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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莫轻寒头脑昏昏沉沉的,还要被尚宣骚扰,当下青着一张脸偏过头去怒瞪着肇事者。若不是在轿子里,若不是自己酒后乏力,哪能由着尚宣这样动手动脚。。。。。。
〃嘘,今天是你嫁妹的大好日子,不宜动怒,只宜动情。〃尚宣嘴角一弯,当下低头朝着莫轻寒亲了下来。
〃你。。。。。。〃然而莫轻寒能说出的话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喃喃低语消失在唇舌交缠中。
他虽然不肯这样屈服,然而却苦于手足酸软,无力地靠在尚宣的怀中,莫轻寒努力平复着喘息,感觉到尚宣的手异常轻柔的拍着自己的背部,心里滔天的怒气竟然就这么不翼而飞了,不禁苦笑道,〃你无缘无故跑出宫来搅乱人家婚宴做什么?〃要说他是来喝喜酒的,打死莫轻寒也不信。
〃我高兴。〃尚宣笑嘻嘻打量着莫轻寒因为刚才的挣扎散了长发,黑眸微醺,双颊嫣红,更显风流。能看到这样的莫轻寒,庾渊实在是功不可没,要不改明把他升为工部侍郎。
不过他到底知道莫轻寒性情,不敢在轿子内太过放肆,等到了宫中,才扶莫轻寒到床上坐下,给莫轻寒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想必现在庾渊和那新嫁娘正在饮合卺酒吧,你我今日也喝上一杯吧,才不负机缘巧合。〃
莫轻寒一挑眉,接过了,想到人生种种的确是机缘巧合,那日他在赌场赢了尚宣,岂能料到没料想过今日会和尚宣有如此孽缘。
果真是无常啊。莫轻寒微叹,抬眼正对上尚宣带笑的眼。
尚宣拉着莫轻寒的手和自己的手交错, 举杯饮下,然后把莫轻寒的空杯子拿过来,连同自己的一起放回桌面,身子就腻了过去。
〃子冷,有道是洞房一刻值千金。。。。。。〃
莫轻寒脸一沉,推开他,就要往外走,尚宣却厚着脸皮一把搂住他,将他抱到膝上,挑逗的声息微拂在他脸上。感觉到他呼吸乱了几分,尚宣心底暗自得意。莫轻寒虽然定力不错,但是到底是个盛年男子,只要拼命招惹他的话,嘿嘿。。。。。。
尚宣在莫轻寒耳边呢喃,〃我们已经有十多天没亲热了,你老是那么忙,我今天可不会放你走了。〃一只不安分的手已滑入莫轻寒的衣襟里,这边揉揉,那边弄弄去了。
莫轻寒深吸一口气,血液全往脸上冲,他原本扶在床头上的手指得一下子抓得死紧,这下子是插翅难飞了吗?
尚宣察觉到莫轻寒的紧张,笑着香了香他的脸颊,〃你这表情,让我觉得自己很失败呢,难道我一直在勉强你吗?〃
莫轻寒只得认命地偎入他怀中,解开他胸前的扣子,在他颈侧轻轻咬了一下。
尚宣紧紧地环住莫轻寒的腰,不行了,他快失控了,他受不了地呻吟一声,〃啊。。。。。。〃
〃小楼,你是不是很想和我一起睡?〃莫轻寒忽然朱唇一启,抬头向他微微一笑,那双平时一向清澈明亮的眼睛,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染上了些许情欲,变得渐渐迷离起来,格外地诱人,还有声音温柔得直叫人浑身发酥。。。。。。
尚宣顿觉心神一荡,莫轻寒生性保守,即使与尚宣亲密之际也多是欲迎还拒,关灯遮羞为多,几时说过这样大胆的话?
这简直是天大的享受,满眼的春色望不尽,尚宣努力不让自己的脑浆全部转化为浆糊,他切切不能在莫轻寒面前表现得像个白痴,哦,不是花痴。
〃那还用说?〃尚宣满心以为他一笑之后,便要把自己乖乖送上门来,也回以一笑,牢牢抱住他,就等他下一步的亲昵动作,想道:〃酒真是个好东西,喝醉了的莫轻寒多可爱啊。〃
不料莫轻寒突然笑道:〃那就好好和我一起睡吧,我全身乏力,倦得很!〃拢指一拂,点了尚宣的穴道,他这话说得温柔,点穴的功夫却是又准又狠。
〃你不是喝醉了吗?〃
〃我是喝醉了,对你做什么,陛下都不会跟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醉鬼计较的吧。〃喝醉他个大头鬼,他现在还是清醒得能把人卖掉,还让被卖掉那人帮着他数钱。
〃你不是浑身乏力吗?〃尚宣大叫一声,眼看着自己功败垂成,又急又恼。
〃我就是浑身乏力,才没有力气和你纠缠的,乖乖陪我睡一觉吧。〃莫轻寒恢复原来正经八百的样子。他现在实在是头晕得厉害,好想马上倒到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啊,谁要和这个色狼废话。
尚宣瞠目,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把自己撩拨得快爆炸的男子,他居然。。。。。。居然说陪他睡一觉,却不准他有实际的动作,在他已经欲火狂燃的此刻?
〃你。。。。。。惹得人上了火,却。。。。。。你这简直就是杀人放火。〃他真是不敢置信,这样会死人的。
莫轻寒笑着回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谁让你就傻到上了火呢?看得到,吃不到,很难受吧,那就给你一点甜头尝尝吧。〃
莫轻寒俯下身子,轻轻吻了尚宣一下,接著拉过被子,睡在他身边,〃我好困,先睡了。〃
〃我的甜头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呢,你骗人。〃尚宣不依不饶地嚷道,却发现那人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喂!〃尚宣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说:〃喂,莫轻寒,你给我醒来,我命令你给我醒过来,你胆敢抗旨不尊吗?〃
可是不管尚宣怎么叫、怎么喊,不胜酒力的莫轻寒,径自去作了场甜美好梦,甚至在梦里笑着,〃谁叫你傻傻地上钩了。〃
〃看来你是真的累了嘛,那好,这笔帐就先记著,等我们睡醒时我再跟你要,不过要加上利息啊!〃看他真的是睡着了,尚宣无奈地笑道,他可是最会做生意的明州人啊,才不肯赔本。虽然欲望未得满足,但是尚宣一向桀骜不逊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恼怒与怨愤,只有温柔的爱意。
第 27 章
莫轻寒在政事堂办公,长安府尹何觅前来求见。
〃请问何大人因何而来?〃莫轻寒心中觉得奇怪。
〃相国大人,下官有一件事要向你请教。〃
〃何大人请说。〃莫轻寒虽然知道何觅突然来找他,一定是有事情发生,一时之间却也猜不出到底所为何事。
〃青天白日,天子脚下,通衢闹市纵马伤人,该当何罪?〃 〃
莫轻寒不知他用意,照实答道:〃大街上纵马行凶伤人,按律当杖责四十,且应赔偿伤者一切损失。
〃倘若纵马伤人致死呢?〃
〃伤者既死,则以杀人罪论处,按律当斩。〃
〃既使那人是莫相国的妹夫,工部员外郎庾渊?〃
〃你说什麽?〃莫轻寒听了心中大惊。
〃今有状纸在此,字字滴血,句句属实,请相国大人过目,为百姓做主。〃
莫轻寒接过状纸看了起来,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然而乐极生悲,庾渊是名士风度,酒醉鞭名马。马突然受惊,奔腾撕鸣,冲进城内。
长安城东市是何等繁华之地,做买卖的,买东西的,街道上人山人海。那匹受惊之马直冲行人,街道上行人四散。偏偏有位妇人身怀六甲,躲闪不及,被惊马撞倒,庾渊也被摔下马来。再看看那妇人,早被惊马重踏而亡,一尸两命。那匹惊马被拦住了,庾渊当即被义愤的众百姓扭送到官府,
莫轻寒看完状纸说了一句话。後来流传在民间的版本对这一时刻的说法是不同的,有人说他马上说出了那句话,也有人说他沈默了良久久,但那句话是肯定的。
〃就算是我的妹夫又如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何大人是长安府尹,有人在长安府犯案,你自然应当秉公断案。〃〃
何觅要的就是莫轻寒这句话,庾渊犯下两条人命,铁证如山,他本人也供认不讳,被判极刑,打入死牢,单等秋後问斩。
莫轻寒去狱中探访庾渊,庾渊听说有人来看他,还当是爱妻,听到人声就道, 〃如织,你别再来了,我再也无颜见你。〃
〃是我。〃莫轻寒缓步走了出来,眉间还是带著抑郁,难以展颜。
〃老师!〃庾渊一惊,〃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