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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秦沐朗十分意外,已经高昂的分身早把他裤子都顶得湿了一片,莫非咏真从一开始就是打算看他笑话?
唉,一定是这样吧,他是京城有名的花魁,自己身无长物,又死缠烂打,他绝对是想戏弄我……
秦沐朗有些挫败,但转瞬又觉得这种蔑视是应该的,他不过是个罪犯,早就习惯了各种白眼,就连最貌丑的窑姐儿也能取笑他,何况是咏真?
一旦想到这些平日遭受的冤屈,秦沐朗的眼神便锐利了起来:这里不过咏真一个人,他也已经被挑起了欲火,就算自己来强硬的,他也大可以说以为他在跟他玩情趣,大不了再去坐一次牢而已,为咏真这样的绝色,也值得了。
贼心色胆都齐备了,秦沐朗马上就去解裤子,咏真见状,便把长腿收了回来。
秦沐朗以为咏真要逃走,没想到他竟往贵妃榻上一靠,一条腿分高高抬起搭在靠背上,一条腿垂下直踩着地面,把自己大大地分开了,粉色的后穴彻底露出,看得秦沐朗一阵发呆。
咏真皱了皱眉头,“进来啊,不想做啊?”
“啊……啊!是,是!”秦沐朗满心欢喜,扑到贵妃榻上,扶着阳物便挺身进入。
秦沐朗身材健硕,那物也十分雄壮,顶进来时咏真深呼吸了口气才完全容了进去,他闭上眼睛,任由身上的人抽动,只凭着原始的本能去体会肉欲的快感。
他记起自己初次凝聚成人的时候,那时候天很黑,四周只有一阵腥味,惨白惨白的月光偶尔从乌云后面露出来,照见了一地骨肉肢离。
狐狸,成千上万只狐狸,纵横交错地重叠在一起,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它们的眼睛都睁着,眼睛里流出的乌黑的血水,死不瞑目地朝同一个方向伸着颈脖,好像在盯着仇人一样。
他被吓到了,于是他没命似的跑了,一边跑一边不受控制地发出阵阵嘶吼。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但他觉得满心都是哀伤与愤怒,唯有奔跑跟吼叫能稍微让他舒服一点。
于是他跑啊跑,叫啊叫,直到太阳露出了第一线光,他才在一条河涧边停了下来,本能让他喝水,于是他停下来喝水。
忽然耳边传来很吵杂的声音。有几个东西朝他走过来。
他看看水里倒映的自己,又看看那些朝他走过来的东西,嗯,他们跟我长得很像,除了他们身上有那些一块块的东西以外。
或者他们能告诉他,到底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他站起来朝他们走过去,那几个东西初时十分戒备,但一会之后,便也朝他走了过来,他们脱下那些一块块的东西,变得跟他一样。
然后他们把他按住,把他们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刺进他的身体里。
一直把他塞得头晕脑胀的难受在他们一次次刺入的过程里变得轻松了起来,取而代之是一种无法控制的兴奋与颤栗,他觉得十分舒服,于是他抱着他们的头,放声高呼。
然后他一口咬断他们的喉咙。
他饿了,于是本能便让他吃肉。
如此而已。
他从诞生开始,便依着本能行事,他会听那枕草道士的话,也只是本能地觉得这个男人很好吃,他想吃掉他,所以要多花些功夫罢了。
上官昧,你为什么要跟一只鬽要求一心一意?!
秦沐朗忽然“啊”地发出一声激烈的呻吟,他托着咏真的腰跪了起来,捉住他的脚踝把他两腿扯高,用比刚才更强烈的力度抽动,结实的肉囊拍在咏真臀上,一片湿腻。
你看,像这个人这样多好,只管享受眼前的欢愉不就好了,为什么要求被你上的那个人脑子里想什么呢?
那我呢,我在被其他人上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咏真忽然呼吸不了,猛烈地咳嗽了起来,他一手掐住自己的胸膛,一手伸前去推了推秦沐朗的腰。
秦沐朗一把按住咏真的手,带着他的手一起握住咏真自己的玉茎,用力地摩擦了起来。
他大概是以为咏真不够爽,所以推他一把以示抗议吧?
咏真皱眉了,掐着心口的手狠狠地往自己胸口的皮肉抓去,不消片刻便已抓出了一片血肉模糊。
就算把心挖出来,也不见得,每个人都愿意看呢……
咏真忽然用力收缩,小穴里的肠肉像有意识一样挤压着那根硬实的肉棒,秦沐朗失声大叫起来,“啊”地一声全泄在里头。
☆、第 90 章
咏真一抬脚尖便把他踢了开去,他站起来,任那白液沿着腿根流下来,并没有把它吸收掉进行采补的意思,“舒服过了,你回去吧。”
秦沐朗仍握着那j□j揉捏着,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啊?我,我就这样回去?”
“不然呢?”咏真撇他一眼,“你给得起钱?”
“啊,不是,不是那样……”秦沐朗搔搔头发,他一介粗野,也不在乎衣不蔽体,晃着光脱脱的下身便往咏真靠过去,“咏真先生,我觉得,我觉得你对我真好……你刚刚都没射,是不是不够舒服?我,我再给你弄一遍……”
咏真耸耸肩膀让他的手落空,“不用了,我只是觉得你身材健硕,以为会很猛,所以想试试罢了,现在试过了,不新鲜了,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了,哦,如果你有银子那就另当别论。”
秦沐朗一愣,“可是,我很喜欢你……”
“喜欢我的人可以绕京城围一圈。”咏真白他一眼,“穿上裤子。”
“……”秦沐朗被如此直白地拒绝,不禁恨得一阵牙痒,“j□j无情,还真的如此。”
“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怎么能要求j□j有情?还有,j□j不肯让你白操让你付钱,就是无情?”咏真呵呵笑道,“你当自己是落难王爷还是赶考状元啊?”
“你……”秦沐朗脸上涨红,刚想理论,咏真便往他瞪了一眼,然后,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已经往窗外一飞,扑通一声跌落在京城的青石地板上了。
“我操!臭j□j!下床翻脸!早知道我干死你,干死你!”秦沐朗几乎摔断腰,一时三刻都爬不起来,便只能朝那扇雕花窗户破口大骂,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绕得远远的,生怕惹上什么事。
却是有个人不怕是非,慢悠悠地踱了过来,绕着秦沐朗看了几圈,蹲下来扶起了他,还给他拍灰顺背,“这位大哥,怎么大晚上躺街上骂人啊?夜色正好,良辰美景,该去找个姑娘高兴高兴嘛!”
“唉!我就是被姑娘给扔下来的!”秦沐朗坐起来,咳嗽了几下回过气来。
“哦,是这云坛的姑娘?”
“额……其实不是姑娘……”
“哦,那么肯定是咏真先生吧,那么暴躁的脾气。”
“啊?你是怎么知道的?”秦沐朗诧异地打量了一下这个人,这人面貌俊朗,衣衫精致,一看便是公子哥儿,但看似散漫的神情下确实遮掩不住的习武之人的精气神,所谓的形散意不散,“难道你也是咏真的客人?也被他这么对待过?”
“这个不劳兄台挂心,”那人忽然抬手指了指秦沐朗脸上黥印,“此印三横两竖,是犯了价值一千两以上加上伤害至少一条人命但不致死的罪行,你现在应该是孤身一人,并没有傍到靠山,要不这么被扔出来早兄弟们早抄家伙了。而兄台你高大威猛,看来是练家子的,打家劫舍的话,小人家劫不到那么多钱,大户人家你一人也劫不到,所以只可能是劫小家镖局的买卖。这印子不算旧,近年在京城附近发生的类似的案件不多,而看你的年纪,我想你是三年前夜盗霍家镖失手被擒的秦沐朗,对不对?”
秦沐朗早已一身冷汗,“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对这些事情那么清楚?!”
“我早说了我是谁不劳你费心,但是,”那人笑了,一双狐狸眼眯得只剩下弯弯的两道缝,“你得记住,咏真是大理寺少卿上官昧的人,他喜欢接什么客人便接什么客人,他喜欢扔什么人就扔什么人,不要想着报复,最好连咒骂也别让人听到,要不,上官大人记性很好,说不定下次判刑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这几句j□j恩客,一个手抖便把三年流放写成三十年了呢。”
秦沐朗怔愣了好一会,那人说完话便站了起来,施施然晃进了云坛,那些姑娘小倌看见他便如蜜蜂见了蜜糖,一口一个上官大人叫得格外甜美。
“大理寺少卿?大理寺少卿不是只有苏星南吗?”
秦沐朗发呆了好一会,才扶着墙慢慢往苏星南家里挪回去,京城这地方,果然不是他该来的……
“阿水,我们还是回去山上吧,这样就再也不会被人看不起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