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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相信这里是地球啊,这超出了我的想象了啊,达尔文你造蚂蚁比你还高吗?完全不符合进化论的理论啊!
蚂蚁站队真整齐,望过去就像是一条黑色的会跑的线,每个蚂蚁的背上都是很巨大的食物,那是我吃一辈子都吃不完的食物的重量吧。
一只蚂蚁能够举起超过自身体重400倍的东西,能够拖运超过自身体重1700倍的物体。10多只蚂蚁一起能够搬动超过它们自身体重5000倍东西。面前这简直是蚂蚁军队,它们弄这么多东西,吃的完吗?
我只能对着淮宝不耻下问,这个地方没有电脑手机没有信号,我“知之为知之不知去估狗”的良好习惯和对学习的渴望只能通过人形机器淮宝来了解。
“是我们变大了,还是蚂蚁变小了?”问完之后发现顺序出错了,“哦不,是我们变小了还是蚂蚁变大了?”
“你变小了。”淮宝仿佛对我的问题有些伤感,刚才眼中带着的期待一下子没了。
……我应该问些学术性的问题然后去问他们吗?然后体现以下他们渊博的学识高尚的关键是,我听不懂啊。
我只能,努力去看那群从我面前走过去的,看到我的眼神先是一亮然后又黯淡下去。
亲爱的们,你们这样是什么意思呢?你们……这是跨种族的歧视吗?
被一群蚂蚁给鄙视我……我……
有人能感同身受吗?在没有进行深刻交流之前,你们为什么要鄙视我呢?鄙视也就算了,干嘛还眼前一亮呢?眼前一亮也就算了,你们伪装一下不好吗?这样不会破坏我们之间的友谊吗?
种族之间的友谊要靠双方维持,本着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互相尊重主权和领土完整、互不侵犯、互不干涉内政、平等互利和和平共处”还有我说的“相互尊重面子和里子、互不鄙视、互不黑化对方、平等互凸站的一样高看的一样远”的原则,蚂蚁不犯我我不犯蚂蚁啊,你们没有听过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吗?你们好歹也算是……国际友人吧。
平时相互鄙视相互嘲笑什么的没什么,好歹我算是一个异族,你们要尊重咩,不要以为你们蚂蚁是复眼我就看不出来你们鄙视我咩。
首领蚂蚁“嚓嚓嚓嚓”正步过来,淮宝朝他嘀嘀咕咕了几句,那只蚂蚁触角动来动去,那就是蚂蚁族的语言吗?好神奇,原来淮宝掌握了不止两门外语,还掌握了几门外星人的语言啊。
果然是新时代的高富帅,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学习英语的,省的最后考试胡乱投骰子的分数都比自己写的高。
那个蚂蚁的触角很长,大约有五十厘米左右,眼睛有成人的拳头那么大,眼睛像是红宝石一样看起来漂亮极了,这就像是蚂蚁的放大版,眼睛放大可以看到中间规律的纹路,就像是切割宝石的时候那些规律的纹路,像是上帝安排的美丽图案,完美的图形,黄金分割,我特别想上去伸手摸一摸,唯恐这个看起来像是首领的蚂蚁会拿那一双触角直接抽我。
姑且用他来指代这个蚂蚁,因为他蛮通人性的,毕竟淮宝都能交流,你们有没有觉得淮宝的存在感特别弱?那是因为他有交流障碍啊,他的眼神还经常不对劲!我能够在这种奇怪的眼神中不被眼神之光闪瞎以及杀死已经是因为我的皮厚,敢于搭讪并且敢于吐槽是因为他是老板!
更因为……人长得好嘛,颜控什么的,美是至高无上的,美是跨越性别的,美是灵动和无法描述的,虽然我喜欢美女,但是我也喜欢美男啊,虽然我很瘦(!)但是我吃不胖啊,虽然我见过的帅哥多,但是物以类聚我可以见到更多的帅哥啊!
其实以上定律在淮宝身上是不实用的,比如我现在跟蚂蚁大眼瞪小眼就是干瞪眼,他在和蚂蚁聊得很是开心,我在想跟一只蚂蚁有什么好聊天的呢?以下场景吗?
蚂蚁:诶诶诶,好久不见,去喝一杯?
淮宝:不不不,最近酒量大减,我店里有未成年人要高考呢,所以最近戒酒了。
我:……
你戒酒了关我什么事?和高考有什么关系?是因为交通规则不让酒驾吧?为什么我要把自己凑进去?
换!
蚂蚁:最近我要结婚,你来吗?
淮宝:蚁娘贵姓?
蚂蚁:蚁娘是谁?我未来的老婆姓蚂。
淮宝:好姓好姓,今年马年。
蚂蚁:蚂蚁的蚂不是马上有钱的马。
……然后就是一场新文化运动了吗?节奏不对。
换!
蚂蚁:吃饭了吗?吃海鲜吗?没有打激素的纯天然无污染海鲜,来吧,蚁后交代我们要欢迎外宾。
淮宝:哪里哪里,我们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还需要多加担待。
蚂蚁:客气客气,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客人。快随我来。
淮宝: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可是这一点走的动静都没有啊。
发现以上都跟吃的有关,我是饿了吗?
这个一点都不好玩,换一个玩法。
蚂蚁是怎么识别对方的?我看他们一个个长得基本上都一样,跟被打印机打印出来似得,要说应该每个人背上背个编码,你0我1,我来攻你,菊花黄瓜,清热解火……
停!清除不良信息缓存,让机器运作的更快。
百无聊赖的等着淮宝说完,那只蚂蚁的触角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我感觉自己不能忍了。我老板为什么要让你摸……我自己都没有摸呜呜呜,老板有肌肉,有六块腹肌!老板穿衣显瘦,老板脱衣有肉,凭什么这么好的老板要让你摸……
当然,这些感情我只是藏在了心中,露在了眼里。
“走吧。”淮宝作别蚂蚁,我回头一看,峰子和洛洛已经不见人影了。
所以一次公费旅游,变成了我和淮宝的二人世界吗?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欣然接受了。
淮宝似乎对这里的风景有着特殊的感情,每走一个地方都会停下脚步,眼中带着留恋,似乎有什么无法割舍的记忆在这里。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这完全可以用到这里来。只是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平白酸涩了一下,脑中嗡嗡嗡的,像是有什么东西拼命的想要进来却进不来的感觉,一直撞击着大脑。
淮宝问我:“你真的不记得这里了吗?”
他的声音变得很小,让我无论怎么抓都抓不住,遥远而哀伤。
眼前像是出现了幻想,天上飘下来无数星星点点,原来是飞扬的雪花。眼前的景色一下子从春天到了冬天,从平原至半山腰,道路崎岖而长,有一个人穿着一件很薄的青色袍子,腰间扎着一根青色的带子,头发用一根碧色的玉簪随随便便把头发束了起来,背上背着个草药篓一样的东西,下雪天的还光着脚踩着木屐,像是不怕冷一般。
山林里本是野兽横行,冬天也大多在冬眠,这天气基本上都在家里的被窝里抱老婆的抱老公的,打马吊的吃美食的,打猎的很少出来,猎户们早已经储存好冬日要用的粮食,所以苍茫天地,白雪覆盖,也只有这一人踽踽独行,在这山间像幽魂一样游荡。
他其实在找一味草药。
冬天打雷向来是被认为是不好的征兆,连打十二道天雷,乔沐心想着不知道哪家道尊渡个天劫也这般声势浩大,不过这跟他一个小小的散仙没什么关系,他只管着采采药,来回走走,于漫长生命中看尽,于终结处再见,此心大开大阖,只求无愧于心罢了。
这般想着,也这般做着,从无忧虑添心头,人间处处好时节。直到脚下发出了一生哀嚎:
“呜——”
他才从自己的世界里出来,连忙抬起来自己的脚,循着声音找到了那个哀嚎声的来源——就在他的脚下,一只可怜的小白虎,头顶着一个“王”字,大约被踩太痛了,在“呜呜呜”的哀嚎。
“可怜见的小家伙。”乔沐蹲下去摸了摸那个小家伙,怪不得自己方才没有看到,原来这虎是通身白色,在这没有月光的晚上,又是雪地里,乔沐向来眼神又不好,走路神游不看路,这一脚踩的,这刚出生的小家伙一条命差点去了半条。
乔沐探了探,发现这小白虎还有半口气吊着,连忙输了几缕真气给它,确定一时半刻死不了,然后就把它团吧团吧扔到了自己的篓子里。
自己闯的祸总要自己去收拾,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小白虎也是一样的吧。
毕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