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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脚步,缓缓的回身,等待那个香汗淋漓的美人赶上他,脸上依然带着满满的甜笑。
“嫂嫂,慢慢来,别摔倒了哟!”
“羽儿,我的心肝宝贝,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来看嫂嫂啊?嫂嫂等你好久了!”安羽儿的嫂子就是曾经名满风绝的当世才女潇潇,原本弱质纤纤的她因为指腹联姻嫁进了泸宫,这才认识了安羽儿这个精灵古怪的小家伙,由于一直都是独生女,家里管教也很严格,没接触过什么同龄孩子,难得遇到羽儿这个活泼可爱嘴巴甜的跟蜜一样的弟弟,就把所有的疼爱都发挥了出来。潇潇一扑就扑进了安羽儿的怀里,对着他红润可爱的小脸就亲了一下,丝毫没有在乎自己优雅的仪态。大家闺秀的气质是对着外人的,对于自己人就没必要了。
安羽儿任由潇潇抱着,嘴角的笑容终于带着些暖意。他知道嫂嫂的真心疼爱他的,但是也就是因为嫂嫂,他必须离开泸宫,走的远远的。想到这里不禁有些落寞,但是没让潇潇看见。突然眼角余光瞄到了站在泸宫城墙上的一道岿然修长的身影,乌黑的秀发在风中飞舞,即使距离离得有些远,安羽儿也感觉到了阵阵阴狠的寒气向他袭来。那种刻骨的恨意让安羽儿心里狠狠的一揪,默默的转回视线,没有再看了。
把怀里搂着他不放的嫂嫂稍微推开了一些,安羽儿看着这个还像孩子一样的嫂嫂一眼,温柔的询问她的近况:
“嫂嫂最近好么?”看着嫂嫂娇艳依旧的脸,安羽儿知道哥哥肯定把嫂子照顾的很好,这么问也无非就是想知道家人的近况罢了。
“我一直很好,但是总觉得你哥哥最近很奇怪,今天早晨他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他整个手掌都是紫黑色的,而且前几天我还听总管说他的衣物上都留着一些紫绿色的印子,还以为是我又在和你哥哥闹脾气了故意拿衣裳出气呢!”潇潇总觉得最近几天相公都很奇怪,而身边的人也都不是能轻易说心事的人,所以小叔子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把这个发现倾诉了一番。
听到潇潇的叙述,安羽儿微微的打了个寒战,事态严重了。
按嫂嫂的说法,哥哥明显是中了慢性毒药,而且八成中的还是传说中雨灵谷不外传的秘药——魇!这种毒药最先发作是从手部开始蔓延开来,而且夜晚发作的情况最是厉害,不能入睡,否则很容易就在睡梦里丢了性命,没有解药的话等到紫黑色蔓延全身就是雨灵谷的当家前来都救不了命了。明白情况已不容他耽搁了,安羽儿却不好对潇潇说明情况,免得生性单纯的嫂子会担心,只得安慰道:
“嫂嫂,哥哥肯定没事的,可能是练功累了,你放心吧!”
看着安羽儿镇定的脸色,潇潇这才放下心来。明明这个小叔子看着是一副小孩子心性,但是却莫名的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
“那么你跟我回去吧!嫂嫂亲自沏茶给你喝哦!也顺便看看你哥哥!”既然没有什么事,潇潇也恢复了好心情,难得这个常年在外野的小叔子回来,怎么的也要多和他说说话啊!
“嫂嫂,我还有事情呢!不妨碍你和哥哥夫妻恩爱啦!”安羽儿拨开潇潇伸出来拽他的小手,微微退了一步,闪身就奔走了,完全没有给潇潇拒绝的机会。
“喂,羽儿——”等潇潇回神,已经不见了安羽儿的身影了,只得嘟着樱桃小口踱步进了泸宫。
一直站在泸宫城墙上看着两人的男人握紧了紫黑色的拳头,滴滴黑血顺着创口流了下来。锐利的双眼含恨的直视着安羽儿消失的方向,久久伫立,狂风下,凌乱的发丝让他显得有些疯狂的可怕。
第五章
雨灵谷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也不存在所谓的统治者,是唯一一块没有被瓜分的净土。曾经也有不少国主打这块神秘领地的主意,但是派出打探的死士全都神秘的失踪了,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偏偏越是神秘的地方越是吸引人,更多自视甚高的国主都不停的派人前去查探,但是就是一次又一次的石沉大海,没有音信,渐渐的雨灵谷也就成为了最神秘莫测的秘谷了。不过在一百年前,在各个国家突然爆发了大规模的癔症,许多国家都因为快速蔓延的疾病使得人口锐减,国之将亡,直到一位自称是来自雨灵谷的医者赐予了一份珍贵的药方救治了无数子民之后才得以摆脱困境,从那之后雨灵谷也成为了所有国家都争相膜拜的圣地,以前那些关于雨灵谷不利的传言也都慢慢的烟消云散了。
重病需要求医的人只要到离雨灵谷不远的云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云来客栈”去登记名字和病症,一般都会得到救治。不论贫贱富贵,一视同仁,除了为非作歹欺压良善的恶徒不救之外,到达云来客栈的人都能成功挽回性命。而雨灵谷医术最高明的医者就这么渐渐被人们尊称为“圣”。
“老板娘,圣医到底什么时候能来给我治病?我都等了他七天七夜了,他是多大的架子现在还不露面啊?再不来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一位腰胖腿粗穿戴华丽的中年男人满脸长满了鲜红的脓包,躺在丝缎睡塌上面也不忘耍凶斗狠的装腔作势。不过伏在柜台上的老板娘连眼帘子都没有掀一下,继续拨弄着算盘。
看到自己被无视,财大气粗的中年男人愤恨的对着身旁的走狗们使了一个眼色,就看着一群面貌丑陋凶相毕露的男人抄着武器就冲向了柜台后面的老板娘,准备动手教训一下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
谁知道还没等冲到柜台前面就听到中年男人杀猪一般惨烈的嚎叫。
“哎哟我的妈啊,是什么鬼东西压着我啊,疼死我了,快点起来啊!”那些喊打喊杀的男人们转头一看,他们的主子睡着的那张卧榻已经断成了两半,还有个灰色的东西正压在中年男人的身上迟迟不肯起来,让原本就百病缠身的中年男人大气都喘不过来了,整张脸更是憋的通红,眼看着就快断气了一样扑腾着短胖的手脚。
那些喽啰一看主子被东西压着,立马就不敢再找麻烦,赶紧回身救主了。深怕这个给钱的主儿就这么一命呜呼,他们得不到任何好处。
“钱爷,钱爷,您没事吧?”
“爷,爷,喘气,快喘气啊!”
“快快快,快把爷扶起来啊!”
“蠢货,去拿张椅子来,快点,快点……”
跟班你一言我一语的搭救已经面色泛紫的中年富商,压根没去注意一把拉开的那个灰色东西是什么玩意,一心只想着救活了人好拿赏钱,完全没注意到一道灰色的身影悠悠哉哉的踱步到客栈的一角坐了下来。
安羽儿端起桌上一杯现成的茶水就喝了下去,惬意的看着眼前这场闹剧,狡黠的眼眸带着恶作剧成功的得意和兴奋。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边还坐着另外一个人。直到他看到那群跟班忙不迭的抬着一张桌子把那个肥男人带走才收回嘲讽的目光。
发现身边坐着的人默默的低头喝茶,也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安羽儿的视线最先被一顶突兀的白色纱帽吸引,顺着目光看到一双修长白皙的指尖执着一杯清茶慢慢凑进纱帽里品茗,姿态优雅而缓慢。再看喝茶的人穿着纯白的衣衫只在襟口和袖口描绘着水蓝色的蝴蝶纹样,仔细看去绸缎上还印有隐隐的暗花,像是一种符号,不过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安羽儿好整以暇的睁圆了滴溜乱转的灵眸打量着喝茶不语的白衣男子,双手托腮含笑注视着,既不转移目光也不试图去窥视纱帽下的容颜,要是换成其他相貌猥琐之徒早就引起别人的反感了,但偏偏安羽儿生就一副可爱讨喜的模样,这么直勾勾的看人也没有什么不妥,反而显得娇憨迷人。
周围正在歇息的人们原本都没有留意客栈的这个小角落,但是看到一直拨弄着算盘的老板娘把注意力集中在那里,众人也都跟着看了过去。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白衣纱帽的男子还在悠闲的喝着茶,安羽儿也依旧是托腮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