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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四周望了望,没有丝毫动静。
“白发鬼,快快显身!”见没什么动静,我又向着天大喊了声,可依然毫无反应。
难道这白发鬼功力太强,不受语言魔法控制?嗯,对,可能是这样,那么我换个试试。这么想着,于是我又对着天喊道:“把我变回男人!”
喊罢,看了看自己,无任何变化。
…………
“我靠!什么语言魔法,屁用都没有啊!”我气急败坏地嚷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让老子满心欢喜的还以为有什么语言魔法能直接变回去,结果屁用都没。真是气死我了!等等,现在好象不是气这些事的时候,既然这悉隐塔莫名其妙地到跟前了,那么我看我还是抓紧时间靠自己去找那个白发鬼问清楚吧。嗯,对,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找到那个白发鬼,让他把事情说清楚,然后把我给变回去!
我望了望悉隐塔,便沿着红木牌坊旁的大理石台阶一路跑了上去。
(十一)
彪悍女
蹬上了大理石台阶,来到二层,我正预穿过白墙琉璃顶的小房时,里面忽然冲出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根长木棍。
我还未看清此人是个什么样子,就见那人挥着手中的长棍向着我的脑袋直劈过来。
我下意识的抬起了胳膊,挡住了向我脑袋飞来的木棍。
“啊——”随着一声惨叫,我迅速的向后退了两步,抱着挨了一棍的胳膊,使劲地来回揉搓着,以此来减少疼痛感。
“我靠!你这人干什么啊?什么都不说就直接拿着棍子向着别人的脑袋乱夯!会出人命的!真是疯子!”被棍子打到的地方出现了一条深深地红印,火辣辣的疼着,我捂着胳膊愤怒地望向此人,此时才发现原来这人是个女的。
长长的黑发用红缎带高高的束着,几屡刘海柔顺的搭在额前,刘海下一双闪亮的大眼睛。身着一件红色无袖丝绸衫,腰间系了一条长长的红色缎带,一条红色丝绸长裤配了一双红色的帆布鞋,身材玲珑有致。除了那头黑发,到真可谓是从头红到脚了。微风抚过,腰间的红色缎带在风中幽雅地飘荡着,整个看去就好似一团熊熊烈火在风中狂啸着。细细一看,却又觉得十分好笑,那身装扮活像个舞狮子耍龙的。
“你是谁?这里是不允许外人随便闯入的!”话音刚落,就见那红衣女子拿着棍子又向我挥来。
我见状急忙躲闪。这红衣女子玩棍子的身手到是十分干净利落,我刚刚躲过了第一下,还未站稳,她的棍子又从我的侧面飞来,接着我便又重重的挨上了一棍子。
“啊——”又是一声惨叫,我抱着火辣辣地胳膊,来回的跳着,冲着那红衣女子大喊道:“很疼啊!你这人能不能不要一开口就用棍子招呼人啊!我靠,长的到是水灵,怎么性格如此彪悍啊!真是有够暴力。还穿成这样,你以为你是舞狮子的啊!”
“哼!这里不允许外人进来,快滚!”红衣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握着木棍又向我挥来。
我靠!老子好歹也是个男人,咳咳……那个虽然现在是女人身体,但我的灵魂毕竟还是个男的吧,怎么能三番两次的被个女人打到,那启不是很丢脸。
我躲,我再躲,我继续躲。
我一边躲闪着快速飞来的木棍一边嚷道:“喂,彪悍女,你以为我愿意来啊,要不是那个什么白发鬼,把我弄成这样,还让我来这什么悉隐塔找他,老子才懒得跑这么远来这破地方,还被你这个彪悍女打。切!”本以为说明了情况,那彪悍女会手下留情,放我过去,哪知她到是越来越气势凶凶,棍棍下手都是要人命的架势。
长棍划过身边,传来“呼呼”的风响,其间有几棍落在地上,与大理石地面碰撞发出“当当”的脆音,那几棍下去,大理石地面似乎都出现了细小的裂纹。
我倒吸一口凉气,道:“我靠!你那到底是不是木头做的啊,怎么像是比钢棍还硬啊,地都裂了。喂!这样真会出人命的!”
“废话少说!”她依然拿着棍子不停的向我迎面挥来。
与她纠缠了一会后,我的动作开始显得有些迟缓了,汗水浸透了T恤,贴在身上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之前在树林里的疲惫感似乎也一迸涌了出来,我感觉身体越来越沉。这彪悍女到似乎没有一丝累的感觉,挥起棍来依然干净利落。
我不停的向后躲闪着,已离身后的白墙琉璃顶小房越来越近,我瞥了一眼身后不到五米远的白墙,心里喀噔了一下:这下完了,没地方躲了,这要挨上一棍子必死无疑了。
这时,她拿着木棍向我脚下一挥。由于动作迟缓又闪了神,完全躲避不及,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未待我站稳,她的棍子就横着向我压来,将我直逼墙根。木棍由左肩斜至右腰,将我使劲地扣在了墙上,我双手拉着棍子,却丝毫动弹不得。
我靠!这女人还真是力大如牛啊!打了这么半天居然连气都不喘一下,到把大爷我累个半死。
“喂,不玩了。我是来找个叫白发鬼的,不是什么可疑人物,你快放开!”我冲着她喊道,爷的,压得我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木棍紧紧地压在胸前两座高峰间,很是难受。“我靠!你们女人都是不讲理的啊,我已经表明来意了,居然这样待客。”不觉间,一丝厌恶感又悄悄地爬了上来。
彪悍女忽然加重了手中木棍的力度,盯着我道:“你自己不也是女人吗。”
“我……”听了这话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又没办法反驳:“你……”
好,好,行,行,我忍,我好男不和女斗还不行吗?我的脸整个抽搐着,望着她咬牙切齿道:“行,那你看在我们都是女人的份上也该放了我吧,是白发鬼让我来这找他的,我找他还有急事那!”
“鬼话连篇!”说罢,她猛的收回压住我的木棍,高高的举起,直直的向着我的脑袋劈来。
不是吧?还打?这下完了,躲不掉了。
我下意识的抬起了胳膊,环挡在脑袋前,眼睛死死的闭着,心里不停的咒骂着:白发鬼,你个杀千刀的把我莫名其妙的弄到这来,还让我来这破塔找你,根本是让老子来这挨打的!现在居然还要被个COS舞狮子的彪悍女给夯死,老子要是死在这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白发鬼!你给老子等着!
(十二)
我抱着头,紧紧地闭着双眼,等待着棍子落下的那一瞬,我似乎现在就能听到棍子落下后脑浆迸裂发出的令人恶心的声音。
明明只是瞬间的事情,却让我觉得等待死亡原来是如此的恐怖与漫长。
等等,棍子落下本应就是一秒不到的事情,这会似乎都过了半分钟了,怎么那棍子还没落下呢?
我微微地张开眼睛半眯着,透过环抱在脑袋上方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向外瞄着,由于视线范围过窄也瞄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此时确实是没半点动静。于是我大胆的放下双臂,就在胳膊放下的那一瞬间,我忽然怔住了,身体猛的一抽,渗了一身冷汗,我吞了一口唾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东西,那根木棍赫然地停在了离我脑袋不到半尺的空中。
我倒吸一口凉气,小心肝是“扑通、扑通”的跳着:好家伙,还好是停住了,不然这一棍子下来,我看我现在已经是躺在地上变死尸了。不过,这彪悍女怎么又突然收手了呢?
我的目光绕过木棍小心翼翼地望向了棍子后方的彪悍女,只见她脸色煞白,眼睛动也不动直勾勾的盯着山顶方向,眼里透着一丝惊恐。
哟,这彪悍女也会有让她害怕的东西么?看她那脸吓得,白的跟个啥似的。想着想着,一丝好奇浮了上来。
我小心翼翼地将身体从木棍下方挪了出来,呼了一口起,右手在胸口抚顺了两下,拍了拍我的小心肝,定了定神后,顺着彪悍女望去的方向一路寻去。
悉隐塔威严地耸立在山顶。阳光下,整座塔散发着异样的光彩。塔的顶层,一个白影在风中摇曳着。
我眨了眨眼,定睛望去,那白影是一个人。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随意地在风中飘散着,身上的白袍被风拉着高高飘起,好似一面白旗在风中舞动着。由于那人背着光,距离又过远,看不清此人长相如何。但是那身型,那着装,却是像极了白发鬼。
“白……白发鬼?”我不禁脱口道。不……不对,白发鬼不是黑发,但是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