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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得耳边“嗖嗖”数声,秦琼忙睁开眼,这才知道王伯当此刻连射好几箭,阻了杨林攻势。只见那些白羽到了杨林面前,被虬龙棒一抡,顿时便掉落在地。趁此机会,秦琼忙驾马离开,与杨林保持一些距离。杨林此刻不敢去追击秦琼,只因他觉得这些箭支来势汹汹,虽然自己有把握全部抵挡,但是还想要与秦琼相斗,多少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遥遥城楼之上,徐茂公叹了口气道:“叔宝毕竟对靠山王恨之入骨,如今大敌当前,却被仇恨蒙蔽了心智,竟然做事这般急躁冲动。要不是王伯当兄弟及时射箭阻上那靠山王一阻,叔宝焉有命在?”
此刻,王伯当拍马上前,与秦琼会合。秦琼抱拳道:“多谢伯当兄弟出手相救。”王伯当微微颔首,道:“兄弟们还在后面伺机而动,你我还须牵制住靠山王才是。”秦琼道:“这是自然!”说罢,两人一前一后,向杨林策马而去。秦琼使双锏不住地与杨林相抗,而王伯当则不断鞭马围绕杨林,常常冷不丁射上几箭。杨林虽可以从白羽破空之声可以躲开,但是渐渐地,秦琼和王伯当逐渐配合无间,趁着杨林去躲避射来的白羽之时,秦琼便力聚双锏,狠狠劈打;而当秦琼抵挡不住杨林的攻击时,王伯当便立马搭弓射箭。单通见秦琼、王伯当二人已缠住杨林,立马道:“此时不破阵,更待何时!”说罢,带着程咬金、尤俊达等人一道直奔一字长蛇阵的七寸位置。杨林见单通等人意在破阵,暗呼不好,结果心浮气躁之下,险些被秦琼级王伯当二人联手弄伤。杨林知道此刻越是急躁越是对自己不利,于是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杨林心道:“是了,虽说这些人武艺不弱,但是这些甲士大部分乃我亲自督练,实战能力决计不弱;而部分却是朝廷最为彪悍的部队——御林军,这些甲士的战斗力着实不弱。这般想来,他们想要攻破我的一字长蛇阵也着实不易。我且先解决了叔宝与这位射箭的白衣人再说。”想罢,终于大喝一声,急舞虬龙棒,棒影重重,一时间尽是将秦、王二人笼罩其内。秦琼、王伯当二人只觉徒然压力巨大,好似有千斤之力在挤压着自己。杨林沉身一喝:“到此为止了,着!”虬龙棒横抡,棒影挥中了秦琼和王伯当,两人被击到半空,身子便如芥草一般,看得出受了重伤。杨林击伤了秦琼、王伯当,却不立马追杀,而是调转马头,回守七寸之地。单通见合秦琼与王伯当二人之力也拦不得杨林,不禁心中发怵。不过,眼前破阵才为关键,于是单通道:“咬金、俊达,你们继续破阵,我且去会会那靠山王!”说罢,拍马上前,舞动长枪,与那杨林酣战起来。杨林冷笑道:“瞧你武艺不过与叔宝在伯仲之间,他且无法伤我分毫,你认为你行么?”单通道:“行也不行,且瞧我手底上的真章!”说罢,枪尖一抖,徒然抖出若干枪花,枪挑东南,指南打北,端的好似一条蛟龙窜至云端。杨林大笑三声,道:“来得好!”也疾舞虬龙棒,黑色的棒影顿时便如黑云压境一般,与那蛟龙缠斗在一块。单通知道此刻缠得杨林一刻是一刻,于是,使尽浑身解数,长枪舞得更急。杨林一时豪气大发,有一较高下的意思,见单通舞得疾了,手中虬龙棒舞得更为疾了。单通毕竟武艺不及杨林,不过过了百余招后,便呈败象。棒影洋洋洒洒般落下,砸中单通肩头,单通闷哼一声,摔下马去。此刻,瓦岗城楼处吹响了号角。程咬金恨恨道:“可恶,他龟孙,到底是打不过那龟孙靠山王!”说罢,招呼了尤俊达及一干兄弟撤退。杨林此刻疾驰而来,怒喝:“你们这群匪类,便留下性命在此吧!”说罢,挥动虬龙棒,棒影遂向程咬金等人笼罩过去。程咬金喝道:“他奶奶的龟孙,且瞧老子手段!”使一招“五丁开山”,巨力自两柄宣花大斧中透出,与那虬龙棒撞击在一处,顿时杨林只觉大力涌来,虎口被震得发麻,虬龙棒堪堪从手中滑落,幸亏他不顾虎口痛楚,一下握紧,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杨林不禁暗道:“这汉子臂力端的强劲,怪不得敢如此嚣张!”程咬金瞧出杨林窘样,大笑道:“你妄称为靠山王,却是个气力这般小的人,活脱脱是个娘们!”杨林听得这话,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刚想出言回敬,那程咬金忽的道:“靠山王,嘿嘿,你爷爷我就先走啦!”说罢,大斧一抡,迫得杨林躲闪,趁着这个当口,他连忙策马疾驰,俯身抓过单通腰带,大力使来,将他提到自己身后,随着众人脱离开杨林及他的部队,驶入瓦岗寨内。
杨林也不追赶,心道:“你们如今如此急切地想要攻破我的一字长蛇阵,更加说明了你们粮草已尽,我攻破瓦岗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想来,便鸣金收兵了。
话说朴朔与罗成一干人,四更做饭,六更出发。他们疾行而去,由得朴朔与罗成打开蛇尾缺口,然后由樊虎、贾甫顺、南延平、北延道等一干好手带着那些壮士运粮入城。谁知,他们的行踪却被发现,这时,罗成对朴朔道:“你怕死么?”朴朔微微一笑,道:“我可怕死得很!”罗成诧异,道:“你既怕死,我便一人去阻杨林,为樊虎等人争取时间。至于你么,请自便吧。”朴朔笑道:“我与你同去。”罗成不屑道:“你不是怕死的么,我不强求你与我一道。”朴朔道:“适才不过是与你开玩笑的,再者说了,我们此番断然不会送命!”两人微一颔首,马鞭一扬,座下马匹便发狂般奔去。杨林暗忖道:“又是些什么人物敢来恼我?”提了虬龙棒,向二人飞奔去了。罗成道:“东宫兄弟,你负责保护好樊虎一干人等,我来缠住杨林。”说罢,拍马上前,手中银枪抖擞,枪影重重,好似铺天盖地袭来,正是罗家枪法中的一招“天罗地网”。杨林大惊,抵御住罗成的进犯后,喝问道:“冀州的靖远侯罗艺与你是何干系!”原来,杨林已瞧出罗成所使的便是罗家枪法。罗成不愿累及家眷,便道:“与你何干,看枪!”说罢,又换一招“枪雨倾盆”,枪影若天降的瓢泼大雨似的落下。杨林道:“那我便好生让你瞧得我手段,再教你供出身份!”说罢,双手翻飞,虬龙棒自在翻转,轻松抵御住银枪的进犯。那边厢,那些御林军急功心切,瞧得樊虎等人运粮欲入得城,纷纷挥戟。朴朔见状,劫天掌呼呼使来,掌劲如利刃一般,顿时数十御林军人倒下了。眼瞧御林军人越来越多,朴朔对樊虎道:“你快些运粮去,这里自有我替你们挡着!”樊虎此刻也顾不上许多,招呼了贾甫顺、南延平、北延道等人,加速推着木轮车,朝瓦岗寨内驶去。朴朔少了牵挂,顿时大喝,佩剑抽出,情归剑法使出,只见得剑影纷飞,剑刃所至,御林军纷纷倒地。朴朔此套剑法亦快亦慢,时而快若闪电雷鸣,时而慢若落叶飘零,端的奇怪之极。这套剑法如此诡异,害得那些御林军人不敢大意攻上,唯有将他围堵,等待时机抢攻。
朴朔虽然有着浑厚真气内劲,但是劫天掌本不好练,加之他修炼时日甚短,无法使其威力一二;至于情归剑法乃是他思念亡故的端木清荷而兴起之作,当中固有许多可趁之处。御林军人到底是久经百战,虽不甚通武艺,却也瞧出了朴朔的破绽。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朴朔也受了几处伤,但是那些围攻他的御林军人皆倒地而亡了。此刻,他怒目圆瞪,披头散发,全身上下的衣衫都沾染着鲜血——不过不知是他自己的亦或是斩杀那些御林军所溅到的。又有一批甲士围困住他,只见他此刻模样犹如鬼魔,端的让人心中顿起寒意。那些甲士乃是杨林亲自督练,其战斗力丝毫不亚于御林军,或者说,比御林军还厉害也无可厚非。不过此刻,饶是这些被杨林精心培练出来的甲士亦被朴朔的模样吓到,无人敢上前。朴朔抬头远观,只见罗成与杨林斗得正酣,他正要放宽心来,却觉得不对劲,仔细一瞧,隐约瞧出罗成渐渐处于下风。朴朔暗忖:“我可不能再与这些士兵纠缠不清了,听闻那靠山王着实厉害的紧,看来我得去帮罗兄弟一帮!”回头一瞧,只见城门已开,运粮部队已安全入城。樊虎适才瞧朴朔使出情归剑法瞧得分明,暗自叹道:“此人武艺果真很强,我之前一味冷嘲热讽之,着实不该!”想到这里,便狠狠给了自己一个掌掴。朴朔聚足内劲,大声喝道:“关城门!”樊虎听得分明,心中不禁惊疑:“此刻一关城门,教他与罗将军如何入得城来?”但是,如今樊虎对朴朔只有崇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