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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放愣了,也痴了……所有的不甘所有的痛苦瞬间变得浅淡……
俊朗非凡颜如冠玉般的面容缓缓展颜,笑逐颜开……唇齿相交,清冽甜美温软香醇,似美酒般醉人。身下之人眉眼如画媚眼如丝,面似红霞唇如朱丹,顾放轻轻覆上那人灵动的眼眸浅浅舔舐,无限温柔。
衣衫尽褪墨发交缠,两条雪白的身躯洁如冰雪皎若皓月,轻轻舔舐那人胸前樱红朱臾,银丝流淌在雪白的躯体之上似是描绘着银白丹青画卷,妙笔生花绽放出朵朵雪色山茶。汗雨交织情潮涌动,时而如身浸泡于温泉之中舒爽惬意暖流遍布全身,时而如置身于云端之上虚无缥缈欲仙yu死。雨水洒落至痴缠的雪色躯体之上,恰似池中白莲却也如枝头雪梅,清灵雅致。相交相缠,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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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雨水淅沥。雨打芭蕉,青竹苍翠……
凌千霁斜倚着窗台,雨水飘落洒至紫袍之上晕开朵朵绛紫的花,心中白转千回难以平复:“你现在……连跟我说说话也不肯么?”
以往自己清高孤傲,总是高高在上等着别人臣服,所爱的所恨的都变得被动。别人付出十分,自己也未必肯拿出一分,总是把自己保护的太好,以至于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
原来放下身段放下高傲并不难,只是自己从未想过去尝试。如今懂得了……会不会……太晚?
苍兮似是有些意外,眉稍轻挑唇角斜勾:“哦~此言何意?”心头竟隐隐有些期盼。
闻言,凌千霁缓缓转身行至桌旁——坐下。清斟一杯淡茶浅浅饮下,低陲着眼睑余下大片淡淡剪影:“你对我可还有恨?”
“你既已知道,又何必再问。”不咸不淡,平静得毫无波澜。
“那么……爱呢?”雪色冷艳的面容在昏暗烛光之下透着丝薄红。白净修长的手指紧紧捏住玉杯,手心湿冷一片。
沉默、无言。
心头微微一颤却不知如何作答。爱么?自然……是爱的。
得不到回答,泛白的指尖缓缓放松,整个人轻轻呼出一口气倍感轻松:不否认也是极好的,起码还有机会,不是么?
孤绝冷傲的面容忽然展颜一笑,艳过百花清朗如月:“嗯?”
苍兮唇畔轻勾淡然浅笑,心下莫名的变得有些明朗:“于你而言,又有何不同?”
“自然……是不同的。”眸间似烟波碧水秋波盈盈,“若我说,我想与你重新来过。你……肯是不肯?”
苍兮满是错愕,星眸墨似点漆无波无痕……
见此,凌千霁心下一片酸涩:“若你不愿……”眼神微闪随即布满坚定:“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放手!”
苍兮微微抬眸狡黠之色转瞬即逝,缓缓执起那人冰凉的手:“这是你说的,可容不得你反悔!”
凤眼圆睁墨眉轻扬,凌千霁微微愣神间只觉得唇畔一热,温软甜美唇齿交缠,再不作他想。唇舌相缠银丝相交间,浅浅的呢喃片刻便被淹没:“绝不反悔。”
晴光滟潋青空如洗,雨后青竹愈加显得苍翠欲滴明艳如翡翠碧玉。青花地面残留着些浅浅水洼,映着晴空到别有一番风韵……
凌千霁乌发似墨柔顺亮泽墨发披散,冷傲的面容带着淡淡柔和与温情。端端坐下对着铜镜细瞧,微微蹙起的眉头显露出丝丝紧张。苍兮身着雪色里衣,一手持着桃木梳缓缓梳理那人的墨发,嘴角嗫着浅浅笑意风流尽显,雪丝随风轻舞——风华万千。
“你何时会绾发的?”青丝如墨用一根青玉簪绾起些发丝,余下的散落至肩头,清冷中透着些雅致。
“很久以前便会了,此生只为一人绾青丝。”满意的看着发髻,将桃木梳放置凌千霁掌中,随即微微挑眉。
凌千霁会意,眉目间柔似春水明如青月。雪白的银丝如涧边飞瀑霜华漫天,愈加清逸出尘风姿卓绝。原本乌黑如墨的青丝如今似冷霜白雪,蓦地,胸口浮现出一丝抽痛。彼此相拥温意灼灼暖流沁心,纯净、圣洁。
每每注视着彼此便多一份柔情,当纱窗捅破隔阂消散之时,余下的只有更浓烈的爱愈加温热的情。仿佛一生的爱恋,一世的温情全然用尽,只余下流年空逝。
温暖的阳光洒落大片光晕,清风徐来清香飘散。
青白两道身影慵懒斜坐于白石桌旁,就那么静静的坐着不发一言却温馨无比。离燃微眯着细长眼眸,着实不解:“他俩这是……和好如初了?”说罢,不免为那两人突如其来的变化而咂舌。随即微微偏首看着夜经年和顾放,状似不解轻轻发问:“你们……似乎也不大对劲啊,怎的一夜不见……经年你……”语毕,挑了挑双眉,琉璃般的眼珠直在那两人身上打转:“如此看来到不必我担心了。”调笑之意……格外分明。
顾放神色不动,浅浅品茶。夜经年却有些发窘,如玉般的面容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红晕:“胡……胡说什么呢?”末了连忙拿过碧玉茶杯急饮了一口。
离燃了然的笑笑,不经意般倾身覆于夜经年艳红耳沿:“昨夜你们怎么了?”的确,回想起来昨夜睡意浅淡,在窗边无意间瞧见破晓之际那俩人才回房,衣衫尽湿发丝凌乱,委实可疑!
“咳咳……”却不想引来夜经年一阵猛咳,脸颊通红一片玲珑小巧的耳朵更是艳红似血,“没……没怎么……”顾放一边轻柔拍打着夜经年单薄瘦弱的脊背,一边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瞧着离燃。
离燃汗毛一竖,讪讪轻笑:“好茶……”雪白纤长的手指捏着玉杯浅浅淡酌,然后深情一叹:“果真好茶。”
凌千霁温柔的瞧着苍兮,眉间却含着一丝淡淡的阴郁:“你现下行事可要多加小心。”苍兮微微抬眸眼角斜勾,不解。
“涣喑与你为敌已经不好收拾,若天界知晓你是衡碧上仙,只怕腹背受敌。”毫无意识捏紧玉杯,修长的手指因用力微微泛白。忽然,手背一暖,苍兮白净纤长的手指轻轻描摩着他的指尖,神色平淡好似并不在意:“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心中一暖,青衫微动:“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轻轻抿唇,浅淡红晕染满双颊。
苍兮微微愣住,随即展颜欢笑:“原本此话应当由我来说,却不想被你抢了先。”虹光滟潋春色无边的笑魇令凌千霁微微愣神:毫无杂志,净似雪纯若月,风华无双……
“再过几日我便得回天界一趟,希望能将衡碧弃仙成魔之事拖延几日。”清亮滢泽的眸中透出几丝忧虑。
凌千霁的去留都是因了他,苍兮心头生出几分窃喜:“早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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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千霁柔和一笑微微颌首:示意明白。
清风徐来满庭芬芳弥漫,苍兮轻轻拂过那人飞舞的青丝——默默凝视满腔柔情。
“看够了么?”青色身影轻笑出声,飞扬的眉稍透露出难以遮掩的欣喜。
苍兮目似烟波朱唇扬起:“哪怕看一辈子都是不够的。”
“那……生生世世可够?”本来只是一时玩笑之语,未及多想眼前便人影一晃。那人眼角斜勾眉稍微挑风流华贵:“好,那我现在便看个够,牢牢记住你的模样,也好下一世能早些找到你。”心神一荡,那人温热的唇畔浅浅印下——温柔,甜美……
红墙粉瓦墨漆雕梁之后,如玉般的面容苍白一片。绯歌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刀绞,远处艳阳之下青白两道身影浅浅相拥,圣洁美好胜过世间万物。
凌千霁孤冷傲然风神如玉,也难怪魔尊为其动心,魔尊那样风华无双的人只怕也只有此人才能与之匹配。极力压制下心头的酸涩苦楚:只要魔尊过的好便足够了。
时光荏苒,岁月匆匆,转眼已过去半月有余。阴沉森然的大殿之上,苍兮斜倚着雕花琢玉椅漫不经心把玩着掌中青玉折扇。大殿正中灰衣锦袍俊朗男子慌忙禀告:“启禀魔尊,我魔界几次遭遇涣喑袭击,损失惨重,请魔尊示意!”
苍兮唇畔轻轻勾起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浅笑,眼神凌厉而张扬:“此事便先由你召令魔军,重创涣喑之众!”
“属下领命!”男子热血沸腾,眉宇间尽是狂傲之意。
自此,魔界之内一时陷入一种紧张氛围……
窗轩半开,清凉微风仍吹散不了满室的沉重、肃然。
离燃雪白色皓腕轻轻扶颌,眉头微蹙神色复杂:“你当真要与涣喑交锋?”
“怎会有假?涣喑始终是魔界喉中一根利刺,如若不早日