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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兮作者:路人乙-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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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梁徵跟他穿行花间,并不踏着青石小径,从桃花底下走过,分神辨认着路径,道:“三师兄少时也背这个。”
    “幼时想着玩罢了。”谢欢说,停下脚步来,“当不得真。”
    很快在林中见到一条清流,沿渠穿行林间。
    虽然一步就能跨过,但谢欢只是站在水边。
    “天台路迷,问津何处,流水深,花千树。”
    他微笑着拂过靠近的树枝,枝上桃花开满,两三瓣摇落下来,飘零入水。
    梁徵只当他又是随口吟咏,并不答腔。
    “贤弟可知为何常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谢欢冲他转过来。
    梁徵陪他想了想,“花期短,水长流。”
    “你倒解风情。”他居然认真来想,谢欢忍了笑,“不错,我想流水其志,奔涌沧海,百花其志,一朝争春。花落虽可同游,彼时却已春意将暮,纵相逢情浓,原来已尽。”
    梁徵不明白他想说些什么,就沉默下来。
    “春色正盛,讲什么春尽。我果真说不出什么吉祥话来。”谢欢笑着摇头,抱住自己双臂。
    “冷?”梁徵搭了他一边肩膀,忽然才意识到夜风尚寒,“你瞧也瞧了,能编出许多话说。回去吧。”
    谢欢似乎还有些恋恋不舍,梁徵不知道他是不舍眼前花色还是自己家,但不管怎么,他揽了谢欢从花树之上腾空越出时,谢欢没有出声反对。
    两肩相靠,果然感觉到谢欢身体冰凉。梁徵就揽他近了些,下巴碰到额头,谢欢似乎笑了一声,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落地时他把谢欢往房里一推,“现在没事了,你赶快休息去。”
    谢欢兴致已经起来,不仅不走,还回来搭了他肩膀说:“我看你学那魑杀掌。我对武学一窍不通,烈云不会怕我偷师。”
    “胡来。有什么好看?”
    “看看他们魔教武功有什么不一样。”
    谢欢这么说,梁徵露出不赞同的神情来,“听说魔教虽然武功精妙,出手如神魔不可挡,但手段也简直不是人之所为。哪里是这样随你谈笑的。”
    想想谢欢与魔教出身的烈云相熟,同他说魔教的不是似乎不好,谢欢更不见得听的进去,梁徵没有细谈,到这里就住了口。
    魔教亡于三十年前,再之前武林险些要先亡于这一教之手。他未曾亲眼目睹当年江湖惨状,但师父常常提起。师父所说,自然不会错。
    “你学都学得,我还看不得?”谢欢才不这么容易被说服。
    早知没法和他争,梁徵放弃。
    烈云来得比约的时间早。
    看到院里摆了两张椅子,一张大概是给他坐着指导梁徵的,另一张谢公子则已经悠然自得地坐了,膝上隔着个暖炉子,就差把瓜果零嘴也摆过来看戏。
    梁徵根本没管他,自己过来对烈云行礼,“前辈。”
    “不用废话,我马上教你就是。”烈云收回惊讶看着谢欢的眼神,抬手阻止梁徵客套。
    谢欢只看一会儿就走了神。烈云与梁徵间说的那些无异于天外之言,这么一手一句教来,没有梁徵一人得心应手地用剑时好看。
    但还是看着。
    直到烈云教完一部分,叫梁徵自己悟一会儿去,烈云则真挪了椅子在谢欢一旁坐下。
    “你有话说?”烈云觉得谢欢的无聊之举不见得都是真无聊。
    “听梁徵说,那个阿犰约荀掌门清明在皇宫一见。不管荀掌门来不来,至少他多半是要来寻你,你没有什么安排么?”谢欢问。
    梁徵专心于练掌,未必听得见他说话。就算听着了,也不算什么。
    “阿犰早就找到我了。”烈云说,“你忘了天魔印是因何落到我手上?”
    谢欢因此重新把他看了一遍,“原来你不是叫江湖找他,却是想叫他们杀了他。”
    烈云默认。
    “他想叫你做什么?让你这样怕?”谢欢问。
    “谢大人猜不到我是何人?”
    “魔教有名姓的高手不过三人,天魔是容姑娘之母,你不是魔教教主就是那什么地鬼。”谢欢一副懒得猜的神色。
    烈云说:“不错。”
    “不错什么?这么得意,你以前是那教主么?”谢欢顺畅地问他下去,“阿犰是想让你回去再做教主,是不是?”
    “一猜即中。”烈云不隐瞒。
    “那不是很好?”谢欢笑着对他问,“你喜欢皇宫不成?当那个教主,不是自己就是皇帝?”
    “你想做皇帝么?”烈云反问他。
    谢欢登时变了脸色。
    “我只想做一个人。”烈云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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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没有感到有什么特别,是不是?”
    看梁徵一人悟了半日,似乎仍不得掌法之要领,烈云扬声问了一句。
    梁徵转身过来,诚实地说:“是。那火毒之力,实不知从何而来。”
    “魑杀掌不是我所创的武功,而是天魔自己私房功夫。她擅长使毒,若没有她那一手,这掌法不过平常。”烈云点头,“你知道她所用何毒?”
    “晚辈不知。”
    “过来。”烈云叫他。
    梁徵依言走近。
    “魔教的武功,不是人人学得的。你们师兄弟苦练这么多年,可及你师父一半功力么?”烈云道,转头又问谢欢:“你有碗没有?给他一个。”
    谢欢起身去里面找了自己平时喝茶的茶盏来,梁徵接了。
    烈云挥手叫梁徵端近,在茶盏上方伸出手,指甲划过掌心,划得深,眼见着血珠立刻滴入盏中。
    虽然不解烈云之意,想着自己平时的用具沾了别人的血,以后是用不得了,谢欢不舒服地扭开头。
    “前辈……”梁徵也是不解。
    烈云不言,握拳压紧伤口,使血液一直缓慢滴下,到刚好覆盖了碗底,才收回手掌,命令梁徵:“喝了。”
    梁徵没有马上依令而行,问道:“这就是承天教入教的仪式?”
    “并不是仪式,我从来没有叫什么人入我教,他们要那样自称,我也懒得管他们。饮过我血的人,之前只有两个。”烈云说。
    他不用说是哪两个。
    谢欢好奇地伸手,要夺了茶盏去看。梁徵只是缩了缩手,烈云直接把谢欢的手扫开:“你不要跟着闹。我的血天生与众不同,你要沾了这点毒,能要了你的命。但梁徵内功修为尚可,要能消解毒性化为己用,对他内功反而会有助益,更能运用这毒性发挥掌力。”
    “你说阿犰当初还小,他难道也饮你血学这些奇怪功夫不成?”谢欢带着抱怨问。
    “他倒是想,小孩子我理他作甚。”烈云道,“他多半是……”
    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顿住了。
    “你是说他喝了他姐姐的血?可听容松说,他娘都死了十年……”谢欢也一惊。就算天魔教过阿犰此掌法,但他若早已练成,何以近年才现于江湖。若是近来才成,那岂不是……天魔的儿女……
    烈云面如寒霜,并不再说,只盯着梁徵。
    梁徵早在连羽说容蓉与容松失踪时已想过种种,现在虽然也明了烈云与谢欢所担心,反而不觉惊跳。
    既然不饮血不能习掌法,梁徵将心一横,仰头饮了。
    “你今晚静坐化解这毒,不可大意。我先回宫,明日来看你。”烈云从椅上起来,又转身对谢欢说:“我会向陛下禀明,你再帮我一回。”
    “你要我再去氓山?”谢欢明白。
    “我在宫里等阿犰和荀士祯会不会来,敢来一个,我杀一个。”烈云冷笑,“姓容的两个要是活着,也就罢了。要是死了,你且……”
    “要是遭了不幸,我替天魔姐姐好好葬了他们。”谢欢懂得很,“我有个小条件。”
    “都随你。”既然说清,烈云就不停留。
    梁徵端坐运功了一整日。
    果如烈云所言,这毒血竟能化为己用,攻成之时睁开眼,原来又已入夜,烈云已坐在他面前。
    “前辈。”梁徵长出了一口气。精疲力竭,又好似破壳重生一般,体内竟似可以涌出自己也不可相信的强大力量。他刻意忽略这力量带来的怪异感觉。练武当然要为了变强,但忽然变强,只让人觉得忐忑。怪不道说承天教是异端,这等办法,可不是魔道。亏了烈云这天生妖邪之功。
    “这就成了?你果然是个好料子。可惜竟拜了荀士祯。”烈云稀奇地道。
    梁徵不悦,因有事求他而一时面上不表,只口里改过,“晚辈有幸曾得师父指点,对此类关窍能通一二。”
    “站起来,我教你剩下的掌法。”烈云退开一步。
    谢欢倚门看着,碧纨也还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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