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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麽,我只是觉得今天真的好开心,所以就──”
“好了,大家先吃月饼吧,等会儿,我们一起去亭子里赏月去,毕竟,这中秋一年才一次──”
秋水趁大家不注意,从月饼上掰了一小块儿藏在了袖中,然後才慢慢的吃起来。
吃过了月饼,寒霄便和众人来到了假山旁的八角凉亭里,吩咐随侍多添了几把椅子,便围坐在石桌旁赏起月来。除了秋水之外,其他人都你一句我一句聊的不亦乐乎,或许是由於太过安静,常惹来寒霄看不出情绪的眼神。
又过了约半个时辰,这赏月会总算是结束了,大家就有说有笑的朝各自的居所走著,只有秋水改变了方向。
来到柴房,秋水看著成堆的木柴,还有那些未来得及洗的脏衣裳,心里一阵阵的酸涩。他走到门前,抬手轻轻的在门板上敲了两下,等了半天,始终没有听到回声。
“舒、舒恒?”秋水试探的叫了两声。
“唔……”一道如蚊吟般低弱的声音从门缝中溢出,顿时将秋水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猛的推门就冲了进去。
可能是从石床上滚了下来,舒恒躺在地上,淡粉色锈著兰花的衣裳半敞的,将胸口处微微泛红的肌肤展露无遗,他两瓣薄唇微微翕动著,似乎是想说什麽,只是吐出来的却是细细的吟叫声。
“舒恒──”秋水大喊了声,猛的扑上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舒恒抬到床上,本能般的将手移到了他的额上。
天哪!怎麽会这麽烫?
他焦急的向四周望了望,这种简陋的地方,怎麽可能有药箱?
“舒恒,能听到我说话吗?”他急著替舒恒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尽量放大声音询问,可舒恒却只是轻摇著头,嘴角溢出了两个字。
“皇──兄──”
“皇兄?”秋水愣住了。这是怎麽回事,他说皇兄,难道他是皇亲国戚?不、著怎麽可能?秋水马上否定了自己这种荒唐的想法,一定是耳朵听错了,如果真是皇亲贵族,怎麽可能来这种地方?
“舒恒,你再忍忍,我马上给你取药去!”秋水急匆匆的说著,刚要转身,就感觉到袖口处传来一股莫大的阻力。
“别走,求求你,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我好怕,真的好怕──”舒恒闭著眼睛,凭著本能的反应牢牢的抓住了秋水的袖子,也正是他这麽一动,才让秋水看到了那两道已经流淌至脚踝处的血液。
作家的话:
第9章 滚──马上从这里给我滚出去
他只觉得心里骤然漏跳了一拍,转身掀开舒恒身下的衣袍,紧张慌乱的将亵裤退至小腿处,这才看清大腿间就好像被红色的燃料涂过般,全都是血,而那些似乎已经干涸的血迹也再新血的浸润下慢慢化开来。
目光再向下移,膝盖的伤势也好不到哪儿去,青紫色的肿块上硌满了细小的石子,有些已经深深的埋入了血肉中。
秋水冰冷的手很轻很轻的抚上了那双微微抖动的腿,久久的,一直盯著那可怖的伤口。
“舒恒,等等我,我去给你找大夫来,千万别乱动,一定要等我回来。”舒恒嘴角突然溢出的呻吟声将秋水从震惊和痛苦中拉回神儿来,他起身,匆匆的说完这几句就朝门外跑去。
由於跑的急,从秋水的袖内滑下一小块儿东西,借著月光一看,竟是带著馅的月饼。
在秋水走後,舒恒突然高高的扬起手,在空中晃了两下,就重重的落了下去。
约有半个时辰,秋水才气喘吁吁的急著推开门,而跟在他身後的,则是慕容卿。
“阿卿,快、快给他看看伤,他刚才烧的很厉害,而且──”他边说边跑到石床前,用手摸著舒恒额间的温度,然後猛的一缩手,转头望著那方修长挺拔的身影,焦躁的脸色突然被惊讶所取代。
“你、你怎麽了?”
慕容卿就像根木头般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阿……卿……”
半晌後,慕容卿才有些满足的感叹道:“好久了,你好久没这麽叫过我了。”
两对眸子相视了须臾,秋水才忙避开他的视线,催促道:“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你快点来看看他的伤。”
慕容卿的目光瞬间蒙了一层寒气,只是朝舒恒瞟了一眼,便拒绝道:“如果你要让我医治的人是他,那麽我拒绝,我不会替这种人治伤的。”
“──”秋水怔怔的望著他,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口中说出的。
“上一回,他害的你差点丢了性命,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现在早就变成了一堆白骨,你觉得──我会救像他这种害过你的人吗?”
秋水咬了咬唇,急著辩解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舒恒他从没有害过我,相反,要不是为我挡下那一刀,你跟本就连救我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你现在不要提过去那些事了好不好,他现在真的伤的很重──”
慕容卿仍是没有要动的迹象,他看著秋水越发惨白的脸,就觉得心脏好像在滴血,“你为什麽这麽关心他,难道──你喜欢──”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走到他身前的秋水甩了一巴掌。
“如果你还想要喋喋不休的说这些废话的话,就请你马上出去,我请你来,是让你替舒恒看伤的,不是来听你说这些废话的。”
慕容卿愣了一愣,突然浅浅而笑,那笑容──很是凄凉,很是惆怅。
他慢慢走到床前,先用手探了探舒恒滚烫的额头,然後吩咐道:“去,端一盆温水来。”
“嗯──”秋水握了握拳头,应了声後便急著出去端水。
慕容卿掀开舒恒虚掩著下身的衣摆,也是一惊,看著那片片触目惊心的伤口,心里低念道:就连以前的秋水,也不曾受过这麽重的伤呀!
“水端来了──”秋水将盆放下,然後就去到床头,紧紧的握上了舒恒的手。
这一切,都被慕容卿看在眼里,可他却没再说什麽,将搭在盆边的布巾在温水中泡了泡,然後便开始处理舒恒後穴的伤口。
只是轻轻的掰开双腿这一简单的动作,就惹的身下人一阵乱颤,口中还不停的叫喊不要不要两个字。
“你按著他一点,不要让他乱动。”
秋水知道慕容卿医术了得,於是点了点头,双手轻轻的压向了舒恒的肩头。
看著秋水按著自己说的做好了,便开始小心的分开臀瓣,一点点的擦拭起血迹来。
“这伤,明显是某人故意为之的!”
将周围的血迹清理干净时,慕容卿一边观察伤口的状况一边说道。
“故意?”
慕容卿点了点头,继续解释道:“这里的裂上比较严重而且极不规则,很明显是某人在极度气愤的情况下将扩张的器具强行插了进去,才会导致这样的伤口。”
“你、你在说什麽?”
“你忘了吗?就是你每天所做的事情,只不过你是自愿的,而他──是被强迫的。”慕容卿提醒道。
“娈、娈阁?你是说,楼主让他去了娈阁?”
“如果不是去了那里,应该不会出现这种程度的裂伤。”
慕容卿说完,便将药瓶打开,用食指挖出了一小团白色的透明膏状物,沿著穴口的褶皱开始向内慢慢滑去。
“嗯……痛……别……”舒恒在无意识中开始挣扎,努力扭动著腰肢想要摆脱身下那侵入体内的异物。
“舒恒──”秋水使劲压著舒恒的肩膀,“你再忍忍,马上就好了,上了药就不会再痛了。”
“不……不要……”
舒恒像是缺氧般的大张开嘴,秋水一见不妙,想也不想就将手塞进了他口中。
“秋水──”慕容卿疾呼了声,可是已经晚了,秋水的手已经流出了血,一滴滴的顺著舒恒下巴滑落。
“我、我没事,你、你继续吧!”秋水扭过冲著慕容卿吃力的裂唇浅笑。
慕容卿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而继续上起药来。待一切处理完毕,已经是一个时辰後的事儿了。
“我走了,你也回去睡会儿吧!”慕容卿起身,背起药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