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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廉天被他踩住伤处,两手死死抓着莫刑风儿的脚环,想要把他的脚移开,可是这伤口处传来的疼痛,都清晰的传入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想要用尽全力,根本就做不到,只得愤恨咬牙:“就凭你也能是武举状元?你一个通房丫头所生的庶子,哪来的资格去考状元!?”
莫刑风厌恶的看他一眼,不满他的双手碰了自己,膝盖一动,就挣脱莫廉天的双手,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当下就将他踹翻过去,吓的一旁的妻妾下家丁们都大惊失色,一个劲的朝旁躲去。莫天翎看着自己老爹的惨样,激动得开始挣扎,瞪大的双眼里面布满了血丝,偏生被人死死按住,根本就挣脱不开。
莫刑风儿冷眼看他,将自己怀里的令牌摸了出来,递到莫廉天的眼前:“状元令,认得吗?”
莫廉天等大眼睛,仔细的看了一眼莫刑风儿手里的令牌,见得那令牌上被云团围拢的花型中央,刻着一个刺眼醒目的“武”字,一时间不由得心里大骇,浑身一凉。
莫刑风儿看着莫廉天在地上抽搐,哀嚎的样子,使劲力气的想要朝一边爬去,伸手一把抓住莫廉天的裤子,将人生生扯了回来,莫廉天头皮麻烦,忍着身上的痛开始求饶:“风儿!风儿!我是你爹啊!我是你爹!你不能杀我,你要杀了我会遭天打雷劈的……风儿……咱们是父子啊……”
看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完就呜咽着哭了起来,莫刑风儿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是我爹,所以我不会杀你”不看莫廉天那瞬间闪亮的眸,莫刑风儿起身拍了拍手,突然又道:“我听说过一种古老的刑罚,叫千刀万剐,你要是挨得过来,你欠我娘的,欠我的就一笔勾销,要是挨不过来,哼,那可怨不得我了”
一句千刀万剐,就吓得众人脸色忽变,别说莫廉天被吓傻了,就连几乎快看惯莫刑风杀人的齐岳,也忍不住有些头皮发麻,扭头,朝身边的厉恒矽看去:“你别告诉我你们炎朝变态的还有真这种刑罚?”
厉恒矽轻咳一声,颇为同情的看了齐岳一眼:“此刑罚其实一直存在,尤其是后宫宫闱之中更是惯见,直到太皇上登基,大肆整顿后宫之后,这刑罚才被压了下来”
齐岳一听这话,刷的一下,脸色就变得惨白惨白的。这群人真是太危险太变态了!还是只有淳儿最像个正常人啊!
让人将渔网拿了过来之后,莫刑风儿便让人将莫廉天扒了个干净,只给他留着个短脚的白色裘裤穿在身上,而后便命人将他大字似的棒在木桩上面,就用渔网将他死死裹住。
“刑风啊!我是你爹你不能这样对我啊!刑风!”莫廉天狠狠挣扎都睁不开,感觉到那些裹在自己身上的渔网,越绷越紧,似乎要将他捆成肉团似的,莫廉天的心就拔凉拔凉的,最后干脆哭喊起来,莫刑风儿被他吵得心烦,两指捏住他的下颚,咔嚓一声,莫廉天除了啊啊的叫着基本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齐岳在旁看的冷汗直冒:“你别告诉我风儿打算自己动手,我会有心理阴影的……”亲眼看着他将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这以后还敢接近他才奇怪啊!
厉恒矽依旧很同情他:“看病的钱,我可以帮你垫着的”
“……”齐岳想哭了,他可不想自己也被闹个离魂症出来,然后天白是人晚上是鬼的啊:“那个我回避一下”
“嗯”厉恒矽淡定点头。
齐岳狐疑的朝他看去:“你好像很镇定啊?”这应该是镇定过头了吧?
厉恒矽淡淡勾了个如沐春风的笑:“如此极刑我第一次亲眼所见,有点好奇”
齐岳瞬间跳出三步远的警戒看他:“大哥!你的离魂症真的痊愈了么???你该不会是在骗人的吧?!!!”
这几年莫廉天吃的肥肠大肚,整个油光满面,虽说没有圆成了球,可这发福的身子,被渔网这里一绷,身上的肥肉顿时就一块块的突现出来,莫刑风儿围着他转了两圈,将他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尚书府花园里的气氛,整个怪异得紧,里面所有的人除了厉恒矽格外淡定之外,一个个都在发抖,别说尚书府的那些妻妾下人,就连厉恒矽带来的这些兵也是脸色有些发白,手心冒汗。
把人千刀万剐什么的,说出来霸气,可这样的场面只要见过一次,就足够让人毕生难忘,这些兵到底都是那种干脆杀人取人性命的,那里真的见过这种刑罚,可这时候不咬牙撑着点,指不定惹怒了他们的状元爷他们也套不好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三章:刮刑法,两变态
齐岳今天受得刺激不小,也难怪,一个正常的乖宝宝,硬是夹在两人都患得过离魂症的人中间,这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眼见着莫刑风儿将匕首拿了出来,指尖轻轻刮过匕首的刀锋,便见得那血珠子滴落,厉恒矽楞了一下,随即扭头朝站在自己身边,包头蹲在地上的齐岳看去:“我觉得你还是先回去比较好,虽然看不见但一会他要叫起来的话,那声音恐怕也很凄厉的”
齐岳哭了:“你这混蛋就别故意吓唬我了……”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来,齐岳楞是不敢回头去瞧一眼,最后深深吸了口气:“我要去找淳儿,不在这陪你们疯了,不然晚上我一定会噩梦缠身的,回见!”不等厉恒矽点头,齐岳直接一个轻功闪,溜了。
绑着莫廉天的木桩子,被人定在这花园的正中央,四周处了厉恒矽带来的官兵,便是莫廉天的妻妾与那些下人,这些人一个个恨不得将头埋到地上去,浑身哆嗦着紧紧靠成一团。
莫廉天看着莫刑风儿手里的匕首,整张脸色都白了,除了啊啊啊的乱叫,根本就说几乎说不出话。
莫刑风儿站到他的眼前,看着他那满脸惊恐的模样,几不可见的淡淡勾了嘴角,手腕一抬,那匕首的刀尖,就刺在了莫廉天这被渔网绷出型块的肌理上。莫廉天瞪大双眼浑身筋脉绷得死紧,莫刑风儿的手腕一转,刀尖直接将那小快肌理切割下来,红色的鲜血顿时如全喷般的流个不停,同一时间,那惨叫当真如厉恒矽所言,凄厉刺耳。
莫天翎被人押在一旁,听着自己老爹的惨叫,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只能呜咽着跪在地上哭。
莫刑风下了第一刀,看了看那从伤口处流出的血,在看向莫廉天那痛快的样子,一双碎玉的眸,霎时闪亮起来,他嘴角的笑意渐浓,却不说一句,刀尖一转,在莫廉天的膀子上,又下一刀……
十月份了,气候都不再如之前那般炽烈,阴沉沉的天色,连空气里面都带着几分冬季的气息。尚书府的后花园里,明明花圃中盛开的茶花是这般的纯洁净白,可偏偏,那横生出来的蔷薇,在这茶花之中却是这般鲜艳的格外突兀,深红的颜色,眨眼一眼,只觉得这蔷薇……像是用血滋养出来的一般……
木桩上,莫廉天周身几乎都布满了一片一片小小的伤口,红色的鲜血从那伤口处流淌下来,浸湿了绷在他身上的渔网,莫刑风儿站在他的身边,手里的匕首上全是鲜红的血渍,听着莫廉天一声声的惨叫哀嚎,他眸光格外闪亮却尽是戾气,神色格外认真的,将这匕首刺进那被血迹染过机理上,刀尖一转,一小快鲜血淋漓的肉片,就又脱离了莫廉天的身体,落在地上……
莫廉天的妻妾们忍不住抬头悄悄望了一眼,乍然见得木桩上的人,变得一身鲜血,身上一个个的窟窿都有好几十个,几乎都快找不出什么完整的地儿,满地的血渍,血液沿着地板上的裂缝,犹如江河一样流淌而出,地上一小块一小块全是莫廉天被莫刑风儿切割下来的肉,如今景象只让人觉得这好像就是地府的刑法,只让人不敢喘息,顿时就吓得几位小妾倒吸一口凉气,两眼一翻,全都昏了。
厉恒矽站在一旁,依旧一脸镇定的看着莫刑风亲手将他老爹切成片片,一言不语,四周的士兵都已经一身冷汗,听着莫廉天那一声声的凄厉惨叫,有的人连身子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开始发抖了。
整个空气里面,弥漫着的,都是那浓浓血腥气味……
这整个院子里,除了厉恒矽神色镇定之外,就只有莫刑风儿一个人似乎还乐在其中,他虽然亲手执刀,可这身上却干净得很,只除了那肉块掉落时,砸在血泊中偶然渐起的血渍,点点沾染上了他的衣角,他身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