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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
“那就是了,既然你家主人不在,又怎么能包下这家茶寮呢?”
“你。。。。。。”那大胡子气得胡子都要立起来了,却又找不出什么话反驳,只得哼了一声:“你一定要我动手?”
“要我走也不是不可以。这样吧,我们来比划比划,我赢了你请我吃饭。如何?”
“若你输了呢?”
“悉听尊便。”
“说吧!要怎么比划,用兵器还是赤手空拳?”
无忧猛地站了起来,摸着下巴绕着桌子踱了一圈,忽然他眼睛一亮。
“自然是赤手空拳。我先出招,我用一招天都派对太乙拳打你左胸。”无忧说毕又坐回凳子上,那大胡子一愣之下竟不知作何反应。
“大胡子,到你了,你再不出招就算你输了。”无忧眯着眼睛喝了口茶水道。
大胡子这才回过神来,站起来伸出右手使出一招擒拿手来抓那只假想中击他左胸口的手,左手出手如电一招锁喉手攻出。
无忧看了击掌笑道:“果然是黄泉宫的人!这三十六路黄泉夺命手果然名不虚传。”此言一出,那大胡子和旁边坐的小生无不变了脸色。这擒拿手与锁喉手本来是平淡无奇的功夫,不过加了这黄泉二字却让人闻风丧胆。这种功夫每一招擒拿手之后都藏着一个永恒不变的后着,锁喉手。虽只两种变化,但练到一定境界之后,两招之下即可置敌人于死地。
大胡子已经按奈不住,方跨前一步,却听得无忧开口道:“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黄泉夺命手也不是没有什么破解之法。昔日碧落宫其实早就找出了一套法子来,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取名字便突逢大难,所以才没来得及流传出来。”
“小子,现在走还来得及。等你大爷我来动手的话。。。。。。”
无忧不惧反笑,“大胡子,你用夺命手来拿我试试?”
那大胡子哪里受得了激,一抬手便直取无忧咽喉,五指弯曲如鹰爪眼看就要触到无忧,转瞬间无忧稍稍后退一步,待这一抓落空后,左手扣住大胡子那伸出来的右手,同样一招锁喉手掐住大胡子的脖子。同样的招式,连顺序都没有更改,偏偏只快了那么一点,也就因为快了那么一点。
无忧松开手坐回凳子上,一声不响地将方才送上来的馒头一个不剩的揣在怀里。
“各位,你们还有事,我就不多打扰了。后会有期,哦,不对,后会无期。”说完无忧绕开还在呆立着的大胡子,提步便走。
“公子请留不。”无忧停下脚步,只见方才与大胡子同坐的那个小生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
无忧叹口气道:“想打架的话,至少等我先填饱肚子。”
“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师承何处?”
“我师傅太多,我自己都记不大清。不过,本公子行不改名,离家改姓,谢无忧是也。”
那小生看着无忧扬长而去的身影,嘴里只喃喃道:“奇怪。。。。。。真是怪事啊!”
“陆展眉,你还在那里磨蹭什么?要不是今天要保护主子,我非好好教训一下那臭小子不可!”
被唤作陆展眉的小生忍不住苦笑,他们一行人刚打扮作黄泉宫的人就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下了威风,若不是大胡子早年在黄泉宫内呆过些日子,恐怕方才就已经穿帮了。大胡子,他怎么也跟着那小子乱叫起来了,想到这里,他又笑着对怒气冲冲的梁鹤城道:“在下知道梁公。。。。。。大哥武艺超群,区区一个毛头小子定不在话下,不如我们先一边喝杯茶解解暑气,一边等主子过来如何?”
“哼,我们坐下说话。此行奉命前来狙击那杜宇老儿,不想被他逃了过去,好在无忧公子帮了我们个大忙,居然在娶妻之日出走,否则你我二人真不知道怎么回去复命。”
“暖玉剑杜宇成名数十载,自然不好对付,所幸这次有惊无险,等公主到了,我们便可启程回京城了。”
陆展眉话未落音,一丈开外的树影悄然晃了两晃,一抹黄色人影刹那间就消失不见了。
☆、天涯珍珠
羊肠小道边树影重重,隐约可以看见一个灰色的人影蹲坐在一棵老树下,正摊开衣襟,拿起一个馒头,刚准备吃,这寂静的小道上忽然传来一声娇喝:“哎呀呀,谢无忧,你的武功不是很好吗?怎么本宫…小姐跟了你一路你都不知道呢?”
无忧嘴里咬着一口馒头,抬头朝那出声处望去。只见一名黄衫女子眼角眉梢都是嘲讽的笑意,正坐在离他两三步远的树杈上,一双穿着镶珍珠的金黄绣鞋的小脚不安份的晃来晃去,一时间整条枝桠都被她晃得摇摇欲坠,偏那黄衫女子却没有一丝要掉下来的意思。
无忧只草草扫了那女子一眼,又继续啃他的馒头。似乎眼前这绝色美人还没有他手里的馒头可爱,有的时候,就算有一百个长得如花似玉又喜欢你的美女含情脉脉地看着你也没有一餐饱饭来得有吸引力。无忧就是处在这种有的时候,他从小就喜欢美的东西,尤其是美人,虽然没有到会偷舔人家胭脂的地步,家里丫鬟叫无忧少爷做到事情,还没有谁被拒绝过。
“你是瞎子,聋子还是哑巴?”转眼之间,那黄衫女子已从树枝一跃站到了无忧身前,衣袂翩翩,落地无声。这时无忧已经三口并做两口啃完了一个馒头,刚好腾出口来,笑眯眯地抬头望着眼前这个脸色有些发白的女子道:“我既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和哑巴,我只是饿得没有力气说话了。姑娘,你一路上跟着我,莫不是看上我了想跟我一辈子?你吃不吃得惯馒头?有没有挨过饿?”
那丽人脸腾的就红了,蓦地一跺脚,耳上的两只珍珠耳坠子也跟着一晃,她却突然脸色又一变,换上一张笑脸,俯身向无忧道:“你这是在激我生气,我偏不。我非但不会生气,你要赶我走不让我跟着你对不对?我偏要跟着你。有我跟着你,你以后便再不用吃馒头了。”
无忧嘴角的笑意变得有些苦涩,本来这荒郊野岭突然掉下来一个美女死皮赖脸要跟着他,他开心还来不及,不过眼前这个黄衫的绝色少女绝对让他开心不起来,他至少还记得方才遇着的那帮黄泉宫的人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吧。
“你是不是很喜欢跟别人对着干?”无忧问道。
“是。”
“你一定要跟着我?”
“是。”
无忧听完,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离我远一点,退后两丈。”
那黄衫女子不退反进,她本来就与无忧面对面站着,此刻已到无忧背后两丈之外站定。
“再退后两丈。”
。。。。。。
“继续退后。”
无忧直到已经看不到那抹黄色身影时才放下心来,提了一口气,发足朝与那黄衫女子相反的方向奔去。
无忧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轻功得了他师傅妙手孔空儿的真传,那孔空儿本就是梁上君子,别人家的菜刚从锅里炒出来便被他端走了,等人家回头去端时已只剩下干干净净的一个盘子。无忧一跑起来,除非孔空儿亲自来追,否则是谁也抓不住他一片衣角的。
这边无忧已奔出去百丈后那边的黄衫女子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于是那条寂静的羊肠小道上就响起了清脆如铃音的怒喝:“谢无忧,我天涯珍珠跟你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居然敢戏弄本小姐我,下次撞到你,我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可惜,无忧已经听不见了。无忧从来就是个不管以后的人,他只在乎此刻他说吃饱穿暖的身后没有过张牙舞爪的小美女要跟着他的,以后的事,谁管他。
一个月之内,无忧已经得罪了两个女人。谢娘曾与他说过,得罪什么人都好过得罪女人,尤其是长大漂亮的女人。可惜无忧一下就得罪了两个,而且还是长得倾国倾城的两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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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乱世的前奏。天涯王朝北边面临匈奴的威胁,内又有藩王虎视眈眈,新王即位不过五载,内忧外患的局面始终没能得到改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坊间传闻这位天涯王朝新王体弱多病,无力主持朝政,很快就会禅位于他三个藩王叔叔中的一个。三位藩王之中,靖王镇守西北边关,庆王是当今太皇太后最小的儿子,被封在富庶的江南,至于诚王则被封在荒芜的南蛮之地。除了庆王之外,其他两个藩王一个被封在西北,一个被封在南楚,而且又手握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