭泣,他是男儿,娘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却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哭泣。
好想这只是做梦而已,一场春梦醒来,他便又是回到了桃花谷里,那里,有娘,有青姨,那里,有满谷的桃花盛开,那里,虽然寂寞了一些,却是不脏。
他唯一能求的,只是希望,这世间,他能看到的,干净的多些,不想要那些脏物,连自己的心都污染了。
李未央,快来救救我,我好难受。
不知为何,脑子里竟然出现了那张有些冷酷霸道的脸,都是你,把我从谷里带了出来,说什么喜欢我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来,把我囚禁在你那王府之中,都是你,让我受了那无妄的鞭刑,让我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丑态百出。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的到来,青姨不见了,娘亲也不见了,就剩我一个人,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无助地挣扎,今日的耻辱,我定要让那人千倍地奉还!
李未央,你那样地强,你那样地霸道,你,为何还不来救我?我不要这样光着身子被这么多人看,我不要这样被人当成女人看待。李未央,李未央,你怎么不来救我,你不是权势滔天的王爷吗?我不见了啊,容浅夜不见了,不见了这么久了,你为何还不来找他?
似乎现在,容浅夜在这世间,唯一能抓住的稻草,就只剩心中对一个叫做李未央的人那么的一抹希望了。
因为除了他,似乎就没人再会多看他一眼了……
半眯着眼,他看到,那厅堂中的红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