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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骆亚轩摸摸自己被摔疼的屁股,看来目的地已经到了。
「骆大夫,到了。」紫候帮他把布袋拉开,解开他的绳子。
骆亚轩一获得自由,立刻破口大骂:「混蛋!是哪个大混蛋用这么恶劣的手段把本大夫请来的?」
「骆大夫,是本宫让人请你来的,怎么,你似乎有怨言啊?」宫凤尧吃完饭,单手撑在桌上看着他。
我的妈!是小魔头!「不敢、不敢,宫主肯邀请区区在下我,怎敢有不满呢?不知宫主今日召见小人,有何贵事啊?」
「你先看看这里是哪里。」宫凤尧喝着紫候奉上来的茶。
咦?这地方很面熟……待骆亚轩看到坐在宫凤尧身旁的三人……「我的妈!是关绍岩!」
宫月雪拉拉关绍岩的衣服,「绍,你做了什么事?为什么骆大夫会这么怕你?」
「我什么都没做,是他自己心虚。」关绍岩站了起来,「骆亚轩,你过来,我有事问你。」
「问我?」骆亚轩怯怯地靠近,「什么事?」
关绍岩直接问明道:「你是不是见过月雪的父亲?」
「月雪的父亲?」骆亚轩看向他身旁的宫月雪,「我不……」
「别说你不知道,绍岩会海扁你的。」上官翱好心提醒他。
骆亚轩面露难色,开口道:「你这不是为难我?」
「为什么会为难你?」宫月雪满脸疑惑。
宫凤尧好意声明道:「骆大夫,如果月雪得不到他要的答案而伤心落泪的话,我也会扁你。」若真被他扁,那就很难活命了。
真要命,今天真是倒霉日。算了,说就说吧。骆亚轩搔搔头道:「我想我应该见过他父亲吧。因为修和跟月雪一样,额上都有月形印记,而且他的面容跟月雪很像,所以……」
「修和?」好奇怪的名字。「你说他跟我一样都有月形印记?」
「没错。每当我走到每个不同的地方都会学一点当地大夫独特的治疗方式,而修和就是教我催眠。我跟他学了将近三年才学会,他是个好师父。」
「真的?然后呢?」宫月雪很喜欢听他提修和这个人。
宫月雪的笑容很能够安抚人心,使得骆亚轩安下心慢慢述说着过往。
「修和虽是个好老师,但却不是一个好情人、好丈夫,因为他太懦弱了。我曾听他说过他在中原有妻儿,却不见他有回来中原过,间他为什么不回来、不担心妻儿吗?他老是说:一切事,上天都有安排,随缘吧。」
「听他说话的口气倒很像和尚。」关绍岩忍不住插了嘴。
骆亚轩点点头,「我想,他现在应该是个和尚了吧。我还没离开时他就一心一意想当和尚了。就在我离开的当天,他就带发出家了。」
「他还真是怪,明明知道有儿子他还出家,他狠得下心吗?」上官翱真想不透那个叫修和的想法。
「听说他也曾经深爱过他的妻子,但无奈在几经波折后,他对情事也看开了,有个老和尚劝他入佛门,他就出家啦!至于他是不是月雪的父亲,我就不确定了,或许你们可以去找他求证。」
「他还活着吗?」宫月雪问得平静。
「我跟他学催眠也不过是近八、九年的事;应该还活着。」
「月雪,你在想什么?」关绍岩轻轻握住他的小手,柔声问着。
宫月雪转头看着他,「绍,我想见修和,问他是不是我爹。」
「那我们就去找他,顺便可以看看异国风情。」关绍岩想也不想地就答应了。
骆亚轩拿了张纸,画了路线图。「修和人就在俄罗斯的宝塔佛寺礼佛,他的名字没有改,所以你们去就说要找修和就找得到他了。」
很好,一切都没问题了!骆亚轩看事情都交代的差不多了,就想赶快告辞去满蝶楼了,「应该都没事了吧?那……我先告辞了。」
「等一等!」宫凤尧喊住他。
骆亚轩整张脸立时又垮了下来。「请问还有什么事?」
宫凤尧笑笑地指着宫月雪的脸,「阿雪的脸可以医好吗?」
见一时无法抽身,骆亚轩只好又乖乖地坐回原位。「我看看。」
观视了好一会儿,骆亚轩才开口道,「无法完全医好,不过恢复个七、八成是有可能的,要医吗?」
「你讲废话吗?」关绍岩赏了他一记白眼,不医问他干嘛?
「对不起,我是白痴。」骆亚轩赶忙道歉。唉,看来离温暖的小家还很遥远了。
宫月雪看骆亚轩忙东忙西地准备药材医治自己,但他的心思却早已飘到那个名为修和的人身上。他不是真的想认爹,他只想知道他长什么样子这样就够了。
第十章
「阿雪,东西都收好了吗?」宫凤尧在旁问着。
今天,他们终于要出发前往俄罗斯了。
宫月雪的脸部治疗也在几天前结束。他的脸就像骆亚轩当初所说的,仅能治愈七、八分,但那也够了,至少宫月雪敢出门见人了。
「差不多了。」其实他也没收拾些什么,大都是一些小饰品与衣服。
「我很想跟你去,但是宫内还有事情得处理,阿翱也无法分身……」宫凤尧现在才后悔当初干嘛那么无聊,还创个什么三宫的来束缚自己。「我知道,阿尧你别担心,绍岩会照顾我的。」宫月雪朝他温柔一笑。
宫凤尧越看越舍不得月雪离开自己,「阿雪……」他紧紧抱住宫月雪,趁机撒娇。
宫月雪摸了摸他的头,笑道:「都二十四了,还像个小孩子。」
「我就是喜欢当小孩子。」当小孩子多好,无忧无虑,整天只要吃喝拉撒睡就行。
「我不过去个把月就会回来了,这段时间你可别乱惹阿翱生气。」
「我才不会惹他生气哩,都是他在惹我生气。」
宫月雪低笑道:「你知道吗?我好感谢阿翱那么爱护你,让你这么快乐。阿翱他真的很爱你,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要好好珍惜他。」
上官翱对凤尧的爱与包容是超乎常人所能想象的,这样深情的人,世上又能有几人呢?无价宝易求,有情郎却是相当难得。
「你们在说什么?」上官翱从门外走了进来。「月雪,可以准备出发了。凤尧,你在干嘛?」
宫凤尧头一偏没理他,双手依然不肯放松。
「他在撒娇。」宫月雪拍拍他的肩膀,道:「阿尧,我得走了。」
「不要!不准你!」宫凤尧任性地大喊。
「阿尧……」宫月雪对他的骄纵个性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上官翱走到宫月雪的身旁,轻易地就把宫凤尧给挪开。「来,凤尧,跟月雪挥手说再见。」他还自动挥起宫凤尧的手。
宫月雪起了身,亲吻宫凤尧的脸颊,「阿尧,再见。」
「阿雪,再见。」宫凤尧低头对他道别。
宫月雪看了上官翱一眼,诚心道:「阿翱,凤尧就拜托你照顾了。」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说完,他就轻轻抱着宫凤尧随同宫月雪一起步出思雪小筑。
关绍岩牵宫月雪上了马车后,又对上官翱交代了些事,随后他们就启程往俄罗斯出发了。
「月雪……」宫凤尧紧抱着上官翱,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上官翱低头亲吻着他的眼眉,「别难过,他们过一阵子就会回来。等他们一回来,我们就来看月雪,好吗?」
远去的马车,载走了五年来每个人的爱恨情仇。当他们下次回来时,或许这一切都已成为过往云烟……
※ ※ ※ ※ ※ ※ ※
正午时分,一辆马车不疾不徐地穿过绿林大道,暌违了两年,他们终于再次回到了中原。
宫月雪对着在外头驾着马车的关绍岩惊慌说道:「绍!小凡吐奶了!」
关绍岩急忙停下马车,进到车里头。「我看看。」
他接过宫月雪手中的婴儿,左看又看了好一会儿,「你方才喂他喝完奶后有替他拍背吗?」
「啊!我忘记了!」宫月雪轻打自己的脑袋,「怎么办?」
「没关系,小凡没噎到就好了。」关绍岩说完就把孩子交到月雪的手中。
「你爹可真行,临走前还送我们这么一个大礼。」关绍岩对这孩子可是一个头两个大。一天吃这么多餐、半夜还得爬起来找奶喂他喝、还得哼歌哄他……没想到养个孩子会这么累。
「没办法,谁教爹乱捡弃儿又不能养育人家!」宫月雪也很头疼。
一年半前,他们抵达俄罗斯后,一下就找到修和,原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