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宫人搬来一张金丝楠木的宽椅,搁在龙案对面,淮淮坐下身,眼望着那案头精巧的玉嵌陀螺,忽然想起来,
“皇上,你不是说给扔了吗?”
奏章上的字有些变形,凤目里略过一丝怒意,
“之前你不是没听见么。”
淮淮道:“我当时是不相信,这样看来,皇上果然是在骗我。”
元荆狠狠的落了笔,将大理寺处决山西巡抚贪污赈灾粮银的折子准了后,抬头正欲训斥淮淮两句,可一对上那人的眼,面儿上竟兀自生出些热意来。
元荆忙垂了眼,继续批阅。
淮淮凑上去观摩,“皇上,你耳朵怎么红了?”
喜连见淮淮大胆如此,也是跟着悬了一颗心,几次想着暗示淮淮,却见元荆一反常态,全然不见平时浓郁戾气,虽说有些惊怒不定,却自始至终纵容着那人的逾越。
元荆咬了牙,依旧未有发火。
淮淮等了半晌,见元荆丝毫未有歇息的意思,便径自起身,绕道了皇上背后。
“皇上,你再写下去,怕是天都要亮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后颈上,奏章上的字越写越斜。
喜连见状忙垂了眼,躬身退下,顺带着叫走了内殿的所有宫人。
元荆一见喜连走了,惊惧伸手,想着将喜连叫回来,却给那人环在臂膀里,肆意的自耳后舔舐浅吻。
元荆耳朵越发的赤红,“救…。”
那最后一个字,到底没能说出口。
唇齿间的声音有些含混,淮淮道:“皇上,我带了你送我的好东西了…”
元荆面色苍白,猛一哆嗦,还未来得及逃走就给人索性弄到了后面的床榻上,肆意施为。
因皇上经常批折子批到后半夜,顺带着留宿御书房,为方便皇上休息,御书房内殿设有一处床榻,可却未有帐,方才宫人出去的有些急,那高悬的玲珑灯也未来得及灭掉。
眼下一干人全立在外殿,大眼瞪小眼,表情越发的怪异。特别是听得那内殿传来的声响,便更是不知所措。
反倒是喜连面无表情,泰然自若的嘱咐身侧的太监明早儿要准备的事宜,像是全然不将这荒诞事宜放在眼里。
开了盖子的膏脂,给人挖去一大坨,放在床榻上半边悬空,竟做震颤滑坠之势。
元荆伏趴在床榻上,身上的衣物散乱狼狈,落一些在地上,裤子倒是褪的干净,上头的人正抓着身下雪臀耸干不休,浅抽深送,很是兴起。
便是用以膏体润滑,那内里却依旧的裂痛饱胀,刀戳一般,元荆勉强承受,蹙眉抿唇,过了许久,才须微有些妙意出来。
☆、55 梦魇
两人直弄到三更;淮淮只觉那密穴紧凑妥帖;实在是妙不可言;挺腰狠撞了两下;这才一泄如注。
元荆腰腿酸麻,给人狂捣幽密之处,眼下早已是气喘吁吁。
散了架子一样趴在床边上;元荆迷迷糊糊由着淮淮清理;竟连御书房不留人的规矩都给忘了,直接昏睡过去。
外殿的宫人只留下当夜差的几个太监宫女,其余都纷纷回去歇着了。
喜连听里头没了动静,便轻声轻脚的挪了进去。
内殿里浮一层腥靡之气;榻上两人合被而眠;露出一只脚,分不清是谁的。
喜连轻叹口气,熄了几盏灯,转身退出。
全然未有注意,那睡在外的皇上,竟毫无预兆的蹙了眉。
福笀殿,皇钟千古鸣。
翎羽宫,红梅透雪艳。
元荆五年初,百官朝圣。
龙辇落,挑帘而出的人,面白胜雪,眉黑如墨,真真是绝顶俊俏的男子,只是那种俊俏却并非是用来赏悦的,就仿佛带刺儿的花一般,满面戾气,可观不可惹。
昨晚上下了整夜的雪,皇城里天气极冷,一地雪霜。
喜连在走在前头小心才伺候着,
“皇上,当心路滑。”
明黄的龙袍给寒风吹的飘然欲飞,元荆帝眉宇间气度贵华,令人一见望俗。
刚给喜连扶着进了福笀后殿,就见有人自前殿过来。
绯袍乌纱,四色云绶,一双眼睛黑的有如夜色,透着一种霸气。
这般目中无人的犯上,想也不用想,也就只有一个人能干的出来。
何晏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肆无忌惮的进了后殿,没半点忌讳。
元荆眼望着他越来越近,攥了手,面无表情。
身后的喜连一见势头不对,赶忙朝身后的宫人使了个眼色,那些宫人也便识趣的尽数退下。
何晏早就瞧见了元荆那张漠然面皮,却是展颜一笑,
“昨晚上不是还浪的要死么?怎么今早竟蔫了成这个样?”
袖儿里的手指攥的发白,元荆褪去面儿上冷漠,生生浮出些笑意来,
“不过是起的早了些。”
何晏凑上前,轻捏了那人的下巴,状似亲昵,说出来的话却叫直人冷寒无比,
“没我的允许,怎么将我的兵都调到边境去了?”
元荆下巴吃痛,却是凤目和煦,
“北夷作乱,边城总督请兵,你手下尽是精兵强将,调过去也是常情。”
何晏微微挑眉,“为何不用赵立手下那十万驻军?”
元荆道:“他不过小小的京卫都统,且手底下多为运粮军,岂能北上御贼?”
何晏周旋官场数载,是何等剔透的人,全然不把他这碗**汤咽进肚儿里,只笑道:“怪不得你近些日子这般乖觉…。”
元荆听得何晏这一番话,手心冒一层冷汗,面儿温和依旧,
“你多虑了,江山稳固,不还是要靠你。”
何晏盯着他,仿佛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元荆又道:“你不相信我?”
何晏给他说的心头一动,只低头道一句,“别耍花样,我会一直护着你的皇位。”
一面得意的笑,垂头去吻那苍白而冷的唇。
喜连深深的埋了头,只听得那人气喘加重,忽然开口道一句,“过来。”
接着就是一片死寂。
须臾后,元荆的声音且轻且淡,
“…。这是里福笀殿,外头就是文武百官。”
何晏的声音急切,不容商量,
“那又如何?快。。”
喜连一哆嗦,只听得噗通一声,偷着抬眼一望,竟是皇上跪在那人脚下,正巧挡住了那人手上的动作,像是在解裤袋。
一时间后殿内的声响尽是湿润滑腻,不可名状。
喜连瘫软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响头,开口已是哭腔,
“皇上…”
元荆已然说不出话来,喉咙里鼓捣有声。
白了一张脸,汗涔涔的,浸透了浓黑眼睫。
何晏重重送了几次,将精液全数射进元荆嘴里后,立刻拔出。
精水顺着莹润的唇角淌下,元荆略显迟钝的擦了擦嘴,神色空茫。
何晏只顾着低头整理衣裤,头也不抬,
“好好舔净,省得上了朝再给人瞧出来。”
见元荆跪在地上半晌不语,又将伸手过去,“起来。”
元荆面色发青,无视那伸出的手,径自起了身。
腰间的玉环佩忽然掉在地上,裂成两半。
何晏盯着地上的碎饰,“我先过去了。”
走了两步,又转过身子来,看元荆一眼,
“你生气了?”
元荆摇摇头,并未吭声。
“这你也要生气…”何晏神色复杂,“……大不了下次不在这里弄便是。”
元荆心里盘算的别的事,没听见何晏的话,自然也就没接话。
何晏未有多想,便转身离去。
喜连爬起来,颤颤巍巍的帮着元荆整理。
半晌后便听得头顶音色极低,
“给赵立的书信送过去了么?”
喜连抬眼看了看周遭,“回皇上,奴才昨个夜里亲自送到赵大人手里。”
元荆道:“怎么说?”
喜连道:“万事俱备,只等皇上一声令下。”
烛心晦暗,洵然欲滴。
睡在外头的人,润一层长长的睫毛,似荏弱,却又隐隐的杀伐之气。
旁边的淮淮,紧闭着眼,动动手指,喘不过气来一样。
何府。
吏部尚书神魂不定,“何大人,难道你真以为最近那些弹劾你的折子都是偶然?”
何晏心不在焉的应一声,垂头专心的自锦盒里挑弄,
“依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人受人指使?”
吏部尚书伸头见那锦盒里虹光萦索,尽是极品名玉,再去看何晏眼角尽是专注,登时急火攻心,
“何大人!事已至此,你竟还有心思赏玉!六部尚书一心向着大人,岂会容许任何弹劾大人的折子流出来,可眼下弹劾之音这声势渐起,怕是皇上畏你势大,意欲除而后快!”
见何晏闭口不语,又继续道:“林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