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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我还就不稀罕住在这里,你以为你是谁?!若不是大叔,我是见你一回打你一回。嚣张个什么劲!哼!”
白洛川气走,林瑞胤看着凌飞羽,邪恶十足。
“现在该你了,也就不用装了。”
林墨菲不解,凌飞羽本来就是这样啊,装什么装。
那头,白洛川正出门,咒骂着,突然眼前一黑,几个穿着制服的人,一个大麻袋往头上一套,几棍子下去没有声音了。
第二十九章 利用
几人一看到麻布袋子里头没有了动静,扛着袋子钻进一面包车呼啦的开走。
面包车开到一个小区里头,又被人换了一辆车子。
“太子爷,人抓到了。”
领头的一人打电话报信,按照电话里那人的指示把人带回总部。
麻布袋被扔到地上,解开前端的口子,把里头的白洛川倒出来,坐在上座的人示意。
下面的人端来一盆子冷水淋上去,哗啦的一声,昏迷的白洛川打了激灵,弹跳起来,等看清周围的情况颓然的坐在满是水的地上。
上座的人摆了摆手,恭候一旁的手下,仆人心领神会,悄然退下。
那人走近白洛川跟前,穿着皮靴的脚,一阵的猛踢。
白洛川闷着不做声,咬牙承受,没有几下子踢中了腹部,像一只可怜的虾子蜷缩在地上。
“不服气?”
白落尘冷笑,又是一脚,白洛川无助脸膛,滚了几个滚才得以停下。
力道很大,几乎踢穿了肺部,内脏火烧火燎的疼。
“没有!”
白洛川不甘示弱的回答“只是落在你的手中,我感到惊讶。”
按照道理来说,白家的人比他消息厉害多了,逮住他的人是白家的也不可能是这个三哥。
仅凭着自己的力量爬上了白家的太子之位,稳稳当当的坐上了继承人的接班人,而白家上下没有一个人反对。
智慧谋略,都是深沉的可怕。
而这个人再怎么厉害的法子,也翻不出白家主子,也就是他的爸爸,第一个找到他的人应该是父亲大人才对。
除非。。。。
白落尘不可置否,嘲笑他的后知后觉,被人卖了还不知道。
也只有林瑞胤了,而自己蠢的实在是可以,居然还被他激怒了。
事先和人通了音讯,把自己理所当然的赶出门,而守候在门外的早已等候多时的人就等着他出门。
林瑞胤你够狠,给我等着!
“你想怎么样?”
他现在可是双手空空,什么都没有,抓到他什么好处也没有,若是以前的话,还可以索要一些东西。
“哼!你看起来很生气啊。”
这不是废话,刚被带来,就一阵拳打脚踢,是个人都会生气的。
“还好。你有什么话就说,我可没有多少时间耗着。”
“你应该感谢我,先抓住你的人是我,只是给你了几脚,如果我迟到一两步的话,依照父亲大人的脾气你以为简单的几脚就可以代替你所犯下的过错么?即使你在白家非常的受宠,可当天发生的事情可是有很多的眼睛看着,容不得你有什么样的借口,偷窃家里头的飞机可不是小事情,那天的那个少年开枪打坏了好几架。”
白落尘漠然的脸,闪过一丝阴狠。
失窃可是很耻辱的事情,更为可耻的是,发生在所有人的面前。
而他这个太子爷。。。
家族里有头有脸的人,都聚在一起。
父亲大人军人出身,肃杀凛然“你这般无能,那人怎么就没有把你眼睛挖出?”
这是父亲大人的话。
其实,他应该说的是,守不住一个实验室,留着眼睛干什么,留着也是有眼无珠!
不知是何种的心情,出来的时候后背湿透了。
没有那次的家庭会议像那次难熬,他几乎以为自己死在那里。
家族里那么大的损失,作为下一代的继承人有很大的责任,族里人嘲笑、讽刺,即使表面上和声细语的示好,这儿也给他脸色看。
即是败,功败垂成!
所以,他想找到那个男孩,那个给他失败的男孩,用那种幼稚可笑的手段,欺骗了他!
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忍无可忍!
“那天跟你的那个少年是谁?”恶狠狠的声音。
白洛川大惊“你找他干什么?”然后又突然醒悟,那天大叔出来的时候,可是带着吻痕,而且从大叔明显放水的举动来看,两人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啊,这会儿,白落尘一定是尝到了甜头,想要再去找林瑞!
没错,就是这样!
靠之,我白洛川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才比天高貌比花美这样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居然放着不要,居然要外头的野花野草。
话说,我白洛川当年也是一颗多情的种子啊,大叔咋就不喜欢呢。
越看白落尘是越看着不爽。
“我怎么知道,之后我们就分手了,他也是用他那一招盅惑我上当的,不然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偷家里头的飞机啊。”想从他的口中得知大叔的下落,做梦吧你!
白洛川可是想好了,不管白落尘与林瑞有何种藕断丝连的关系,找不到的话最好,找到了也要想方设法的分开。
毕竟情敌太多,责任重大啊。
看他多好的心肠啊,这天下也就他最善良,是真的对大叔好了,好心的为大叔驱赶身边的狼群,为了大叔的身心健康,可是浪费了不少的脑细胞,这些他都没有一点点的怨言。
多么伟大无私的精神。
白洛川险些就想给自己竖立一个好人标兵了。
这年头好人不多啊,何况是他这样的大好人。
“哎哟!你,你干嘛又踢我?”鄙视白落尘的反复无常。
“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才对,你笑的这么猥琐,看的人反胃,我只是为地板考虑。”
“考虑什么?”白洛川追问。
“考虑被恶心吐了。”
就知道这家伙诚心的作对,白洛川再次鄙视,又被人踢了一脚。
“靠!你当我是沙包啊,你还当真是踢过瘾了!”白洛川起身爬起来,刚刚弯腰。很可恶的是,一只脚踩在他的脊梁骨上,他那点力气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你给老子本分点,不要太过分!惹毛了,我大不了和你拼了,少侮辱人了,我可不是你手下的一条狗,随便你踩的!”白洛川气呼呼的,摔不开那踩在背后的腿,突然反过来张口一口咬住白落尘的腿。
“你当你是狗啊!”白落尘气急败坏,快速的缩回脚。
拍了拍衣服上的土,白洛川昂着脸冷哼一声,根本无视白落尘越见危险的警报。
“没听说过么,狗急也会咬人的,那就看是什么人了。”
白落尘漠视,拜托,是狗急跳墙吧。
“说,那个少年叫什么,家住哪里?等我找到了,我非得碎尸万段不可!”白落尘少有动容,此刻阴狠毒辣尽显,白洛川看的是心惊肉跳,因为他是很少接触这个三哥的,白落尘一般的事情都会掌控在自己的手中,所有他想到的事情,都不会脱离他的掌控,因为自信,因为成功和自负,所达到的成功和喜悦不能使他有所动容,因为太多的成功和胜利,他已经麻木了。
但是,一个他根本不放在眼里的少年,用那种可笑的举动,企图吊到金龟婿,假装家里很困难,什么谎话都说出来,而他被耍得团团转。
不可饶恕!
“不是吧,你们不是。。。。”下意识的闭上嘴,白洛川这下知道了。
原来是误会了。
压根儿就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原来是他多想了,或许是大叔欺骗白落尘,然后把白落尘当傻子耍的团团转。白洛川阴阴的笑,真是没有看出来,大叔居然有腹黑的一面。
“我真的不知道,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说了半句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切,他可没有说半句,他说的可是全句。
“当真不说?”白落尘拍了拍手,外头走出几人,正是刚才打晕白洛川的那几个。
“我可以把你交给族里的长老,他们对付一些叛徒什么的是最拿手了。”白洛川赶紧闭嘴。
族里的长老可是吃闲饭的家伙,因为早些年对族里做了些贡献,这些人没有太大的权利,但是整天闲着没事老是找人的茬,折磨人的手段耸人听闻,不往死里整不放手。
另外一点,越是权利大,越是整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