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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勋身边就是太子舍人郭兴,身后还有一队亲兵,此时都在看着李承勋。他们听到裴罗一番话听得云里雾里,也不明白为何李承勋听了裴罗的话竟然脸色大变。
李承勋从马上下来,抬头对马上的裴罗说道:“叶护请借一步说话。”
裴罗下马,走到李承勋面前。李承勋向后退了几步,此时郭兴与那十几个亲卫也下了马。
裴罗见李承勋往后退,便故意走上前与李承勋离得很近。李承勋厌恶他身上的腥膻之味,便又退了两步拉开距离;可裴罗竟然又上前几步,似乎是不把李承勋逼到墙边不罢休。
“裴罗叶护,不可对殿下无礼!”郭兴站的不远,看着李承勋被一步一步逼到墙边,甚是屈辱,但却无能为力,当下只能说出这句话。
裴罗回头看了一眼郭兴,笑着说道:“那郭舍人就过来护住啊!顺便听一听,我与太子殿下在说些什么……”
“郭兴!带着他们退后十步!”李承勋打断裴罗的话,大声命令道。
郭兴见李承勋一脸怒容,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只得带着那十几个亲卫往后退了几步。
此时李承勋已经被裴罗逼到墙边,裴罗本来生的就高大,再加上一身戎装,看起来更是威猛不少。李承勋与他相比,显得又瘦又小,此刻低着头,如一只猎物即将被野狼拿下。
裴罗抬起一只手扶着墙壁,居高临下的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李承勋,说道:“若不是牟羽去偷看,我和父汗到现在还以为你和云阳君臣不合呢?啧啧啧,真是演的一手好戏啊,太子殿下。”
看来裴罗与葛勒可汗是知道被欺骗定下那等协约,心中不甘,这才在上党有意拖延行军,逼迫李承勋又定下劫掠洛阳这一条。
“我说殿下怎么这么不愿意娶牟羽,原来殿下您喜欢的,是男人啊……”
李承勋听了这话,抬眼瞪着裴罗,眼中满是怒意。
“殿下这是什么眼神?恼羞成怒了?”裴罗低下头,离李承勋更近些,而后在李承勋耳边轻轻的说道:“殿下,你很喜欢被人骑吗?”
章六十一
“殿下,你很喜欢被人~骑吗?”
这句话说得无礼放肆又粗鄙,李承勋何时被人这么说过,心中愤恨不已,恨不得一剑杀了裴罗。可是如今回纥的大军都在洛阳城外,城中的守军根本不能与回纥军抗衡,当下只能低下头,忍辱不语。
“殿下,被人~干的滋味很舒服吗?”裴罗又问道。“听说殿下到现在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原来大唐的太子不喜欢玩女人,却喜欢被当做女人玩。”
裴罗见李承勋还不回话,没了耐性,抬起另一只手强硬的掰起李承勋的下巴,强迫李承勋看着自己,又变本加厉的接着说道:“明明是个男人,却哭着求云阳来干自己。殿下平日里装的一本正经,谁曾想骨子里,竟然这么淫~荡。”
李承勋盯着裴罗,双手发抖,依旧不发一语。
裴罗又接着说道:“从来只听说过以色侍君,没想到殿下却喜欢反过来侍臣,我这个北方蛮夷真是长了见识!也不知你父皇还有这满朝文武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李承勋早已气的说不出一句话,过了一会儿才冷静下来,之后缓缓说道:“叶护说完了吗?”
“当然——还没有说完。”裴罗笑眯眯的回道,“这些天云阳不在,殿下这么淫~荡身体,是怎么活下去的?我很好奇。不知殿下愿不愿意与我试一试,若是伺候的好,我一高兴。兴许不但放了洛阳的百姓,连殿下的那些珠宝也不要了。”
裴罗说着,左手已经不安分的攀到李承勋腰间,笑着说道:“殿下要不要试试,我与云阳谁更厉害?虽然我没有上过男人,但是如果是殿下的话,看起来似乎还不错。殿下你来教教我,该从哪里进去——说不定之后殿下会更喜欢被我上……啊!”
裴罗话未说完,只感觉左臂阵痛,忍不住喊了出来。“你……”
原来李承勋在裴罗说话之间已经抽出了腰间的佩剑,之后毫不犹豫的抬手砍向了裴罗的左臂。
那一剑下手极重,佩剑也十分锋利,即便裴罗穿了铠甲,小臂依旧被砍伤了筋脉。裴罗吃痛,将手拿开,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承勋。
眼前的瘦弱少年一脸怒意,早已经没了往日的温和有礼。眼神冷若寒冰,似乎有锋刃在其中,片刻便能将裴罗刺穿。
裴罗本以为李承勋只是一个软弱无能,以色侍人的小皇子,却没料想他发起火来的样子如此可怕,当下不禁有些心虚后怕。
李承勋手中的剑还滴着血,却见他抬手忽然刺向裴罗的左侧胸膛,裴罗以为李承勋要杀自己,当下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可他穿的盔甲厚重行到不便,而李承勋下手又太快,转眼间剑已经刺入盔甲之中。
没有预想中的刺痛,裴罗低下头,剑穿透盔甲,却停在裴罗胸前,没有刺入胸口。
“裴罗,我与云阳之间的事用不着你来多嘴!再敢出言不逊,你必出不了大唐国境!”李承勋冷冷的说出这番话,言语中没有丝毫的温度,已经是恼怒到了极点。
裴罗看李承勋这幅样子,虽然心中有些发憷,却依旧不肯罢休的讥讽道:“殿下与云阳之间?难道殿下想告诉我,您与云阳之间是真心相爱?”
李承勋还未开口,裴罗又嘲笑道:“真是好笑,男女之间都未见能有几个真情。你们俩?殿下不会信了云阳什么鬼话吧!”
“你可以闭嘴了。”
“我只是好心提醒。”裴罗笑眯眯的看着李承勋,身体稍稍向后倾,而后将李承勋的剑稍稍推到一边,“我与云阳在边关交手多年,他的为人我最清楚。殿下,他可不是什么好人。您久居深宫莫要被他骗了。”
“云阳是什么样的人,本宫自己清楚,不需要你来告诉。”李承勋将剑收入剑鞘,冷冷的回道。
裴罗挑眉:“哦?当真清楚?那殿下知道云阳有个未婚妻吗?”
李承勋握着剑柄的手一颤,未婚妻?李承勋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将头侧过去看向一边,一言不发。
裴罗见他那样子,接着道:“那位姑娘还去过朔方,我也见过,可真是个美人啊!殿下不知道?”
裴罗明知故问。
“殿下,云阳就是在玩弄你。你想想他平日对你做的那些事,哪里尊重你了?分明就是把当女人对待,也在把你,当——女人——用。”裴罗故意拖长声音,一字一句。
“你住口!”李承勋抬头向裴罗怒吼道,而后转身便要离开,却被裴罗一把抓住的了一只手腕。
“殿下,我现在可没有出言不逊,而是——好心劝谏。”裴罗上前一步,走到李承勋身边,接着说道:“云阳的心思我也可以理解,毕竟——有什么比把大唐未来的皇帝当女人玩弄更有成就的呢?”
李承勋脸色苍白,心中一片混乱,双手颤抖,手心已经渗出少许汗液。
“能让大唐皇帝雌伏在自己身下,不就是……”裴罗故意停顿了一下,“不就是征服了天下了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李承勋在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云阳不是这样的人……
可是,那个未婚妻是什么……
李承勋想起在回纥大帐毒发的那一天晚上,那一夜的羞辱历历在目,那时无论自己怎么请求云阳都没有心软,反而是变本加厉……
“殿下,云阳从来想要的就是这种成就感,您可要小心。”
李承勋如今一句话也说不出,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害怕和绝望。
裴罗的话像无数刀刃刺入李承勋心中,一刀一刀划在心口……
他本来就正在迷茫困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云阳。再因为裴罗的一番羞辱而怒火中烧,而裴罗最后这番话却是把他彻底击垮,早已经有了未婚妻,只是想要什么成就感,李承勋不愿意相信,可是一想起那天晚上云阳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说的那些事……
却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只听她高喝道:“大胆裴罗,还不快放开我家太子!”
李承勋的思绪被打断,他转过头,顺着声音看去,见到南边不远处一个白衣女子在马上,带着一大队人马往这边赶来。
等马快走进,她忽然拿出脚边的长弓,从身后抽出一支箭放在弦上,之后手毫不犹豫的放开,钢箭直直射向裴罗。
裴罗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放开李承勋,躲向一边,之后再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