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张漂亮的脸皮子还值些钱……”
“赵志远——”
“怎么你还不相信?听说这一年来那连横山庄把你也藏得是够好的……”赵志远一边用言语羞辱他,一边动手慢慢剥开他身上的衣服,唇舌凑到他的脖颈旁,开始慢慢品尝起自己期待已久的美味来。
被剥开的胸膛慢慢被赵志远的唾液濡湿,被夜风一吹就泛起一阵阵的寒意,却怎么也没有心底的寒气重,他怎么也没想到这赵志远早已经知晓他下药的事情还能够不动声色的将他引到这里来,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忍受这样的屈辱,死去的父亲,没落的彦家……
陡然觉得下身一冷,竟被他一把扯去了下裤,苍白羸弱的下/体曝露在赵志远灼热的目光下,那双眼睛里面满是赤红肆虐的欲望终于刺醒了彦卿,开始不顾一切挣扎起来。
已经带了几分醉意的赵志远根本没有什么心思再与他做足前戏,在食指上涂满唾液便猛地插了进去,也不管身下的彦卿被痛的死去活来,随意搅了两下,便掏出自己那乌黑张扬的玩意儿往那洞眼里送去。
彦卿眼前发黑,心里恨透绝望透了,便一闭双眼,打算咬舌自尽,却突然发现身上的赵志远一抽停下了动作,一下子摔倒在自己身上不动了。
彦卿眼角含泪,夜色昏暗也看得不甚清楚,只当是赵志远酒气上头突然醉死了过去,难得死里逃生也不敢再做多想,又怕有人过来看见自己眼下这不堪的样子,爬起来匆匆整理一衣裳,便跌跌撞撞跑开了。
月光慢慢找到庭院转角处的一个黑影,看着彦卿逃走的方向,见彦卿跑远了便走出来,将昏睡在地上的赵志远扛起来送回他该在的地方。紧接着从那人现身的后方走出一个褐衣人,看了现场一眼,转进树丛里。随着琐碎的声响,很快这个褐衣人也消失不见了,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僻静的后院里夜色慢慢消退,等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偶尔走过一两个干粗活的小厮,那乌木小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个满脸油光的婆子走出来伸伸懒腰,揉揉眼睛,习惯地走到庭院的角落里收拾东西,却猛地惊叫一声瘫坐在青石板砖上——
修剪得整齐的灌木后面露出半张青白的死人脸,赫然是昨夜那领路童子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以后我也再不会让你与他有关
那些发现死尸的人还来不及让声音传出后院,就已经销声匿迹了,宁静的一天又像往常一般开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耿少潜将一切事情处理好就匆匆来到连横庄主所在的院落去向他禀报一切事情的处理结果,事实上他这些禀报其实并不需要,耿少潜在连横庄主身边太久了,他早已经见过无数次自己主上未卜先知能够制敌于先手,就说这次,也是连横庄主预料到了赵志远的异动而有所准备罢了。
“正如主上所料,那赵志远对彦先生欲行不轨,引出少庄主的侍卫,想必少庄主早已经知晓西北郊外大牢里赵志远的所作所为,与处置而后快。”
“……少浅,进来吧……”
耿少潜听到里面疲惫的声音有些意外,推开木门,就有一股涌出的雾气遮挡住视线,反手关上门慢慢适应了里面的环境,便是看到一方华清池般开阔的地砌浴池,四角玉柱锦帘,池边也是用暖玉镶边,袅袅的热气正从池子里边的水面上升腾起来,连横庄主正闭目坐在水池的正中,一个姿态妧媚的少年披着一条被池水浸得透明的纱巾在一旁服侍。
那少年依稀有些眼熟的眉眼又让耿少潜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连横庄主挥手等那侍候的少年离开,慢慢睁开被热气挂满水珠的眼皮,看着跪伏在水池边上的耿少潜沉声问道:“……我在静儿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却不及一个外人……”
“主上——”耿少潜跪伏在地面上。
“我早已知晓他瞒着我的那些小动作,却没想到为了一个……竟是这么个没出息的!”
“哗”一声,连横庄主披着白色的亵衣走出水池,来到他面前,耿少潜看着距离手指不过几寸处,被过长的衣摆遮住一半的脚趾,不知道它心思不可捉摸的主人又想到了什么。
“起来。”连横庄主隔空扶起耿少潜,“按照这样来看,就算是把那个彦卿送到赵志远手里,静儿也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连横庄主从来就是人情淡薄的性格,对儿子仅有的关心也多半是出于他那继承人的身份,用同样的方式来养大自己的儿子,也就越发难以理解儿子对彦卿这个近乎陌生人难以释怀的在乎。
“那主上的意思是要怎么做才好?”耿少潜近乎急躁地问了一句,但一说完便发觉了自己的失言,低着头的脸色不甚好看。
也所幸庄主正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让我看看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呢。”
“庄主……”外面的褐衣侍卫将一个被绑成一团的人丢了进来,那人却是低头埋在地面上不敢再看连横庄主一眼。
“亨一,把头抬起来。”连横庄主慢悠悠地说道,“告诉我你的少庄主让你做什么去了?”
“庄主请赐属下死罪……”亨一的头低得更下了。
“你何罪之有呢?”连横庄主看着亨一闷头认错的态度刚想说些什么,手里控不住力道一下子握紧了串珠,却听得“咯”一声脆响,连横庄主的脸色陡然变了,松开手掌一颗碎裂的主子掉了下来,摔碎成了一片——
“……少浅。”
“主上?”庄主突然改变的语气让耿少潜心惊,忍不住抬起头来。
“……让人照看住赵志远,静儿要把事情闹大了。”
彦卿从那赵志远手里逃出来,也不知道怎么找回静少的院子,只是慌不择路地躲进一间空屋子,关死房门,喘着粗气瘫坐在地上,含恨掩面。
想要报复那可恨的赵志远,没想到却反而将自己弄到了如斯的境地,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恨……
然而还不等他恢复心情,关严实的房门却一下子被踹开了,彦卿惊慌失措地往后连连退了几步,却发现来者不是别人,是他的好徒儿少庄主静。
“跟我走!”少庄主静上前,一把拉住彦卿的手腕。
“你怎……你怎么会在这儿了?”彦卿还没有恢复过来。
“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静少一下子回身,反手抱住他,只到他下颔的脑袋嵌在他脖子上,少年纤细的手臂紧紧勒住他的腰腹,让人几乎透不过起来。
“你……你都看见了?”彦卿用轻的几乎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问。
“恩!”静少凑在他胸前猛地一点头,“我要杀了那个混蛋!”
彦卿猛地一下推开静少,止不住颤抖的手脚,浑身好像被抛进了寒冬的河水了,冰凉刺骨——最不堪的样子却被自己的学生看到了,这叫他如何自处?
“出去!”
“先生?”静少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回应,万分吃惊地看着彦卿。
“……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好吗……”
静少紧紧握住手掌,桀骜狠绝的脸上浸染了阴郁隐忍的神色,只是当他打算按照彦卿说的话退出房间的时候,房门却再一次被撞开了。
这次被摔进来的是一个蜷缩着的黑衣人,单看被他身体滚过的地面,完全可以想象这人受了什么样的折磨以致满身都被血水给浸透了。
静少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变了,再回头果然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一步步慢慢走进这个偏僻的院子。
“庄主?”彦卿万分意外地看着这个走到面前的人。
然而连横庄主只是冷冷看着抿紧嘴唇一言不发的静少:“少潜,把这些东西都卸开了丢到河里去!”
眼看着突然被甩落在地上,与那刚被丢进们一般的几个黑衣人被耿少潜几人揪起来,静少再也不敢沉默,一下子拦住他们:“庄主,不过是个赵志远何必拿他们出气!”
连横庄主的双眼一下子眯起来,声音更是往下沉了几分:“不过是个赵志远?很好,那他……”然而庄主的手指才刚刚指向彦卿,后者就被少庄主一下子挡到了身后。
“父亲,不关他的事情!”
彦卿一头雾水地看着这夫子两个突如其来的争吵,还在恍惚着的时候,矛盾一下子就纠缠到了自己身上,然而连横庄主凝聚在他身上的阴冷目光一下子让他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那么,从今以后我也再不会让你与他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