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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书颔首,无意间看到琉弄脖子上的吻痕,想着他昨夜定是又偷情了,今日竟然还能起得这么早。
“你真是精力充沛。”
琉弄一愣,随后拎了拎自己的衣领,不满地道:“精力充沛怎么了,难道要像你这样孱弱才好?你这种样子皇上能提起兴趣吗?”
慕子书有些脸红,垂着眸喝粥,不搭他的话,再说下去指不定他会窜到什么上去。
两人安静地用完早膳后,慕子书让问梅将棋盘拿出来,希望琉弄陪他下棋打发时间,哪知琉弄又是一脸嫌弃。
“我是会下棋,但是没那耐心。”
慕子书有些遗憾,“你有耐心弹琴却没耐心下棋?”
琉弄怒瞪慕子书,教育道:“皇后想害死你,你还有心思下棋?你这人真真是病得不轻。”
慕子书看了琉弄一眼,随后垂着眸在软榻上坐下,笑道:“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琉弄忽然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小心?小心有个屁用啊!你得主动出击啊!这万一你被弄死了,我的事谁给我办啊!”
主动出击?说得轻巧,哪是那么容易的事?何况如今还有旋妃她们正在暗中谋划着什么,他哪有那份闲心去主动对付皇后?在这深宫中能自保就不错了。
“又不说话,我来的时候遇见皇后了,她问我什么时候能弄死你。”
慕子书淡淡一笑,“那你怎么回答的?”
琉弄得意地往慕子书旁边一坐,“我自然是告诉她,得先得到你的信任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你。”
琉弄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阴狠,慕子书有些愣神,险些觉得他真的要害自己,随后却听到琉弄得意的笑声。
“我告诉你啊,在这深宫之中,只守不攻是不够的,你可以不毒,但你不能不狠。你不是想得到皇上的心吗,要不我给你出一计?”
琉弄神神秘秘地在慕子书耳边叽里咕噜了一番,慕子书连连摇头。
“不行不行,这不是骗人吗?骗皇上可是欺君之罪!”
“你急什么,我夫君精通药理,保管给你弄得神不知鬼不觉。你看啊,人证,我,物证,那瓶毒药,皇后就是有一百张嘴也难辞其咎吧?就算扳不倒皇后也能让她消停好一段时间了,你难道不需要这段时间安心地生下孩子吗?”
慕子书心里有些忐忑,但是琉弄说的对,皇后三番五次针对他,若是扳不倒她,让她消停一段时间也好,等孩子平安出世后他也能安心些。
“那好吧。”
三日又过,慕子书担心的旋妃之事并没有发生,虽然他也觉得奇怪,但是无事总比有事好。况且今日诀就要回来了,旋妃她们也不会在诀的眼皮子底下乱来才是。
皇上狩猎回宫,一众嫔妃前去宫门口接驾。
慕子书拿着琉弄给的药瓶,又犹豫了起来,虽然这几日与琉弄相处下来觉得他不可能是坏人,但是为了孩子,防人之心不可无。这药究竟对孩子有没有伤害还无从知晓,若是只为了扳倒皇后却伤了孩子,只怕他这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
问兰问梅不知道那事,见公子坐在软榻上还不去宫门口接驾,催促道:“公子,您怎么了,皇上快到了,您还不去接驾?”
慕子书回过神来,将药瓶放到抽屉里,最终没有去尝试它。
宫门口,一众嫔妃按照品阶依次站好,等待着皇上的御驾。不久便听见有锣鼓声,随后宫门被打开,她们心心念念的皇上坐着御驾归来,御驾周围是护卫队,御驾后面是一群武将。
一众嫔妃带着笑颜下跪,“恭迎皇上回宫,皇上万福金安!”
宇文君诀心情极好,下了御驾,朗声道:“免礼平身。”
嫔妃们纷纷起身。
慕子书本想起身,可是腹内忽然一阵剧烈的绞痛,刚要站起的身子又猝不及防地摔在地上。怎么回事?他明明没有喝那药,为什么会这么疼?
周围众妃都注意到了慕子书,还没等她们反应,宇文君诀已经几步跨了过来,皱着眉将慕子书扶起搂入怀里。
“子书,怎么了?”
慕子书心里越来越恐惧,究竟是哪里出了错?难道是琉弄下的毒?不可能,他不该害我。腹中绞痛一阵比一阵剧烈,害怕孩子出事,慕子书紧紧地抓着宇文君诀的袍子,颤声道:“诀,好疼……皇儿……救救他……”
宇文君诀心中一紧,连忙将他打横抱起往倾月殿去。
紧跟着的索西赶紧吩咐周围的宫人道:“快去宣太医!”
本该高兴的迎接皇上归来,却闹了这么一出,一时间嫔妃们纷纷低声交谈起来。一旁的皇后看着宇文君诀和慕子书离去的方向,嘴角划出一抹隐晦的笑。
乔装在一群太监中的琉弄也得意地弯弯嘴角:“就知道你不会喝。”
☆、第20章 滑胎假象
腹内一阵阵的绞痛没有半分减轻的预兆,慕子书躺在床上冷汗直流,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宇文君诀的袖袍,没有松开过。
宇文君诀坐在床沿,看着几个诊了半天没诊出个名堂来的太医,脸色越发阴沉。
“到底怎么回事,都哑巴了!”
良太医身为太医令之首,自然是首当其冲,瞄了眼边上的同僚,其他太医个个垂首不语。他只好硬着头皮道:“回……回皇上,按照脉象,公子极有可能是……是食用了麝香、莪术之类的滑胎之药……”
慕子书听见良太医的话,脑袋忽然一懵,也顾不上绞痛的腹部,颤抖地撑起身子往坐在床沿的宇文君诀身上爬,手由抓着他的袖袍进而抓着他的手臂,眼中泪光莹莹。
“诀,救救皇儿……”
宇文君诀见他这个样子,心里一疼,连忙扶住他,将他小心地纳入怀中安抚,轻柔地拭去他眼角滑落的泪。
“麝香、莪术?”宇文君诀眸中寒意凛凛,语气危险地道:“朕记得朕嘱咐过你们,良爱卿,你当初是怎么回答朕的?”
太医们背上寒毛直竖,扑通扑通地都跪了下来。良太医颤声道:“皇……皇上明鉴,太医院并未丢失任何药材,也无人取用过这类药……况且,公子他并无滑胎迹象,老臣斗胆猜测,公子并未服用滑胎之药,只是服用了类似滑胎脉象的药。”
一会儿说服用了滑胎之药,一会儿又说并未服用滑胎之药,颠来倒去,宇文君诀甚是不满,但他还是忍了忍心头的怒气,抓住关键地问:“良爱卿的意思是,朕的皇儿并无大碍?”
疼得有些迷糊的慕子书听到这句话又抓紧了宇文君诀的手,生怕自己错过什么。
宇文君诀反手将他的手握入掌内,无声安抚,随后又将他有些冷的手放入被中,将被子拉高一些,自己的手在被外抚着他的小腹替他缓解疼痛。
良太医觉着皇上的怒气降了些,又恭恭敬敬地道:“是的皇上,小皇子并无异象,公子腹痛应该是由那药物导致。”
良太医身为太医令,在医术上自然是有较高的造诣,在皇上面前也不会有所期满。
得知皇儿无碍,宇文君诀和慕子书这才舒了口气。但慕子书的脸上依旧苍白,额上的冷汗也没有停过。
宇文君诀用丝绢替他擦着冷汗,柔声问:“疼得很厉害?”
慕子书坐的累了,侧了侧身,趴在他的怀里,闭着眼轻喘几口气才小声道:“比刚才好些。”
这疼痛摸不着也抓不到,宇文君诀没法替他分担,只好抱着他抚着他的背替他顺气安抚。
“良爱卿可知那是什么药?”
公子无碍,皇上心平气和,良太医也宽慰许多,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思索了一番才道:“依老臣所见,应该是寒支水。这种药水宫内没有但宫外并不少见,家境贫寒无钱治病的人家多半会用寒支水。寒支水极其便宜,有去菌消热的效果,一般伤寒都能靠服用寒支水缓解甚至治愈。只是服用寒支水后,脉象会极其混乱,也会导致腹内绞痛,没有接触过的人可能会将此脉象误诊为滑胎。”
有了这依据,宇文君诀才真的放下心来,“这疼痛可有办法缓解?”
“皇上不必担忧,公子腹痛只是一时,很快就会好的。若是强行用药止疼,只怕会伤了腹中胎儿。”
“诀,已经好多了,不要用药。”
宇文君诀颔首,挥退了一众太医。又皱眉看向一旁哭哭啼啼的两个宫女。
“朕才不在宫内几日,子书怎么会服用寒支水?你们怎么照顾的!”
两个宫女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